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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倾山河(古代架空)——施宁

时间:2021-04-21 09:45:48  作者:施宁
  也罢,既然他不讲信用,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封崎先是派人给温府送去千金,温玄没有表态,也没有退下这些金子,封崎心知有戏,便约了温玄在春江花月夜见面。
  “温大人,久仰大名。”封崎迎在门口,双手抱拳道。
  温玄悠悠抬手,施了一礼:“封老板客气。”
  封崎不动声色地将温玄打量了遍,听闻昭远公嫡子如天山雪莲般姿容绝世,如此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不过雪莲向来是遗世独立的,封崎心里颇为遗憾,心道若是何时这温家也没落了,他定要不计代价地赎回这玉人。
  “早就听闻温大人…”
  封崎刚想寒暄两句,就被温玄打断了:“封老板,有话就直说吧。”
  封崎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好!温大人是个敞亮人。”
  “我与朝廷的生意,朝廷的人都心知肚明,许文远这次摆了我一道,我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知温大人可有合作之意?”封崎直截了当道。
  温玄轻嗤:“听闻封老板与许相的生意是三七分,他三你七,其中许相的两分还要送进宫闱,区区一分,呵~本官是瞧不上的。”
  封崎:“……”这一分可不少了。温家当真穷到了这种地步?
  “那温大人的意思是?”
  “四六分。”温玄盘腿坐在封崎对面,凤眼注视着封崎被斗篷盖住的脸:“我六你四。”
  封崎愣了下,片刻后,他轻笑:“温大人,你这口气可不小啊。”
  温玄面无表情道:“许相不见了。”
  封崎不痛快道:“我知道!”
  “为了自身名誉,许相很可能不要这桩生意,到时你一分钱也赚不到。”温玄顿了下,方便给封崎考虑的时间,“你若嫌我不公正,大可找别人。不过封老板到了如今的境地,想必能看清谁是最合适的人选。”
  封崎有些后悔来找温玄。
  “我不仅能给这单生意,还有别的财路。”温玄淡淡道:“你打江南过来的,应该记得之前御贤王监督的那条河道。”
  “御贤王出事后,那河道就被搁置了,陛下如今把河道的修缮事宜交给我了,封老板应该清楚那是多大的利润。”
  修缮河道的银子一般都是朝廷中途发放的,之前的银子是众筹的,等官银派发下来,按照投入银子的比例再还给众人。
  草草地把河道修建和七七八八,等朝廷的银子一到,按照之前各人所出银子的比例再把朝廷的银子分了,那自然赚的不少。
  等到来年大水来犯,若是河水决堤,再扯个天灾人祸什么的,把这件事糊弄过去,朝中每年有许多大事,不会有人注意到一条小小的河道。
  封崎觊觎这条河道已久,奈何御贤王刚正不阿,他根本染指不得,如今温玄跟他明说了,他自然求之不得,虽说在文书上吃些亏,可这河道是谁投入的多,挣得就多,温家那么穷,他就不信温玄还能占便宜。
  “温大人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封崎举杯,笑道:“希望你不会像许文远一样让我失望。”
  温玄丝毫没有举杯的意思,他直接站起来,侧脸乜斜着封崎:“谁都喜欢听顺耳的话,本官尤甚。”
  “封老板,下次对本官说话时,你最好客气一些。”说完,温玄头都不带回一下地离开了。
  封崎:“……”
  可惜了。
  温玄出来后,拐进二楼的一间厢房里,温白正坐在里面吃东西。
  “诶,你来了。”温白把桌上的吃食挪到一旁,示意温玄到一旁的干净地方坐着:“怎么样?”
  温玄点头:“顺利。”
  温白咧开嘴一笑:“不愧是商人,唯利是图。”
  “你那边呢?”
  “早就放出去消息了,许慕估计就快到了。”温白笑道:“他这次吃了哑巴亏,为了给自己和他老爹出气,指不定他要怎么修理封崎呢。”
  温玄不咸不淡道:“你给许文远和封崎撒了这么大一张网,是为了江衍?”
  “……”温白语顿,他不以为意道:“不全是,毕竟老王爷的死大家心里都不好受,若能略施小计给他报仇,也值了。”
  “妇人之仁。”温玄评价,然后意味深长地问:“你可知御贤王府的真正仇家?”
