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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昼景心底啧啧,明知故问:“抱歉什么?”
  “啊?”
  总不能说,阿景你和我养的狐狸有异曲同工之妙罢。怜舟坏坏的想,那样真不会挨打吗?
  心里憋着小坏,眼睛流出笑,空气浸染了少女肌肤散发的馨香。昼景鬼使神差看她。
  一旦知道这人是女子,她的每一个触碰都变得让人不想抗拒,女子天性里存在的柔软最能抚慰人心,细腻可辨的暧昧情潮使得心脏发紧,不想抗拒,想把自己藏起来。
  藏起来,不让她看见。藏起来,让她主动来寻。怜舟对男子和对女子,如同昼景很早以前所言——天差地别。
  或许她第一次在梦里见到作为女儿身的阿景,从那时候,心里就已经开始偷偷恋慕了吧。
  她动了动:“别摸了……”
  头发还没干,手感不会很好。
  昼景乖乖收回手,眉眼动人:“不会啊,舟舟头发细软,怎样手感都很好。”
  看啊,她就是会说哄人的话。油嘴滑舌,分不清真情假意。
  “舟舟……”昼景打断她的沉吟,怜舟声音细弱,眼神如小鹿般纯净。
  心尖被这份纯真轻扫,她捂着心口,压抑着热烈的心跳,忽的低笑:“舟舟,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好?
  怜舟不明白地望着她。
  昼景点破那层昏黄而薄的窗户纸,她慵慵懒懒地盘腿在床榻,眼里藏了勾子,浑如戏耍小动物的猎人,摸着下巴漫不经心道:“那你为何突然间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
  她故作失魂落魄的神态:“是可怜我摔断了胳膊,善心大发吗?”
  “不,才不是可怜你!”
  天真的少女没想到眼前长着天人面孔的人会有如此恶劣捉弄人的一面,但要说真的不知,也不尽然。
  自打阿景受伤以来,变得格外娇弱,不是第一次逗她了。
  大抵是闲的,才把心思放在她这。
  一旦成功逗弄,往往能乐得多吃一碗饭,怜舟心知这些,也愿意纵容,看她眼里常常充满明媚的笑。
  那么,这一次呢?
  她紧张地看向昼景,看着她的眼睛——莫非她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失礼地闯进闺房、看见她沐浴的真相、晓得她是女子了?
  不可能啊……
  她心想……
  阿景那时候明明是睡着的。睡得很香。
  她隐约察觉忽略了很重要的事,电光火石,心里升起明悟——是了,花姨。
  花姨是一手将阿景养大的人,不可能不知她女儿身。既然知道,送伤药一事何以交给她一个外人?是忙糊涂了吗?断不可能!
  思来想去,结合妇人之前与她的谈话,怜舟恍然:花姨……是在撮合她和阿景?
  她盯着昼景,对方清湛含笑的眸子看不出一丝破绽。收敛心神,她很快酝酿好措辞:“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待阿景好,你怎不说,你待我更尽心尽力?”
  细微的无措惊慌被掩饰的极好,欣赏够了她强装淡定的画面,恶劣的趣味得到满足,昼景伸了懒腰,单薄的里衣受向上的牵引力,怜舟脑海快速闪现一小片被水波遮掩的白皙肤色。
  小腹平坦,每一寸肌理都漂亮地分外惹眼。
  她心口生热:“早点、早点休息罢。”
  转身,错过某人得逞的笑。
  回到书院,最先迎接怜舟的是李十七暴跳如雷的怒火。
  书舍,十七殿下喋喋不休地数算怜舟的□□罪状,她面上气愤,言辞激烈:“宁怜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本公主的话当做耳旁风?我素日怎么和你说的,要你离景哥哥远点,他不是你能染指的人,你配不上他,就不要脏了他的眼。
  早点和离,我念着同舍情谊还能对你网开一面,真以为被喊上一声「昼夫人」,就是名正言顺的世家主夫人了?
  你出身贫贱,是那漫天遍野随处可见的野花,有什么好矜贵的?当自己是个人物,异想天开!
  听我一句劝,趁早和离,省得成了众矢之的,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景哥哥心里没你,和你逢场作戏而已,你要当真,那就是彻头彻尾天下第一大傻瓜!”
  长篇大论一口气说完,李十七憋得面色涨红,端起放在书桌的茶盏润喉。
  言辞锐利,嘲讽意十足,怜舟左耳进右耳出,好脾气道:“这话是谁告诉十七殿下的?”
  李十七睁大眼,脑门就差写着「你怎么知道」几个大字。
  怜舟浅笑:“这决然不是殿下与人说话的口气。”
  仔细想了想,李十七赞同地点头,方才那段啰里啰嗦的话是十五皇姐有意无意说给她听的,她们喜欢同一个男人,对占着「昼夫人」头衔的怜舟很不待见。
  要让她来说,她才懒得多费口舌,一巴掌拍在桌案逼她和离,实在不行,拿出鞭子抽得她皮开肉绽!
