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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近代现代)——倚窗寒花

时间:2021-04-20 10:27:32  作者:倚窗寒花
  简俊才拍桌而起“奶奶的,你都敢算计,不要命了吧。”
  说完他眨眨眼:“…然后呢”
  “…什么然后。”
  简俊才拿拳头堵住嘴,小眼神一递:“咳咳咳,他喝醉你喝醉,天时地利人和啊,那啥不是很容易水到渠成嘛…你别说你这都没抓住机会…”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你不会不行吧…”感受到男人不善的眼神,他讪讪打了下自己的嘴。
  “呸呸呸…还好,还好,现在回头是岸也不晚,那就是个不开窍的木头……你这条件还愁找不到对象啊。
  我想起来了,上次你说好来我家医院,我人都下来了结果你把我咕咕了,感情就是为了她啊,来来来,谁家姑娘啊,我认识不,你上次让我找的灵芝不会也是送人家的吧…”
  “卧槽,败家玩意,知道那玩意多难搞么,有市无价,百年灵芝!我托我爸关系才搞到的,你特么居然拿来泡妞。”
  舞池里音乐越来越激昂,配上顶级DJ打碟,氛围很快达到了高/潮,两竖追光从舞池开始一路向上,飞快的掠过酒吧台面,掠过房顶,消失不见。
  男人百无聊赖的把玩着火机,火机上跳动的橘色火苗,燃烧又覆灭。
  光与影相互交织里,男人的五官模糊不清,看不分明。
  他抬了抬指,轻轻抖落燃烧过的那截烟灰,突然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你懂个屁。”
 
 
第7章 07
  说会很晚回来,实际上7点半的时候齐静就回来了。
  7点半早过了饭点,不过齐静还是习惯性的问了句。
  “饿不饿?”
  炸鸡是下午4点半的时候吃的,以祁清以往的饭量来看,他其实不至于那么快消化完。
  祁清想说不饿,摸摸肚子,好像又有那么点。
  女人见他迟疑,二话不说就进了厨房,出来后是半个小时后。
  说是晚餐,其实更像早饭。
  皮蛋瘦肉粥的香气从餐厅一路飘到了门口,鲜虾翡翠烧麦个个皮薄馅大,祁清一口一个能吃一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祁清小动作很多,表情奇奇怪怪的,总是偷偷看女人。
  “怎么?我脸上有花?”
  齐静…不…应该说是靳乐贤,摸了摸脸,表情疑惑。
  他并不认为这张脸有这么劣质,叫人一眼辨清真假;简俊才虽然经常做不靠谱的事,但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祁清没吭声,酝酿了半响才含蓄的说了个“我懂。”
  “…你懂什么?”
  靳乐贤放下筷子,被激起了好奇心。
  “哎呀…我不好意思说…”祁清小眼神乱瞟,一幅你让我说出来干嘛的样子。
  说实话,齐静实在太优秀了,温柔、体贴,还长得漂亮;但凡是个男人不会有不心动的。
  如果说,怀孕暴露是他放弃的第一步,那么在看到那个东西后就是最后一步,此后完完全全摒除杂念,把齐静当成了贴心好邻居。
  “就是那个啊。”
  “哪个?”
  “那个啊。”
  靳乐贤无奈了,“你直说吧。”
  “你说的嗷。”
  祁清见女人一脸好奇宝宝样,咬了咬牙,决定满足她的好奇心。
  而后…冲进了她家厕所。
  2秒后他伸出一只手,手指上挂着的是一条大号男士内裤,还有一把剃须刀。
  “哇哦~”他把头也探了出来,神情夸张的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靳乐贤:…
  “嘴好了?”
  祁清被转移了注意力,下意识张大嘴:“你看。”
  祁清的唇形很好看,牙齿很白,两颗小虎牙尖尖的,咬人很疼。
  靳乐贤不动声色的轻轻碰了碰那颗牙齿,当真俯下身,像个尽职的牙医一样认真检查。
  祁清张的嘴巴都酸了,他吸了吸快掉下来的口水,含糊道:“好了没,我嘴疼。”
  “你是不是吃炸鸡了…”
  祁清心里一个咯噔,他都刷过牙的了,这都闻的出来?
