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距离丧夫只差一颗痣(玄幻灵异)——12時

时间:2021-04-22 12:52:14  作者:12時
  于是,恶从心中起,色从肾里生,朴若尘舌尖舔了舔上唇,单手化出根筝弦,那弦在空中成盘乖巧的搭在手腕上。
  朴若尘指尖轻轻划过,筝弦即刻争鸣,震颤飞出,灵活轻巧的将齐殁捆个结实。
  朴若尘手腕微微回揽,顺着那股巧劲儿,齐殁被原地拽起,飞进勾栏,轻巧平稳,不偏不倚的落在朴若尘怀里。
  齐殁被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惊住,整个人有些魂飞天外,傻愣愣的瞪着墨黑的双眸直勾勾的望着朴若尘,眼珠子一动不动。
  这个模样莫名更称了朴若尘的歹心。
  这般美人入怀对于朴若尘来说简直堪比极佳的美味,那双眸子带着平时从未有过的疑惑、不安、慌张和些许惶恐。
  略微童颜的脸,平时不是冷若冰霜,就是不屑一顾,现在竟涨的红红的,别提多可人儿。
  尤其是满怀抱着,二人一个衣衫单薄一个半衤果,身体的体温交互,以及手指的触感,朴若尘不禁有点意乱情迷了。
  贪婪的过了眼瘾,又稍微在“再继续下去,等这个人清醒了怕是会打死自己”的被打会爽与被打会死中思踱了一下,真心实意的觉得后者危险性更高。
  于是果断放开齐殁,乖巧的往齐殁口中灌下了杯滚烫的冒热气的茶。
  齐殁正灵魂出窍,突觉狠辣刮皮的痛感从嘴唇到舌尖,沿着喉咙毫不客气的烧进去,疼的眼泪瞬间沁满眼眶。
  猛然回神,抬手打掉嘴边仍旧锲而不舍往里灌热茶的杯子,顺手抓住那人手腕,翻转起身将人用力压倒,也不顾那人挣扎,曲肘死死压紧那人喉咙,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齐殁眼睛被烫出的泪水糊的满满的,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隐约间觉得有人往后拉扯自己,还有人拽自己的胳膊,然后断断续续的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兄…”
  “…殁、殁兄…”
  “…殁……要、死……了…”
  齐殁茫然抬头,用力眨了眨眼,又眯起眼,四周好不容易清晰起来,低眸又看了看被自己压得死死的人,心上丝毫不觉意外的感慨道:啧,还是没能忍住,终于下杀手了…
  朴若尘咳了半天终于捣出一口气,揉着脖子极其委屈,哑着嗓子哼唧道:
  “殁兄~~我就想帮你消消火,你也不用杀人灭口啊~~”
  他这么一说,齐殁突然又想起方才自己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头皮一麻,双手合十就要飞刀,朴若尘见势不妙,马上认怂: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主意了!我只打严三公子的主意!我发誓!我发誓!”
  齐殁眯了眯眼睛,静静的看着他。
  朴若尘一脸视死如归,不屈不挠道:“你总得给我留一个吧?好男人就这么两个!你不从,没准那严三公子以后就从了呢!” 
  齐殁倒是没理由反对,朴若尘原本就对那严家的三公子执念颇深,只要不强硬,好好追求,也没什么不行的…
  想到这儿,齐殁不禁皱了皱眉,感觉自己管的有些多了。
  说到底,严律和朴若尘如何,与自己也没多大关系,只要这衰人不再缠着自己怎么都无所谓。
  朴若尘望着齐殁,哭丧着脸。
  朴若尘,朴小公子,此生第一次后悔,结结实实扑进怀里的美味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飞走了。
  二人在这乐坊好一顿折腾,结果把乐坊的管事妈妈惊来了。
  管事妈妈一来,就看见满桌狼藉,旁边落座两位男子,一位俊朗出尘,一位阴柔绝艳,且二人皆衣衫不整,青丝凌乱,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手帕捂嘴,似笑非笑的打趣:
  “二位客官,小店有贵客客房,若是……不如去房里,甭管多大的架势都闹的开,方便得多~”
  朴若尘偷摸抬起眼皮瞄了瞄齐殁,登时寒毛炸起。
  齐殁满面笑意,两眼笑的弯弯的,双手合十在唇边,一副蓄势待发,随时能点火的样子,恐怕这妈妈再说错一句话,这里就是下一个秃毛鲁府。
  鲁家的宅子烧了好几个了也不差这一个乐坊,只是真烧起来,自己能不能逃出去都是个问题,因为齐殁的火也有些邪门儿。
  于是朴若尘赶忙接着管事妈妈的话茬,解释道:
  “妈妈误会,我二人方才是醉酒打闹,没想到没注意好分寸,着实过意不去。刚好妈妈来了,不如与我二人同饮,全当我二人赔罪了。”
  管事妈妈提溜圆的眼睛转了两个来回,脸上浓妆艳抹,看起来实打实的老滑,果然:
  “来我这乐坊的都是图乐子的,小打小闹的有什么罪不罪的,客观莫要在意。若是平常日子,奴家还真就从命了,不巧,今儿客人多,实在分身乏术,不如我给二位选两名店中头牌乐女,给二位助兴。若是想找姑娘,也可随意挑选,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能住的,可好?”
