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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斩秋城的春,彼时外面蒙了浅雾,夜色半隐半退,天地笼罩在暧・昧不清的潮湿。
  昼景指腹拂过她眉心、眼尾,使坏地在那圆润娇俏处多看了两眼,隔着衣衫,情意入骨,怜舟被她亲昵的举止弄得心尖酥・酥・麻麻。
  昨夜许了她两分放纵,一觉醒来就把人惯坏了,容颜娇媚的少女羞涩地用手撑在她肩膀,半哄半求:“别闹了。要回去了。”
  “回去再闹??”她步步紧逼,眼里燃着星火。
  受不住她身上传来的热,怜舟点点头。左右也是要给她的。
  “说好了?”
  “这、这哪还有变的……”她羞怯起来恨不能把身子缩回锦被,被昼景拦下来:“再抱一会就起。”
  怜舟允了她。被抱着,鬼使神差地想起昨晚的经历。
  到底该如何来形容呢?
  混乱、紧张,仿佛那颗心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和在寒潭时的境况很像,只是阿景带给她的不止是折磨,还有慰・藉。念及此,心跳鼓噪,呼吸禁不住乱了。
  十八岁的姑娘清稚地还是一朵未经采摘的花,花瓣鲜嫩,花枝俏丽。迎风而过,抖擞着精神,带着朝气和对心上人的仰慕、天真。
  抱着她,清晰感受到那绵软急促的起伏,昼景眸色渐深:“想了?”
  这话昨夜之前隐约是听不懂的,昨夜之后,一向聪明的少女瞬息解了其意,水眸含嗔,又冷又媚。
  昼景心神摇曳,不再逗她,笑着俯身。
  “别、别太过分……”怜舟仰起头,害羞慌张地盯着头顶的浅色纱帐,尾音轻飘飘地颤。
  “莫要胡思乱想。”
  深陷在少女干净醇美的骨香,隔着里衣都能幻想到的甜,她唇角微翘,意味深长:“舟舟,一般的狐妖可没我这份耐心。”
  她嗓子哑着,怜舟也晓得她能忍住不动有多艰难,索性闭了嘴。
  时间匆匆流逝过去了半刻钟。
  好歹结发立约两厢定情,昼景曾有幸目睹内里拥雪成峰一点樱红的奢靡景象。
  心底啧啧:舟舟骨架纤瘦,身材却好得让人惊叹。
  或许正因为见过,她现在满脑子分不出余力去想旁的。乱糟糟的,闹哄哄的,兴奋且喜。
  隔着薄薄里衣,直把那玉雪软红逗得有了回应,她坏笑起身,好整以暇看着面色潮・红人比花娇的少女,笑容美艳嚣张:“舟舟,你很喜欢哦。”
  怜舟羞极了,推开她,软着腿下了床榻。
  真是太过分了!
  她捂着胸前衣襟想道。
  昼景有时恶劣了些,到底是疼她的。爱赖床的人
  没哪次这般痛快利落起身,长腿迈开,拐去客栈水房端来热水供人沐浴。
  半人高的浴桶水雾弥漫,热气腾腾,四肢百骸被温热的水流安抚,怜舟喟叹一声,破天荒地有点发愁:真让那人开了荤,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不愧是狐妖,勾・引人、撩・拨人、戏弄人的法子比她想得还多。
  甜蜜的苦恼。
  半晌,她笑了笑,也唯有阿景能给她带来这种苦恼了。
  门外,昼景逗着睡醒了在她脚下溜达的猫儿,满面春风。
  宋染醒得早,没防备在这会看到她,且看昼家主满面红光风流俊俏的模样,再得知怜舟在房里沐浴,她耳根子泛红,暗道自己大意,有心上人睡在枕侧,怜舟断然不会像往日一般早早收拾好。
  离近了,春风打趣人,不出意外地从这人身上闻到好友身上才有的香味,宋染一阵窘迫再无法逗留下去,匆匆说了两句,疾步走开。
  她走了没一会,厢房的门从里面打开,怜舟问道:“染姐姐怎么来了又走了?”
  昼景上前握住她的手,笑道:“可能是晓得我们太・恩爱了罢。”
  怜舟叹了口气:“你不要总欺负我了。”
  嗓音柔柔软软,听不出半点火气。昼景看她两眼,猝然把人抱起来,惹来对方一声娇呼。怜舟胳膊撑在她两侧的肩膀,唯恐她没个规矩在院里乱来,嗔瞪她:“放我下来!”
  “不放,给不给欺负?”
  她在门口耍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昼家主一张俏脸,脸皮薄也好厚也好,都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怜舟小她一岁,胆子小她许多,急声道:“阿景快放我下来,被殿下她们看到如何是好?”
  昼景胆子大得没了边,昨夜尝了甜头,今早又逗得人动了情,这会无法无天甚为张狂,手托在少女娇臀,得寸进尺:“说啊,给不给欺负?”
