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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近代现代)——倚窗寒花

时间:2021-04-20 10:27:32  作者:倚窗寒花
  就这物欲横流的年代,谈什么清廉、高风亮节。
  他换了这么多女人,哪个不是冲他钱来的;他简俊才今天但凡没钱没地位,试问哪个人会来理他、巴结他。
  何况,大难临头了,同林鸟的夫妻都能各自飞。
  还爱情?真的假的!
  “你图啥,你到底图啥,就非他不可。”
  堂堂靳家掌权人,男扮女装就为了追人,这说出去都掉价。
  靳乐贤抖了抖烟灰,自嘲道:“想做就做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是了,简俊才一直都知道的,靳乐贤就是这样的性格;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其实比谁都可怕。
  他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一种很惊人的执着,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为此等待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
  只是他不明白,这十年他都没有去找祁清,为什么现在就忍不住了。
  靳乐贤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放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他怀孕了。”
  简俊才倒吸了一口凉气,手里头的酒杯都晃荡一声砸到了桌子上。
  “等等…我捋一捋…”
  他眨了下眨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所以…你那天真把他办了?”
  “那我那天问你,你不说。”
  简俊才一拍桌子,总算消化了下来。
  “……卧槽,靳乐贤,你真特么狗。”
  “我是不是你兄弟,你特么这事都不跟我说,不地道啊你。”
  靳乐贤看着他上跳下窜的,跟看猴似的。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察觉到手机震动,他低头扫了一眼。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他在家等我。”靳乐贤将没抽几口的烟摁灭,嚼了一片口香糖。
  清新的薄荷味,带走了他身上最后一点烟味。
  靳乐贤没有具体指谁,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可是你现在骗他,你就没想过后果么;你总要收场的,还是你打算骗他一辈子。”
  “这么冲动,这不像你。”简俊才道。
  靳乐贤站了起来,忽然笑了。
  他理了理衣摆,将那上面的一道褶皱细细抚平。
  他抬起头,不蔓不枝,娓娓道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实验。”
  “19世纪末的时候,康奈尔大学的科研人员曾做过一个“水煮青蛙”的实验。”
  “他将青蛙投入40摄氏度的水中时,青蛙因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高温刺激,立即奋力从开水中跳了出来;当他把青蛙先放入装着冷水的容器中,然后再以每分钟0.2摄氏度温度加热,结果就不一样了。”
  “青蛙反倒因为开始时水温的舒适而在水中悠然自得,等它发现无法忍受高温时,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你知道的,我有的是耐心。”
  他平静的看着简俊才,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小事。
  简俊才被那眼神看的头皮一麻,细思极恐间,竟是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感。
  他终于明白,他爷爷为什么对他说,靳家这个小辈,宁愿做朋友也不要当敌人了。
  因为,一旦作对,他一定会被嚼的骨头渣都不剩。
  临走前,靳乐贤想起了什么,交代道:“对了,你之前给我的变声器坏了,我这里虽然有备用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再帮我准备几个,明后天我让曹秘书去拿。”
  “…曹明明?”
