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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倾山河(古代架空)——施宁

时间:2021-04-21 09:45:48  作者:施宁
  温白耸了耸肩膀:“温子曾曰,成大事者,皆为者异者。”
  “小白啊,这孔子,老子什么的,本王倒是知道,不过这温子是哪位先贤啊?”江越好奇问。
  温白使劲憋笑,江季白看不过去了,随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江越恍然大悟:“哦,你说你啊。”随即,笑了起来:“你心可真大,被抓了还能开玩笑,比我大侄子强多了,你看看他,从出来就没个好脸。”
  “你不闹心啊,丢不丢人?”江季白又把头低了低。
  “本王看见他才闹心!”江越朝前面得罪温玄努了努嘴:“你说说温晏清,得亏他老婆死的早,不然温晏清这性子,非得把他老婆气死!办公时还穿自己的衣服,真当自己独一无二啊,不过就是哗众取宠,啧!当初不过就亲了他一口,被他记恨到现在,这男人的心眼儿得多小!”
  “崇安王殿下,口下留德。”温玄猛地转身皱眉看向江越:“否则,本官不介意当众把你的嘴巴堵上。”
  江越犯怵了,但还是好面子道:“你…你就是公报私仇,”
  “你和死者颖儿走的极近,理应受到怀疑。”温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照你这样说,许丞相的儿子许慕还和冬曲走得近呢,你怎么不抓他来?”江越质问,丝毫不觉得自己出卖了某人。
  温玄顿了下,道:“马上。”
  “……”
  “……”
  “……”
 
 
第5章 世家乱
  刑部抓来许慕时,许慕又供出了陈太尉的儿子陈卓尔和失踪的云丽走的近,最终,牢房里的五个人碰面了。
  温白和江季白摇骰子玩,另外的三人在狗咬狗。几人争吵的同时,还不时夹杂着温白和江季白的对话:
  “大!绝对是大!”
  “我赌小。”
  “这次我赢了,我要你那个玉穗子。”
  “你要输了,明日骑马我先挑。”
  另一旁——
  “王爷,你说我干啥啊?”许慕哭丧着脸道。
  江越义正言辞道:“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本王是在教育你!”
  许慕才十六岁,是个不成器的,天天把许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许公子,你还说王爷,你不也出卖我了?”陈卓尔愤愤不平道。
  “呃…卓尔兄,我就一顺口…”许慕干笑道,然后,十分硬气道:“这个温玄,太目中无人了,等我出去,一定要我爹好好收拾他!”
  温玄恰巧走了进来,闻言,淡淡道:“照你这样说,那我就不能让你出去了。”
  许慕被吓到了,他后退了几步,看着温玄冷若冰霜的俊颜,讪讪道:“温玄哥哥,我…我年纪小…您多包涵…”
  “调戏姑娘的时候也没见你说自己年纪小。”温玄走到桌子后面,不咸不淡道。
  许慕愣愣地挠了挠头:“那…那我下次说?”
  “下次?”温玄提高了音调。
  “不不不!”许慕反应过来了:“温玄哥哥,没有下次,我再也不胡作非为了,你放我走吧。”
  温玄不理他了,陈卓尔轻咳了声:“温大人,不知你将我们抓来有何用意啊?”
  “涉嫌杀人!”温玄言简意赅道。
  “什么啊,”江越轻佻道:“你分明是嫉妒我们几个的花容月貌,想将我们趁机除掉,怕自己的名气被超过。”
  温白忍笑忍的辛苦:“王爷想法不错。”
  “想法再好也跑不了。”温玄轻飘飘道。
  “……”
  “……”
  “……”
  “……”
  “……”
  “行了,本官没空跟你们浪费时间。”温玄指节敲着桌:“许慕,你先说,你和那冬曲姑娘是何关系?”
  “那娘们儿…那姑娘跳舞不错,之前我经常看,不过我爹近来考察我功课,我十几天都没去春江花月夜了。”许慕委屈巴巴道。
  “陈卓尔呢?”温玄问。
  “云丽吗?昨晚才见过。”陈卓尔老实道:“之后她就自己回去了。”
  “你亲眼看她回去的吗?”温玄问。
  “没啊,累死了,本公子才懒得送呢。”陈卓尔理所应当道。
  温白出声:“不对啊,不是说云丽失踪四五天吗?”