  怜舟羞得眼泪要从眼眶滴落,气她恼她,低头咬在她肩膀,昼景照样面色不变,愣是要看她服软。
  她沉溺在这刺激的小情趣里无法自拔,苦了在这事上始终放不开的舟舟姑娘,细声低求:“给欺负,你、你放了我……”
  “给谁欺负?”昼景眼里带笑。
  怜舟自暴自弃地抱紧她脖子,脸埋进她颈窝,小声道:“给你欺负,给阿景景欺负……”
  她羞得快晕过去,昼景心满意足地抱她进房,门掩好,她道:“我方才留意了,除了染姐姐,院里其他人还在睡,没人看见的。”
  双脚落了地,怜舟眼眶红红,睫毛悬着泪,扭头回了梳妆台补妆,音色微寒:“你太轻狂了!”
  她声音还带着压抑的哭腔,委屈极了。
  昼景小意殷勤地挪到她身前:“我错了,舟舟,你别哭。”
  “你每次都这样!”一想到梳妆打扮涂抹粉脂也是给这人看,她放下口脂:“你每次认错比谁都快,偏偏屡教不改。”
  她提到这事,昼景一个激灵,脑门的汗很快浮了细密一层,显然想到上次在书舍胡闹,惹得舟舟一个月没怎么理她。想到此事,方觉得怕了,认错倍加诚心:“我只是太开心了舟舟。”
  怜舟眼眶里的泪终是没忍住掉了下来,那双杏眸被昼景吻了又吻。她化作巴掌大的小狐缩在少女膝盖,可怜兮兮地吐露人语:“舟舟,阿景知道错了……”
  她摇晃尾巴,极尽卖弄来哄人,没防备身子变得太小了,脚下不稳栽了个仰面朝天,怜舟破涕而笑,担忧她真摔出个好歹,将人捧在掌心:“你真知道错了才好,我在这事上确实比不过其他女子,你若嫌我没情趣,木讷无聊……”
  她越说心里越酸涩,杏眸透着水润:“你若嫌我不懂配合,不够乖巧,放不开身段来讨你欢心,那你……那你也只能受着了……”
  昼景急得在她掌心乱跳,每跳一下都急得怜舟慌忙捧稳她:“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舟舟那么好,做什么要和其他女子比?是我不对,我以后不在外面乱来了,你就当我一时情切忘了分寸,打我也好罚我也好,千万别说这剜我心的话!”
  她气不过又跳了一下,尾巴跟着上下摇晃,怜舟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可不敢再要她上蹿下跳,牢牢将小狐护在胸前:“我只是说说罢了,你别跳了。我看着心惊肉跳眼还晕。”
  昼景化作狐形时总免不了几分自然率性,尤其化作巴掌大,甚至更小的小狐,心性难免受些影响。
  这也是她为何一变作小狐,怜舟就没法子和她置气的因由。深谙此道的昼家主在这点上可算是拿捏地死死的,惯会软化少女的心。
  “那你不要气了,可好?”她亲吻怜舟掌心,狐狸眼满了乞求。
  怜舟本就心软,被她一求二哄三耍赖,火气消了大半,低头看着她没说话。
  她保持沉默,昼景一时半会不敢变回人形,尾巴圈了她的手指,无声讨饶。
  为人时,披着美艳撩人的壳子,性子恶劣起来能把人羞哭,为狐时,变大变小,都能戳中怜舟心尖最柔软的那点。
  她叹了声「冤家」,亲了亲小狐的耳朵尖,想着说不准过会要来人,她道:“你变回来罢,不要再得意忘形了。”
  一道白光闪现,昼景长身玉立地站在那,俯下身,语气讨好:“舟舟,我为你画眉罢。”
  还记得第一次为她画眉是为了逢场作戏培养契约夫妻的默契,假夫妻成了真夫妻,怜舟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眼神含嗔,不经意又想起这人逗弄她时的顽劣恣意,纤纤玉手揪了她白嫩的耳朵,昼景弯下腰老老实实被她揪,直到那温暖的玉指怜惜地改揪为揉:“阿景,你就仗着我心里有你罢。”
  话说完,她再度羞红了脸。
  昼景被她娇弱动人的风姿迷得喉咙发紧,不敢再闹,柔声道:“舟舟,我来为你画眉。”
  单指挑了她尖尖的下巴,怜舟羞涩地朝她望去,这一眼,看得昼景呆怔在那,好一会缓过神,拿着眉笔的手强行忍住才没发颤。
  我见犹怜……
  “稳着点……”少女不满地嗔她。
  昼景心道:这要我如何稳住?她屏住呼吸,几近狼狈地垂下眼,专心描摹那柔美的两道眉。
  瞧她这般情态,怜舟心里泛甜,比饮了蜜水还甜。
  一番梳妆打扮,临出门前她为昼景理好衣衫,两人并肩而出。
  隔壁房,李十七殷勤地替沈院长穿衣,沈端面色复杂,做梦都没想过会有人像待孩子一样待她,她是没手么?