  简俊才咬了咬那三个字,蓦地拉下了脸:“你秘书组这么多人,找谁来拿不行,偏偏叫他,你明明知道我跟他不对盘…”
  “我的秘书组可不止一个姓曹的。”
  靳乐贤也不走了,两手一搭,靠在旁边的栏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中闪过戏虐之色。
  “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是他。”
  “你…”简俊才老脸一红,有点气急败坏,你了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屁来。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至于…你和曹明明…员工的私事我从来不过问;你实在不喜欢他,那就换一个人,我无所谓,谁拿都一样,事情帮我办妥了就行。”
  “滚滚滚!!拜拜了您嘞~”
  简俊才摆摆手,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靠了一声。
  他常听他爷爷说,这个世界,反复无常;一件事一句话,不要太高估,也不要说太满。
  因为,未来两字代表的就是不可掌控。
  简俊才这会儿说真的,他这心情就跟打翻了所有调味品一样,分不清酸甜,尝不出苦辣。
  就很复杂。
  谁能想到,他之前还吐槽人靳乐贤这辈子都得孤家寡人,结果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来了个弯道超车,当爹了。
  再看看他自己,虽说百花丛中过,实则还搁这颠沛不定呢。
  踏马的,简直比做梦都离谱。
  夜色从来都是年轻人放纵的乐土。
  此刻,舞池里已经经历了好几个小高氵朝了。
  五光十色的灯光笼罩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犹如一张张面具;在这张面具下,谁都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低贱。
  没有烦恼,没有生活琐碎,只有短暂放空的欢愉。
  简俊才拿起酒瓶灌了好几口,猛然入口的酒很辛辣;他拿舌头抵住下颚,以来缓解酒精带来的刺激。
  简俊才似乎醉了。
  他点了一支烟,缓缓送到嘴边。
  缭绕的烟雾从指间燃起,一支又一支,烟灰缸里渐渐堆成了一个小山堆。
  呛鼻的味道在狭窄的空间里经久不散,外面的人辨不清里面,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
  “阿俊…”
  恍惚之间,简俊才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他。
  那样的稚嫩,清晰。
  简俊才眯着眼睛,望着舞池里疯狂的男男女女,忽然就醒了。
  深夜12点。
  靳乐贤家的灯亮了。
  他脱下带着一身寒露的外套,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换上了拖鞋,一边拧着眉心,一边往里走。
  他是个谨慎的人,只要进了这个小区一定是做好伪装的。
  事实证明,谨慎一点从来都是没有错的。
  他看着沙发上的人,顿住了。
  他从来不知道,他家的沙发这么软,软的几乎把那蜷缩着的人都吞了下去。
  睡着的祁清很乖,眉眼温顺的像只兔子。
  靳乐贤的脚步下意识的放轻了很多。
  他在他旁边蹲下,小心的伸出手,仿佛在碰触一个易碎品。
  祁清的肚子已经显怀了,尽管不明显;只有微微的弧度,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只有靳乐贤知道,那里藏着一个多么重要的宝贝。
  那是他与祁清唯一的羁绊。
  多珍贵啊…
  靳乐贤叹息着,悄悄地将耳朵贴在了肚皮上,感受着起起伏伏,心里头的欲望在此刻开出了花。
  他其实想这么做很久了。
  做梦都在想。
  “…唔?”祁清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本能的捧住了靳乐贤的脑袋。
  “你来啦。”
  靳乐贤痴痴的看着他:“嗯。”
  祁清目光对上靳乐贤的耳朵,呆了几秒,“咦,新的耳钉,好看;我本来还想说明天去买的…有了就好,有了就好…”
  祁清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性的眼泪。
  他太困了,哪怕这会儿睁开眼睛;脑子还是跟糊了层浆糊一样,不大清醒。
  “桌子上有冰糖雪梨…”祁清勉强睁开重新闭上的眼,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来给你送梨汤的,后面也不晓得怎么的睡着了;现在应该冷掉了,我去热一下,你等等噢…”
  他坐了起来,要去拿碗。
  “没事的,我自己热一下就好了,太晚了,你去睡觉吧。”靳乐贤好笑的拒绝了。
  祁清捂了捂咕噜噜响的肚子,眨巴了两下眼,彻底醒了。
  他一脸无辜的看着靳乐贤,指了指肚子,良心一点也不痛的栽赃道:“是他要吃。”
  …
  冷掉的冰糖雪梨,在高温下迅速回热,随着糖水挥发,空气里都染上了一丝甜甜的味道。
  祁清趴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影影绰绰的人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小时候,我经常听老人家说梨子不能分的,分梨=分离,静静,你听过这个么。”
  冰糖雪梨回热的很快,靳乐贤很快就从厨房里端出来两只碗。
  “…怎么一碗全是汤,一碗都是梨…”祁清一眼就看到了碗里的东西。
  “你信啦?”
