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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倾山河(古代架空)——施宁

时间:2021-04-21 09:45:48  作者:施宁
  那人起先被吓了一跳,然后冷静下来了,开口:“鲛人?”
  温白应道:“对,不是说今晚有鲛人唱曲儿的吗?我们初来乍到,不了解这里。”
  那人顿了下,头埋得更低了,指了指自己身后,沉声道:“往前直走,右拐,左手边的宅子就是。”
  “多谢兄台了。”温白拱手道。
  半个时辰后
  温白和江季白出现在一座人迹罕至的宅院里,四周黑咕隆咚的,不时地有乌鸦啼鸣,十分荒凉。
  “不是,我觉得这不像…”温白拉住了继续往前走的江季白,吞了吞口水:“要不…我再出去问问。”
  江季白好笑地看着温白的反应,这小子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黑怕鬼,遇此机会,自然要好好逗逗他了。
  江季白抓住温白的手腕:“你怕什么,估计在前面呢,你想想,鲛人那么珍贵的东西,肯定见不得光了不是?”
  “不是,我还是觉得…”温白使劲往后退:”先…先出去…”
  江季白猛地推了温白一下,笑道:“你怕什么啊?”
  温白眼睛瞪得老大,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季白推得老远,接着脚下一空,温白心觉不妙,惨叫一声:“啊——”
  眼前黑漆漆的看不真切,江季白只觉得推了温白一下,温白就不见了,江季白有些紧张了,往前走了两步:“温白?!”
  “温白!”江季白心慌了,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江季白急切地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温白不的声音:“江季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有个坑了?”
  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温白扶着墙站起来了。
  江季白又往前走了两步:“坑?这里有坑?”
  “你别乱动,一会儿你也掉下来了。”温白摸了摸墙壁,湿漉漉的,看来刚挖不久。
  “你没事吧?”江季白摸索到了坑口,冲里面叫道:“没受伤吧?”
  温白继续摸索着:“没事,我看看四周有没有什么石头,垫着我好上去。”
  正说着,温白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怎么凹凸不平的?温白又摸了摸,还毛茸茸湿漉漉的。
  温白蹲下凑近瞧了瞧,什么玩意儿?温白吓得往后一坐,呼吸急促起来,不期然地又摸到了一个同样触觉的东西,低头一看,
  “啊——啊啊——啊啊啊——”
  温白惨叫起来。
  “怎么了?”江季白心都跟着紧了起来:“温白,你没事吧?”
  “江季白呀!有鬼,墙上长出个人脸!地上、地上也有,江季白,哇啊——我后面还有!”温白在下面吓得不轻,乱扑腾了一阵,自己又跌倒了。
  江季白心道,哪里有鬼啊,温白估计又是自己吓自己,这里也没人,那要怎么救温白啊。
  “江季白,你还在吗?”温白声音都变了:“你别走啊。”
  “我在我在。”江季白忙把头探进坑口,观察了下:“这坑不过一丈左右,你跳出来啊。”
  “江季白——”温白拉长声调,惨淡地笑了:“我刚把脚崴了。”
  “你还有心思笑?”江季白皱了皱眉,心里后悔不跌:“严重吗?”
  “不严重。”温白冷静道。
  妥了,这是吓傻了,以江季白对温白的了解,温白越冷静越紧张。
  算了,这就叫自作自受,江季白认命地想,然后,轻轻一跃,就跳了下来。
  温白吓了一跳:“你怎么下来了?”
  江季白皱眉:“我要不下来,你就要吓哭了吧?”
  “去你的,”温白笑着推了他一下:“够兄弟。”
  江季白从腰间的锦囊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大拇指大小的夜明珠,半个坑洞亮了起来后,江季白蹲下查看温白的伤势。
  “御贤王府就是阔气。”温白夸赞,他看了看四周:“呦!”
  江季白正在看他的伤势,没有理会他,只听温白松了口气,道:“江季白,这不是鬼。”
  江季白抬头看:“我去!”
