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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倾山河(古代架空)——施宁

时间:2021-04-21 09:45:48  作者:施宁
  血滴顺着刀刃缓缓蔓延开来。
  江季白不说一句话,他的脸虽被面具遮挡住了,但他的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李老板微微松手,江季白将温白扯到身后,缓缓放下了长刀。
  李老板恼了,凶神恶煞道:“怎么?白老板,封老板满足不了你吗?”
  白老板?温白反应过来,江季白就是封崎口中的阿白,他跟那个封老板的关系听着并不简单!
  温白刚想跳起来,就被江季白握住了手,江季白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掌心。
  江季白对李老板的话浑然不在意,他侧脸,淡淡道:“这话,你尽管去封崎跟前说。”
  “你!”李老板咬牙切齿道:“你红杏出墙,我要告诉封老板!”
  “谁看见了?”江季白轻描淡写地问。
  他抬眼看向每一个人,“你?”
  “是你?”
  “还是你?”
  被问到的人都低下了头,商人都精明的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白老板深受封老板信任,他们才不去这个触霉头呢。
  江季白看向夏侯离溪,对他道:“将他先带出去。”
  温白拽紧了江季白的手,江季白眉间稍霁,他道:“听我的。”
  夏侯离溪觉得这句话不像是说给自己的。
  等两人出去,江季白道:“此事我会亲自向封老板说,各位前辈若想添油加醋,尽管去。”
  他轻轻一笑,如溪流潺潺,“还未告诉各位,我孑然一身,无所牵挂,之前是个亡命之徒,所以各位说了什么最好别让我知道,否则…”
  “噔!”
  江季白抬手一挥,手中长刀径直飞向李老板的桌前,直接没入桌面。
  等出了浮金堂,夏侯离溪将温白带到了一个巷子里,他看温白始终不语,忍不住问:“你没什么想问的?”
  温白记得他,江季白的面具就是他送的。
  “你想说什么就说,又不是囚犯,别人问你一句你才回答一句吗?”温白靠在墙上,语气并不好。
  夏侯离溪心想,这小子刚刚油腔滑调的样子还挺有趣的,怎么这会儿便牙寒齿冷的。
  夏侯离溪出其不意地抬手,拿走了温白的面具,温白瞪了他一眼:“干吗!”
  “我说呢你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你啊。”夏侯离溪轻轻一笑:“我们在春江花月夜见过,还记得吗?你当时跟白问装不认识来着。”
  “白问?”温白重复了一下,目光略显疑惑。
  夏侯离溪把玩着扇子,笑道:“看来他真名不叫这个,那他真名叫什么。”
  温白抬眼,眸光笃定:“他原本只认识你,如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夏侯离溪没料到温白会把话引到这里。
  “是你,是你把他带到这儿,带他见他们的老大的是吧?”温白逼近一步,语气中不乏怒火:“你知道他的难处,知道他无路可走,所以把他当做玩物一样送给别人,是不是!”
  夏侯离溪后退了一步,将双手挡在身前,讪笑道:“你搞搞清楚,现在我可是他小厮,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你住口!”
  温白狠狠地揪住夏侯离溪的领子,“你当初送他面具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告诉你,离他远一点!”
  “哦?所以面具是被你…”
  “老子扔了!”
  “啊…”夏侯离溪丝毫不介意自己正在被人威胁,他微微挑眉,好奇道:“那你们的关系是?”
  “兄弟啊,你瞎子吗?看不出来?”
  夏侯离溪笑了笑,他故意道:“兄弟呐…呵~你知道福州有个说法叫契弟吗?”
  温白眨了眨眼睛,不屑一顾道:“怎么?你们浮金堂还兴拜把子呢?七弟?我他娘的还六弟呢。”
  “温…”江季白走了过来,他刚想叫温白,但顾及夏侯离溪在场,就住口了,直接过去把温白拉开。
  夏侯离溪整理了下自己被抓乱的领口,微微一笑,对江季白道:“白弟,你这兄弟还挺喜欢动手的。”
  江季白对夏侯离溪道:“你先回去吧,刚刚多谢。”
  夏侯离溪颔首一笑,就离开了。
  江季白转身问温白:“你怎么在这儿?”
