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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近代现代)——倚窗寒花

时间:2021-04-20 10:27:32  作者:倚窗寒花
  可惜,后来碰上了经济大萧条,圣味斋接连转手了好几任东家,名字改了又改,东家一任不如一任,在倒闭的边沿疯狂试探。
  直到新一任东家接手。
  新东家从不露面,不仅将名字改成了最开始的,他的运营方式也很不一样,甚至可以称作任性。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动不动就放假,心情好了还会随机免单,饥饿营销玩的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就是这样的运营模式,短短几年,愣是让这家店起死回生,去年的营业额还创了新纪录;餐饮业当之无愧的黑马,销售神话。
  由于均价不便宜,祁清也只去吃过一次。
  “哦?”齐静夹菜的手一顿,而后挑了挑眉,调侃道:“我就当你夸我了哦~”
  饭后,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客厅电视正放着综艺,冷饭重炒尬的一批,那梗在祁清16岁的时候就陪他妈看过不止一遍,没想到都10多年后了还乐此不疲。
  祁清从兜里掏了把花生,嘎吱一啃,花生被他拦腰咬断。
  他倒出花生仁,两只手合到一起搓开外面的红衣,而后把花生堆到纸巾上;待花生堆摞成一小堆了才一颗一颗吃掉。
  电视里综艺终于来到了尾声,紧接着的就是广告。
  “妈咪的爱,宝贝小天才纸尿裤,让baby的小屁屁自由呼吸~”
  齐静至始至终都看的很专注,就连那老套的综艺都能时不时的配合着笑上两声。
  纸尿裤广告放完,她起身去了厨房,再出来时,手上端着杯茶。
  大朵的菊花绽开在水面,底下还沉着几颗红艳艳的枸杞。
  “不要吃那么多花生,会上火的,来,菊花茶,去去火。”
  齐静将菊花茶放到祁清面前的茶几上。
  这会儿广告已经放完了,新播放的是一玛丽苏偶像剧,开头就是男主的大胆示爱。
  “啊,女人~从第一次见到你起,我就为你的魅力倾倒…”
  齐静抽了抽嘴角,将声音调小了一点,剥起了桌上剩下的花生。
  “知道吗,以前我都是一个人吃饭,做什么都是一个人,你的到来让我看到了不一样;至少,以后我不用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碗了,看出来了吧,我很害怕孤独,所以,该谢谢你的其实是我。”
  “答应我,放松一点,好吗?”
  祁清蜷了蜷脚趾,暗叹她的敏锐。
  他张了张嘴,一个“我”字还含在嘴里,就被一个饱嗝推了出来。
  这个嗝格外悠长,持续了整整几秒,空气里都是一股子红烧肉味。
  祁清囧囧的看着齐静,忽然笑出了声。
  还好…他只是打了个嗝,不是放屁…
  托许笑笑的福,这一期的新品一经上架就被销售一空,特别是许笑笑的那款星空巧克力广受好评,订单都排到圣诞去了。
  祁清左思右想,决定请所有员工吃饭。
  店里生意蒸蒸日上,早已步上了正轨,自有一套运营模式;有店长在,他哪怕不常在店里,店铺也能如常运转。
  谢谢他们是应该的。
  地点是许笑笑推荐的,是一家火锅店,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正好一个包间。
  齐静也去了。
  他特地叫的。
  落座以后,大家都对祁清身边的女人感到好奇。
  毕竟俊男美女,年龄又相仿,加上这些年祁清都没有定下来,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在官宣。
  “老板娘?”许笑笑坐在祁清另一边,冲他挤眉弄眼。
  “瞎说啥。”祁清轻轻怼了她一下。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邻居,齐静。”
  齐静举了举杯,落落大方的问好。
  因为是提前定的套餐,还没等鸳鸯锅冒泡,菜就上了三分之一,许笑笑用公筷夹了一筷子毛肚,锅底刚冒泡就下了辣锅,新鲜的毛肚在红油里来回翻滚。
  许笑笑主动站起来举杯:“来,感谢老板请吃饭,祝Leisurime生意越来越红火,明年争取吃圣味斋,祁爷万岁!!”
  平淡的氛围瞬间被她带动了起来,其余人等都跟着欢呼雀跃,透明的玻璃杯齐齐举到桌子上方,随着玻璃清脆的碰撞,祁清热情高涨,仰头正要喝,手上忽然一空。
  祁清:“??”
  “宝宝要不要了。”齐静晃了晃杯里的葡萄酒,递给他一杯果汁。
  宝宝?
