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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读书求学立定心志,一次次的蜕变中使得怜舟不再惧怕陌生男子,哪怕被人盯着亦不再同以往那般像极了惊弓之鸟。
  再者有昼景在她身边,开心还来不及,怎会怕?
  从始至终她表现地大气平和,眼看店小二不好意思地跑开,她谨慎地拴好门。
  白光一闪,大狐狸变作人形。
  锦衣玉带,美艳风流。昼景率先看向足以容纳两人的浴桶,满意勾唇。看出她的意思,怜舟登时面若桃花:“不要胡思乱想。”
  昼景解了衣带,挑眉:“累了,需要泡花瓣浴才缓得过来。”
  懒洋洋的,很赖皮。
  拔下玉簪,长发流泻如瀑,她柔声道:“好了,不闹你,快洗洗,洗干净了咱们去楼下用饭。”
  她先一步迈进去,眸光一瞥,怜舟还能看到她肩膀清晰的齿痕,低了头拉开衣带,顺从地迈开腿。
  举止间娇花丛中一抹淡粉,昼
  景心魂一晃,赶紧闭了眼。
  害羞的少女尚不晓得被人窥去芳踪,从羞涩里缓过来,就见这人双目紧闭,一副正人君子的情态。她笑:“说好的,不能闹我。”
  昼景点头如捣蒜。
  她这么乖,怜舟奖赏地亲她下巴,藏在身后的手拿出解衣时备好的白色衣带,娇声道:“阿景景,我蒙上你眼睛可好?”
  “好……”
  少女手臂轻抬,遮了心上人的眼。
  相对而坐,她眼睛被蒙着看不到,怜舟大胆地欣赏她的美色,或撩拨,或逗弄,总之玩得不亦可乎。
  苦了昼景看不见吃不着,还要碍着先前之言装君子,匆匆洗好逃出来,干脆摘了蒙在眼前的衣带,怜舟双手环肩讨饶:“不准耍赖,快背过身。”
  昼景轻哼,趴在浴桶边沿看她,狐狸眼轻轻转动:“好舟舟,我蒙上你眼睛可好?这样,你假装我不在,就不用害羞了。”
  才怪……
  怜舟身子挪过去亲她眼眸,嗓音甜腻:“别太坏……”竟然学她说话。
  家主自知时机不对又受不住心上人讨饶,聪明地化作大狐狸,尾巴摇摇晃晃蹲坐在小圆木茶桌欣赏美景。
  它看了几眼,看得少女不敢有丝毫的擦洗动作,哼唧一声,背过去,抱着尾巴玩。
  怜舟浅笑……
  诸人洗去一身疲惫风尘,陆续下楼。
  沈端下唇被咬了一下,被崔知眼尖发现。李十七嘿嘿笑,扬着小脸得意调侃:“院长,还没开饭呢,您怎么先忍不住咬自己了?”
  怜舟抱着狐狸睫毛轻颤。
  宋染唇瓣微张,心里暗道“你们可真会玩”。
  郑苑信以为真:“啊?什么?院长这般饿吗?快来用饭!”她抢先一步为沈端拉开座椅,被李十七瞪了眼。
  沈端一张脸清清冷冷,很多话只要她不说,很少有人能从这张脸上寻觅到蛛丝马迹。指腹摸上下唇,她淡淡道:“可能是这两日上火了。”
  李十七啧了一声,为她夹菜:“此行辛苦,万望院长多多关照。”
  “嗯,会的。”
  在场众人唯有两人一狐晓得她们早已成婚,是以这恩爱独独闪瞎了宋染的眼。
  毕竟家主和楸楸都不在,她朝怜舟投去同病相怜的眼神,哪知她的好友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垂眸尽心尽力地投喂狐狸。
  一顿饭宋染吃得滋味莫名。
  问就是牙酸。
  斩秋城……
  问道阁……
  四方书院齐聚于此。
  秋华岳男扮女装坑害无辜女子一事害得斩秋城文名受损,是以当地官员在今年迎接四方来客的事上做得可谓尽善尽美。
  谈文论道诸番比试,文人与文人的较量如火如荼,另一头,云国王庭内乱。
  王上三千里加急送来手书召何楸回国,孟将军压着他们乖巧的三皇子踏上回国路。
  半途,遭到何楸反扑。
  孟将军身死异国,何楸带领大周四千兵马快马加鞭回国平乱。
  二皇子意图谋反被大皇子斩杀刀下,一并被杀的还有朝堂之上得了半数朝臣「拥护」的四皇子。
  王上缠绵病榻接连死了两个儿子,又被逼着写了召何楸回国的手书,此刻奄奄一息,痛心疾首地看着丧心病狂的长子,说不出一句话。
  “父王,云国本该就是我的!这些乱臣贼子想与我争?且看他们有没有命争!”