  陈卓尔不以为意:“是吗?她没回去啊?”
  江越不满地插嘴:“陈公子,你这就不对了,好歹也把佳人送回去啊。”
  “云丽啊,那娘们儿腰是真细!”许慕也插嘴。
  “够了!”温玄沉声,三人不约而同地闭嘴了。
  “大哥。”温白走近了些,问道:“死者因何而死?”
  “鼻孔里有迷香,仵作说是被迷晕后闷死的。”温玄道。
  “四个人死了三个,剩下的那个是云丽,会是她吗?”江季白推测,然后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陈卓尔:“若是真是她,杀了人后不回去,还记得和陈公子约会,卓尔兄的魅力果真是大。”
  “…你…少瞎说。”陈卓尔想想自己和一个杀人凶手约会就觉得头皮发麻。
  “卓尔兄平日如何约的那云丽姑娘,不妨再约一次?”温白建议。
  “才…才不!”陈卓尔立马拒绝了。
  温白眨了眨眼,调侃道:“哦~卓尔兄莫不是怕了吧?”
  江季白轻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对陈卓尔的不屑一顾。
  “陈卓尔。”温玄忽略掉某人不情不愿的态度,开口:“你平时如何约云丽呢?”
  陈卓尔老实道:“以前都是我去花月夜直接找她,可是近一个月都是她主动找我,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出去了。”
  温白撇了撇嘴:“什么顺理成章,陈公子,你这啊,叫作没脸没皮。”
  陈卓尔怒道:“温白!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指责我?”
  温白嘤了一声,他委屈地拉住江季白的袖子,指了指陈卓尔:“他骂我…”
  江季白瞥了陈卓尔一眼,不以为意道:“你理他作甚?他也就能耍耍嘴皮子了。”
  “江季白!”陈卓尔怒斥:“你…”
  “闭嘴!”温玄适时开口,冷道:“安静些,本官没空听你们吵。
  江越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碰了碰靠近江季白,问:“大侄子,这是怎么回事?”
  江季白简明扼要地把前因后果说了遍,江越点点头:“那铁定是云丽了。”
  “为什么?”温白好奇问,小王爷这么笃定?
  “你看看,陈公子空有一副好皮囊,不像本王,才情好,样貌好,还怜香惜玉,所以云丽嫉妒颖儿把她杀了。”江越振振有词。
  陈卓尔:“……”
  江季白不可置否,但能明显看出他并不想搭理自家皇叔。
  “王爷,我十分愿意相信你的说法,但是另外的冬曲和那个悦什么呢?你总不能说云丽嫉妒许公子吧?”温白好笑地问。
  许慕不乐意了:“温白,什么意思啊你?”
  “这就有待考究。”江越神清气爽地刷地打开了扇子。
  温玄趁着几人闹得鸡飞狗跳时就出来了,赵长史走了过来,对温玄道:“大人,鬼市私藏洛逖的窝点已经找到了,我们今晚动手吗?”
  洛逖是北部齐国传来一种的药物,初服会减轻伤势,有镇痛之效,还会出现飘飘成仙之感,服用的多了会上瘾,上瘾且得不到药物者,头痛欲裂,五脏六腑宛若火灼一般,直至自己受不了自杀。这种药物传来不过一两年,可因此引发的自杀案已经近百起。
  弘道帝下令全国禁制贩卖洛逖,可郢国和齐国交战,齐国的人巴不得郢国的人染上洛逖,一些郢国商人唯利是图,就和齐国的人勾结起来贩卖洛逖。
  刑部近段时间一直在清剿藏匿洛逖的窝点,所以昨晚巡捕司的人才会进入鬼市,然后误打误撞地碰上了江季白和温白,然后又牵扯出这么多人。
  温玄轻闭双眼,片刻后睁开,眸中一片清明:“嗯,下午动手。”
  “属下这就去办,”赵大人转身就走,却又被温玄叫住了:“慢着。”
  赵大人止住脚步:“大人还有何吩咐?”
  “带上温白,”温玄想了一下:“还有江小世子。”
  赵捕头:“……”为何?
  温玄淡淡道:“去吧。”
  赵捕头不安地搓了搓手:“其他人呢?”
