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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不等她说完,李十七红着眼睛打断:“我知道,你又要说:十七,你要坚强。你好无趣啊!我心里难受,你就不知来哄我,景哥哥白日见了我还晓得随口关心一句,你呢?不解风情怎,大冰块,讨厌鬼!”
  她肯抱怨、肯和往常一样发泄不满,语气神情又有点撒娇的意思,沈端心肠顿软。
  先帝驾崩似乎也带去了十七殿下一小半的骄纵荒唐,被世事催着成熟、成长,这滋味不好受,有苦难言。
  和她视线相对,沈端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不可,殿下。先帝一月丧期未过。”
  主动献吻被拦下,李十七恼羞成怒,眼眶红着:“是啊,就让父皇看看,到底谁才是他的好女婿!你要了我,连亲我一下都不敢,父皇走了,你也敢和我讲规矩了?你——”
  不想再让她说下去,沈端用唇堵了她未尽之言。
  李十七颤抖着抱紧她,像抱着一根浮木:“端端……端端你不要……不要离开我……”
  破碎的音节被沈端吞入喉咙,她想,现
  在的十七,需要她的温暖。
  暗夜放大了人心头的欲・望,教外表端方守礼的沈院长也有了片刻放肆。李十七在这个吻里泪流不止,哭得哽咽又动・情,最后睡倒在沈端怀抱。
  环顾周围,沈端抱着人离开,背影消失在夜色下。
  桃树下,新帝震惊地许久没回过神。十七和沈院长……她们……她们?!
  脑子混乱,一时难以接受,一时愤怒挣扎,好个沈端!敢勾引他的皇妹!
  他攥着拳头面沉如水地走开,走到一半,脑子里冒出皇妹抱膝流泪的画面。心如刀绞。自认是没尽好长兄职责,累得十七被人趁虚而入。
  沈端看起来为人师表,竟敢乱了阴阳纲常,父皇走了,她这是有恃无恐?
  李乘偲咬牙切齿:“欺人太甚!”
  新帝怒冲冲回了寝宫,新后关心道:“是谁惹你不快了?”
  “还能是谁!”他压着声音讲明十七和沈端之间的关系,慢慢冷静下来,面容颓唐:“我有负父皇往日重托。”
  他前脚做出兄妹相残之事,后脚才发现因为他的关心不够,十七皇妹被一个女人骗了心。李乘偲想着两人拥吻的情景就想杀人:“阿语,我该怎么办?”
  他一句话把人难住。皇后对十七殿下喜欢女子感到不可思议,喜欢女子也就罢了,还是喜欢沈端那般正经冷肃之人。
  她耐下心思索,站在女子的角度给出建议:“阿峦不愿伤害十七,哪怕她做出有违皇家体统之事,对吗?”
  “十七是我嫡妹,且是最小的妹妹,不说父皇,母后走时也拉着我的手要我好好尽长兄之责,护她、疼她,为她做靠山。
  她做出有违皇家体统一事,我难道能像对十五那样对她?十五是罪有应得,十七和女子厮混,是我看关不严,照顾不周,如何能怨到她身上?要怨,也该怨我。
  可叹父皇多番赞赏沈端,嘱咐十七好好同她进学,她就是这样为人师长的?沈端不除,我愧对父皇!”
  他心意已定,皇后抿唇:“兄妹俩有话不妨说开,你也听听十七的意思。莫要伤了她的心。”
  “我晓得……”
  这场深夜谈话结束,过了没几天,先帝丧期过去,沈端平白升官,领四品朝官俸禄,每日所做和以往没差,仍是教导学子、管理女院。身份地位拔高一截,与白鹤书院院长并驾齐驱。
  是日,李十七手捧鲜花站在小院窗户外,脸上洋溢笑容:“端端,恭喜啊。”
  沈端倚窗而立,看着她笑笑不说话。
  李十七身手灵活地爬过窗户,跳进她怀里:“端端!”
  鲜花和殿下一同栽进沈端怀抱,不知是谁主动,两人搂作一团,渐渐克制不住滚到榻上。
  她二人交・融甚烈,另一头,昼景趴在少女身上,看她双目失神,红唇微张,笑道:“滋味如何?”
  怜舟尚未缓过来,又陷入另一轮的沉迷。闹了大半日,直到入夜受不住缠,这才趁着枕边人昏昏欲睡,小声道:“甚好……”
  却不知某人全然是在装睡。她忽然笑出声,抱着一脸羞红的少女笑得畅快。
  “啊!你、你竟然……阿景,你好过分啊!”
  “可是,可是舟舟说甚好啊,我就稀奇了,咱们大周的水土怎么就能养出如你一般脸皮薄的人?舟舟,舟舟?不要不理我,舟舟?”
  昼景大半夜化作一床大的狐狸,怜舟枕着她,省了盖被子舒舒服服睡去,睡了一夜,醒来,方消了被她作弄的羞恼。
  少女娇嫩的手抚摸狐狸尖尖的耳朵:“阿景,你再变个小狐给我瞧瞧?”