  温白拉下了脸,不痛快道:“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
  “我不是给你留…”
  “你在干什么?”温白盯着江季白问:“你跟他们老大是什么关系?”
  江季白看温白一脸愠怒,平静道:“合作关系。”
  “那他们为何那样说?”温白劈头盖脸地对江季白道。
  “你信了?”
  “你别跟我玩字眼。”
  江季白沉默片刻,道:“我需要一个新身份。”
  “新身份…”温白冷哼一声,他突然抬手,一巴掌拍进了江季白的怀里,他怒不可遏地看着江季白,所以…为了新身份,江季白就可以将自己卖了吗?
  江季白吃痛,他捂住胸口,微怒:“你打我干…”他低头,看见了怀里被揉皱的纸张。
  这是温白刚从封崎那里得到的身份文书。
  “你是为我…”江季白心中了然,一时心绪复杂。
  温白转身,背对着江季白,咬着牙根道:“反正你也不需要了。”
  江季白抿了下嘴唇,平白生出了些愧疚的情绪,但他仍嘴硬道:“…我不知道,你也没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兄dei们,消失一个星期,悄咪咪地放上存稿~
  下周见
 
 
第65章 是心动吗?
  “是!我没告诉你,我多此一举!”温白蓦地转身,他心中委屈又恼火,“是我自不量力,你有能耐接触他们,有本事自己拿到身份,甚至还能得到些别的…”
  “温白!”江季白看温白越来越激动,皱眉打断了他:“你好好说行不行?我是有事没告诉你,你不也没告诉我?我是怕连累…”
  “我说过,我不会不管你,你也答应了会听我的!可你为何要一意孤行?你明知这是个火坑,你还往里跳!那我做了这么多算什么!我从刑部到户部,计划了这么久,我已经拿到了你想要的,你为何就不能等一下,你如今算什么?”
  “我想要的?”江季白加重了语气:“我想要什么你知道吗!”
  温白看了江季白片刻,他垂眸,低低道:“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是你需要的。”
  “你需要,我费尽周折也会给你拿到。”
  江季白蓦地反应过来,他在跟温白较什么劲?
  “你什么都不说,我只能凭我对你的了解去判断你需要什么。”温白自嘲地看着江季白手里的纸张:“我判断错了,是我高估自己,我以为…我挺了解你的。”
  江季白下意识上前拉住温白:“温白,我…我是看你太忙了…”
  “反正你有能耐,”温白拨开江季白的手,面无表情道:“那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我只会添乱。”
  说完他转身就走,江季白心头一慌,他跟上去再次拉住温白:“我没说你添乱,温白…我跟你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你等…”
  温白甩开江季白的手,板着脸往前走。
  慌乱,不安,恼怒…江季白心中乱成一团,他想起父亲的离世,阿姐的失踪,若是…若是温白也离开,他怎么办?
  “温白!”江季白低吼一声,使劲拽住了温白的手腕,他垂首,现在温白身侧,声音很低:“你…不理我了吗?”
  “放开。”温白加重语气道。
  江季白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死死地盯住温白的侧脸。
  是啊,他本来就是一人,原本不就这么打算的吗?他什么都不告诉温白,不也是这么想的吗?可真当一个人了,为何会这么难过?
  他缓缓松手,面对着与温白相反的方向,迈开了沉重的步伐,“那你保重…”
  温白:“……”他不再哄两句?
  “哎!你去哪儿?”温白回身,看着江季白的背影。
  江季白赌气般地朝前走,头也不回。
  “江季白!”
  温白几步跑上前,不悦:“我问你去哪儿?”