  啥鼻子啊,哮天犬呐。
  他躲开靳乐贤的手,捂住嘴,头摇的像拨浪鼓:“没”
  “呵…”
  祁清小眼神乱飘,更心虚了。
  他发现他一对上对方就没办法,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靳乐贤帮他理了理衣领,轻轻拍了拍肩,捏起了一小块沾在上面的黄金脆皮。
  黄金脆皮鸡不亏是招牌,都这么久了,捏在指尖咔嚓一声还碎了。
  人赃并获。
  祁清:“0.0…tat”
  当…当代福尔摩斯?
  不亏是他曾看上的女人。
  够聪明。
  第二天,店里有个员工突然生了病,他的工作岗位空缺,祁清去当了替补。
  甜品店后厨就是条流水线,每个人的分工都非常明确;甜点分一块,烘焙分一块,裱花一块,粗加工又是一块,少了哪个都不行。
  祁清到的时候店里已经是忙的热火朝天,许笑笑一看到他就递给了他一枚钥匙:“喏,更衣间的钥匙,你的衣服之前拿去干洗店了,昨天刚拿回来,帽子在柜子上,领结在抽屉里,你知道的。”
  更衣室说的好听叫更衣室,其实就是一个很小的房间。
  他们的厨师服是白色的,胸口有一串Leisurime的黑色刺绣;领结是蓝色白边,系法和红领巾类似,不过更美观。
  白色的厨师服很容易脏,所以经常需要清洗,也正是因为容易脏所以也用来反映后厨的卫生情况。
  店里的每一款产品都有独立的配方,在精准的数据配比下,很难出错。
  这也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他作为一个黑暗料理杀手,店没有倒闭了。
  星空巧克力是订单里的大头。
  巧克力的调温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28摄氏度时开始软化,33摄氏度的时候固体成分会转变成液体状。
  而且必须在无水无油的条件下进行。
  星空巧克力的最佳温度是32度。
  先在水温70度以下隔水加热,融化到55-58度之间,再降温到28度,而后重新升温到32度。
  一颗完美的巧克力,光泽度,顺滑度,口感缺一不可。
  忙碌中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后厨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
  午休时间到了。
  店里的午餐是统一发放的盒饭,有荤有素,就是味道差点。
  祁清看着吃的喷香的许笑笑,怀疑自己的嘴是被齐静养叼了。
  “…你的菜怎么和我不一样…”祁清扒拉了下菜,和许笑笑的一一对比。
  “肯定不一样啊,你忘了啊,从上个月起我就自己带饭了,我妈做的。”她得意洋洋的夹起一只大鸡腿,贱嗖嗖的凑到祁清面前晃了晃。
  “来闻闻,香吧…哎哎哎哎哎…你赖皮…”
  许笑笑拎起鸡腿,看着上面被啃下的一大口,气呼呼的扔进了祁清便当盒里。
  祁清直接用手抓起鸡腿,给她一个大大的表扬:“香。”
  许笑笑表面看着生气,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
  她咬着筷子,盯了祁清一会,忽然拿胳膊肘桶了他一下。
  祁清喝了口汤,抬头看她:“干嘛?”
  “你老实跟我说,你跟你邻居…对…就那个齐静,真的没什么?”
  “咳咳咳咳…”
  “哎呀,用得着这么激动么…”许笑笑连忙放下饭盒给他顺气。
  祁清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喝了好几口水才压下去,“邻居啊,真的就是邻居。”
  许笑笑不甘心的盯着他,再三确定他没骗人后,有些低落的哦了一声。
  说实话,她宁愿祁清是在骗她。
  许笑笑在Leisurime的时间很长,算是Leisurime创办到现在最老的员工,祁清于他不仅是老板,更是贵人。
  当初她一乡下姑娘来到X市,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若不是祁清收留早就流落街头了。
  她是看着Leisurime成长的,从开始的门可罗雀到现在的宾客如云,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
  太苦了,没有资源没有人脉。
  在这繁华的城市,想要落脚比想象的更难。
  顾客的不买账,投入与收获不成正比,每天都在倒贴,让人看不到头,那是Leisurime的最低谷。
  好在,Leisurime的生意在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步入了正轨,店里的员工一个个多了起来,还有了店长。
  作为一个老板,祁清很成功;对待员工也是无话可说,逢年过节的福利谁不说好,隔壁烧饼店的阿姨都天天想跳槽。