  温玄神色自若:“继续关着。”
  温玄是有自己考量的,许慕小小年纪,仗势欺人,打伤的人能拍一条街了,平日里有他爹给他撑腰,如今涉嫌杀人,他爹怕是不好说什么,关他些日子,长长记性。
  陈卓尔倒没什么大的毛病,不过陈太尉最近总是挑太子毛病,温玄的姑姑是皇后,他理所应当的支持的是太子,陈卓尔在手,就不信陈邦那个老东西不忌讳。
  至于江越,温玄思索了下,他该!
  温白和江季白百无聊赖地等在一座荒废的宅子外面,看着进进出出的官兵,温白很想问问温玄带他来干吗?但是温白觉得温玄肯定懒得理他,所以没有多此一举地开口,就和江季白站在一边默默地看人搬东西。
  温白无聊地又开始招惹江季白,大庭广众之下,世子爷不想看起来不稳重,对于温白的招惹,世子爷压根不搭理。
  赵长史走了过来,神色严肃:“大人,只有货物,没有发现一个人。”
  “跑的倒是挺利索。”温玄扫视了一圈。
  温白插嘴:“会不会有奸细?”
  温玄白了他一眼:“聪明了回。”
  温白没脸没皮地笑道:“谢兄长夸奖。”
  温玄看他的眼神满是朽木不可雕也,又随口问赵长史:“可还发现了什么?”
  赵捕头面露不解道:“后院有一个坟坑,被挖了一半。”
  温玄听言,朝宅子里走了进去,温白拉着江季白也跟了上去。
  温玄蹲着打量尸体,温白好奇地窜上窜下地看着,江季白抱臂站在一侧也将尸体扫视了个遍。
  半晌,温玄抬头,审视的目光看向不老实的温白,问道:“可看出什么了?”
  “女的。”温白摸着下巴,看似十分认真地分析:“虽然脸部烂了些,但从身形看也算是姿色上乘。”
  “滚回去后,《清静经》抄写十遍。”温玄不咸不淡道。
  温白:“……”没事,上次江季白写了五十遍呢。
  “她衣服干净整洁,头发一丝不乱,看似死了很久,但尸体却被保管的很好,倒不像是被掘坟了,而像是…准备下葬,却没有准备棺材,只是随意埋了,应该是时间仓促的缘故。”江季白替温白说道。
  温玄淡淡笑了下:“世子果然心细如发,聪颖过人。”
  “温大人过奖,这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的。”江季白斜了眼温白。
  温白:“……”我没眼。
  温玄站了起来,从官兵手里接过手帕随意擦了擦,道:“抬走吧。”
 
 
第6章 案情迷
  一行人回到府衙时,天色已经不早,他们刚进大门,就瞧见了穿着两堆家仆,一堆陈太尉家的,一堆许丞相家的。
  双方看见温玄后都围了过来。
  一个年纪略长的家仆陪笑道:“温大人啊,小的奉老爷之命来瞧瞧公子。”
  另一堆人也陪笑:“我们也是,我们也是。”
  温玄漫不经心道:“哦?两位大人为何不亲自前来?”
  老仆道:“老爷还有些公事未办,呵呵呵呵呵…”
  温玄乜斜了他们一眼:“是怕丢人吧。”
  江季白噗嗤笑了,敢这么怼许丞相和陈太尉的也就温玄了。
  “……”老仆一时无言,顿了下,稍微侧身,腆着老脸道:“也就是…送些吃的…”
  “那倒不必。”温玄道:“牢饭虽然比不得贵府的饭菜精致,但也绝对管饱。”
  许丞相家的人听温玄这么说,早就逃之夭夭了,陈太尉家的人一脸为难地站在原地。
  这时,抬尸体的人进来了,不小心撞了那老仆一下,老仆打了一个趔趄,抬尸体的板子也晃了一下,遮尸体的白布被掀开了一角,尸体的右手垂了下来,那老仆看到后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哎呦!”
  温玄以为他是害怕这尸体,正准备让人抬走,就发现那老仆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尸体垂下来的右手,准确的说,是右手上的碧玉镯子。
  江季白看出了端倪,直接道:“你认识这镯子?”
  江季白突然发声,老仆又被吓了一跳,他哆嗦着转脸去看江季白,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
  “快说!”温白轻快地威胁道。
  老仆闻言,回过脸,又被脸前的死人手吓了一跳:“哎呀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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