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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才更相配(穿越重生)——叶柠乐的热柠乐

时间:2021-04-22 13:06:55  作者:叶柠乐的热柠乐
  “是,少主。”侍女听完指示正要离去,洛子宴想了想又叫住她:“你让人给我搬个小床过来。”
  总跟师傅挤在一起是不行的,床本来就不大,两个人挤在一起,睡不好且不方便。
  洛子宴把屋子里的屏风拿掉,把两张床并排放着,倒也不突兀。在苏亦伤势完全好之前,他不打算回神魔殿去住了,在这边也利于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师傅,我扶你出去走走。”洛子宴给他穿好外袍,又拿过梳子给他梳头。
  “师傅,我让人送的百合花香料拿来了,晚上我给你烧水洗头。”
  “好。”
  洛子宴扶着他来到大院中间,在凉亭的石桌旁坐下。木头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直接跳到苏亦的腿上。洛子宴想到他腿上还有伤,只好把它抱到自己怀里。此时,工人已从山上把水引到水池里,满满的一池子水,但里面什么都没有。洛子宴看了看水池,道:“师傅,我们往里面养什么鱼好?”
  “你决定。”苏亦道。
  “养些你喜欢吃的,我们养鲈鱼跟草鱼好不好?你喜欢吃鲈鱼,但草鱼好养活。”
  “好。”
  这时,苏茗烟过来了。
  她背着行囊,穿着一身红色紧身长衫,束着高马尾,清爽利落,少了几分暴戾,多了几分洒脱。她走到洛子宴跟前站定,道:“我要下山了。”
  “你要去哪?”洛子宴问。
  “你的事办好了,我也要去找我的亲人了。”
  不知为何,洛子宴觉得心里酸酸的,不禁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苏茗烟笑了笑,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也许罢,后会有期!告辞!”
  看着苏茗烟渐渐远去的背影,洛子宴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五味陈杂,不知是何种滋味。
  在这个世间,是不是每个人到最后都会离开?没有谁是真正属于谁。就算曾经共生死、历患难,到头来也终会分道扬镳。洛子宴不敢往下想,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师傅,终究有一天也会离他而去,剩下的,只有他自己。
  洛子宴心里突然难受得厉害,他跪在苏亦膝前,扬起满含泪水的双眼问:“师傅,你也会离开吗?”
  苏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摇摇头道:“我不会。”
  也许,对于相爱的人来说,分离,远比死亡更为可怕。
 
 
第19章 真相
  在洛子宴悉心照料下,苏亦的伤势一天比一天好转,已能自行运功调息和随意走动了。身上的伤口已尽数结痂,这得多亏了天叔那上好的金创药。
  听竹院经过修葺也变得焕然一新。洛子宴叫人抓来数十条鱼苗放置水池里,虽然如今才手指般细小,但洛子宴相信它们不日就能长成能上餐桌的佳肴;水池里还种上了莲藕,今年夏天定能开满一池子荷花。
  浴房也砌好了,宽敞明亮,里面还透着一根竹筒水管,山水可通过竹筒引进浴房里,水管下面摆放着一只木桶。墙上还钉有两根木头栏杆,可用来放置换洗的衣物。
  院子里还增添了一把藤椅,可供两个人并列坐席。藤椅是用百年榆藤编织,既柔软又坚韧牢固。
  洛子宴把苏亦扶在藤椅上坐下,又给他拿了一本书,便去厨房里烧水,他今天要给师傅洗头。
  离开约摸半个时辰左右,洛子宴提着满满一桶开水回到院子里,又去浴房里拿来木桶,这一桶开水可兑三四桶温水,洗头足够了。他回屋取来洗头要用皂角、香料摆放好,才发现忘了让人做一张竹床,他只好回屋把自己的小木床搬了出来。
  苏亦抱着木头在看书,洛子宴朝他招招手道:“师傅,过来洗头罢。”
  洛子宴让他躺在木床上,足有两尺多长的头发垂至木桶里,高度刚好。洛子宴用水打湿头发,抹上皂角细细地搓洗着。木头跑过来用头猛蹭洛子宴的小腿,洛子宴笑了笑,道:“别蹭了,待我给师傅洗完就给你洗。”
  清洗加上泡发足足耗了半个时辰。洗完,洛子宴拿来一匹干净的棉布把头发包着轻轻擦干,再拿来木梳,根根梳好理顺才算完事。
  “师傅,你坐院里看会书,让风把头发彻底吹干再回屋去,我给木头洗洗。”
  洛子宴抱过木头,正要放到桶里,才想到木头怕水,这样洗它肯定惊慌。想了想,用手把它的眼睛捂住,再抱起它放进桶里,只见它瑟瑟发抖,却乖乖地不挣扎。洛子宴轻声安抚着,细细给它刷洗着皮毛,连同耳朵,口鼻统统清洗一番。
