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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她口无遮拦,怜舟立时捂了她的嘴,羞难自已:“别说了……”
  看她害羞,昼景爱她更甚。心里想欺负的欲・念不断翻升,一霎之间幻想出就在车厢压着人肆意妄为的情景,心跳鼓噪。更为肆意的画面如水在脑海蔓延,她呼吸一紧,喉咙微动。
  她心跳乱得不成章法,惹得怜舟匆忙松了手不敢抬头。
  回府,昼景着急火燎地去了密室,掏出钥匙打开金匣,借着十几颗夜明珠的通明光亮,铺展宣纸,静心执笔。笔尖线条流转,画的皆是那一路的妄想痴缠。
  舟舟的身子还是太嫩太娇了。生性羞涩,诸多事上放不开,她放不开,她更不敢逞性胡来。
  慢慢的,好端端的人被逼到这份田地。
  接连三幅画完成,昼景丢了笔杆,眼神痴迷。这间密室自从有了其他用处、有了惊人的秘密,便是她一人的天地,哪怕怜舟都不晓得府里还有这等隐秘之地。
  少女娇俏的白玉身躯尽情舒展,长发铺了高床,冰清玉骨,美若天仙,水做的妙人。
  而另一人,眉眼情丝缠绕,半跪在侧。
  种种艳丽旖・旎,不可一一诉尽。
  在密室呆了大半日,昼景总算舍得出来,散去一身心・火,雅致清冽,眉目秀美绝伦。左右侍婢们看得心神驰往,伺候地越发细致小心。
  喝了两盏茶,她笑着去往内室。
  怜舟倚靠窗前缝制新衣,侧颜温柔,心里却在想阿景在马车时的异样。那样子分明是对她起了念头,可为何回来就丢下她跑了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更加专注地将注意放在一针一线。
  昼景掀帘而入,少女闻声抬眸。
  看到她的第一眼,昼景难堪地生出两分愧疚,为一发不可收拾的坏心和在暗地里渴想她的贼心。
  “舟舟……”
  看到她,怜舟耳朵尖有了一抹红,放下将要完成的长衫,邀她近前来依赖地搂了她的腰:“背着我做什么去了?”
  “没做什么……”
  她摆明了不想说,怜舟压下心底翻涌来的小失落,搂紧了她,没说话。
  昼景谨慎小心道:“没忍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直在想你。”
  “想我?”她不明白:“我不是在这里么?”
  但这还是白天。而且我想的比夜里更要肆意百倍……没法和她直言,昼景低柔地亲她耳垂:“听话,别问了。”
  怜舟心尖被她撩动,直觉告诉她,确实不该问了。阿景心跳又乱了。
  她隐约猜到一些,哭笑不得,暗道某人精力旺盛。思忖片刻,她含羞道:“入夜我再陪你,可好?”
  果然,这句话说完,昼景容光焕发:“好……”
  看她这般欢喜,怜舟不由地自我反省,近日提前准备前往斩秋城游学一事,她忙碌许多,无意中把人冷落了,实则心里也惦念着。
  她抱着昼景,低喃一声:“我也想你。”
  得她一声「想」,家主面上有了喜色,试探道:“那夜里换个「想」法可好?”
  起初怜舟不懂,细细琢磨脸红如血玉,所以说阿景终于按捺不住要和她试一试其他……
  脑子里跳出李十七常灌输的所谓的人生经验,她怯怯地点了头:“不能、不能太过分。”
  昼景眉开眼笑:“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她也怕把人吓到,她的舟舟太害羞了。
  两人成长环境的不同,注定了一人外放,一人内敛。怜舟嫁人将近一年半,还如同那青涩鲜嫩的果,很多事上昼景不得不耐着性子教她。
  然而这一次没被呛着,少女却被迷惑地不轻,到了最后忘记要做什么。
  昏昏沉沉,耳侧细雨淋漓,玉白的细腿颤巍巍没了力道,柔柔低泣。
  隐忍地轻咬那娇嫩的红,昼景被她弄得长吸一口气。
  怜舟迷迷糊糊地想:她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很快,意识都破碎涣散。
  夜来听雨声,花被拂乱。推杯换盏,好饮玉液琼浆。
 
 
第112章 木屋之约
  又是一次出门相会。
  人约黄昏后。
  何楸站在大柳树下翘首以待,没见着让她魂牵梦萦的染姐姐,先被不远处挽手走来的沈院长李十七惊了一下,做贼似地躲在一人合抱的大树后面,内心祈盼千万不要被撞见。
  李十七穿着崭新裙裳,眉眼肆意欢喜:“端端,你看,何楸那小子敢躲我。”
  “莫要吓到他。”对于吓唬情窦初开的纯真少年,沈端没多大兴趣,可十七晓得宋染动了芳心,哪能放过偷偷摸摸约会的两人?