  大皇子残害手足坑杀朝臣威逼王上禅位,沾满血腥的王庭,静待瓮中捉鳖。
  这一战,刚满十六的何楸从血海走向为王之路。
  深冬至……
  大雪降临浔阳城。
  李乘偲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云国如何了?”
  云国内乱,此时消息还未传出,每半月却有密探往返大周汇报情况,此事由宋直负责。
  陛下问话,他心中晦涩:“云二皇子、四皇子身死。大皇子被囚,势力未绝。云国上下未定,三皇子四日前中箭,昏迷不醒。”
  “还真被他办成了。”李乘偲百无聊赖地盯着宫墙边的梅花:
  “爱卿莫要忧心,尸山血海都杀了出来,哪会死在宵小手中?朕已经派人送药前往云国了。”
  宋直一愣:“谢陛下!”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李乘偲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你家长女这段日子可有来信?斩秋城论道也该结束了罢?”
  知道他为人长兄必定想念最小的嫡妹,犹记得陛下还是太子时,十七殿下出门游学他便过问了多次,可谓兄妹情深。
  “小女道此行大有收获,书院每人都大显身手,谈文论道很是快活。”
  “哦?十七也学成三分本事了?”
  宋直赞道:“十七殿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少时顽劣,然有名师教导,其心赤诚,笃学专注,假以时日未尝不能成名。”
  他赞誉有加,李乘偲笑笑不语。
  人走后,他脸色顿白,呕出一口血。
  御前大监担忧道:“陛下!”
  “噤声,慌什么?”
  血水溅开花,他掏出帕子擦去唇边血渍,皱眉盯着地上那滩刺眼的颜色:“别告诉皇后。”
  咳血之症,那夜与皇妹争执吐血,病情已是难控。
  此事皇后不知,十七不知,甚至龙驭宾天的先帝也不知,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御医多年来兢兢业业试验良方,药石罔效。
  最后还是李乘偲易容亲上玄天观,请了繁星观主延续天命。
  修道之人可延天命,而天命不可逆。否则人世间哪还有教人唏嘘的生离死别?
  陛下大限将至,至多也在这半年了。
  死前只想看十七得到幸福,看皇后诞下他们的骨血。李乘偲面色颓唐,哪还有年轻帝王的凛然风姿?
  冬去春来……
  女院在斩秋城扬名,问道阁中时常能听到女子引经据典、慷慨激昂的声音。众人有来有往,气氛融洽。
  一日的论道结束,怜舟抱着狐狸从门内走出。
  李十七揉着眼睛,打了哈欠,眼皮一直在跳,跳得她心烦气躁。
  上次春游碰到秋华岳那样的小人,这次崔知提议去放风筝,怜舟没异议,反正走到哪她都抱着她的阿景。
  李十七摆摆手:“我就不去了。”她一阵头疼:“我先回房休息。你们玩罢……”
  沈端乃师长,有陪护学子之责。李十七不去,她有心陪她,又怕再发生「秋华岳一事」。
  左右为难之际,怜舟将责任揽过来:“此行来有暗卫相随,出不了事。院长且放心。”她扬声喊了「平安」,风声吹过,平安背刀显露人前,躬身行礼:“夫人……”
  武艺之高,惊了众人的眼。隐匿月余竟然无人察觉,崔知惊叹:“真厉害……”可惜,身份低了。
  看她还在犹豫,怜舟又道:“一个时辰后我们便回客栈。”
  她没说有恃无恐的原因在狐狸身上,劝了又劝,沈端放下心来:“有劳了……”
  平安抱刀颔首,话不多。
  回到客栈,沈端问道:“十七,不舒服?”