  “那都是大人骗小孩的,分个梨就分离了,这关系也太塑料了啊;咱两谁和谁啊,分100个梨你也是崽崽干妈啊。”
  祁清说着就要把梨舀出来平分。
  靳乐贤护住梨汤,推到了另一边。
  “我吃饱了,不饿的,喝汤就够了;再说了,这梨也不是给你吃的,你不是说了么…”
  靳乐贤目光向下,看向他的肚子。
  “是给…这个小宝贝的…”他的声音轻的不像话,就像是在对爱人呢喃,温柔中又带着无边的眷恋。
  祁清觉得自己可能病了。
  否则怎么会只是看到女人的一个背影,就会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呢。
  祁清剁着馅,眼睛格外不听话,明明看着菜板的,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去偷瞄靳乐贤。
  下了很长时间的雨,这天终于放晴了。
  天刚破晓,阳光就洒向了人间。
  一缕给了河流,一缕给了大地,另一缕给了靳乐贤。
  粒粒纤尘在空气里漫舞,或翻转或跳跃或沉浮。
  祁清头一次发现,原来阳光是这么美丽的东西。
  被阳光笼罩的女人就像被拭去尘埃的宝石,就连阳光都成了他的陪衬。
  祁清昨晚喝了水,还吃了那么大一碗梨,眼睛有点水肿,早上用冰敷了好一会才消下去。
  他用袖子擦了擦溅起来的肉末,余光再次瞥向靳乐贤时,一道火热的视线忽然和他对了个正着。
  曹明明的眼睛很大,圆溜溜的看起来很讨喜,属于老人都喜欢的长相。
  见祁清看他,还冲他笑,憨得不得了。
  自从木瓜炖雪蛤以后,他们之间就建立起了奇妙的友谊。
  男人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可以是一句话,一壶酒;也可以是因为一碗平平无奇的木瓜炖雪蛤。
  老实说,他真的是怕了那木瓜炖雪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有所思,这两天他老感觉胸痛,又涨又酸的。
  祁清上一次又酸又涨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他现在都快奔三了,总不至于还二次发育吧。
  祁清有点慌,想去医院吧;部位隐私,要脸。
  不去医院吧,内心又饱受煎熬。
  他倒是想问问齐静的,毕竟她是女人,肯定比他懂。
  他们两现在的关系姐妹无疑,说些小秘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吧,到底男女有别,他这样贸然去问总归是有耍流氓的嫌疑。
  还好这两天已经好受多了,祁清这才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
  思绪纷乱之间,祁清尴尬的回了曹明明一个微笑,老老实实的转过头,乱瞟的视线再也不敢放肆。
  “…啊…这这这…老板…酿…”
  曹明明眼睁睁看着那刀没入皮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声音都劈叉了。
  “…小祁,你流血了。”察觉到说错了话,他连忙改了口,拿起抹布就想给祁清止血;不料,一道身影抢先一步挡在了曹明明的身前。
  祁清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切到手了。
  他最是怕痛的,何况十指连心,那种痛,就是他这个大老爷们也是遭不住的。
  祁清眼眶一热,没出息的张嘴刚要鬼哭狼嚎,就感觉到指尖突然一热。
  祁清瞳孔骤然一缩,人都有点发颤。
  祁清不想承认自己弱鸡,然而当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被包扎的很夸张的手指,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弱鸡。
  他那口子看起来吓人,实则就很小一道,也不深;以他的角度来看,再晚一点恐怕都要自愈了。
  所以,让他当个病患,坐享其成,是真的受之有愧。
  他其实想拒绝的,但看着厨房里其乐融融的样子,又说不出口了。
  他盯着受伤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回味起了方才的片刻温存。
  祁清搓了搓手指,垂下了眸,忽然有点难堪。
  他不该这样的。
  “阿清,骨头汤煮好了,馅也活好了,我们现包现煮;你不是想吃火锅,洗了点小菜,一会涮着吃。”
  女人拿着一盘绿油油的小青菜从厨房里出来,曹明明将煮锅放到了餐桌上,往里头倒骨头汤。
  高汤用料很讲究,用得是牛腿骨,为了增加味道,还放了脊髓和胶质丰富的牛尾;这样熬出来的汤奶白奶白的,和饺子在一起是最合适不过的。
  馅料准备了两种,一种是猪肉芹菜,另一种是小葱牛肉。
  倒调料的时候,靳乐贤不小心把调料打翻了,曹明明一看表现的机会来了,积极的不得了;还没等靳乐贤去清理呢,拿着抹布就冲了出去。
  祁清瞧着两人默契的互动,没由来得有些怅然若失。
  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他徒然觉得自己好多余。
  不…他本来就是多余的。
  回到厨房,曹明明拿着三个碗正准备出去。
  “你拿三个碗做什么。”靳乐贤道。
  曹明明楞了楞,用一种明知故问的眼神看他。“吃饭啊。”
  靳乐贤没有说话,曹明明盯了他几秒,脑瓜子灵光一闪,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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