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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意(古代架空)——三道

时间:2021-04-22 12:50:51  作者:三道
不,陈景屿就从未在乎过他,一切不过始于阴谋诡计。
“陈景屿,”李知元恨恨道,“朕再最后问你一次,朕成婚,你......”
委屈铺天盖地将陈景屿淹没,他再也忍不住地,脱口而出,“高兴。”
李知元的眼瞳剧烈收缩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如何个高兴法?”
他们就像两头伤痕累累,却依旧拼个你死我活的兽,谁都不肯让步。
陈景屿如鲠在喉,“陛下立国母,乃天下喜事,臣作为南朝子民,怎敢不替陛下高兴......”
他想到恩意两断,永无争执八个字,心里一阵绞痛,咬碎了牙挤出字来,“臣还要祝陛下与皇后,携手共度、百年好合。”
李知元眼里燃起滔天怒意,这是他讲与陈景屿听的,如今陈景屿却原原本本还给了他。
好得很,实在是好得很。
怎么会有如此铁血心肠之人,他只当一腔爱意负错了人。
陈景屿痛至极致,他无法忍受李知元在他面前秀新欢,这等侮辱,这等折磨,不如直接将他斩杀来得痛快。
“朕不仅要皇后携手共度,百年好合,”李知元捏着陈景屿手腕的力度,仿佛要将这纤细的腕骨捏碎,“朕百年之后,还会与她共葬皇陵,生生死死,永不分离。”
陈景屿喉里漫起点血腥气,他整个人都在细细地发抖,声音喑哑,“陛下今夜过来,就是同臣说这些的么......新婚燕尔,怎可抛下佳人?”
李知元打断他的话,“朕的事,不容你指手画脚。”
可陈景屿只一心想李知元离去,他察觉喉底的血已经快压不住了,只好用力推开李知元,连连退后两步,正想再说话,气血翻涌,好在用力咽了下去。
岂料下一步,便被大力推搡到床榻上,陈景屿慌乱,李知元已倾身而上,眼里的怒火化作欲.火。
他如恶狼一般盯着陈景屿,要从陈景屿身上咬下块肉般,继而轻蔑道,“朕今日心情不佳,不愿唐突佳人,就有劳陈卿为朕效劳。”
陈景屿不敢置信地瞧着他,脸上火辣辣地疼,不顾尊卑怒斥,“李知元!”
见到陈景屿终于失态,李知元心下畅快,他厌恶陈景屿一口一个陛下,好似与他从无旧情,如今陈景屿虽在生气,却依旧把他的名字叫得那么好听。
就是这样一个陈景屿,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叫他如何甘心。
他一把拉开李知元的外袍,将李知元所有挣扎的动作都压制下去,微醺的脸染上些戏谑,“朕可是将陈卿身上每一寸都记得清清楚楚......”
陈景屿不堪受辱,死死闭上了眼。
夜色撩人,烛泪一滴又一滴,屋里羞人的音色久久不去。
作者有话说:
说这么多,无非找借口跟老婆睡觉,good!
 
 
 
第15章
立国母的大日子,天子却落宿在偏僻的宫院,明轩殿伺候的宫人皆战战兢兢,想起这些日子对陈景屿的怠慢,心有戚戚然。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屋里才传来一身低沉地传召。
王公公一夜守在院外,此时领着两个宫侍带着梳洗用具进去。
屋里有散不去的旖旎气息,可以见得昨夜闹腾得多晚,王公公悄悄打量一眼,白帐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床上的情况,倒是李知元一脸餍足地下榻来,不经意露出里头一小截白玉似的小臂。
陈景屿躲在被窝中不肯露面,听见李知元在外头吩咐打水给他沐浴,心下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紧紧闭上了眼。
李知元这等行径,无疑真是将他当做免费的娼妓在看待了。
他正出神,白帐又被掀开一个小角,整装完毕的李知元探过来打量李知元,见他合着眼,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心下有怨,忍不住地用手捏住他的下颌逼迫他睁开眼来。
陈景屿对上李知元凉薄的神情,唇抿得更紧,昨夜颠鸾倒凤的一幕幕灌进脑海里,他不愿想,但面颊还是微微泛了粉。
李知元捏着他的下颌轻轻晃了晃,凑近了道,“三哥让你嫁与我,怎么也不差人教导你房中之术,朕从前不曾告诉你,你在床上如死鱼般无趣,实在叫人倒胃口。”
陈景屿怒目圆瞪,因羞愤脸上颜色更甚。
李知元之前将陈景屿捧在手上,半句重话都未说过,就连在床上之事,只要陈景屿一皱眉,他便不再继续,憋了这半年多,可算在昨夜尽数讨了个利息,怎能不叫他身心愉悦?
