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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丧夫只差一颗痣(玄幻灵异)——12時

时间:2021-04-22 12:52:14  作者:12時

 《距离丧夫只差一颗痣》作者:12時

文案:
文案:
【不太正经文案】
一句话简介:切痣需谨慎
圉(同狱)界,流放获罪之人偿还此生罪孽之地。万年间,只见人进,不见人出,世人皆是十分忌惮。
传闻,偶有一日,某位仙君闲来无事,偏要下那圉界逛逛,回来后心性大变,要翻天。
然后,天还没翻,他先死了。
又两年后,一个俊俏哑巴偷偷从圉界爬了出来,胸前还带着一颗会开花的痣。
--痣(摔书怒吼):老子出现在简介倒数第二个字,你让老子背锅,和老子有毛关系?!!
--齐殁(一巴掌招呼过去):关系大了!
齐殁从圉界上来,一顿操作猛如虎,左手烧化一个右手报废一个脚上踩吐一个,虐人虐得不亦乐乎。
眼看这天下就要翻了,猝不及防,齐殁翻车了。
--痣(一脸懵逼):为啥翻车了?
--齐殁(满脸懵逼):因为宝贝儿夫君突然说要帮我切痣,痣还在,人丢了。
--痣(咧嘴邪笑):………怪我咯?
--齐殁(挥舞手中大刀,笑盈盈):你说呢?!
**丧夫前,齐殁大刀阔斧致力于挖无数坑,埋无数人,名不虚传搅屎棍。
**丧夫后,齐殁秒变搜魂灵犬,只要找得稳准狠,他就死不了!
**夫君归来,齐殁高举和谐社会大旗,打击非法挖坑,非人道埋人,维护世界和平。
--痣(扶额叹气):所以,我的作用是啥?
--齐殁(认真且笃定):和谐夫夫生活!
--痣(再次摔书):……艹!
欢脱贱骨头为受不惜欺师灭祖年下哑巴(矮)攻VS怎么都行就是宠溺为攻豪无原则年上聋子(高)受
(齐殁VS严律)
 
【正儿八经文案】
上古创世,分出四界分别为天圣界,众君界,悯生界及圉界。
众君界,分出八家,齐、严、古、楚、姚、叶、佘、萧,最高权位者冠以“君长”之称。
悯生界,分出八域,分别对应八家,平民百姓所处之所。
圉界,流放罪责之人。
齐殁五岁时被种下一颗痣,扔入圉界,十岁时,齐殁遭遇死劫,痣开了花,齐殁成了哑巴。
齐殁十岁时认了个师傅,被师傅养成为之复仇的棋子。
齐殁将私仇与大恨合二为一,心狠手辣,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却跌倒在严律大腿下。
严律十岁被种痣,十五岁为齐殁共担死劫,痣开了花,严律成了聋子,二十四岁,为齐殁除痣,散了魂。
 
【阅读提示】
共分三部分,剧情为主(划重点),剧情串联,会有伏笔,感情线穿在其中。
第一部分关键词:食人之癖;虫蛊
第二部分关键词:抛妻弃子;花蛊
第三部分关键词:易容转性;情痴
1.1V1,命中唯他,双向奔赴,无世俗梗
2.偶尔穿梭时间线,不多
3.剧情为主,略带推理(伪),叙写方式学习中,多多包容(鞠躬)。
4.第一本,以后会进步
 
内容标签: 年下 天作之合 爽文 古代幻想 
搜索关键字:主角:齐殁;严律 ┃ 配角:阿陌;阿离;朴若尘;齐玉书;齐玉雁;萧易;不知君 ┃ 其它:轻轻松松;开开心心 
一句话简介:切痣需谨慎 
立意:拿得起,放得下,人生没那么难。
  ☆、鲁家祸事(一)
 
