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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聊斋当县令(聊斋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21-04-22 13:02:13  作者:小狐昔里
  啥?鹅?谁家县衙养鹅啊?
  程晋将书册往桌上一丢,转眼就看到了振着双翅威风凛凛的大鹅,好家伙,那凶残劲,他都看到粗粝的锯齿状牙齿了!
  “少爷——”
  阿从哭着奔了过来,程晋一把揪过书童,随后一脚踹在了大鹅张着的大嘴上,好家伙,居然爬起来又冲了过来。
  经历过不科学一夜的程晋很有理由怀疑,这大鹅成精了。
  “少爷,您没事吧?”
  这鹅力气是真大,瞧瞧这咬合力,木棍都能咬烂。一炷香后,程县令打服了大鹅。
  别说,看完糟心公文后的心情瞬间就舒爽了。
  看着默默浮在池塘上岁月静好的小鹅,阿从显然还心有余悸:“少爷,这也太吓人了,后院还有不少鸡鸭羊呢。”
  程晋有些讶异:“没有狗吗?”
  阿从摇了摇头,然后默默看了一眼舒展翅膀的大鹅,这可比狗凶多了。
  “少爷,咱们要不要请几个家丁仆从,里头那个菜园实在太大了,还养了不少家畜,上任县令老爷还留下不少马匹,光靠阿从一个人,太难了。”
  “多少马匹?”
  阿从想了想,道:“约莫十二匹。”
  那还真的蛮多的,这里可是江南内陆地区,又不是什么富庶之地,先不说养马的成本,就是这价格,绝对也是高得离去。
  不过山林地骑马,真的不会马毁人亡吗?
  “走,看看去!”
  却为了池塘里的大鹅见新认的大哥要走,立刻扑腾着大翅膀飞了上来,吓得阿从那叫一个跑得快啊,眼泪又要飙出来了。
  大鹅:菜鸡,人类不过如此,jpg。
  高傲的大鹅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扬起修长的脖子就往后院走去,那架势,不成精程县令把头拧下来……算了算了,世事无绝对。
  黑山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看到这个场景,大妖也难得怔楞了一下。
  “师爷,我新收的小弟,怎么样?”
  黑师爷:……突然担心汤溪的未来。
  不过好在汤溪的现状也不咋好,程县令带着新收的大鹅小弟,去逡巡了一遍县衙的财产若干,等一圈下来,他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地方。
  唔,算了算了,想不起来也没事,正好到了中午,又是开饭的时间了。
  程晋将县衙招工启事贴在县衙公告栏上,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只是他洗了手还没擦干呢,就听到外头响起了大鼓的声音。
  这是……击鼓鸣冤?
  不会吧,专挑饭点击鼓,这是来找茬还是喊冤?
  “何人喊冤,报上名来!”
  没有衙役可用,程县令只能亲自上阵,他带着大鹅,一路到了县衙门口,便见一老妇提着鼓棒擂鼓。因为事急匆忙,程晋没来得及换上官服。
  老妇只见两个年轻俊俏的后生从衙门里出来,便当两人是新来的衙役,随后高呼道:“民妇要见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本人:……
  在黑师爷略带怜悯(?)的目光下,程晋稳住了神情:“本大人在此,你有何冤屈,将诉状呈上来便是。”
  老妇:!!!???
  长得年轻帅气又会读书是他的错吗?当然不是。
  程晋好歹也是在翰林“宫斗”两年的人,很快就拿出了官威,然而很显然,对方并没有诉状。
  行叭,程县令不问了,毕竟问就是汤溪民风淳朴。
  “民妇夫家姓祝,家住汤溪镇西……日前,我儿去府城参加秋试,已逾期一月之久,我家家贫,我儿十分孝顺,便是不归,也会托人送口信回来。昨晚,我儿托梦于我,直喊老妇救他,大人,求您救救我儿!民妇就这一个儿子,求您了!”
  说完,便咚咚咚地跪地,阿从都扶不住她。
  托梦求救?难道他的县令生涯也要以不科学开始,这不好吧?
  程晋要是心肠狠一点,大可将人轰出去,但左右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会儿山贼还没来招惹他,他刚好可以做点事情试探一番。
  “成,你儿子相貌如何,且一一道来吧。”
  这便是答应寻人的意思了,祝氏当即高兴得磕头,程晋接过阿从递过来的炭笔纸张,不久,一张“祝生”肖像图跃然纸上。
  虽有偏差,但已经非常像了。
  黑山忍不住高看了人一样:“你竟还有这般的奇巧手段?”
