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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聊斋当县令(聊斋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21-04-22 13:02:13  作者:小狐昔里
  “这……铁柱,这锁你会开不?”
  这么大一块铁疙瘩,就是用斧头都凿不开啊,他娘的,难怪没人看守了。
  铁柱捏了捏锁,又怕发出声音惊动人,撬了好久,硬是动弹都没动弹一下:“不行啊奎哥,这锁太硬了。”
  “那咱们就挖地道,兄弟们动作麻利点。”
  奎哥带的这四人,显然非常精于挖地道,一块儿功夫,就从牢房门口挖到了里面,两人在外把风,奎哥另带两人进牢房救人。
  然而就在奎哥被人从地道里拉出地面进入牢房的刹那,整个地洞居然在他面前活活消失了!
  是真的眨眼间就没了!
  牢房本就阴森恐怖,来这么一下,就是铁打的心脏都得窜出来啊,奎哥惊得直接叫了出声:“啊——有鬼啊!”
  奎哥吓得六神无主,他两个小弟直接就抱在了一起。
  一炷香过后,地洞还是没有出现,奎哥打着胆子拿铁铲一撬,实心的。
  “奎奎奎哥,今天据说是城隍庙祭孤,您您您说这是不是孤魂那什么野鬼……”
  “胡说八道!挖!再挖一条道!”
  奎哥怕啊,然而就在他带着人要下铲子的时候,刚刚那实心的地洞里,居然跳出了一个大活人!
  “啊————”
  那是惊起一片尖叫声,这动静,总算是把牢房里的其他牢犯都给惊醒了。
  “奎哥,你叫什么?是人没救到吗,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
  奎哥却一把推开小弟,拿着火折子在地上照了又照:“你刚刚打哪冒出来的?是人是鬼?”
  小弟这才看到地面,又是一串尖叫。
  中邪了,这衙门有鬼啊!
  大家也顾不上救人了,然而不管挖哪里,哪里都挖不起土来,一顿胡乱忙活,众人心中的恐惧已经升到了顶峰。
  “怎么办啊,奎哥?我不想死啊!”
  奎哥也不想死啊,他立刻找到牢里的兄弟打探消息,然而牢里的山贼一听,脸上的恐惧更甚:“奎哥,你可一听要救我们出去啊!你不知道,这里的狱卒好可怕,他们给我们吃断头饭,居然是甜的!甜到桂兄弟现在嗓子都在疼!”
  奎哥:可怕.jpg。
  而门外的放哨见人一去不返,倒是聪明没再进去送人头,反而是跑去跟大哥汇报。大哥一听,当机立断就要走。
  但这个时候,显然是来不及了。
  “走?要走去哪里,来都来了,不知是哪个山头的兄弟,又是给哪位兄弟来赎身的?”
  大哥:艹,这人好欠揍!
  既然被堵了,大哥也是个狠人,抄起双板斧就砍了上去,那斧头舞得虎虎生风,寻常人那是不敢近身的,这一斧头下去,谁受得了啊。
  这可是斧头大哥的成名绝技,纵横汤溪数年未曾有敌手,然而……就在今天,他败了。
  大哥很不想承认,然而事实就是,他居然败给了一个文弱书生!
  这怎么可能?!
  “再来!!!”
  程晋想了想,当即满足了对方的诉求,将另一把斧头也夺了过来。他随手掂了掂斧头,发出了以下言论:“哎哟,还挺轻。”
 
 
第18章 喊冤
  大哥好险没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这也太欺负人了!
  说好的读书人最讲规矩呢?这汤溪新任县令简直比山贼还要山贼做派,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然而大哥在山头数一不二,下了山被夺了双板斧,就是只没牙的老虎,不仅如此,还遇上了更凶的山大王,被抓就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了。
  大哥:后悔,就是非常后悔,早听说这县令是一路打进来的,居然还轻敌!轻敌毁一生啊。
  大哥悔断肠,但该蹲的大牢还得蹲,程县令甚至还非常善良地给这群“千里送”的山贼团伙提供了牢房包间服务,务必让人“宾至如归”。
  奎哥一见大哥,吓得当场跌坐在地:“大哥,你咋的也进来了?”
