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周身泛起凛冽暴躁的杀气。
  且在最得意的时候见到世间最绝色的人物,几乎在怜舟以万分信赖的姿态倒在「男人」怀抱、纤细的胳膊紧紧搂住那人后颈时,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冷寒侵袭了秋华庭的心。
  来人是昼景!错不了,九州第一殊色,唯一能使得骨子里满是矜持清高的昼夫人主动投怀送抱的,除了昼家主,还能有谁?
  膝盖骨在她眸子瞥来的一瞬仿佛碎成齑粉,秋华庭一身冷汗跪倒下去,便见一团火汹涌燃在秋家的大船,趁风而起。
  明亮的焰火中,不断有「扑通」「扑通」的跳水声响起,昼景恍若未闻,步步逼近,凤眸滚荡星火,浩大的威严碾压而来,秋华庭一口血呕出,只觉心脏就要被人狠狠捏碎,他痛苦弯腰,求饶的力气都被掠夺。
  “阿景……”帷帽下,少女秀眉紧蹙,脸颊想要去蹭昼景却不得其法。
  一只手适时地抚在她脊背,沿着脊线轻柔诉尽满心柔情,她渐渐被安抚,咬唇不肯发出一个音节,似是记起了当下难堪的一幕。
  “舟舟,我带你走。”昼景气急攻心喉咙泛起一丝腥甜,话音刚落,少女揽着她的力道愈甚,恍惚绵软的身子全部的力道都用在「抱紧阿景」一事。
  药效之烈,她神思愈发恍惚,鼻尖涌动的清新的香草味成为她追逐的烈火,被她席卷,被她焚尽,便是死在她怀里都是好的。怜舟昏沉沉地想。
  秋家大船燃起熊熊焰火,下了船,昼景没回客栈,反而纵马直往西行。
  几年前来过斩秋城,她记得有处隐秘寒潭。
  马背之上,被药效所控的少女发出细弱低・吟:“阿景、是阿景吗……”
  “是我……”昼景环抱她腰,免得人侧坐马背一头栽下去,她挑开罩在怜舟头上的帷帽,薄唇朝那两瓣润泽重重碾上去。
  最后却是被少女哀求的哭声惊醒。
  昼景瞧她一副不堪摧残的柔弱娇态,猛然惊醒自己是在趁人之危,强忍着自责纵马狂奔。
  下马时怜舟面色如蒸腾云霞,仿若红透了的果子散发出水一般清冽的骨香,昼景被她弄得心慌意乱:“舟舟,舟舟再忍一忍……”
  走不过几步便能感受到寒潭之冷,彻骨的寒意使得怜舟昏沉的头脑有了短暂清明,意识到是阿景抱着她入了寒潭,她水眸含了委屈,软声哀求:“不要……阿景,不要……”
  昼景拔除挽发的白梅簪,毫不客气地扔在一丈之外,簪子入土三寸,方圆十里自成禁制,如瀑的长发流泻开来,少女埋在她颈窝哭得惹人怜:“我不要,阿景,脏,药脏……”
  她轻声哽咽,唯恐过不了半刻自己再度陷入更深的沉沦,她摇摇头,睫毛被泪水打湿:“不要这样给阿景,不能脏了我的阿景,千万不要,求你了。”
  她甚少像现在这般求人,昼景心疼欲死。
  “答应我……求你了阿景……”
  滚烫的热泪浸入精贵衣衫,谁能面对心上人苦苦哀求而无动于衷?
  她哑声道:“好……”
  怜舟却听不真切了。
  她无意识地保持小幅度摇头的动作,樱红的唇微张,素白衣衫如绽放的白花飘浮水面,寒潭之中,至冷与至热彼此冲撞,昼景抱着她,不知听她隐忍哀泣了多久。
  而她怀里的姑娘身受欲・焰煎熬,哭都不敢大声哭,忍到下唇被咬出血,最大的放肆也只是死死抱紧了她的阿景。
  不能、不能在阿景面前现出丑态。
  她喜欢她,愿意与她彼此交融,该是圣洁不能有一丝污垢的,可药是脏的。
  亲眼看着喜欢的姑娘以极强的念力去忍欲、誓要与体内的情涌抗争,昼景心尖火种生生裂开了一道缝。
  就在她无助无望忍不住要将少女融入骨子来
  抚慰了她的痛苦。
  没有哪一刻,她的魂魄如此舒服。
  她喟叹一声,抬眸,发现少女眼尾勾了媚,睫毛悬着晶莹泪珠趴在她怀里疲惫睡去。明明那模样是惊心动魄的娇妍妩・媚,偏偏神态给人的感觉纯洁不可玷・污。
  极烈的药与酒,竟真被她咬牙忍了下来。
  昼景抱着她长长一叹,亲吻她红软的耳垂:“不脏,再找不到比舟舟干净的姑娘了。”
  她动作轻缓地抱了累极了的少女迈出寒潭,无形的焰火蒸发彼此湿・透了的衣衫,又动用本源之力调和怜舟被寒气侵袭的筋骨血肉,从储物袋取出一床锦被和要更换的裙衫。
  把人安顿好,看她睡颜美好,昼景隐下眸子深处的沸腾杀意,闭了眼,借助山洞尚未飘散的圣洁水意,修复心尖火种裂开的一丝缝隙。
  却说李十七饮了秋华庭递来的酒,下了大船路走到一半酒意袭来,一阵眩晕,手撑在大柳树身,下一刻竟如何想不起到底要做何事,脚下不自觉往客栈走。
  没等她理出一个头绪,身体里蓦然烧起的燥使得她腿脚发软跌在客栈门前。
  骤然袭来的不安致使沈端没了与诸位院长交谈的心思,心神不宁的往客栈赶,路上听闻潋秋湖上秋家的大船无缘无故被烈火焚烧,心一咯噔,说不出的惶恐,惊得脑门生汗。
  若她记得没错,十七也去游湖了?那她有没有回来?