  她们喜宴上她就看出何楸对宋染有意,而宋染态度暧昧,想来还在犹豫。沈院长轻轻叹了口气,笑得一派文雅。
  李十七啧了一声:“我哪有吓他?我都没张嘴说话,何楸不厚道,想把宋染拐去云国,他都不看看自己什么处境。大周的世家女不是那么好娶的。”
  “可大周浔阳世家子弟里,也没几个敢娶。云三皇子别的不说,胆魄是有的。”
  “胆魄?”李十七笑得眼睛眯起来:“端端,被你夸赞有胆魄的人这会可藏在大柳树后面呢。他以为身子瘦弱我就发现不了他?我可是奔着他来的!”
  沈端似笑非笑看她,十七立马补充道:“奔着来看笑话的!”
  她二人婚后如胶似漆,在书院做众人眼中再正常不过的师生,在家中亦或面对知情人时,很有新婚的恩爱缠绵。
  沈端性子清冷,李十七性情张狂,两人一物降一物,日子过得融洽甜蜜,苦了住在深宫的年轻陛下。
  李乘偲每日少不得被暗卫回禀的消息气得牙酸,但再气又如何?好在皇后孕肚显怀,他也只能暂且将注意力从嫡妹这里挪开。
  兄妹二人谁也不肯先开口缓和关系,日子如流水,慢慢过。
  何楸躲在大柳树后,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倒不害怕沈院长她们,只是她们在这,染姐姐纵是来了也定不会出现了。
  她巴望两人能走,李十七干脆在不远处的一座凉亭坐下来。
  却不知另一头,宋染再次偷跑出家。身后是为她的婚姻大事担忧的宋家爹娘,前面是守株待兔的昼景怜舟。
  和喜欢的人约会半路碰到好友邀约去西宁楼听曲,宋染红着脸连连摆手:“不,我就,我就不去了,有阿景陪你……”
  怜舟做不出逗弄人的事,她有意放宋染一马,另一旁,昼家主漫不经心地挥着折扇,秀气风流的眼微微上挑:“染姐姐是有要紧的事?”
  要紧的事?
  宋染含羞点头。
  原以为这样就会被放过,不成想昼景薄唇轻掀:“染姐姐这是要去哪儿?我要带着舟舟前往柳湖吹风赏景,可顺路?”
  这还真是不巧了。
  宋染不好意思道:“顺道。阿景,怜舟,我先、我先行一步。”
  眼看约定的时辰就要到了,她不想要何楸白等,哪怕知道身后有友人相随,仍旧脚步匆匆地朝柳湖赶去。
  隔着一段距离,怜舟轻嗔:“你怎么也跟着十七胡闹?”
  “这没什么不好。”昼景牵着她的小手:“好。你不喜欢,那我不闹了。我带你去玩别的?”她灵机一动:“去山上泡温泉如何?答应了好多次要去小木屋住两天,一次都没去成。”
  她还惦记着带她去小木屋住两天,怜舟笑她在此事上执拗,痛快应了。
  却说宋染来到柳湖边,还没看到何楸的身影就被李十七清亮的一嗓子喊了去,何楸心里咯噔一声,心道坏了。这要是让染姐姐和李十七撞上,她今晚的约会不就泡汤了?
  李十七笑着朝宋染走去,没走几步,脚下一顿,啧了一声。
  何楸看起来文弱,那也是人们口中常赞的文区双全,一阵轻功带着宋染飘飞到小船,揽在腰肢的手来不及松开,也舍不得松开。
  被忽如其来的「掳走」,宋
  染惊魂未定。
  “染姐姐,是我。楸楸……”
  楸楸是她们用来调情的小名,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宋染睁开眼,待看到是她,睫毛颤了颤:“你……”
  腰间温热的感觉袭来,她脸顿红:“你放开我……”
  何楸脸皮嫩,当着宋染的面比任何时候都要乖巧,摸了心仪之人的小腰,她心里美滋滋,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一张嫩脸比宋染的还要红。
  红脸对红脸,宋染大着胆子抬头看她,一看之下「噗嗤」笑了出来。
  “来之前我碰到家主和怜舟了。”
  “等你时十七和沈院长也来了。”
  两人一合计,又是笑了起来。
  何楸得意道:“到最后我还是把你拐跑了。”
  “然后呢?”宋染看她。
  “染姐姐……”
  “嗯?”