  大哥一脸菜色。
  将来劫狱的第一伙山贼关押好,程县令再度锁好牢房门,又嘱托了祝丰年两句,这才折返城隍庙。
  在城隍庙门口的庙会和黑山吃了碗本地非常有名的山珍绉纱馄饨,老夫妻俩开店几十年,在本地很有人缘,每年庙会都会开在最显眼的地方,据说连城隍爷吃了都说好,故而即便是山贼,也不会来胡乱招惹。
  细细用菌菇和野鸡煨出来的靓汤,配上鲜香满溢的肉馅,如纸板薄透的馄饨皮散在碗中,又美又香,要不是还想试试其他的,程县令保准能吃第二碗。
  “天也黑得差不多了,社戏应该开始了,不知道汤溪的戏台子会演什么。”
  黑山对此并不感兴趣,但大概是美食足够熨帖大妖的心,他也跟着程晋一路到了戏台附近。
  城隍庙的戏台就在大殿右后方,是个四方围拢的院子,打一进去,就能看到聚拢的戏台,而戏台这边,却是不设座位的,若是想来看社戏,要么站着,要么自觉自带椅子坐前面去。
  最后一丝天光坠入地平线,戏台上面的灯笼就亮了起来,程晋来得晚,看到前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头,显然大家都不愿意错过这场一年中少有的热闹。
  “这么多人呢,阿从还想遇上鬼,那可太难了。”就是遇上了,但凡挤进去的,那低头也只能看见别人的后脑勺啊。
  “你不会真要挤在这儿看上一个时辰吧?”
  程晋果断摇头:“你想太多了。”况且站这么后头,顶多就是听个声响,“师爷,咱商量一下,看在绉纱馄饨的面上,你要不……”
  半柱香后,社戏开唱,新任汤溪县令和他的师爷偷偷上了屋顶,独享VIP至尊豪华位置。
  话说回来,程晋以前也在电影院打过工,同样是只有戏台有光,不知为何他越看这戏,越觉得阴森。明明底下人潮涌动,可四面无光,只听到台上画着戏妆的人咿咿呀呀,有种诡异的恐怖感。
  原本程晋还觉得新鲜,可越听越不对劲,他抖了抖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转头竟发现,身边站着的黑山不见了!!
  不仅如此,他甚至觉得此刻的戏台距离他,起码能有个十万八千里。
  饶是程晋生了一颗强心脏,这会儿也是心跳如雷。
  怎么回事?
  黑师爷虽然为妖非常自闭,但也做不出把上峰丢在屋顶搞恶作剧这种事情,一来是不会,二来也没这幽默细胞,所以……程晋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一阵算不上熟悉的阴冷袭来,程晋转头,就对上了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的鬼脸!!!
  只见这鬼身上怨气四起,形容相当恐怖,程县令一个没忍住,一拳头打了过去。
  刹那之间,有一声轻微的裂帛声响在耳边,程晋看着鬼身砸在不远处的屋脊上,而他身边消失不久的黑山,也再度出现了。
  “程亦安,你又被鬼缠上了。”
  程晋:……淦。
  “大人莫打,大人莫打,老朽乃是受城隍爷指引求您主持公道的!求大人替老朽主持公道啊!”
  程晋非常遗憾地放下了拳头。
  这么一闹,程县令再没有了看戏的兴致,他没想到这城隍爷报复心理还挺重,挑今天给他指派任务,要是不应的话,还真不大好。
  这鬼,一看生前就死得凄厉。
  不就给祝丰年指了条明路,水莽鬼的存在本就不合理,这城隍爷好生小气。不过这话,程晋也就心里想想,作为一个县太爷,有冤主求上门来,他总不能将鬼打出去。
  “你有何冤屈,需要本官替你主持公道?”
  这鬼一听此,立刻悲从中来,他身上的怨气冒得就更加快了:“大人,老朽商士禹,乃是琅琊乡人,年轻时亦中过秀才,后来久考不中,这才回乡。琅琊乡盛产药材,那钱家二房就居于琅琊,其人蛮横,为祸乡里,老朽不过酒醉说了几句实话,那钱二居然指使家奴将老朽暴打至此。”
  “大人不知啊,上任县令在时,官富相护,老朽两个儿子告到县衙,官司打了一年都没个结果,我那小女儿刚许了婆家,如今也不成了。”
  程晋却皱起了眉头:“不对,你这案子若滞留衙门一年,本官翻阅案卷,却未曾看到,你当如何说?”
  商士禹当即喊冤:“大人明察,老夫的尸身尚且停灵家中,还请大人明鉴!”
  虽然是鬼魂,但磕头磕得瓦片都在动,程晋赶紧让人起来,最后问了一个问题:“那钱家,可是汤溪本地首富钱家?”