  论做人,祁清有情有义,通情达理,从来不会让员工平白加班。
  但摒除所有外在一切,只论祁清这个人;许笑笑总觉得祁清很孤独,看着和他们朝夕相处,实则格格不入,让人无法看透。
  在这里这么多年她很少听到祁清说起过去,朋友也没有,更不要提对象了。
  店里质量不错的客户向他示好的不是没有,但他从来都不予回应,就好像在抗拒什么一样,久而久之人家自然而然的歇了心思。
  所以齐静的出现,许笑笑是很为祁清高兴的,至少可以有人照顾他。
  Leisurime的上班时间是8小时制的,下班的时候祁清去了趟超市,买了很多菜,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大展身手。
  许笑笑妈妈牌便当给了他启发,让祁清觉得他可以为齐静做些什么。
  比如一顿色香味全的晚饭。
  这个点齐静还在上班,是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当职员。
  那房地产公司祁清听过,老牛皮了,X市那寸金寸土的玫瑰庄园就是他家的,就连帝都3环内都有涉及。
  这虽然与他以为的摄影师、画家冲突,但也足够体面。
  他家厨房不怎么使用,齐静来后更是连火都没开过;平时没注意,今天一看全是灰,祁清干脆来了次大扫除。
  忙完以后他开始洗菜,土豆削皮,牛肉清洗。
  香菇有点脏,他纠结了一会用钢丝球刷,别说,快乐富婆球果然名不虚传,洗完白白胖胖又光滑,跟脱胎换骨了似的。
  他决定做土豆蘑菇炖牛腩。
  嗯…锅里倒油,炒糖色,完了下大蒜,生姜…放牛肉…
  祁清拿起铲子铲了块肉,对比了一下菜谱。
  …
  嗯…样子有了…
  颜色…凑合…
  味道…呕…
  做菜和做甜品不一样,甜品有配方;只要按照配方,电子秤精准称重,成品不会差到哪里去。
  做菜则不同,哪怕食材一样,千人就会有千百种味道。
  祁清砸吧了下嘴里的神奇味道,差点没给他送走。
  万万没想到,自甜品黑暗料理后他又喜提了黑暗料理杀手中的杀手。
  他咋就这么牛逼呢。
 
 
第8章 08
  “你在做饭?”
  “做什么好东西呢?”
  “…吓…”祁清被突然从后面探出来的脑袋吓了一跳。
  拿铲子的手一个哆嗦,想都没想,就猛地往前一扑。
  “疯啦,那锅可烫着呐。”
  靳乐贤一把拽住他衣领,防止他犯傻。
  …
  “…你…刚刚是把我提起来了??”祁清震惊的扭头看靳乐贤,不可置信道:“我可是一个1米78的男人,178!男人!”
  祁清重复了一遍,整个人都快裂开了。
  女人悄悄松开手,娇羞道:“…讨厌,人家哪里来这么大力气哦。”
  …是的吧…齐静一个女人力气怎么可能这么大。
  他那脸杀伤力实在大,就像那莲池里不染尘埃的白莲,干净的情不自禁的就令人心生怜惜。
  …果然…是他的错觉吧…
  祁清默默下了结论。
  在他震惊的时间里,靳乐贤早就一览厨房的风貌,当然也包括那锅散发迷人味道的土豆牛腩。
  “我可以尝尝吗?”
  那一刻,祁清真的是有点感动的,前车之鉴那么惨烈,齐静居然还愿意信任他。
  这就是友情吗?
  感动tat
  都要哭唠tat
  然后祁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土豆牛腩丢进了垃圾桶里。
  菩萨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不是圣人,他只是良心的搬运工。
  …
  “…我不能吃吗?”
  “同事出差回来给我带了点老家特产,我想着让你尝尝,发你消息你没回,我以为你不在就开门进来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钥匙是祁清之前给的。
  女人低下头,眼角隐隐含着泪;人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犹如一朵易折的娇花,叫人难以形容。
  “…锅里还有点,那你尝尝?”
  祁清有点不忍心了,他拿勺子刮了点剩下的汤汁。
  “这是水,你尝完漱漱口噢,还有口香糖,给你两片,啊不…三片吧”
  靳乐贤看着勺子上的汤,喉头滚动了两下,慢慢俯下身…
  突然,烧水壶里的水开了,那水装太满,直接沸腾了出来。
  底下就是水池,祁清担心烫死自己买的虾,一把将勺子塞给靳乐贤,自己去救虾。
  在他的身后,靳乐贤面无表情的吐出嘴里的汤汁;裹着汤汁的纸巾被团成一个团,趁祁清转身之际,准确无误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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