  许笑笑表情暧/昧。
  哦~邻居~
  辣锅的味道辛辣刺激,完全盖过了清汤,裹挟着红油的辣椒不断在水面翻腾,花椒的味道在空气里飞窜,直叫人口齿生津。
  祁清其实不太能吃辣,稍微吃点就容易上火,偏偏他又爱极了那一口,只得一边嘴馋,一边可怜巴巴的涮着清汤锅。
  没过几分钟,他实在忍不住了,伸向清汤锅的筷子蠢蠢欲动了两秒,就果断的奔赴了辣锅。
  后果就是…第二天他起了一嘴泡。
  “tat”
  祁清龇牙咧嘴的嚼着油条,痛并快乐着。
  “你啊…”
  齐静好笑的拿走油条给了他一碗白粥。
  祁清捂着腮帮子,楞了楞。
  白粥热气腾腾的,炖的稀烂,一看就是刚从锅里出来的。
  齐静给的很随意,可是,直觉告诉他,这是特地为他煮的。
  祁清抿着嘴,忽然觉得不是那么疼了。
  他都不知道,一碗白粥会那样的让人心暖。
  但…他没有想到他会吃这么多顿。
  如果说刚开始是感动的话,在吃到第三天的时候,祁清一闻到那味道就忍不住生理性的反胃了。
  他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想想是齐静的一片好意,还是吃完了。
  祁清觉得他这辈子都注定当不了和尚的,那清汤寡水的,别说延年益寿了,一顿红烧肉没吃,他都感觉要折寿了。
  快乐度大大降低。
  祁清本来觉得自己不是会为五斗米折腰的那种人,现在他发现…他是。
  五斗米还多了,三块炸鸡就能让他折腰。
  …
  他撒谎了。
  他骗齐静说店里人手不够要去帮忙,不回去吃饭了,然后扭头就去了两条街外的炸鸡店。
  吃完炸鸡以后,祁清满足之余又格外有负罪感。
  他第一次撒谎,居然是为了几块炸鸡。
  忒没出息了。
  …
  晃荡了两圈,在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味道后,祁清去了趟店里打包了一些甜品,正巧星空巧克力在装盒就拿了盒。
  到家的时候,他没有马上敲门,而是先去家里刷了个牙,然后才去敲门。
  敲了几声,没人应,祁清拿出手机给齐静发了条信息。
  那边回复很快。
  精:“啊,我出去了,今天可能会很晚回来。”
  祁清有点愁。
  天气炎热甜品容易坏,这两天他冰箱制冷器坏了,齐静也知道的,他冰淇淋都放她家冰箱了。
  精:“这样吧,你直接放我家里,钥匙在鞋柜压着的地毯下面,你翻起来就是。”
  祁清照着她说的翻找,果然在地毯下发现了一枚钥匙。
  齐静的冰箱很干净,放完所有甜品还有空余。
  祁清顺手帮她把垃圾也换了。
  路过厕所的时候,他探头看了眼,突然咦了一声。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X市的不夜天正是刚开始的时候。
  “夜色”作为X市有名的销金窟,门口豪车云集,强烈的鼓点都仿佛能穿透大门冲上云霄。
  性感的脱衣舞娘随着热辣的音乐妖娆起舞,幽暗璀璨的光线为每一个人都渲染上了一层纸醉金迷。
  与一楼的喧嚣不同,二楼就像嘈杂中开辟出的一方世外桃源,格格不入又隐入其中。
  一个打着领结的服务员游走在一众卡座之间,目的地:A16区。
  “简少,您的酒。
  “嗯~william的酒还是那么棒~”
  简俊才穿着一身骚包的宝蓝色西服,翘着二郎腿,领口被他扯的很松,领带斜斜挂在脖子上。
  他长着一张很清隽的脸,戴着副金丝眼镜,活像个斯文败类。
  他瞥了眼含情脉脉的服务员。
  “怎么,还站着呢?想跟哥玩玩?”