  刚要自己挽发,被李十七一巴掌拍了手:“我来,你别动!”
  还是一贯的骄纵。只不过骄纵换了法子用在沈端身上,令沈端难以招架。
  她冷着脸,木头似的杵在梳妆台前,心里不免佩服起昼景来。
  十七殿下如此缠人的本事都没换来他一道温柔的眼神,可见昼景对十七确实无意,两人也属实没有缘分。
  她心安了须臾,李十七趁机偷亲她:“端端,你考虑清楚没有?是要做我的驸马,还是做本公主的情人?”
  驸马是别想了,大周律法在上,沈端还有大把的抱负没完成,绝不能提前死在陛下刀下。她唇色比昨日多了分红润,想了想,神色冷淡:“情人罢……”
 
 
第84章 心心念念
  知道她下了床惯爱装正经,李十七不客气地戳了戳她那张冷脸,逗趣道:“笑一下嘛,端端?”
  沈端一阵无语,那事好歹缓了些时辰,从最初的慌乱无措羞愧自责难堪里走出来,对着李十七总算找回往日的淡然,且不说心里如何想的,面上至少一派闲适悠然。
  她给面子地小幅度扬了扬唇,似是不习惯拿笑脸来哄。
  李十七「啧」了一声:“还是我冲你笑一笑好了。你这笑,哼,不知情的还以为难为你呢。”
  她笑得青春明媚,到底是比沈端小了几岁,心里的快活不遮不掩。
  逗留斩秋城多时,比起怜舟在问道斋的惊人表现,十七殿下低调地很。出门一趟,没得了名,也没赢了利,阴差阳错舍一换一,舍了清白,换了一个以读书育人为乐的沈院长。
  是以启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雀跃的,眉间喜色压也压不住。
  另一种意义上的满载而归!
  昼景和怜舟同乘一骑,沈端有伤在身,在李十七的强烈坚持下不得不坐上马车。
  李十七在车厢吃着新鲜瓜果,时不时投喂沈端两下,向来爱玩、闷不住的人竟肯忍受在马车里度过漫长的行程。
  看她时不时发呆想掀开帘子看一眼的劲头,沈端出声道:“受伤的是我,你想去骑马,那就去好了。”
  “不要。骑马哪有陪你舒心?”李十七揽了她胳膊:“我可不想现在出去被人看。”
  沈端沉吟道:“怜舟不会轻看你的。她不是那样的人,更不会因此心生芥蒂远了你。”
  “我当然知道。”李十七和她撒娇:“可我更想要你看啊。我出去了,你就不想我么?”
  车厢内忽而寂静。沈端被她过分的直白热情堵得哑口无言。
  面对感情,年轻人总是勇敢无畏。就像那日她命令自己对她做种种欺君犯上之事。
  她晃了晃神,再沉闷的性子也忍不住问道:“殿下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管着我啊。”李十七冲她挤眉弄眼,不难看,娇纵的样子也很可爱。
  她话音一转:“也喜欢你惯着我。”
  若不是这份若有若无的宠溺放纵,她也不至于在一次次的训教下对沈端上了心。
  “你比任何人都看重我,父皇都不敢要我做的事,你却敢。你是本公主天生的克星,少了你,我不知要少多少乐趣,庆幸我追上你了,把你捏在手心,想跑都跑不了。”
  她眉眼勾了几分情丝,绕着某人心尖颤呀颤,食髓知味,她无比怀念沈端那日在她身上宣泄的热情。沈端也不是不为色所动的人,不自在地侧过头。
  下巴被人抬起。
  “躲什么,不是你要做本公主的情人么?”
  晓得要沈端做驸马难如登天,她退了一步,沈端进了一步,两人有了实质的肌肤之亲,又有暗地里不为人道的感情纠缠,她手指磨搓着沈院长下颌:“端端,我想亲你。”
  沈端一愣,素来冷然的眸子这会显得有点呆,呆则呆矣,并没有李十七害怕的抗拒。
  她倾身凑过去,吻住了那唇瓣。
  春风吹拂河岸两旁的杨柳,拂过马车帘子扬开隐秘的一角。
  沈端没有拒绝,却因着身上所穿的儒服,固执地秉持着儒门子弟的清高自傲。
  气得李十七撕开她的衣领,面容染了情・动,趴在她身上调笑道:“这会想要装君子,晚了,沈院长,这事我不怎么会,教教我可好?”
  她挑衅地看着沈端,既有少女的风情,也有贵为皇家公主的骄傲。
  看着,就想要人征服。
  沈端喉咙发干,清冷的容颜,满身书卷气,隔着肚皮,心里蠢蠢欲动。
  名花各有主,哪怕宋染等人并不晓得她们敬爱的沈院长躲在车厢正和任性娇纵的李十七厮混,也不影响她们生出由衷的寂寥。
  尤其,身边还有一对哪怕不做什么都透着痴情缱绻的恩爱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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