作者有话要说:  
  “殁哥哥!!!——”
  业火簇簇,怨鬼低沉呜咽的苍夷之地上,稚嫩面庞的女娃娃趴在一具毫无生气的身体上,哀嚎。
  那具身体不过十来岁的少年模样,四肢瘦弱如枯槁,清瘦且因长时间未能正常进食而略微凹陷的脸上,墨色双瞳狠戾暴睁,血在瞳中晕染化开,如妖花攀附在眼底吸食少年残存的生命。
  方才被人一掌怨气从头顶劈下,力量的悬殊,几乎足以将整具躯壳撕裂爆炸,少年区区凡胎□□又何以承受,连闷哼的声音都发不出,便直直倒地。
  旁边站着的紫瞳少年,眼中的惊恐无所遁形,直愣愣的看着地上的人,脑中疯狂搜索求救的办法,可这里是圉界,人间炼狱,弱肉强食,又该如何求救?又向何人求救?
  环顾四周,尸堆如山,高低延绵,不见活物,但从那尸堆后,频频传来活人的气息与视线。
  那些人如等待美味珍馐一般,贪婪且急躁的等着地上的人彻底咽气,然后肆意的分食他的血肉。
  紫瞳少年决不允许如此,稳住随时会崩溃的心神,对着哭累了的女娃娃道:“阿离,咱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带着齐殁。”
  躲,躲起来,若是他死了,便将他扔进业火里化灰,也比沦为怪物的食物来的有尊严。
  但正当二人将要动作时,地上那名少年猛然抽搐,一双将死的眼睛忽然如破雾般重新亮起。
  那少年忽然扯开前襟,双手死死抠入胸前皮肤之中,身体因极度忍耐蜷缩到一起,喉间嘶哑低吼,手指越抓越深,涔涔鲜血浸染双手,顺着手臂流下。
  紫瞳少年二人见状,生怕他将本就破烂不堪的身体变本加厉,赶忙扑上去阻止,死命扯开他紧抠着胸前的双手。
  松手那一瞬间,一朵如血蔓藤般攀爬生长的花浴血绽放在少年胸前,明艳且妖冶。
  ……
  传闻这天下一分为三,天上有八家八君长,地下有怨鬼数万计,而这八君之中仅有一人,视财如命,沉迷那商贾之道,甚至不惜拖家带口,举家搬迁到不上不下居中的悯生人间界。
  此君生意延伸之处,百姓富足,生活奢靡无度。但穷有穷的苦,富有富的灾。
  “你们来晚了。鲁大户在城中的府邸都烧化了,只剩灰了。据说搬到城外的别府没几日,别府也走水了。鲁大户城外有好几处府邸,不知道现在是住在哪一个…”一位衣着极其讲究的姑娘正说着。
  这鲁大户便是住在这位君长城中深受庇佑的富人其一,也不知道是惹了哪位了不得的人物,半月间频繁走水。
  据说当时火势大的惊人,烧了整整七日,却也邪的很。
  那火似是认人,不但与这府邸相连的房屋和住户丝毫没有受到殃及之外,这火虽烧的鲁家,可鲁大户却没死,反倒死了当时与他正翻来覆去的貌美小妾,吓的鲁大户彻底捞下了隐疾,且是再也生不出孩子的那种疾。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了结了,谁知,消停没多久,这火竟然追着鲁大户去了。
  鲁大户在那位君长归属的域内有许多别院,本是闲来无事讨那些过腻了富裕生活的小妾,换换口味的闲置府邸,现下成了避难之处。
  可不管鲁大户搬去哪处别院,那火就烧到哪处,一次还就烧死一人。大户府里有些丫鬟小厮因为害怕火招惹到自己身上,也曾在夜里偷跑过,但不管跑到哪,第二天睁眼都会回到府邸,根本跑不掉。
  “这不,前几日,据说又烧起来了,把那大户最后一个小妾给烧死了!”
  坊间人传消息极快,大多都当个笑话听听,吃饭的嚼料。
  “这鲁大户究竟是个什么人物,竟能招惹这般惨绝人寰的变故?”
  问话的人是个面容俊朗的黑发男子,一副黑瞳沉如深海,嘴角微笑,问话却不启唇,而是打起响指凭空化字。
  众人看了看那字,不禁重重盯了盯黑发男子,又扫了扫黑发男子身旁衣着光鲜的白衣男子,眼中疑惑蹭蹭向外窜。
  这人看着挺好看的,偏偏穿了个破烂布衫,若说他是个乞丐,可与他同行的确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富家公子。而且这人最怪的是从不开口说话,难不成竟然是个……
  “诸位别介意,我这兄弟是个哑巴,劳烦诸位累累眼睛~~”富家公子说罢,用手中一直摇摆的折扇托上几锭大金砖,像模像样的送了过去。
  那几个桌上人撇了眼金子,脸上浮起“就这么点儿?”的表情,白衣男子嘴角微抽,干脆将自己的钱袋送了上去,既然出手了,就没有出一半儿的道理。
  那几人开了钱袋,勉为其难的看在金子的面子上,兴奋的说起了闲话。
  “那鲁大户其实就是个开乐坊的,这城中的乐坊都被他包了。那乐坊还顺带着把妓院的生意抢了,乐女是卖艺不卖身,但里面称呼为姑娘的,都是能住的,也就是给钱就能带走,随便你干啥都行!”
  “其实那鲁家原本没这么有钱,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路子,攀上了楚君长,跟着君长做了几年生意,一下子就飞黄腾达了。要我说啊,他就是有些狗仗人势了。”
  “哦?怎么个狗仗人势法?”白衣男子饶有兴趣。
  “他仗着自己财大气粗,还有楚君长撑腰,结交了不少权势人物,平日里嚣张跋扈,作奸犯科都是常事了。其实……”这人忽然说话小声了许多,眯着眼睛四面扫了两遍,才回头对着两人说道:“私下大家都在说,这鲁大户定是沾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终于遭了报应!”
  “殁兄,这事儿,你怎么看?”
  二人谢过那几个闲话的,慢悠悠的沿着街走着,白衣男子边玩手中折扇,边问身边的哑巴乞丐。
  问了半天,却也不见那哑巴乞丐化出一个字,立马换了个不正经的模样,赖赖唧唧的往那乞丐身上撞,嘴上贱兮兮叫道:“殁兄~~若尘奉命前来助你,你怎得如此冷漠?若尘好生难过~~”
  他口中的殁兄没禁住他的一番骚气,微微皱眉,抬手对着仍撞向自己的骚包,轻轻一推,将人推了三丈远。那人立马不乐意了,站老远就朝他喊道:
  “齐殁!不要仗着我朴小公子贪恋你美色,就如此肆无忌惮!”
  街上两个男子言语暧昧本就吸人眼球,更何况是绝美公子对着绝美乞丐大诉衷肠。
  齐殁自认喜爱女色绝无二心,对这个朴若尘的情话只觉全身骨头难受,齐殁搓了搓手,权衡片刻,决定干脆不理他,自顾自走了,只是心中不由得骂自己那个师傅,找谁来助不好,偏就选中了这个色痞子。
  方才找那几个闲话人问了鲁府的位置,此时二人也正朝那里赶去,可就是走不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街道太过怪异。
  眼下,不巧,偏生是正午,大日头高高挂着,齐殁被晃的眼睛都睁不开,眯着眼睛走不一会儿,就要流眼泪,感觉快瞎了。
  为什么?
  且看这城中莫名其妙的布置,条条街道玉石铺路,道路两侧的铺子金砖玉瓦,养在门外的盆栽连盆都是金子做的,齐殁估计这里就是没人养家禽,不然估计得把翅膀上都镀上金子。
  这样造城镇的楚君长,要么是真有钱,要么就是真有病。但又听那君长对钱的执念那么深,齐殁又回想曾经有缘一见的真容,会心感觉,有钱是真有钱,但有病也是真有病。
  齐殁二人坎坷的寻到那变成灰的府邸,好歹不晃眼睛了,于是走上前去查看。
  “这还真是诚不欺我啊…全是灰啊,地都烧平了啊!”朴若尘连扇子都不敢扇了。
  原本以为能从残骸中找出些蛛丝马迹,倒是白跑一趟了。
  “这得是什么火才能烧得这么通透啊?三昧真火?寂灭真火?冥火?离火?”
  真厉害,完美避开…
  “业火”齐殁受不了朴若尘的傻样子,口哨化字。
  “为什么?”
  “你猜”齐殁嘴角笑盈盈,眼里丝毫不掩饰鄙视。
  “真火烧,化金;业火灼,化灰”,基础中的基础,你这些年跟着你那师傅都学什么东西了?难不成是怎么勾引男人?也没看学有所成…
  朴若尘揉揉鼻子,耳朵有点热:“……你是不是在偷偷骂我?”
  你知道就好…
  朴若尘又仔细扫视一遍这大片灰土,确认连毛都烧没了,对齐殁提议道:
  “烧成这样这里已经没有价值了。走吧,逛窑子去~~哎呀我的娘啊——!”  
  正说着,朴若尘突然手掌凝力,折扇在手中疯狂旋转,瞬间飞出,将一把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长剑挡飞。
  那长剑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裹挟凌厉剑气猛冲而下,朴若尘右手两指并拢面色不改,游刃有余的控制着折扇,一剑一扇打的不分你我。
  “真是煞风景啊~~喜欢挡人好事的人还真多啊~~是吧~~殁兄~~”
  齐殁认出那剑,懒得理会朴若尘的骚话,抬脚对着他屁|股踹上一脚,看都懒得看被踹翻的朴若尘,径自朝飞剑而来的方向追去。
  朴若尘被剑缠住无暇分身,那控剑之人也知如此,并未跑多远便停下,见齐殁追上前来,扯下黑纱面罩,忽然拱手跪地,尊道:
  “主。”
  