  没等朴若尘接话,齐殁手心灵气大作,锈金杏黄幔帐脱钩垂落,浓浓白雾将这一方角落的三人围住。
  齐殁发动了白雾结界。
  这白雾结界是齐殁独创招数,不传声,看不透,破不掉。
  在这结界之中,齐殁可以单凭意识驱动白雾化字化形化万物,可谓是极美的逼供之处。
  管事妈妈不是初出茅庐的雏鸡,自然没在怕,双手环抱胸前,眯眼瞄着这个俊俏乞丐,警惕道:“小兄弟,这是何意?”
  齐殁身后,飘悠悠飘来三个字,停在管事妈妈面前:“打听事”
  “哦?何事?”
  “鲁”
  管事妈妈望着那个字微微顿了顿,不显神色的问道:
  “二位是什么人?为何打听?我只是个拿钱替人管姑娘的妇人,鲁大户的事我并不清楚。”
  “管事妈妈,我们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鲁大户不仅快绝后了,而且自己也快断气了~~”
  朴若尘起身走向管事妈妈,贱兮兮的伸手把她的手拽进自己怀里,摩挲着,一脸怜香惜玉模样道:
  “据我们所知,现在那捣蛋的东西正忙着折磨鲁大户,若是鲁大户一家死绝,城内城外的府邸都烧光了,你说……下一个烧谁烧哪里好啊~~”
  管事妈妈自然是知道好赖的,这些日子,鲁大户的家财都遭了殃,与鲁家稍微带点关系的都人心惶惶,难保那邪火会不会烧到自己门前,管事妈妈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这事发都半月多了,一直无人来管,现下倒是查起来了…
  管事妈妈稍稍权衡片刻,拿起手帕擦了擦微微出汗的额头和鼻头,叹了口气说道:
  “想问什么,我只说我能说的。”
  朴若尘问道:“鲁大户出事前可曾招惹过是非?”
  管事妈妈非常确定的摇头道:
  “鲁大户平时嚣张跋扈惯了,难免惹人怨恨,可是生意做的很大,结交之人也都是不好惹的大户,谁见他都忌惮一二的…”
  “作何生意”齐殁眉头压的极低,紧紧盯着管事妈妈的脸。
  “如果只是乐坊,就算开满城,应该也做不到金屋玉屋好几处。无论怎么看,这乐坊就只是个砸钱的场子罢了。况且大户们都是注重名声的,与一个开妓|院的称兄道弟不说,这人还是个没分寸的,怎么说都不好听。想必是有背后的生意吧?”
  管事妈妈手心出汗,手帕都快捏碎了,五官都挤到了一起,欲言又止。
  齐殁见她似有忧虑,于是化字在她面前:“保你”。
  管事妈妈心事被看穿,顿时老脸一红,忙笑道:“谢谢二位仙君。”
  “管事妈妈,我二人并非仙君,只是尽职尽责罢了,你尽管说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并香肩相勾入房…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
——选自《西厢记玉抱肚》
齐殁的正宫还在路上,很快就到。
 
  ☆、鲁家祸事(三)
 
  “我叫丑阿娘,原本是乐坊的乐女。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在这里了。那时候年纪小,除了会弹个曲儿什么也不会,常常被人欺负。不过好在,那时有一人愿意护我,教我识字,算账,教我如何圆滑处事。”
  丑阿娘缓缓道来:
  “那人是当时的管事,偶尔在没人叫我弹曲儿的时候,叫我跟着她在乐坊里打转,打下手。渐渐的乐坊的熟客也都有为了找我而来的。时间久了,此事就传到了鲁大户的耳朵里,再不久后,那个管事离开了,自然而然的我就接替了她…”
  说到这儿,丑阿娘停顿些许,抬头分别看了眼齐殁二人:“就在我接替不久,就隐约察觉乐坊似乎有些不对劲…”
  朴若尘道:“不对劲?”