  一瞬间怜舟屡次提点的关乎秋大当家的话回荡耳畔,沈端失了二十四年来的沉稳,走着走着竟觉慢吞吞,踏起轻功往客栈去。
  在望见那道身影跌下去的一瞬,心没来由的一痛。
  李十七昏昏沉沉被沈院长抱着,面色潮・红:“端端……”
  明显遭了算计的容态看得沈端面色复杂,犹豫半晌,顾忌到殿下的清誉,终是面沉如水地抱人回房。
  “端端,端端……”
  “殿下,莫要闹。”
  “端端,我好难受……”
  沈端为难地坐在床沿,目光清寒:“殿下想要臣做什么?”
  白鹤书院女院院长,五品官身。称臣也理所应当。
  但这是沈端第一次在李十七面前称臣。
  俯首方可称臣。
  李十七神志昏迷地揽了她脖子:“做、做本公主……裙、裙下臣……”
  “殿下不悔?”
  “端端……”李十七耐不住药效,声声央求:“端端……”
  斩秋城,春・雨淋・漓,浇开了春日明艳的鲜花。
  怜舟醒来时苍穹还在落雨,雨水淅沥沥的,打在花木,打在柳梢,打在坚硬的岩石,也打在她惶恐不安的心房。
  白日遭遇的恶事慢慢清晰浮现脑海,秋华庭的阴险算计,十七殿下的池鱼之殃,她、她又是如何抱着阿景在寒潭哑声哭泣……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手指紧紧攥着身下柔软的蚕丝被。
  “醒了?”昼景调好蜂蜜水喂到她唇边:“来,润润喉。”
  “阿、阿景。”
  甫一开口,怜舟红了脸,倍觉难堪地低了头。
  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多了往日没有的风情,知道她羞耻心比寻常人要强烈许多,即便没有借着药效做了那等事,也引以为耻,昼景怕她胡思乱想钻了牛角尖:“听话,喝一点。我好不容易找来的。”
  “嗯……”怜舟羞怯忐忑地微启红唇,蜜水的甜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她不敢看昼景的眼,小声道:“你也、你也喝。”
  “好,我们一起喝。”昼景放下小瓷碗,擒了她的下颌,温柔以渡。
  蜂蜜本就是甜的,混合那分许久未尝过的软,怜舟水眸迷离不自觉搂了她腰。良久,唇分,昼景笑她:“好舟舟,你竟不想我,连看我也不愿吗?”
  “不是的……”少女揪着衣袖,这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全然被换了新,羞意爬上脖颈,也不是第一次被她看,将将算起来已有两次。
  意识到两人关系早就不一般,杏眸渐渐含了泪,她小声道:“我好怕……”
  怕你
  不来,怕我失身于人,怕身上染了洗不去的脏,污了我最最爱惜的心上人。怕堪堪远航的凌云志向被折断翅膀,怕我行止放浪再也配不上我的阿景景。
  “我好害怕……”
  眼泪跌进昼景衣领,她轻抚少女发颤的娇躯:“不怕不怕,我在你身边,谁也不能欺负我的舟舟。舟舟很厉害,我的舟舟冰清玉洁有着傲然风骨,既没有被坏人得逞,也没输给那卑劣的手段,舟舟很好,舟舟是我一个人的舟舟。”
  她亲吻她含泪的水眸:“没人能伤害你。若有,那就是我的错。”
  怜舟隐忍的委屈在她怀里发泄了干净,哭到不能自已,抱着昼景小声抽噎:“我好想你、我、我做梦都在想你,与人论道的时候想你,在、在秋水山庄的时候更想你,我好怕你来晚一步我再也不能和你做夫妻了!”