  温白低头,扯了下嘴角:“…知道。”
  “许文远也好,封崎也罢,不过都是棋子。”温玄道:“江衍的血海深仇,注定报不了。”
  注定报不了。
  温白回味着这五个字,他低低一笑,展颜轻松道:“报哪儿是哪儿呗。”
  温玄:“迂腐,别忘了你应下我的。”
  “知道。”温白无所谓地耸肩:“不就是…若温家日后有难,我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嘛,有你在,温家能出什么乱子。”
  温玄轻呷一口茶:“谁知道呢,毕竟世事无常。”
  封崎从春江花月夜夜出来,心里一片烦乱,他想不透,合作的好好的,许文远为何要摆他一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马车突然停下,封崎从车座摔了下来,他不满:“怎么了?”
  车外出现打斗声,有人高声道:“主子快走!”
  有人打劫吗?
  封崎不耐烦地掀开车帘,看见一群黑衣人将他的马车层层包围住了,而他的仆从均被制服了。
  他将一个盒子扔了下去,盒子打开,金叶子散了一地,封崎冷冷道:“拿着钱,滚。”
  一个身影嚣张地走过来,踩在金叶子上,哼道:“瞧不起谁呢?你就是封崎?”
  封崎冷冷道:“你是何人?”
  “包的这般严实,怎么,知道自己没脸见人?”许慕嘲讽。
  封崎不语,他从缝里打量着许慕,觉得这小子有些眼熟。
  “给我上!”
  许慕一声令下,黑衣人如潮水般地涌了过来,封崎见势不对,跳下马车就跑。
  几个仆从护着他,封崎用手撩着斗篷,狼狈地跑着。
  封崎离开时,走的是后门,此刻身处一条小巷,简直无处可躲。
  仆从一个一个倒下,封崎跑不动了,他抬手止住将要过来的人:“慢着,有话好说。”
  许慕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别伤我,要…要什么我都给你。”封崎上气不接下气道。
  许慕恨恨道:“要不是因为你,我爹会被陛下责怪吗?你说你没事开什么破店…”
  封崎脑筋一转,明白了过来:“你是许文…许公子?”
  “哼!”
  封崎声音一沉:“你爹让你来的?”
  许慕呸了一声:“管那么多!大爷今日让你不死也半死!”
  封崎慌了,他往后退着,摆手道:“慢…慢着,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你要什么都可以…”
  “封先生。”
  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看见了江季白带着仆从经过,江季白一脸茫然:“你…你在?”
  封崎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救我——”
  江季白神色一紧,他对仆从道:“快去叫人。”说着,他就跑了过来,同时,封崎也往这边跑。
  江季白拉住他猛地一扯,一个棍棒划着封崎的斗篷而过,江季白道:“封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封崎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他道:“快跑。”
  许慕的人紧追不舍,但封崎跑的并不慢,想来经常遭人追杀。两人很快甩下身后人一大截。
  江季白侧脸看了下身后,抬腿将脚下的石头踢向封崎。
  封崎跑的太快,未曾留意脚下,一下子摔倒在地,江季白死死拽住他,两人一起摔倒,江季白扑在封崎身上。
  此时,一个人追了上来,棍棒朝两人挥下,江季白按下封崎,低声:“先生当心。”
  封崎听见江季白闷哼一声,他心下一惊,抬头问:“你没事吧?”
  江季白反身抱住挥棒黑衣人的腿,咬牙道:“先生快走!”
  封崎犹豫了,他原本心里有许多疑惑,比如许文远去了那里?许慕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白温又为何在这里?所有的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但却因为江季白这一举动,他心绪纷乱。
  “走啊!”