  他朝那人勾了勾手指,摸了把他的屁/股。
  “扁塌塌的,一点肉感都没有,就这?配我玩?”他嫌弃的给了对方一脚。
  “滚。”
  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骂骂咧咧。
  “TMD一段时间没来,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前凑,真以为老子这么饥不择食呢。”
  “乐贤,你怎么不说话,喂,靳乐贤,靳大少,醒醒,老子叫你来不是让你睡觉的。”
  他噌的起身,推了对面里座一把。
  “我那项目你还投资吗,老爷子说了,想要继承他家产我必须做出点实际的东西证明给他看,我呸,我看他就是想把钱给他那几个私生子;不要脸的一个个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尽赶着上来尽孝,天天给我爸端茶倒水,我爹TMD的都还没死呢,就开始惦记上了。”
  “以为姓简就真是简家人了,族谱都没上算哪门子简家人,简家的东西想都不要想。”
  对面的男人皱了皱眉,像是不满及了简俊才的聒噪;他懒懒的换了个姿势,发出的声音充满磁性,犹如鸣奏的大提琴。
  “你把你那实验室关了,不就可以回去继承家产了”
  简俊才一听就炸了:“那怎么行,老子寒窗苦读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造福人类。”
  他苦着脸:“我这…这不是手头紧么,而且现在融资贼困难,那群见风使舵的老东西,一看我老爹撤资全跟着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那实验室,我家当全砸里面了,现在收手底裤都得赔个底朝天,靳乐贤,你现在可是靳家的当家人,X市谁不给你三分薄面,我跟你可是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而且我这手头的项目很有前景的,只要上市还怕没有市场吗。”
  男人掏了掏耳朵,袖口处价值连城的宝石袖口哪怕在昏暗的光线下都掩盖不住其光芒。
  “项目?哪个?是那个一夜八次郎的,还是让狗闭嘴不叫的?又或者这个?”
  他抖开桌上的一张面具,仿生纤维制作的人脸薄如蝉翼,手感细腻光滑,跟真的皮肤一样,贴上脸就自动与皮肤合为一体,再吹毛求疵的人都找不到一点瑕疵;而且特别好取,只要用水沿着缝隙湿敷10分钟,就可以轻轻揭开。
  “  这种东西流入市场你确定不是增加犯罪几率?”
  简俊才吹鼻子瞪眼:“那你上回拿去干嘛,你那张脸可是我最满意的女神脸,知道老子花了多少心血么,不要拿回来。”
  男人慢慢坐了起来,随意的从钱夹里抽了张卡,轻飘飘一甩。
  “也就这个还凑合。”
  他报了个数字。
  “买断,够不够。”
  意外横财来的太突然,简俊才懵懵的拿起掉到脸上的银行卡,看了两眼,狠狠亲了口。
  “我就说嘛,够兄弟,有意气。”
  亲完他想到了什么,“刚我看到你去厕所了,洗手没。”
  男人摊开手:“不要还我。”
  简俊才一秒护住银行卡,大有敢抢就同归于尽的架势:“不行,都进我手了,哪有吐出去的道理。”
  他眼珠子一转,瞬间变脸,喜笑颜开的把脸递了出去“来,你刚拍了左脸,我皮厚,右脸也能拍,或者额头。”他撩起额发,拿起男人的手拍了拍自己脑门,“你看这里怎么样,够你拍不,什么银行的都可以,我不挑的。”
  “油。”男人简言意骇,简俊才秒懂,立马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手。
  “哎呀,这年轻人么,油脂分泌旺盛实数正常,靳老板不要介意。”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简俊才都快揭不开锅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要钱到位了,别说喊老板了,喊爹都行。
  他擦了好几遍,擦着擦着就捧住了男人的手“还别说,兄弟啊,你这手可真TM好看,哎,我小姨那有个活,缺个手模,到时候咱两55分行不行?”见男人不说话,他咬牙:“64…73…兄弟,过分了啊,我小姨好歹国际知名摄影师,她的摄影展可是一票难求…你…卧槽…这是啥…”
  “你转性了?”
  他揉了揉眼睛,瞪着那手腕上的头绳,样式虽然简约,但一看就是女士的。
  “我的天,靳乐贤,你这课铁树终于开花了啊。”
  “我就说,不就高中一起读了几年书么,谁能暗恋一个人长达10年,不过你也别说,这祁清啊,唇红齿白,确实遭人惦记,大学那段时间,听说他遇到了不太好的事情。”
  男人拍开简俊才的猪蹄,从烟盒里抽了支烟。
  “嘶…打我干嘛…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时候我和你都去国外留学了,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事情闹的挺大,据说和曲家那个小辈有关;说起来曲家在帝都多少有点人脉,祁家都破产了根本能耐不了他,出了事他们家虽说不占理,但曲家向来护短,怎么会放任自家小辈留下这个污点,啧…怪了…”
  他没注意到男人徒然沉下的脸,自顾自道:“对了,上次你们高中的同学会你不是没去吗,你是没看到,霍佳佳嗲着嗓子,一直灌祁清酒,一看就是图谋不轨,偏生人家敢递他就敢喝,好家伙,三杯倒也这么牛气。”
  “不过我怎么听你们班的人说在酒店看到你了,并且还是和祁清一起走的。”
  烟被点燃的那刻,尼古丁的味道立马窜到了空气里,男人眯着眼睛抽了一口。
  “那天有个合作商组了饭局,他报价太高,我一直没答应。”
  “饭局上,他答应在报价上再给我让利3个点,给我递了杯酒,那里头下了东西,路上碰到了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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