原来强扭的瓜也未必不甜。
李知元丢下这极具羞辱意味的话就大摇大摆地离开的明轩殿。
屋里一时鸦雀无声,是小玉壮着胆子进来询问是否要沐浴。
陈景屿难堪至极,差遣宫侍打热水进来,自行处理。
他身上密密麻麻全是李知元留下的痕迹,别说叫人进来伺候,就是给人瞧见了,他也得羞恼死去。
李知元如今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在报复他,而这仅仅是开始罢了。
这次之后,明轩殿伺候陈景屿的宫侍看他眼神不免染上怪异和猜疑,陈景屿不堪这样揣测的眼光,能屋里的门都极少迈出去。
唯一能近他身的唯有小玉。
小玉年纪尚小,对情爱之事懵懵懂懂,那夜她被迫站在院外听了一宿的活春.宫,有好几天不敢抬头直视陈景屿,但她虽然疑惑,却不是个多嘴的人,不会贸贸然询问,对于陈景屿,更多的是心疼。
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对于陈景屿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终于在小玉第十七次抬头偷看他时,陈景屿开了口,“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小玉被吓了一跳,连连摆脑袋,“奴才没有什么想问的,只是......”
“只是什么?”
小玉鼓起勇气道,“只是奴才觉得,这两日陈大人好像又瘦了些,前夜刮风,奴才便忍不住担忧,怕陈大人一出门就被风刮走了。”
她的话很是幼稚,但话语中的关切意味却尤其真诚。
陈景屿看了眼自己纤细的腕骨,上头还有被李知元捏出来未消散的痕迹,他把手腕收进袖子里,怕小玉担心,语气轻松道,“是吗,看来我以后出门得小心点,最好在腿上绑两块大石头。”
小玉被逗笑,拿出食盒里的食物放在陈景屿面前,一样一样细数,“今日小厨房送来的,有蘑菇鸽子汤、清蒸石斑鱼、红烧肉......”忽的想起陈景屿不爱荤腥,小玉不满道,“都跟他们说了要做几道素菜,怎么都是大鱼大肉,奴才去跟他们理论。”
见她气势汹汹要出去,陈景屿紧忙拉住她的手,笑说,“不必了,这样便好。”
他猜想,是李知元的授意,又有谁敢忤逆呢?
小玉撅起嘴,欲言又止,最终碍于天子威严只好悠悠叹气。
她想,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把人养在这里,还做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连吃食上都要亏待呢?
可怜她家大人瘦得跟纸一样薄了。
——
御书房灯火通明,李知元看着奏折上狗屁不通的文章,烦躁地摔在了桌面上。
这些蠢东西,未立国母时催促他立国母,如今立了国母,便催促起了龙嗣。
谁爱生谁生去。
脑海里骤然浮现陈景屿苍白的面容和凄然的神情。
李知元太阳穴狠狠抽痛,他未曾忘记,他和陈景屿,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却被他下令扼杀在了陈景屿的肚子里。
李知元面色阴沉,他确实恨陈景屿欺骗他,但那是他和陈景屿的孩子,他怎么会那般狠心。
御医的话至今想来都心有余悸。
“陈大人体质特殊,确可孕育子嗣,但他身子骨稍弱,加上寒气入体,郁郁不解,若执意要将肚中胎儿生下,恐有性命之忧......怕是会一尸两命。”
李知元恨透了陈景屿,却又害怕此人消失不见。
该是爱恨交加,恨不得他从未去过那场宴会,恨不得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玉人。
陈景屿大出血那夜他悄然去探望过,原本就孱弱之人更是生息微弱,好似下一刻就会撒手人寰。
爱与恨又何妨,他只要陈景屿还在他身边。
李知元气自己的窝囊,到了这份上,还不肯放手,只能用难听的言语不断地刺伤陈景屿,以让自己也好受些。
蔡卓向他禀告陈景屿的去向时,他不假思索地替陈景屿解释,他毫无保留的信任,换来的,却是浮出水面的真相——陈景屿确实是李知迎的人,也确实与李知迎会面。
哪怕是证据摆在他眼前,他也不愿接受事实,按兵不动,祈求陈景屿能够悬崖勒马,不要让他失望。
岂知,等待他是却是人赃并获。
有哪一个人能忍受身边人心怀不轨,李知元不杀陈景屿便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是仁慈,还是不敢,只有李知元心里清楚。
蔡卓冒死进言,要他杀了陈景屿,他何尝不知其中利害关系,在身边养了这样一头白眼狼,若是这狼趁其不备反咬一口,伤的只会是他自己。
李知元自幼受宠,父皇母妃视他为骄傲,加上有外祖父这么一个靠山,他人生二十载活得顺风顺水,没想到在陈景屿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是他的也好,不是他的也好,原本不争的,他偏要争,原本不要的,他偏要得手。
李知迎要皇位,他就和李知迎争皇位,陈景屿爱慕李知迎,他就要把陈景屿囚禁在身边一辈子。
原来他从前不屑一顾的权势能有这么大的效用。
他被推着走上未曾想走的路,兄弟相残,爱人背离,何其讽刺。
一将功成万骨枯,帝王要踏上的路,也注定是血流成河。
王公公见李知元一脸阴鸷,低声提醒道,“陛下,夜深,该休息了。”
李知元揉揉发胀的眉心,又瞥到桌面上的奏折,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去明轩殿。”
王公公讶然,“陛下,恕老奴多嘴,这不合规制......”