  丑阿娘点头:“人,对不上。”
  “没错…就是人对不上…”丑阿娘又重复一遍:
  “未做管事时,对乐坊里来来往往好几百好几千号人,都没注意过,尤其是姑娘和乐女,每天浓妆艳抹看起来都差不多,年纪大的往小了化,年纪小的往大了化的。根本不需要记脸,不需要记年纪,只记得花名,只知道花名就够了。”
  “但做了管事后,发现偶尔有些时候,鲁大户会带回来一些女人和孩子,让我安顿好,只要不出房间,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
  一开始我以为是鲁大户看上的女人养在这里,于是不敢怠慢好生照顾着。也渐渐的和其中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稍微聊了两句,不过我不敢深问,她不敢多说,最后也只是对她的面相有大概印象的程度。
  之后一日,刚巧来了熟客,我随口叫了一个熟悉的花名,可来人不是原本花名的姑娘…”
  “难道是那个被关起来的女人?”朴若尘扶着她座下,轻声问道。
  丑阿娘慢慢的点了点头,接着讲下去:
  “我发觉不对但也没声张,想到她还有个孩子就悄悄去找过,结果发现不仅房间已经被彻底清理过,连那个孩子,还有其他一并来的女人和孩子也都不见了。更怪的是,那个女人当晚就搬去了之前那个花名姑娘的房间。”
  “我当时先是觉得害怕,缓了几日就觉得可能是想多了。毕竟鲁大户家大业大,专门挑了一些孩子和女人们带回府邸当丫鬟和小厮也不是没可能,就把这事儿忘了。”
  朴若尘问道:“是又发什么事了吗?”
  丑阿娘皱眉回忆道:“那是个年末,我心血来潮想要重新订一份花名册,就照着旧的名册誊抄在新的名册上,每写一个,脑海里就闪现出一张脸,还蛮有意思的。”
  说到这儿,丑阿娘咧了咧嘴,干巴巴的笑了笑:
  “可写着写着,就发现好多花名下记录的姑娘的年纪不对劲儿,直到我写到一个名册上的年纪比实际大了一轮的花名…”
  丑阿娘像是想解释的更明了些,抬头分别看了看齐殁二人:“我见过将年纪说小几岁的,但把年纪往大了说十几岁的,还真没见过,况且我清楚记得那姑娘当时最大也才十五六岁。”
  “所以在那之后,我便留了心眼儿。每次鲁大户带人回来后,我都格外留心每个人的长相和年纪,他们离开后,我又花些时间观察乐坊里的人。果不其然,总是有些人被偷偷换成另外一些人。”
  朴若尘胡乱猜测道:“他背后的生意难道是…人肉买卖?”
  “恐怕是这样的。”丑阿娘也没否认:“而后不久,域内突然有个怪闻传开来。然后也还真就那么巧,鲁大户带来的女人和孩童越来越多,间隔也越来越短。”
  “再后来,市井间,私下里大家都在说,有些大户老爷们抓女人和孩童们回去…”丑阿娘顿了顿,运口气:“有的直接吃掉,有的玩弄后再吃掉…尤其是男童…更有用…”
  齐殁负在背后的手,默默地把握着的拳放开,手指在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兴奋,一种迫不及待将猎物收网的兴奋。
  齐殁深吸一口气,笑盈盈露齿笑开,抬手拍了拍丑阿娘的肩,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丑阿娘被他冰凉的手冻了一个冷颤,抬头对上他那双被猩红占满眼白的眸子。
  丑阿娘瞬间心惊肉跳,小心翼翼凑到朴若尘耳边,询问道:“我这是见着活阎罗了?”
  朴若尘嘴角无意识抽搐,反驳道:“你错了,他比阎罗还吓人。”
  丑阿娘:……
  齐殁倒是没发觉自己神色有异,见这俩人愣神许久,不禁皱眉,双掌互拍,“啪!”,把两人都震醒了,然后又笑呵呵的对着丑阿娘凝字,“怪闻”。
  “创世万年以来食人之事确有不少,可因为一个怪闻,就吃人...未免太过...”朴若尘不可置信道。
  丑阿娘着实是怕了齐殁这张笑脸,忙不迭的回想一下刚才讲到哪里,深深叹了口气,又低头接着回忆了起来:
  “其实这件事,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在当时的确刮了很大的风...想必二位、都知道‘圉界’吧…”
  齐殁脸上扔挂着笑,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挑了挑眉,笑的更深了。
  “嗯,流放和关押获罪之人的岛,飘在距离悯生界下层很远的地方。据说去过的人,基本没有回来过的,即使是回来了也大多失心疯,没过几日便也死了…”朴若尘略有诧异:
  “怎么,与圉界有关?”
  “有关,也无关。”丑阿娘摇摇头,苦笑道:“那个怪闻是有关一个从圉界回来的人的...”
  “传闻说,圉界时隔多年竟然活着回来了一个人,那人明明早已知天命的年岁,有人不经意从他门前经过,竟听到女人做那事儿时候发出的十分臊人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直痒痒。
  有好信儿的人,连着好几天都在那老头儿家门前守着,还真被人看到了那老头儿的模样。
  那人回来便挨家挨户的传,那老头儿天命的年岁,而立的相貌,一天里最少三个女人进门,日夜宣淫,好生快活。
  然后又过了几日,又有好信儿的回来传,那老头儿亲口说的,在圉界没吃食只能吃人,吃着吃着就发现自己相貌、体格都变了,不止回春,某方面更甚了。传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有模有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