  李十七呆愣片刻:“嗯,心慌。”
 
 
第115章 帝位更迭
  莫名其妙的心慌,和之前离开浔阳的感觉很相似。
  李十七这人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她只在她在意的地方细心。
  游学离开那日,皇兄定来送她了。这事她根本不怀疑。从前皇兄最喜欢做的就是易容出门,看她在外面胡闹又或在暗地里为她保驾护航。只为她能玩得尽兴。
  后来长大了,储君的担子压在身上,皇兄没了这份潇洒。可她出门远游,皇兄不可能不来。
  刻在兄妹两人骨肉血脉的亲近感应,错不了。
  李十七在浔阳的牵挂统共那几人,她拧着眉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最迟就在这三两天了。”
  三两天,很快就到了。
  沈端担心她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轻轻环抱她腰肢:“没事的,论道结束,咱们快马加鞭连夜赶回。”
  这个时候也只能不断地劝慰自己,是胡思乱想了。李十七被她抱着,不知怎的心抽疼了一下。
  浔阳城,皇宫。
  比起斩秋城,浔阳的春来的总是要晚半月。宫墙边的柳树枝梢发了嫩芽,尖尖的,浮出一抹稚嫩的绿。
  李乘偲脸色很不好,面色涨红,方才咳血咳得狠了,眼泪从眼角淌出,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可怜。
  耳边的发丝微乱,年轻的陛下由着宫人为他整敛衣着,手里拿着一方锦帕,掩唇笑道:“要舅舅看笑话了。”
  一身朝服的中年男人眼眶含泪:“陛下……”
  “几日不见,舅舅何来的生分?喊我阿偲就好。外甥有登极一日,多亏舅舅和外祖父多年来救治扶持。否则,坐在这龙椅上的不知是我哪位好皇弟。”
  天家皇子,哪有不热衷权势的?李乘偲生为嫡长,少时封为储君,距离九五之尊只差一步,人形自私的一面在他身上也有彰显。
  先皇后、新帝外祖父一家,更是在很多年前为了满足一己之私撒下弥天大谎,将患有咳血之症的皇长子一步步推向储君,推向帝位。
  如今李乘偲身子每况愈下,病情一发不可收拾。要说他年纪轻轻,想做的几乎都做了,面对外祖一家,心里唯有感激。
  他不是个好人,不是个好儿子,好夫君,明知身子不成器还愣是藏着掖着从父皇那「骗」来万里江山,明知活不久还愣是迎娶了他最爱的女人,有了孩子。陛下苦笑:“舅舅再帮我一次。我想去见阿语一面。”
  “陛下……阿偲!”
  “舅舅帮我……”
  像被宠坏的孩子,央着大人送他最后一程。
  御医含泪应下,亲手熬煮一碗强行提升气血的虎狼之药。此药能保他七日之内如常人无异,李乘偲痛快饮下,面色红润地前往皇后寝宫。
  斩秋城一众事宜落下帷幕。女院此次在沈端的带领下声名大噪,赢得了满堂喝彩与尊敬,可谓满载而归。
  回程的路上怜舟依旧抱着狐狸,眉目间神色却没想象中愉悦。
  怀里的大狐狸睡得正香,宋染驾马凑近:“怜舟,你看十七……”按说皇后产女乃国之喜事,十七策马挥鞭的样子不像是急着回去见自家侄女,倒像……
  “再快点,太慢了!”一向痴迷游山玩水的人一下子对所有盎然景象失去兴趣,身・下的马儿本就是良驹,在主人的催促下恨不能四蹄翻飞眨眼冲到千里外的浔阳。
  李十七急着赶路,众人看出异样也没心思在此时劝阻,索性跟着她的步调,不舍昼夜返回。
  一路上沈端提起的心始终没放下。
  皇后寝宫……
  李乘偲抱着襁褓里个把月大的孩子,满面笑容:“阿语,你看佑儿在冲我笑呢。”
  坐在榻上的女子指腹轻划婴儿水嫩的脸蛋儿:“你呀,惯着她。”
  生下来的
  “我的好佑儿。”李乘偲低头想要亲一亲自己的女儿,担心过了病气给她,忍着只亲了亲那软乎乎的小手。
  “也不知十七什么时候回来,朕……”他面色骤变,强自稳着手将孩子交给皇后,扭头一口血喷出来!
  此番变故看得所有人傻了眼,皇后嘴唇哆嗦:“阿、阿偲?!”
  御前大监等候在城门口等得心焦,打远看着李十七策马赶回,他膝盖发软:“殿下!快回宫一趟罢!”
  一句喊,李十七心神不稳差点从马背摔下来。
  大狐狸软趴趴的耳朵支棱起来,怜舟趁机放了她。
  宋染、崔知、郑苑等人如遭雷劈地坐在马背,沈端面色凝重,一路上不好的猜测似乎都被守在城门口的御前内侍证实了。
  李十七浑浑噩噩赶进宫。
  御医皆俯首跪地,战栗不敢抬头。
  “陛下!十七殿下来了!”大监喉咙压着哭腔。
  “皇兄!”李十七惨白着脸,难以置信,眼泪吧嗒吧嗒砸在地上:“皇兄,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虚弱至极的李乘偲,本就消瘦的人愈发形销骨立,他发自内心地笑了笑:“回来了,你回来了十七……”
  血水不断从口里涌出,骇得李十七面白如纸:“御医,御医快来为皇兄看看,他吐血了,你们愣着做什么?快、快别傻跪着了……”
  声音逐渐低弱下去,李十七双眼通红,根本不敢去抱眼前这人。这还是她的皇兄吗?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好怕一阵风吹来都会把人吹散,又怎敢伸手去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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