  黑衣人屈肘砸向江季白的背部,江季白吃痛,低呼了一声,虽然他带着面具,但封崎好像能感受到他的痛苦神色。
  封崎咬咬牙,站起来跑了。
  直到封崎看不见身影,江季白才松开那人的腿,那人又一棍将要落下,江季白眸色一冷,屈肘击向那人的膝盖,只听“咔嚓”一声,那人发出一声惨叫。
  那人丢开的铁棍落下,将要落地之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握住了。
  江季白握住铁棍,从容地站了起来,他活动了下被砸的肩膀,看着奔涌而来的人群,以及人群中的许慕,他眸色由冷意转化成恨意。
  他握紧了手中的铁棍,疾步迎了上去。
  江季白打人很有目的性,他只盯着许慕,对落在自己身上的棍棒毫不在意,许慕被打的惨叫不已。
  “你!你是谁?”许慕躲闪不及。
  江季白不语,下手一下比一下狠厉。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小心提前回来了。
  给你们送上江·狼人·季白。
  欢迎留下评论呦,大家一起嗨~
 
 
第68章 步步为营
  “快过来!”
  这是封崎的声音,还夹杂着担忧,江季白暗暗一笑,看来自己的目的快要达到了,只差一步。
  江季白扔掉棍子。许慕浑身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并无伤痕,不像江季白,江季白头发散乱,唇角溢血,浑身上下,只有一张面具是完整的。
  江季白捏住许慕的手腕,许慕后怕:“你…你干吗?”
  许慕只觉得手中被塞了把什么,顺着那人力道往前一送,只听一声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许慕感受到了手上传来的黏腻和温热。
  许慕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里握着的匕首,这人…是疯子吗?
  封崎赶到,看到了这一幕,他怒不可遏:“还不快上!”
  许慕吓得松开了手,江季白背靠墙壁,缓缓滑倒地上。
  “封…先生。”江季白气若游丝。
  许慕未曾杀过人,他只觉得这人眼熟,未曾仔细去想,看到这一幕后,更是吓得转身就跑,封崎冷声道:“给我追!不死也给我打半死。”
  “是。”
  封崎着急忙慌地跑到江季白跟前,将他托起来,“阿白…阿白,你坚持住,我给你找大夫。”封崎将江季白背起来,对侍从道:“还不快开路!”
  侍从匆忙牵来一辆马车。
  回到江季白住处,江季白已经陷入了昏迷。夏侯离溪提前收到了消息,已经安排了大夫,封崎身上有多处擦伤,但他不以真面目世人,只好先行离开,去找自己的私人大夫。
  江季白身上有多处外伤,腹部的刀伤虽不致命,却失血过多。
  夏侯离溪送走大夫,回到房间里,房间空无一人,此刻,刚刚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江季白正靠在床头,他脸色煞白:“封崎呢?”
  “走了。”夏侯离溪走了过来:“一步三回首的。”
  江季白抽了口冷气。
  夏侯离溪把玩着扇子,语气不明道:“你这招苦肉计和美人计用的真不错,就算封崎能看出来,也会心生不忍。”
  “我要他的信任。”江季白合上双目,语气阴沉。
  夏侯离溪扶额:“你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了,你可知这匕首再往下几寸,你就没命了。”
  “我自己捅的,自然有分寸。”江季白不以为意道。
  “你?!”夏侯离溪愕然:“你自己…你疯了吗?”
  江季白不语,只声交代:“封崎若问起什么,你只往严重里说。”
  “那是自然。”夏侯离溪皱眉:“你太乱来了,我可不希望在没达到目的之前,你就没命了。”
  江季白微微翘起半边唇角,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
  他脸色惨白,加上那意义不明的微笑,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无常鬼,夏侯离溪打了个冷颤。
  “你就算不在乎自己,也要为你朋友想一下吧,他拜托我看着你,你说,你如今这样,我告诉他?还是告诉他?”夏侯离溪抓住江季白的软肋问。
  江季白果然语塞,他低声道:“我说了,我有分寸,你莫要多事。”
  夏侯离溪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他刚出门,就看见了匆匆赶来的封崎,他微微挑眉,这么快?
  “他怎么样?”封崎心急如焚地问。
  夏侯离溪沉声道:“还在昏迷…”
  封崎大步跨进房门,却被夏侯离溪抓住了:“封老板,阿白是我带出来的,若你不能好好的保护他,就不要招惹他。”
  封崎甩开夏侯离溪,烦躁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既然拒绝他了,就别再动什么别的心思!”
  夏侯离溪看着封崎匆忙的背影,勾起了唇角,看来自己下得这剂猛药起效了。
  封崎疾步走到床边,看到江季白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他呼吸十分微弱,似乎随时都会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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