  简单直接,威风霸道,这才是她李十七的行事作风。十五皇姐阴阳怪气、刻薄又小家子气的强调,不适合她。
  李十七哼道:“宁怜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嘴上说得凶,两人同住一间书舍有些日子,却没动过怜舟一根手指头,看破了她色厉内荏的本相,怜舟更不怕她。
  “阿景若知你对我威逼利诱,软鞭相加,你猜她会如何?”
  一句话,打得李十七招架不得,又是一声冷哼。要不是顾忌这个,她早就一指头把人摁死了!
  “瞧把你张狂的!”她嗤之以鼻,扭过头来身子前倾,眼睛眯着:“你不会真要告诉我,你喜欢景哥哥罢?你们不是逢场作戏,骗骗爱看话本子的市井闲民吗?”
  被问到最隐秘喧嚣的心事,怜舟淡然以对:“该去学堂了。”
  “喂!本公主问你话呢!”
  “宁怜舟,你给我站住!!”
  隔着好长一段距离,沈端听着当朝公主大呼小叫不成体统的呼喝声,面色冰冷,这个李十七!
  这个冰块脸的沈端!她又要训斥我了!
  同样不耐烦的念头从李十七脑海一跃而起,狭路相逢,她不情愿地依着书院规矩朝身为师长的沈端行礼,心里快要恨死她了。
  来书院没多久,四书没读懂多少,倒听了满耳朵训教,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
  讨人厌的沈端。
  “书院不是公主殿下大呼小叫的地方,对待同窗要——”
  “对待同窗要温和知礼,好了,好了,你烦不烦,你不烦,本公主都要被你烦死了!”
  李十七迭声抱怨,沈院长眸光清寒,定定瞧她,瞧得李十七汗毛倒竖。
  一声短促分明的笑。
  “你、你笑什么?别以为、别以为本公主怕你,父皇疼我爱我都没像你这样管东管西,沈自洁,你不要太过分……”
  怜舟随随便便听了一耳朵,惊讶无法无天的十七殿下见了沈院长像是老鼠见了猫,一物降一物,她唇角微扬,同院长规矩见礼,昂首挺胸往学堂走去。
  见她敢跑,李十七怒道:“宁怜舟,你敢——”
  “敢什么?”
  得意弟子走开后,沈端脸色沉得吓人,“去静思室面壁思过,否则明日无需再来了。”
  挥袖,抬腿,头也不回。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沈端,有朝一日你别落在本公主手心,否则……否则我要你好看!”
  她气冲冲地往学堂走,走了几步,咬咬牙,一跺脚:“思过就思过,正巧,本公主还懒得听那烦人的经史子集!”
  白鹤书院乃大周第一名院,昔年父皇也曾在书院住过两年,在别处胡闹父皇许能偏宠不和她计较,但身为皇家公主,被一院之长劝退,父皇估计想拿砚台砸她脑门上。
  便是公主殿下,想要保留任性得宠的筹码,亦有需要低头的时候。
  没了李十七在耳边威胁聒噪,怜舟接下来的日子也没多好过。
  昼景在家无聊养伤,正午时分,一个人坐在太阳下安安静静赏花,观景思人,不知舟舟去了书院,可有被欺负?
  世家远高于顶拿着鼻孔看
  方呆着,身边尽是仗着身份压人的娇小姐……
  她眸子微凝,心道:她也仅限于逗弄调戏,没真得上手欺负,她的人,怎能被人欺了?
  更别说有三位不省油的公主殿下,亦有学识品貌皆是第一流的沈端。
  沈端当日拥着少女亲手教导射箭的画面,激发了昼景作为狐妖天性里的掠夺、占有,以至于在脑子简单设想一二,血液激荡的烦躁直冲心房。
  这就是动心带来的影响。
  一日得不到她,情起之苦,水火煎熬。
  昼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抬眸,妇人捧着一方玉盒走来。
  “花姨……”
  “想她了?”
  “尚好……”昼景靠在椅背,“花姨一大早去做什么了?”
  “还不是为了你。”妇人嗔道。
  玉盒被打开,沁鼻香气徐徐荡出。
  “费了好大人情从玄天观抠门老道那换来的「三息续骨丹」,以后莫要再冲动行事了,你是你娘唯一的骨血,还是狐妖一族金贵的少主,你流血受伤,疼的可不是你一人。”
  “我算什么少主?会的不过是一些变化之术,小道而已,哪能当狐族少主?”