  江季白吓了一跳,原来这是被嵌进墙壁和地里的尸体,只露出了个头,怪不得会把温白吓成哪样。
  “哈哈哈哈…”温白不厚道地笑了:“你也被吓到了?嘻嘻。”
  江季白冷哼:“我好歹没叫。”
  温白观察可以了下:“一二三…三张脸,三具尸体,我们得报官。”
  “那也得先上去啊。”江季白活动了下温白的脚踝,温白猛地抽了回去,抱怨:“痛啊,江季白,敢情这不是你的脚啊。”
  “对不起。”江季白突然道。
  温白愣了下,刚想说没关系,大家都是兄弟,就听见江季白哼道:“刚刚就该把你摔死,省得你鬼哭狼嚎。”
  “哈哈哈哈…”温白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后悔了吧?晚了。”
  “那你就老实会儿。”江季白捏了捏他的肩膀,抬头看了看,道:“你先踩着我的肩膀上去,我跳上去。”
  温白爽快道:“行啊,你先蹲下。”
  “……”江季白无语,你不该含蓄一下吗?
  两人上去后,江季白让温白留在原地,他去报官,但温白死活不愿自己呆在这里,最后,江季白妥协了,他背起半瘸的温白,打算一起去报官。
  “你重死了!”世子爷不情不愿地抱怨。
  温白用胳膊肘敲了敲他的肩膀:“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呢,抓紧的,快走!”
  江季白没好气道:“我要不是背着你,早就报了官了。”
  “我还不是怕你遇到危险?”温白自我感动道:“不领情呢,你这人。”
  “闭嘴!”江季白侧脸给了温白一记眼刀:“再多说一句就给你扔下去!”
  两人也是运气好,刚走出巷子,就碰到了巡检司的人在这里巡视,江季白过去打了声招呼,巡检司的人跟着二人来到了那处私宅。
  江季白觉得奇怪,他左右看着训练有素的官兵,刚要询问就听见温白替他问了出来:“大人,何时鬼市戒备也这般森严了?”
  为首的官兵回道:“只近日的事,鬼市近来不安稳,二位公子需谨慎啊。”
  “这样啊。”温白点了点头。
  官兵盘问了两人几句,就放二人离开了。
  江季白背着温白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里,温白往上趴了趴,搂住江季白的脖子,不满道:“江季白,你走慢点,我都快被你颠掉了。”
  “那么多挑三拣四,你下来!”江季白脸一黑,上半身直了直,温白又要滑下来。
  温白死死搂住江季白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理直气壮地耍无赖:“我不下!我受伤了走不了路。”
  江季白自认倒霉,微微弯了背让温白趴的舒服些。温白瞧见江季白的肩膀处被自己踩出的两个黑鞋印,这衣服真是可惜了,温白顺手帮江季白拍了拍。
  到了昭远公府后,江季白按照温白的要求,就把他随便放在了门口,用温白的话说:“我爹要是知道是你把我背回来的,非得把他气死。”
  江季白被气笑了,冲他摆了摆手:“那我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临走时,江季白趁温白腿脚不方便,迅速踢了他一脚,然后一溜烟跑了,温白想还手,奈何腿脚不方便。
  江季白走不远后才发觉好像忘了什么,对啊,不是要去看鲛人的吗?咋就变成了看死人?
 
 
第3章 牢狱灾
  温白一条腿蹦着,蹦回了府里,蹦过大堂时,还看见了自己爹,温白笑眯眯地看着他爹,招了招手:“爹啊,还没睡啊。”
  昭远公放下手中杯盏,糟心地看了自己小儿子一眼,这浑身脏兮兮的,一条腿还吊着。
  昭远公脸一下子黑了:“你跑哪儿野去了?”
  温白嘿嘿笑了笑,靠着柱子站好:“没啊…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能不能学学你兄长让我少操些心?”昭远公温索瑜不咸不淡道,也看不出有多生气。
  温白原本就是温索瑜一个外室小妾生的,接他回来时,昭远公夫人当时闹了好大一通,直到昭远公夫人病逝,温白五六岁时才被接了回来,昭远公对他也没寄予多大厚望,偶尔了才会例行公事地关心一下。
  一开始,府里的下人都对温白没什么好脸色,可是温白好像天生没什么脾气,无论别人怎么待他,他始终笑嘻嘻的,有时把人气的半死。
  温白还是笑的样子,哄道:“我知道错了,爹,您别生气,快去歇着吧。”
  “我等你兄长。”温索瑜端起杯子又喝了口茶,想起自己的长子,温索瑜心里多少有些自豪,连带着他语气也好了不少:“行了,你去歇着吧。”
  温白做了个辑,微笑:“是。”
  温白还是一条腿蹦跶着,蹦到不远处时,听见府里的大门又开了,温白心想,定是温玄回来了。
  没有丝毫犹豫的,温白加快了蹦跶的脚步,他可不想和温玄打上照面,温玄跟他爹差不多,没啥好脸色。
  蹦到拐角处,温白忍不住侧脸看了下大堂那里,却对上了温玄探寻过来的目光,不约而同的,两人同时避开了目光。
  温玄,字晏清,温白的兄长,昭远公世子,刑部尚书,天渊城世家公子排行第一。
  世家公子排行是一些著名的文人骚客酒后调侃的,可是传着传着名声就大了,世家公子排行前三永远雷打不动,第一温玄,第二陈卓尔,第三江衍。
  世家公子排行,要求面貌高,才情高,家世显赫。温玄吧,温白不敢置喙。陈卓尔吧,交情不多,小心眼倒是真的。
  至于江季白,温白是真心觉他也就还凑合,占个家世显赫。
  温白躺在床上,给自己的脚踝处垫了个被子,双手枕在脑后,胡思乱想着也就睡着了。
  次日醒来,温白觉得脚踝处凉凉的,睁开眼看了看,脚踝处用白纱包扎着,温白挠了挠头,难不成是田螺姑娘?