  何楸未语先羞,顶着两只通红的耳朵,悄悄凑过去,宋染心都跟着颤了,呼吸有点乱。
  “染姐姐,楸楸可以亲一亲你脸颊吗?”
  她们暧昧了好久,暧昧的时间足够宋涟从新郎官即将为人父。
  夕阳西下,晕黄的光照在少年人的脸上,宋染没想到连这事都要被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孩子来做。她不想在何楸面前失了「长姐」的气度,忍着羞捧了她的脸。
  蜻蜓点水……
  少年人的皮肤水嫩。
  宋染生出欺负人的感觉,手足无措地坐在那。
  小船晃悠悠。何楸开心地露出一口小白牙:“礼尚往来,该换我了。”
  不等宋染言语,「吧唧」亲了回去。
  “染姐姐,你再喊我一声「楸楸」。”
  “楸楸……”
  何楸满足地在长风中眯了眼,虔诚开口:“染染……”
  宋染直视她的眼,在里面看到了水汪汪的深情。
  “染染,明日我去你家拜访可好?否则宋大人会生气的。”整日把人家精养的嫡女拐跑,没个说法,没个名分,换了她她也会恼。
  “你想去,我难道还能拦着你不成?还有,不准喊我染染。”
  “好,染姐姐。”何楸一脸纯良,心道,总有你想我喊染染的时候的。
  “我不能回去太晚。”
  何楸笑意不减:“天黑前我送你回家。”
  大周的男女恋爱自由,风气开放,要说规矩多,那是在婚后。云国三皇子有先帝金口玉言为证,她看中了谁,只要不是皇室嫡女,世家贵女也无法拒绝。
  好在她和宋染两情相悦。和她往来,宋染是舒适的、愉悦的。
  当晚,宋夫人进了长女闺房,长谈了近半个时辰。
  山上……
  温泉池……
  白梅簪子入地三寸,四围灯火通明。
  站在池边环顾山上用阵法以及各种法器构成的繁华景象,怜舟心神为之震撼,她揪着某人衣袖:“你早就……”
  “我早在准备这一天了。”她褪衣下手,回眸:“来,舟舟。”
  温泉嬉闹一番再被抱进小木屋享受水火交融,是幽会那天就定好的计划。
  为了防止弱不禁风的舟舟姑娘抱着她吃力,昼景不着寸缕的妖娆身段很快化作白狐,又在躺到高床软塌时由狐变人。
  教导多次,怜舟自认学得尚可,真等要检验的这天,紧张地指尖发抖。
  “舟舟,看我。”
  怜舟垂眸看去,神魂都被她吸引,这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夜深,玄天观。
  繁星观主蓦地睁开眼,苍穹群星闪烁,流光倾洒。他心中一震,道了句可惜。
  青玉道长和青叶道长面面相觑,再看繁字辈一众师叔伯沉凝的脸色,大气不敢喘。
  “长烨圣君因小失大自断后路,果真情爱误人。”
  “上天赐下的机缘福泽,咱们玄天观还是没能抓住……”
  “昼夫人红颜祸水……”
  “繁枝师弟!慎言!”
  繁木道人一声呵斥,口出不逊者纷纷噤声。
  上次是星辉异动,水玉
  在山头感叹水玉和长烨的情缘,身边倒霉的小狼妖一手抓着拂尘,另一只手去救自己的耳朵。
  “姑奶奶,姑奶奶,耳朵快扯下来了……”
  风倾低头看她:“你抓坏了我的衣裳,还想要我放了你?”
  水玉魂魄尚未觉醒,她不知要等多少年,人间无趣,可戏弄一只刚成年的小狼崽子似乎挺有趣。指腹在少女耳朵磨搓一二,她道:“缝衣服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我很有用的……”狼妖少女呜咽一声,耳朵软趴趴的。
  风倾放了她。
  重获自由的小狼妖「咻」地一声飞快消失,她跑得快,风倾没心思追,左右跑不出她的「风境」,会回来的。
  星辰的动静似乎越来越大了。
  她仰头望天。
  这一夜,不知有多少修士进阶,多少动物觉醒灵智。便是星光沐浴在凡人身上都给人通身舒泰的感觉。
  李十七被明亮的星辰引诱地睡不着,搬着小竹床在小院桂花树下躺好。一手搂着她的端端,央着她讲幼时的经历。
  星光不吝惜地挥洒大地,万物有形无形中得了恩赐。
  山上的小木屋,美艳的狐妖双目迷离,妖冶和圣洁同时映现在她眼眸,轮番交替,玉白窈窕的身子开出一朵又一朵情爱的花。
  “阿景……阿景你还好吗?”怜舟贴心地顾念到她每一寸,低眉的每一眼,都看得为之失魂。阿景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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