  商士禹颔首:“正是这一家。”
  那就难怪了,但话又说回来,他从老主簿那里得来的案卷,果然是不完整的。
  本来准备再过两日去拜访老主簿的,现在看来,明天就得走一趟了。
  “你这案子,本官接了。”
  商士禹叩谢后,才消失离开。而此时此刻,社戏也唱到了结尾处,正是城隍爷明察秋毫,还某生一个公道,不仅如此,还与他无限前程,后福万千。
  程晋忍不住啧了一声,到底没说城隍爷一句坏话。
  **
  第二天,程晋去牢房看望完几位山贼,就拿着打听到的李主簿地址找了过去。
  与此同时,黑山拿着印着他官印的手信去了琅琊乡商家。
  商家并不穷,只是相对钱家而言,就非常不够看了。黑山生得如高山冰雪,他一进乡里,就被人注意到了。
  不过黑师爷自闭归自闭,旁人的眼光却是不甚在意的。
  他拿着信,一路按着地址找到商家,刚好就赶上商家儿女在为商士禹下葬,他心中暗叹,难怪昨晚那鬼魂看着那般急促了。
  这凡人讲究入土为安,一旦下葬,即便是为了沉冤,多数亲人也不愿意再打扰亡者尸骨。这于黑山而言,非常难以理解,毕竟就一具空空的皮囊,有什么好打扰的。
  在一群灰扑扑的百姓之中,黑山太显眼了,特别是当他当街拦住送灵队伍的时候。
  “这位先生,还请速速离开。”
  因为一人,送灵的队伍整个停住,这在风俗上,是非常不吉利的。这乡里乡亲,谁不知道商秀才死于歹人之手,真是作孽啊。
  正是此时,抬灵棺的人忽然支撑不住,竟是“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其余几人欲再抬起来,竟是使尽了力气,也抬不动分毫。
  “不好!不吉利啊!”
  这起尸之事,搁谁谁不害怕,除却商秀才的亲人,其他人立刻跑到了街道两边。
  打头的是商士禹的大儿子商明路,见之立刻斥责道:“你究竟是……”
  然他的斥责还未出口,黑山就举起了手信,抢白道:“奉汤溪新任县令程大人的令,传商家人去府衙诉清案情,不得延误。”
  “什么?新任县令?那姓孙的狗官死了?”孙是上任招安县令的姓。
  这就是古代消息滞后的不好了,明明是一个县,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消息传递相当之慢。前头的县令死了,新县令都来了,百姓还不知道。
  但商明路却不大相信:“不过又是一招安的狗官,不去也罢。”
  黑山拧眉,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别人称程晋为狗官,于是他道:“新任县令乃天子门生,师从大儒,正经进士出身,你若不信他,那便无人替你父亲伸冤了。”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
  便是这时,人群中跑出一个穿着白麻布的少女,少女约莫十六的年岁,明眸皓齿,眉间虽是愁绪丛生,却难掩清丽之姿。
  此刻她扑上来跪在地上,对两位哥哥道:“大哥,二哥,父亲他不愿入土!”
  商明路登时大恸,这一年商家谁也没好过,可老天爷啊,钱家在汤溪只手遮天,哪里有普通老百姓说话的地方啊!
  “罢了,我就拼上我这条命吧。”大哥犹豫片刻,到底还是下定了决心。
  少女却道:“大哥,我也一起去。”
  旁边的二哥欲再劝,却张了张口说不出一个字。也是奇了怪了,商明路刚应了再去府衙,抬棺的人再度尝试,居然又抬得动了。
  看在眼里的乡里乡亲这下明白,这商秀才是死了也咽不下这口气啊。
  既然苦主应下了,黑山就将手信递过去,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他直接递给了地上的少女,道:“你倒是比你两位哥哥有魄力许多,不错。”
 
 
第19章 三官
  江南学风甚浓,即便是汤溪此地,有钱的人家也会送孩子去上学明理。
  只不过因为本地安全条件受限,有条件考取功名的学子都会选择外迁,这也就导致了本地人才资源非常缺失,有如李主簿,他刚从衙门辞职放出要收学生的话,这才几天啊,班都开起来了。
  程晋站在门外,听着朗朗的读书声,心想着李主簿动作可真够快的,说好的颐养天年要退休呢。
  套路,全是套路啊。
  “老先生瞧着,气色甚好啊。”
  李主簿一见是新任县令,不由地有些头疼,他是真不想再跟衙门的人打交道了:“拜见大人。”
  程晋将人扶起来:“老先生不必如此多礼,今日本官前来,并非老先生心中所想缘由。”
  那就好,李主簿略略放下了一点心:“那不知大人拨冗前来,所为何事啊?都是街坊抬爱,老朽原本只准备回家养养花,如今收了几个孩子教着,怕是离不得太长时间。”
  这就是不想多谈的意思了,程晋也并不准备浪费时间跟人打机锋,遂直接道:“即使如此,那本官就直说了,老先生可记得商士禹这个名字?”
  李主簿拿着茶盏的手瞬间一抖,如果不是程晋替他扶了一下,恐怕就要摔在地上了:“老先生扶稳。”
  李主簿害怕啊,他这会儿倒宁可对方是来请他重返衙门的了,毕竟那样他还可以拒绝,而有关于商士禹……他完全不想沾手。
  他还有家人,只想安稳度日啊。
  “大人,若老朽说未曾听过,您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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