  “冬月——”温白扯着嗓子叫道:“冬月啊——”
  “来了来了来了,公子怎么了?”一个面容清秀的丫鬟匆匆忙忙地跑进屋,手里还提了把修剪花草用的剪刀,手上还沾着片叶子。
  温白乐了:“冬月,你这是辣手剪草啊。”
  冬月噗嗤笑了,顿时放松了,笑道:“少爷要起来了吗?奴婢给您找找衣服。”
  温白从不要人近身服侍,自己住的院子里不过两个小厮和两个侍女,平日里也就搬搬东西,修修花草。
  但是今天温白脚伤了,找衣服不方便,冬月也就想着帮他找。
  “不用不用,”温白一个鲤鱼打挺站到了床上,活动了下脚腕,笑道:“我伤好了,对了,你从哪里弄来的药,挺管用。”
  “哦,是温叔送来的药,我见公子睡着了,就给您涂上了。”冬月回答。
  温叔是昭远公府的管家,也是温索瑜的人。
  温白活动了下自己的脚,伸了个懒腰,看来他爹对他还算上心。
  温白穿好衣服,就打算出去野了,路过大堂时,他看见了温索瑜和官府的人。
  温白笑嘻嘻地冲他们招手:“爹,我出去了。”
  “站住。”温索瑜沉声。
  温白及时停住了脚步,回头粲然一笑:“爹,您还有何吩咐?是要回味居的绿豆糕,还是妃子笑的女儿红?”
  温索瑜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只声道:“过来。”
  温白走了过去,看着温索瑜阴沉的脸色,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又惹温索瑜生气了。
  看清官府的人后,温白觉得眼熟,他思索片刻,哦,这不是昨天晚上巡检司的人吗?温白自来熟道:“大人,早上好啊。”
  “二公子,又见面了。”赵捕头站了起来,其他的官兵也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把温白看的一愣一愣的,他还不忘胡侃:“哎呦,这阵仗…你们这是欺负我没见过世面啊。”
  “你正经些,他们都是来找你的。”温索瑜皱眉道。
  “是!”温白大吼一声,迅速站直,严肃道:“大人有何贵干!”
  鉴于温白表演的性质大于真心实意的性质,不少官兵都被逗乐了,垂首投笑。
  温索瑜索性不去看温白,眼不见心不烦。
  赵长史无奈地出示一张文书,道:“二公子,您涉嫌杀人,我们奉命缉拿您。”
  温白愣了下,笑不出来了,然后纳闷儿道:“我?杀人?你开什么玩笑?我平日里蚂蚁都不舍的踩死一只,看个杀鸡都看的我心怦怦跳的,还杀人?”
  温索瑜点头道:“是啊,赵长史,老夫这小儿子虽说不成器,但杀人…他是万万不会的。”
  温白不明所以:“谁说我涉嫌杀人?”
  赵长史严肃道:“是刑部尚书大人!”
  “……”温索瑜。
  “……”温白。
  刑部尚书大人是谁啊?温白他哥!
  温索瑜慢条斯理地开口:“温白啊,你就跟赵大人走一趟吧。”
  “……”温白无言以对,这老头偏心地也太明显了。
  温白还是第一次来巡捕司,好奇地问来问去的,不一会儿就很一帮官兵打的火热,搂着赵长史的肩膀叫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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