李知元眼神锐利地扫过去,“朕是天子,朕说的话便是规制。”
王公公不敢再多言。
又听得李知元道,“对了,明日召刘太医觐见。”
他步履轻快,像是去往什么快活之地,王公公一个脑袋三个大,这都什么事啊。
帝王心比海深,还是不要妄自猜测的好。
作者有话说:
李知元:我只爱老婆一个人呜呜呜呜
 
 
第16章
刘太医便是之前给陈景屿落胎的御医。
得到天子召见,相较于喜,更多的是担忧,在听见案桌上的帝王要他给没明轩殿那位调理好身子,以再次备孕时,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南朝立国母不到半个月,李知元竟要让他人怀上龙嗣,何况这人是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深宫讳莫如深的事情之多,刘太医纵然心里惊奇,但嘴却很严实,只管一口答应。
“你有几成把握?”李知元把玩着手上的玉石,状若漫不经心询问。
刘太医斟酌再三说道,“陈大人身子骨不如常人健朗,此事不能急于一时,还是要细细调理才是。”
李知元明急不得,但还是有些烦躁,如今他是南朝的帝王,再不能像从前一般恣意行事,子嗣一事,朝中大臣就跟苍蝇一般的上奏折,甩都甩不掉,活像怕他不行,难以有后代似的。
刘太医不明白圣心,但大抵也能猜出明轩殿那位对于圣上的重要性,因此得了令也不敢贸贸然着手,回去后翻遍了古书,才敢到明轩殿去号脉。
陈景屿这些时日过得不算好也不算坏,李知元三天两头到他这儿,两人若是交流,多是刺痛对方的话,他干脆也就沉默,谁知道换来李知元的更加不满,在床上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李知元着实变了一个人,让陈景屿略微有些惧怕他。
正是发愣时,小玉传话说刘太医来了。公众号醉清酒阁整理
他对这个刘太医印象极其深刻,毕竟自己身上有一块肉就是被这人的药给打落的,听见刘太医过来,刻意被陈景屿忽略的伤口又被掀开,许是错觉,他觉得腹部隐隐作痛,像是死去的孩子在埋怨他无法顾其周全。
陈景屿思及李知元这些日子来得频繁,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
剜肉之痛一次便够,他再没有勇气再经历第二回。
刘太医进屋时,见的就是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子坐落在窗边,窗外日光不盛,显得陈景屿有些落寞。
得知陈景屿在李知元心中的地位,刘太医不敢怠慢,毕恭毕敬作揖,“陈大人。”
陈景屿瞧他一眼,“不知太医前来所为何事?”
刘太医想起李知元要他隐瞒为陈景屿调理身子以备孕之事,找了个理由,“前阵子陈大人寒气入体,虽说已经痊愈,但您旧疾在身,马虎不得,还需细细号脉才是。”
陈景屿不疑有他,他的身子,他比谁都清楚,这些日子天气愈冷后,他咳嗽得也越频繁,如若刘太医有法子,也好让他少受些皮肉之苦。
但他心里还有不能为人知的打算,便支开小玉,只留下刘太医。
待刘太医把完脉后,陈景屿才犹豫着开口,“刘太医,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刘太医好奇,“您讲。”
陈景屿眉头蹙紧,似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您知晓我体质特殊,可孕育.....”他顿了顿,避开刘太医的眼神,“这些时日,陛下来得频繁,我想求您给我开张.....”
刘太医心里暗叫不好。
果然,陈景屿下一句就是,“避子方。”
陈景屿身为男子,要说完这番话已经是羞愧至极。
刘太医沉默半晌,小心翼翼道,“陈大人,陛下对您不同寻常,怕是不会允许。”
他把过错全推给李知元,以防陈景屿向他发难。
陈景屿急道,“只要刘太医守口如瓶,陛下他不会怪罪于您的。”
刘太医哑然地看着陈景屿,他可不敢告诉陈景屿此行真正的目的。
一个要他秘密调理身子怀龙嗣,一个想方设法不愿怀龙嗣,他夹在中间可真是进退两难。
不过刘太医很快就想明白利益关系,归根到底,他受命于南朝天子,自然是要听李知元的话,至于陈景屿这边,能敷衍则敷衍,“如此,我回去想想办法。”
陈景屿以为他应承了,感激地向他道谢,心里的大石头也轻了一些。
——
刘太医一出明轩殿,就直奔御书房。
李知元正被奏折里的进言弄得心烦意乱,见刘太医来了,从堆成小山的帖子里抬起头来,天子发话,威严尽显,“如何?”
刘太医将陈景屿身子的情形一一禀告,大抵离不开需要时日调养的话,说到最后,他有些犹豫该不该把陈景屿的所想告诉李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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