  江季白继续沉默,脸上的悲愤委屈一览无遗。
  温白无语片刻,他只好扯住江季白的袖子:“江季白,你还不乐意了?我…”
  忽然,江季白面向温白,反手拽住了他的手腕,欺身上前,眸中水光潋滟,温白一时失神。
  “你哭…”温白意外地看着江季白,江季白忙垂眸,将眼神从温白眼睛处移开,转而看向他的下巴。
  温白改口:“你眼睛…出水了。”
  “滚。”
  “我哪敢滚啊,我若滚了,你眼睛怕不是得海啸。”温白嘀咕。
  温白嘀咕个不停,江季白盯着他的双唇,回忆起刚刚蜻蜓点水的一吻,他呼吸急了一瞬。
  都说温玄是世家公子第一,长相无可挑剔。温白身为他弟弟,长相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何况他继承了他母亲的一双桃花眼,再加上面目可亲,见人就笑眯眯的,生生一副桃花相。
  怪不得…怪不得里面那些人对温白垂涎三尺的!
  记忆里,温白一直都是这幅样子,可现在看来,有什么不一样了,是什么?
  江季白出神地看着温白,他想,若是温白一直在他身边就好了。可他又困惑,温白一直都在他身边啊,那他想怎么样?
  他再次抬眸,看向温白眼底,他看见了自己,只有自己…没错,是这样,他想温白眼里只有他,只能有他!
  “哎!”温白拍了拍江季白的脸,奇怪:“你发什么呆?还不快解释,我可只给你一次机会。”
  江季白突然清醒,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有些慌乱,听说…流浪狗被人捡回家后,对主人都很依赖的,这想法没什么…
  呸!自己又不是狗!
  脑袋里一团乱…江季白使劲摇了摇头。
  “封崎是我杀父仇人。”江季白整理好情绪。
  温白眨了眨眼睛:“谁?他们老大?”
  “嗯。”
  “封崎看似与我爹交好,实则暗地里与许文远勾结,在江南给我爹修建生祠,污蔑我爹有造反之意。”江季白声音寒澈:“还有出事前那晚的刺客,都是封崎高价雇来的。”
  温白了然:“所以你才假意跟他合作,想找出证据?”
  “不。”江季白道:“我要他受我所受之苦。”
  “含冤无处审辩!万贯家财尽散!”
  果然啊,江季白心中想的只有复仇。
  “季白,我能帮你。”温白道。
  江季白微愣:“你不怪我心狠手辣?”
  “你怎么多愁善感的?我为何要怪你,反正你小心眼儿我早就知道啊。”
  温白眼睛咕噜一转,拉住了江季白的手,俯身将脑袋贴在了他的胸口。
  江季白:“…你干什么?”
  “我来听听你的心有多狠。”温白一本正经道:“嗯…还好还好。”温白抬头,装模作样地看着江季白的手心:“我再来看看你的手有多辣哈,吸~不得了了,十足辣呀。”
  “上等的…红烧凤爪!”
  “你才鸡爪子。”江季白粗暴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老板,还没走啊?”
  身后突然传来人的打招呼声,江季白赶紧将温白的脑袋按进了怀里,他回身,眼神锐利地看了过去。
  是刚刚宴会上的人,几个人看见了江季白怀里的人,笑嘻嘻地打趣:“想不到白老板还有这爱好啊,光天化日的…”
  江季白一愣,随及明白了他们是什么意思,他耳朵顿时红了一片,觉得怀里的脑袋像狮子头一样烫手。
  温白自然也明白什么意思,心里不住地嫌弃人家思想肮脏。
  江季白将温白挡的更严实了,他不耐烦地看着不住瞟过来的几人:“滚。”
  “嘿嘿,白老板注意身体啊。”
  等几人离开,江季白松开温白,后退了一步,解释:“你没戴面具,被他们看见不太好。”
  “我知道啊。”温白奇怪江季白为何要解释。
  “不过…你是不是生病了?”温白担忧地问。
  江季白眨了眨眼睛:“生…生什么病?”
  温白俯身又一次贴到江季白胸口,嘟囔:“你心跳这么快吗?”
  江季白:“……”
  “起开!”江季白不由分说地推开温白,心里一阵慌闷,他佯做无事地整理胸口的衣服:“突然出现人,我被吓着了…不行吗?”
  温白怀疑地看着江季白:“吓着了?你胆子这么小吗?”
  “你废什么话!”江季白理直气壮道:“跟胆子有什么关系?我身份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身份要是被发现了又怎么办?我这叫…思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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