  记起她脖颈那道刺眼的血痕,昼景身子也跟着发颤:“不,舟舟,即便我来晚一步,你都不能寻死。”
  少女在她怀里不住摇头,倔强、烈性,却生了好一副水做的身子。
  她情绪过于激动,红着眼晕了过去,胳膊依旧没从昼景脖颈离开,她抱得紧紧的,像溺水者抱着拯救她的浮木。
  以前的舟舟是怎样的呢?昼景抱着她想:以前的舟舟,防备心强如惊弓之鸟,对男女之事厌恶到骨子里,少时因了美貌遭人觊觎,心生阴霾。
  她的志向埋在柔弱的身骨花容,需要一个懂她的人借予东风乘风九万里。她的路还长,可毕竟年轻。
  她想,这件事还是对舟舟造成了影响,而消除这场影响,便是身为伴侣的职责。
  消除她的不安,驱散她的惊惶,昼景在她颈侧深吸一口气,怕她损了心神,奢侈地动用本源之力在她体内游走一周天。
  眼看少女面色红润,气息平稳,禁不住爱怜地在她耳畔喊了一声「舟舟」,咬字缱绻缠绵。
  睡梦中,一身里衣的少女若有所觉,浅浅地「嗯」了声。
  一霎,寒潭时耳闻目睹的娇・吟媚・态涌上心头,她收敛心念,此时此刻不得不做那清心寡・欲的长烨圣君。
  想要她……
  但至少,不应该是现在。
  压抑的愤怒撕扯着她的心,煎熬愈久,愈使人疯狂。
  狂烈的焰火在幽深的眼眸不停翻涌,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动,昼景立时散去暴戾,重拾满腔宠溺温柔:“好,好,陪你好好睡,不想其他了。”
 
 
第78章 喂我
  一觉醒来,怜舟是饿醒的。
  睁开眼,她最爱的阿景笑意盎然地看她,一身绣了雪花银纹星河日月的里衣穿得松松垮垮,流泄春光。
  寻常世家缝制衣物少有在上面绣日月星辰、雪花春雨的,因为压不住。然这身里衣穿在阿景身上才显得出世家主的容貌俊秀,傲岸风姿。
  怜舟看得失了神,反应过来指腹已抚上她噙笑的眉眼:“我睡了多久?”
  “很久啊……”昼景支着双臂撑在她上方,九州第一的倾城相貌绽开一抹混不吝的笑:“舟舟,舟舟你说梦话了你还记得吗?”
  “啊?”怜舟哑然,被她居高临下看着,羞意上涌脸颊满了桃花绯色:“我、我说什么了?”
  昼景身子下压,留意到少女绯艳的娇颜,她小声与之咬耳朵:“舟舟说,想要阿景……”
  “什么?”她下意识起身,唇碰到那人的唇,倒真像是应和了先前那句话,怜舟一阵羞赧,装作无事发生:“阿景,你快起来,不要这样、这样……”
  她羞得说不下去,明明最丢人最羞人的一面都被她看到了,还是抛不开脸面被打趣。
  她似乎变得更爱害羞了。昼景心道……
  不想把人逗狠了,她弯了弯眉,侧身翻去倒在石床,懒洋洋道:“舟舟,我好累,你扶我起来。”
  怜舟将此话当了真,隐隐约约记起寒潭相拥时阿景忍得很辛苦,那辛苦不亚于她。
  她怜惜尊重她不愿在药效下就此委身的心意,信守承诺当着没有碰她,此时想起怜舟才觉出当时的决定对这人是怎样的折磨。
  山洞亮着照明的夜明珠,天光乍现,夜色将散未散,怜舟温温柔柔地扶她起身,不忙着打理自己,反而捡起落在石床的衣袍为昼景穿衣束带,纤细的指穿过她的发,眉目尽是柔情。
  昼景享受地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看得怜舟面上燥・热羞嗔瞪她一眼:“莫要再看了,看多久了,不腻味么?”
  “美人如玉,如仙似幻,似水温柔,怎么会腻味?”
  说不过她,怜舟低头为她缠好腰间玉带。
  雪白的里衣敞开一小片肌肤,绯红艳丽的小衣裹着那团浑圆,昼景陡然呼吸急促,彼时恰好怜舟停了手,正准备再为她整敛衣领,没防备被推开,她一怔,下一刻顺着某人几近凝成实质的目光望去,娇呼一声,急忙转了身。
  “阿景!”
  一声羞愤斥责。
  昼景摸摸发痒的鼻子,低声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才怪了!怜舟耳朵红得要滴血,羞得快哭了:“你、你闭上眼啊!”
  音悬了颤……
  “好舟舟,我没想欺负你,我出去找些吃食好了,要吃烤鱼吗?还是吃烧鸡?”
  “等——”怜舟慌慌忙忙系好衣带,嫩白的足眼看要跳下石床,昼景被她惊得心猛地一跳,大步上前把人接入怀:“急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就这样下来伤了脚怎么办?”
  被她凶巴巴的斥责一顿,怜舟窝在她怀里搂着她脖子:“我、我想和你一起去,别丢我一个人……”
  昼景看了眼不远处入土三寸的白梅簪子,没和她解释此地方圆十里都是安全的,她温声道:“先穿好鞋袜,稍后我背你一起去,可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