  “好了,你是我养大的,我还能不知你在想什么?服下丹药去看她罢。千万别再拿自己安危胡闹了。”
  “知道了……”
  有道门接骨圣药,伤处眨眼愈合,一只狐狸身姿矫健地溜出门。
  纵使她也没想到,花姨能让她少受苦楚、为哄她开心得以用四肢健全的狐身去看想看的姑娘,能做到此番地步。道门圣药得之不易,即便皇室想要都得拿出等价之物交换。寻常伤筋动骨哪用得着续骨丹?未免暴殄天物。
  她对母亲印象淡薄,自记事起,花姨就是她的母亲,照料她日常起居,照顾她每一个细微的情绪。
  她想用「白狸」的身份窥探少女的秘密,接近她,依赖她,不想被她提早知晓——白狸就是昼景,昼景就是白狸。
  三息续骨丹来的正是时候。
  少了骨缝的疼痒,免去被舟舟发现的可能,她心满意足地来到书院。
  怜舟沉凝着脸审视自己这半日,细下想来,也太倒霉了。
  骑射课被人推搡倒地,膝盖、手臂擦伤了皮,进了学堂桌椅好端端的坏了,接二连三,怎么可能是倒霉就能概述的?
  有人看不惯她,想给她一个教训。怜舟抿了唇,抱着书袋走向书舍,腿脚迈开,横空飞来一只鞠。
  迅疾如电的白影飞过。
  昼景一脚踢飞椭圆的鞠,急促跳动的心缓缓落回远处。
  大狐狸身手不凡,晓得舍身护主,怜舟呆怔一二大步上前,将狐狸软绵绵的身子抱起来,小心察看:“白狸,你有没有受伤?”
  狐狸眼转动,尾巴雀跃地摇摆。
  确认它无事,怜舟眸色沉下来,昼景很少见她真的动怒,习惯了少女温温柔柔没脾气的模样,乍见到这一幕,她觉得稀奇。
  拐角处,李十五遗憾摇头。
  废物……
  这点小事都要她亲自出面。
  一道阴影罩下来,怜舟看着背光而来的女子,拘谨道:“十五殿下……”
  “贱人。跪下!”
  又是这种阴冷如芒在背的压迫感。
  怜舟谨慎倒退一步,浑身心神紧绷,一心想着全身而退,是以无从留意怀里的大狐狸眼睛倏尔迸射出的凛凛寒光,眸子由清润转红,它呲着牙,隐约被激怒。
  狐妖天性里存在对猎物的疯狂占有,与之伴随的,还有刻入骨髓,与骄傲并生的对于伴侣的疯狂守护。
  蔑视伴侣,如同蔑视狐妖生来的高贵血统。
  血统不容玷污,和心上人不容他人侵犯,是同样的道理。
  “白狸?!”怜舟戒备的状态被打破,生怕这只护主的小宠不管不顾地伸出爪子划伤当朝殿下的脸。
  李十五喉咙微干,忌惮地看着这只眼
  睛通红、毛发竖立的畜生。
  世间之大,生灵万千无奇不有。掌心发凉,直觉告诉她:她碰上妖物了。
  心下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第二更献上,九千字更新完毕√
 
 
第43章 请道长除妖
  “你、你走开!”她嗓音兀地尖锐。
  情势逆转,怜舟早想离这位阴森森透着邪性的殿下远远地,难得有机会,她抱着狐狸快步转身。
  走出一段路,紧绷的心弦松开,她揉着狐狸毛茸茸的脑袋,笑着亲它尖尖的耳朵:“做得好,白狸。奖励你的……”
  暴戾的气息消散在少女湿软的吻。
  昼景重新恢复懒洋洋的傲娇样,眨了眨狭长冶丽的狐狸眼,怜舟摸着它的爪子,心生疑惑:方才白狸的样子,真得……好凶啊。
  书舍。面壁结束的李十七无精打采地推开门,被沈端折磨地没了往日的骄纵蛮横,霜打的茄子累瘫在座位。见了坐在窗前的少女,她哼了哼:“你今天很倒霉啊。”
  怜舟忙着逗狐狸玩:“否极泰来,无妨的。”
  十五殿下有心教训她,这次被白狸吓跑,这次又不知会想出什么法子刁难了。
  她觉得心烦,心烦之余一想到这是因着阿景待她的好才惹来旁人无端的嫉恨,尝出淡淡的甜蜜。嫉恨又如何?阿景是不可能喜欢李十五的。
  少女无所谓的态度如春风中浮动的软絮,绵绵的,不能一巴掌将其拍散,平添懊恼。李十七后槽牙咬得发酸:“你真不知道还是装作糊涂?皇姐不是那么好对付。”
  连她有时候都不敢直接和李十五对上。
  李十五那人,从小就阴沉沉的,看人的眼光像藏了刀,一个不顺,下一刻就能插・在心口。用毒蜂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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