  程县令如是道:“没办法,混口饭吃。”
  黑山:……
  正收了炭笔,将画与祝氏辨认,外头忽然传来一把清脆的少年音:“有人吗?我看到外头的公告说招衙役,可是真的?”
  程晋:……这声音,略耳熟啊。
 
 
第7章 怪异
  是个身量只比阿从高大半个头的少年,穿着一袭宝蓝色的锦袍,旁人一看便是金尊玉养的富家小公子。
  偏生他还生得非常好,见之便让人可亲,一双眼睛微微勾起,当他瞧着你的时候,忍不住就让人想对他笑。
  不过好在,阿从是经历过自家少爷和无殊公子考验的书童,如今还加上一位黑师爷,这位小公子虽然也是俊秀天成,但到底还没长开,他不过怔楞了一下,便道:“是招衙役,小公子可是替人询问?”
  来人一笑,摇了摇头:“不是哦,本公子不行吗?”
  阿从:……实不相瞒,你这样的,我家少爷一个手指头能打十个。
  “这……”
  小公子见此,脸上立刻露出伤心的神情:“可是本公子真的很想当衙役,不要俸禄也成!”
  阿从顿时警惕心提起:“我家少爷,哦不,是大人说了,免费的都是最贵的,小公子还是去别处瞧瞧吧。”
  小公子:MMP!猫猫从没受过这份委屈!
  但……好气哦,那天在黑山山谷他还庆幸自己溜得快,谁知道隔天就因果加身。好不容易托姐妹打听到这狗屁恩人的去向,却谁知道居然是个当官的?
  啧,现在人间的朝廷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什么人都能当县令了。
  活该到这穷乡僻壤来当县令,猫猫原本想的好,先来应聘衙役,等哪天山贼打过来,他就出手相救,这恩就算是报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他……倒在了第一步。
  这可太气猫猫了,他也顾不上伪装,插着腰就道:“我不!这衙役本公子当定了!说吧,要多少钱才给走后门?”
  阿从谁啊,阿从可是经历了京城繁华而不乱的书童,当即就义正辞严道:“还请小公子慎言,我家大人清正廉明,断没有收受贿赂的可能。”
  “门在那里,小公子请。”他家少爷可是说了,宁缺毋滥,像是这般的富家小公子,恐怕还需少爷保护,这可太不值当了。
  程晋就站在院子回廊后头,听着自己耿直正义的书童将金华猫气走,忍不住海豹式鼓掌:“哎呀,我家小阿从真是太能干了~”
  黑山:“……它是来报恩的。”
  程晋非常坦然地点了点头:“哦,看出来了。”
  “我以为免费的劳力,你会欣然接受。”
  程晋奇异地看了一眼黑师爷,语气称得上嫌弃:“我这人,可是很记仇的,他要报恩我便让他报?那我岂不是很没有主见?”
  这跟主见又有什么关系?黑山觉得这一届的凡人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金华小猫猫被书童气走,到底还是没走太远。他又回去找小姐妹取经出主意,小姐妹就告诉他,既然人形不行,那就用原型报恩啊。
  猫猫一听,对呀,谁又能抵挡猫猫的肉垫呢,于是就变作原型去了县衙蹲守。
  只是蹲了半天都没人,猫猫的性子一向不大好,眼珠子转了转,一跃就上了房梁。此时正是金乌西坠的时候,橙红色的残阳洒在大地上,煞是好看。
  猫的身姿向来灵巧,成精的猫妖更是如此,他在廊檐间轻巧起落,等四下逡巡见后院没人,便四足轻巧落地。
  然而就在落地的刹那,猫猫身上的毛瞬间就炸开来了。
  啊!有大鹅!啊——吓死猫了!
  “喵——”救命啊!
  事实证明,猫猫真的是干啥啥不行,叫救命第一名。
  程晋听到声音跑出来,就看到大白鹅骄傲地追着猫猫叨叨叨的欢乐场景,金华猫当然会上树爬墙,但奈何大鹅体型巨大,也不知上任饲主怎么养的,它一下翅膀扑腾起来,能直接翻越围墙。
  当下,猫猫就被追得满院乱飞。
  他见程晋终于出现,眼泪都飙出来了:“书生,救命啊!”
  见猫口吐人言,程县令也不害怕,抱胸靠在屋檐下道:“我家大鹅忠心护院,本大人要是现在叫停它,岂不是浇灭它的工作热情?再说你不是妖吗?难不成会害怕大鹅?”
  猫猫当然不想承认,于是他只能被追,等被追得实在没力气了,他往树上一挂,干脆变成了一张小猫饼。
  猫猫:我为报恩付出了太多.jpg。
  大鹅见此,立刻高兴地叫了一声,它大获全胜,见新认的大哥就在旁边,便安心地去吃饭,哎呀,果然它是无敌的。
  程晋看着大鹅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脸上笑得更开心了,他伸手戳了戳猫猫头,心情倒是不算差:“还活着不?”