 
  ☆、鲁家祸事(二)
 
  等齐殁找到乐坊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乐坊在斑斓彩灯映照下流光溢彩,比白天看起来还要奢华。
  来来往往客人不断,生意极好,丝毫没有受到鲁家的影响。
  估计是想齐殁方便找到自己,朴若尘找了个十分显眼好找的位置。
  于是,直接导致齐殁抬眼看到的,便是上衣半脱发髻松散,依着勾栏听乐女唱小曲儿的风流胚子。
  “…并香肩相勾入房…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
  靡音缠绵,深情缱绻,酥骨销魂,余音不绝,不禁令人想入非非…
  齐殁站在乐坊门外的大街上,一动不动的听完了从二楼流出来的情词艳曲。
  额头青筋暴凸,一股迷火儿烧身,脸涨得通红。
  齐殁整日顶着俊俏的一张脸,对着姑娘们,师姐师妹们卖皮相卖的游刃有余,其实,这个登徒浪子还是个雏,那些撩人的法子都是胡乱听来试着玩的。
  那词曲里的露骨之事虽然很想,但是没机会做,可这耐久了,总有失控的一天,只是没想到竟是会这种不入流的靡靡之音撩拨个正着。
  无奈得很,也只得闭着眼睛勉强稳住心神,运转内力以便尽快退去这股陌生的燥热。
  不过也该着了,他这点慌张,偏偏就被二楼的色痞子看了个通透。
  朴若尘这心里,有两个准夫君,其中一个便是齐殁,正苦没机会下手,这不刚好自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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