  之前因着陛下驾崩后的一连串糟心事,她们很少有现在轻松闲暇的时光,舟舟当日「劈门救妻」的事她早又从花姨那听了一遍。
  莫说旁的,仅仅「劈门救妻」四个字就把少女羞得三天住在书院没敢回来。最后还是昼景小意讨好,热情地将人请回家。
  舟舟待她情深意重,只是想看变大变小,昼景当然乐得哄她。
  一道白
  光闪过,铺了满床的巨大狐狸化作比巴掌大些的狐狸,问:“舟舟,这样可好?”
  怜舟被她哄得眉开眼笑:“再大一点。太小了,我怕摔了你。”
  昼景心里甜滋滋的,化作比白狸稍小的狐狸,便听少女惊呼道:“好漂亮!”
  狐狸跳到她怀里,享受不知疲惫的爱抚,好在不掉毛,想起她们定情信物中的穗子,怜舟眉梢忍不住泄了笑意:“阿景景真乖,被拔毛也不恼。”
  啧。狐狸眼转了转。爪子冲着少女一头如水的秀发扑去。
  被怜舟眼疾手快地按住毛茸茸而雪白的爪子。
  她笑意吟吟,语气温柔甜腻:“不可以哦……”亲了亲狐狸狭长的眼:“我喜欢阿景景。”
  纯粹无邪的爱慕,昼景摇了尾巴,蓬松的尾巴再次缠上少女脖颈:“我也喜欢舟舟。”
  “不……”怜舟害羞地忍着脖颈上的痒,手摸在狐狸净白温暖的尾巴尖。
  仗着某人现下是狐形没有那惹人把持不住的媚・色,她低下头,软声道:“阿景,你可不可以说一声「爱我」?”
  昼景狐身一僵,眨眼间白光一闪又恢复了昼家主的国色天香。
  呆呆看着她,怜舟被她一双美目吸引,为掩饰内心的悸・动,水润的唇张张合合:“我、我只是极少听阿景说……”
  那日在襄王府,她可是对着灵玉又哭又求地说了不止三遍,比起她来,阿景常常说的是「喜欢」。
  “好罢。是我的错,忘了告诉我的舟舟,我爱她。”
  怜舟娇躯轻颤,心动不已,故作没听清,红着脸,小声问:“什么?”
  昼景眉目含笑,唇瓣贴在她耳朵:“我说,我爱舟舟。爱她柔软刚强的心,爱她敏感娇弱的身,爱她动・情时婉转柔媚的嗓,爱她年轻貌美,爱她白发苍苍,爱她情深,爱她有趣的灵魂。但凡是你,我都爱。”
 
 
第103章 情意绵绵
  昼景是惯爱说情话的。一张嘴,只要她愿意,不知能流出多少蜜水来,能软化了人的心,听得人心神驰往,愿意将这一生一世,乃至生生世世都献给她。
  少女的耳朵酥酥麻麻,那贴着人耳朵的俏家主话还没完,一手搂了心上人的腰肢,不要她逃跑。
  怜舟没忍住嗔了她一声,也实在是被她哄得情难自控,不愿在白日闹得过火,她耳朵红得要滴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听到了,你甜言蜜语委实多……”
  嘴上嗔怪着,心里甜蜜着,昼景莞尔,狐狸眼淌出丝丝缕缕的情意,缠绵不休:“舟舟赐我甜水,我还舟舟蜜水,甜言蜜语说多少都不会厌,可对?”
  怜舟被她话里的深意羞得喉咙发紧,身子失了力道倒在她怀里,双眸闭合在那装傻,假装听不懂对方张狂调戏的话。
  昼景挑眉,低下头来坏坏看她,气息清新,扑在少女嫩白的脸颊:“对不对啊?嗯?”
  她穷追不舍,非要个答案,怜舟一想到她一本正经扯什么「甜水」、「蜜水」,很难不去想她情浓之时挨着她耳尖说的荤・话,登时面・红耳赤。
  温润的指节挑起少女尖尖的下颌,昼景轻笑,笑得多情而媚:“舟舟,对不对?”
  被她弄得没个法子,怜舟喉咙发出一道极浅极轻的「嗯」声,亏了狐妖耳朵好使,要不然一阵清风吹过兴许就将那声吹散了。
  又被她得逞了。
  听着耳畔温柔低缓的笑声,舟舟姑娘手心冒了一层细汗,满脑子装着她的阿景,装着那番不大正经、带了点轻佻的深情表白,一颗心暖得不可思议。
  末了念及昼景死缠烂打逼她承认的话,脸红得要命,推开这人:“我、我先下去了。”
  她前脚下床,昼景眸光亮晶晶的,倒在榻上乐不可支。
  怜舟没回头,羞得手脚不知往哪放。
  阿景活得真是肆意啊。
  性子里的恶劣,常常逗得人无力招架。
  像是上次为了挽留她、逗弄她,一爪子打碎书房的瓷器、玉器,败家败得眼睛都不眨。虽说万金比起昼家深厚的底蕴连九牛一毛都远远比不得,但到底是一笔横财了。阿景却不在意。
  狐妖寿数漫长,凡人珍重的,在他们看来或许不值一文。正因了寿数漫长,所以有趣、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怜舟不知能陪她多少年……
  她怔在那,忽觉一股悲凉涌上心头:是啊,她能陪她多少年?