  “……喵。”你说呢?
  “怎么跑我衙门来了?这可不像你们猫妖的性格,莫不是还想……”
  猫猫瞬间炸毛:“没有!我们金华猫知恩图报,我是来报恩的!我很能干的,什么都会做!”
  说着,还挺了挺小胸脯,一副信我没错的表情。
  程晋:……我居然在猫脸上看到了表情,神奇。
  “你这什么表情?”
  程晋忍不住rua了一把猫猫头:“能干?被我家大鹅追得满院跑?”
  猫猫再度躺平,成为一张小猫饼。
  斜阳落入地平线,黑山去府城打探祝生的消息还没回来,阿从看了看日头,对自家少爷道:“少爷,可以开饭了吗?咦?这里怎么有只小奶猫啊?”
  “不知道,可能是别家跑进来的吧。”程晋随意回了句。
  阿从以前倒是挺喜欢猫的,但那日在黑山上的心理阴影犹在,加上那个金华猫的本地古怪传说,他怂怂地犹豫片刻,到底只做了一碗猫饭放在树下,就默默地跑走了。
  猫猫简直不敢相信:“……书生,我长得很吓人吗?”
  金华猫大多都是三花猫,小只的奶猫非常可爱,程晋看了一眼猫猫,倒也不纠正猫猫的称呼,只道:“你那天大变活猫,心里总该有点数。”
  猫猫再度炸毛,不过很快,他就被美味的猫饭俘获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适当对这个叫阿从的书童宽容一些,如果能偷走当专属猫厨,就更好了。
  黑山是晚饭过后才回来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看不出心情如何。
  毕竟是上任后第一个案子,程晋还是非常关心的:“怎么样,找到祝生没有?”
  祝生是去府城赶考,程晋自己就是一路考上来的,对这个流程门儿清,像是已有秀才功名的书生,去府城考举人落脚的地方就那么几个,稍微一查,应该就能查到。
  然而事情,让程县令失望了。
  “没有,你画的画像确实不错,他落脚的客栈小二认出了祝生,并且告诉我,他已于月旬之前就离开了府城。与他一同结伴离开的,还有一位楚地学子。”
  程晋一讶:“楚地学子怎会在这个时节跑婺州来了?”
  “说是一见如故,祝生此人据说交友广泛,擅书,在同乡之间很有名气。这位楚地学子姓柳,离城后,说是去城外的枫桥看落枫的。”
  这就是书生凑一块的文人活动了,程晋在京城时,托大师兄的福,每天都能接到类似春天曲水流觞、夏天赏荷听落雨、秋日又是踏马咏志什么的,就算是寒冷的冬日,还要踏雪寻梅,程县令可谓是“深受其苦”。
  “所以你又去了落枫桥?”
  黑山觑了人一样,默默喝了口桌上的热茶,才开口:“祝生并不在那里。”
  这就奇了怪了,难不成是文斗斗出火气来了,那楚地柳生暴起杀了祝生,抛尸野外,故而才有祝生托梦求救一说?
  “其实,有没有可能是这祝生回乡路上,被山贼劫掠走了?”程晋猜测道。
  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棘手多了。这汤溪山贼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且都窝在易守难攻的山上,他现在就一光杆司令,想救人,连人在哪都查不到。
  “你在想什么?”
  程晋如是道:“我准备明天去城隍庙拜一拜。”
  “求神拜佛?”
  “非也非也,且等着吧。”程晋卖起了关子。
  然而第二日,还没等程晋去求神拜佛,外头就传来了祝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哭得实在伤心,引得不少老百姓围观。
  有人认出祝母,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
  程晋换上一身官袍出去,就看到祝母哭倒在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前,上面隐隐露出一个人形。而祖母身边,还有个脸带内疚难过的年轻学子,此刻正搀扶着祝母。
  他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已隐隐有些猜到了。
  “大人,您要替民妇做主啊!我儿死得好冤啊!”祝母一见程晋,便哭得更大声了,她就这一个儿子,这般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不让人伤心,而且家中小孙子才刚满周岁啊,祝母越想越崩溃。
  程晋走得近了,便闻道一股古怪的水气味道,像是河底的淤泥被人翻起来晾晒在阳光底下的味道。
  “老夫人,节哀。”
  程晋穿越古代这些年,已见过不少生死,古代社会,最初教给他的就是这个。人们敬畏生死,但生死却并不敬畏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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