  看她身子僵在那不动,昼景抹去眼尾笑出来的泪花,问:“舟舟?怎么了?”
  怜舟转身笑靥明媚,折身走了几步,捧了她的脸响亮地亲了一口,亲完害羞走开:“没什么……”只是忽然想珍之重之、再对你好点罢了。
  她拐进浴室,俏丽的家主捂着被亲的左脸,眉眼绽开笑。
  午后,阳光正好。
  白鹤书院为学子放了半天假,美曰其名:生命里不只有勤笃学,还有人间美好的风景、年岁。
  院长大手一挥,笑吟吟道:“去玩罢……”
  于是众学子面上带笑地「捧着」他们意外得到的消遣时光,开心雀跃地呼朋唤友踏遍浔阳。
  怜舟抱着书袋一路走回家,适逢昼景在家休沐,见了她,心一紧,以为出了何事,一只手接过她手里的书袋,另外一只殷切地和少女十指相扣:“怎么回来了?”
  好学的少女面对猝不及防的假期,有一晃的不适,眨眨眼:“院长要我们痛痛快快地玩半日。”她顿了顿:“我怀疑,接下来的学业不会很轻松。”
  “……”昼景哭笑不得。
  “给个甜枣,再赏个棒槌么?降低你们的警惕,然后企图用一场残酷的大考,打击书院的学子,使他们再不敢不温故知新?”
  怜舟神情恍惚,抬头看着她充满打趣的眼神,愣了一愣,娇唇轻抿,脸颊腾起羞红的热,浑身上下都窘迫的不得了,她小声道:“你又逗我!”
  昼景笑着抱她进府。
  “别、被下人看到……”
  “他们不敢看。”
  她喜欢抱着,怜舟无奈随了她,含羞带怯搂着她脖子笑了笑:“你不准再取笑我是书呆子了。否则……”
  弯弯的杏眸眯起来,她嗓音轻软如柳絮,又如春・水在心尖淌过:“否则,要你好看。”
  威胁的话都说得软绵绵的,昼景脸皮厚,调笑道:“你不要我,我也好看。你若要我,我可以更好看。”
  一句话,把脸皮薄甚喜美色的少女杀得片甲不留。
  怜舟羞了恼,恼了羞,嗔她在庭院什么话都敢说,急得捂了她的嘴。对上那人的眼又想捂她的眼,心怦怦跳,手忙脚乱。
  结果被某人逮住机会柔柔亲在眼眸,上下唇一张一合触在掌心:“别这样看我,除非你这半日不想再出门。”
  掌心被她碰得痒痒的,怜舟咬了唇,毫无还嘴之力。
  “舟舟,书呆子。”昼景眉眼弯弯地继续逗她,直把人逗恼了,入了房门,怜舟双脚落地,柔柔软软地将人抵在门上,说话气息不稳:“阿景,你再这样坏可是要挨罚的。”
  啧!昼景冲她挑衅扬眉,轻哼:“舟舟,书呆子。”
  年轻人趁着突如其来的半日休假没休没止没羞没臊的打情骂俏,书院,李十七坐在小院看沈端浇花除草,看来看去也不觉烦。
  阳光穿过繁茂的槐树,穿过层叠的枝叶落下斑驳光影,树上有鸟儿在叫,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她竟能从中听出两分趣味。
  昨夜闹得晚,白日无甚精神,她打了哈欠:“端端,你抱我回房睡会。”
  这自是要沈端陪她一起睡午觉。
  穿着一身干练麻衣的沈院长闻声抬起头,面上还是一贯的冷淡,唯有熟悉她的人才能从那一双清寒的眸子窥见隐匿的柔情。
  她起身,舀了清水认真地洗净手,细到指缝、指甲盖边缘都洗了不知多少遍,一双手白得在太阳下发光。
  李十七最喜欢她这双手,拥有美感和力量,给她带来无数难忘的快乐。她也喜欢沈端现下一丝不苟的模样,看了几眼,更困了。想睡……
  春困秋乏,还没入夏,十七殿下精神头就不够了。
  余光看着她一个一个哈欠不停,沈端生出隐秘的愧疚自责,心想,她不能太纵着十七了,也不能纵着自己的私情了。
  十七白日要用功读书,入夜还……她打住念头,用细软的帕子擦净手,走到她身前,弯腰把人抱起来。
  “进屋睡。入夜好好休息。”
  李十七简直要被她气死,论不解风情,沈院长可是天下第一,谁要听她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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