  洗得差不多了,抱起来,挤去皮毛上的水份,再放到一块干布上整个包起抱在怀里,轻轻揉搓着。
  这时,一个侍女走进听竹院来,“教主请少主辰时到神魔殿一聚,说是设了宴席为少主接风洗尘。”
  洛子宴自打那天醒来见过他一面之后,直到今天也没再相见,心中也甚是想念,便道:“请你转告我叔父,辰时我定会过去。”
  洛子宴本想与苏亦一同前去,但想到他伤势初愈不宜饮酒便作罢。洛子宴安顿好自家师傅,又给他张罗了些晚上吃的,喝的,才收拾了自己准备出门。
  晚上,当他来到神魔殿,洛南天等一众人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时。各种美酒佳肴琳琅满目,还有歌舞助兴。洛子宴长这么大第一次受到这样隆重的接待,他顿时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又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他大方得体地跟众人交谈,敬酒,从容不迫,不卑不亢。
  杯觥交错,酒足饭饱。洛子宴有些恍惚了,他觉得有亲人的感觉真好,叔父的关怀备注和重视让他全身都洋溢着一股暖流,身心舒畅。他甚至觉得,即便是亲爹在世,应该也和他一般无二。
  又喝了数杯。
  洛子宴醉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究竟是这良辰美景醉人,还是这酒更醉人,反正他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洛南天架起他的手,把他扶回神魔殿寝室,拿过湿布巾,亲自为他清洗脏污。他醉眼朦胧,拉着他的手道:“叔父,你待我真好。”
  洛南天露出慈祥的笑容,抚摸着他的脸:“孩子,这么多年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没有早些找到你。”
  洛子宴咧开嘴傻傻地笑着,他道:“没事,我没受苦,我师傅待我也极好,我师傅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洛南天看着他,欲言又止,神情凝重。洛子宴觉察到了异样,停下絮絮叨叨的嘴巴,问道:“叔父,你为何不开心?”
  对方顿了顿,终于开口道:“孩子,你可知你的杀父仇人是谁?你父母留给你的遗物可有收好?”
  洛子宴懵懂地摇摇头道:“我不知,叔父你知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
  洛南天道:“那你父母留给你的遗物可还在?”
  洛子宴道:“你是说神魔令吗?当然在,我师傅给我收得好好的。”
  洛南天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道:“侄儿,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更何况是....唉。"
  洛子宴打着哈欠,不以为然道:“放心罢!叔父,我师傅是好人….”
  洛南天不再说什么,给他掖好被子,起身离开了。
  洛子宴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他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回听竹院。
  听竹院跟他出去时不太一样了,有些凌乱,像是打斗过的痕迹。他急忙打开门走进屋里,苏亦在床上打坐,木头在旁边打盹。
  他走上前去:“师傅,有人来过?”
  “昨晚有两个刺客。”苏亦淡淡回道,连眼睛也没睁。
  “那有没有伤到你?”
  “不曾。”
  洛子宴的好心情一扫而空,他没想到来了神魔教,却依然摆脱不了被人追杀的命运,看来这神魔令确实是个祸害。洛子宴不知道,也不敢想象,也许在哪天,自己跟师傅会因为这块小小的令牌丢了性命。
  洛子宴盘算着,尽快弄清楚爹娘的死因,报仇雪恨,了结所有恩怨,然后跟师傅回苏灵山安安稳稳度过余生。
  洛子宴模糊记得昨晚,叔父好像说了些关于爹娘的事,但是又记不得究竟说了什么。
  罢了,等师傅回苏灵山再去问个清楚好了。
  又过了数十天,苏亦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他决定三月初十回苏灵门,洛子宴放心不下,再次要求同行,苏亦拒绝。
  这天,下着蒙蒙细雨,洛子宴把苏亦送至神魔山脚下,递过细心备好的行囊。
  苏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去罢,若是有事,我会发求救信号,无须担心。”
  洛子宴没有先走,他看着苏亦纤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山路的尽头,恍然若失,喃喃自语道:“再见面之时,会是何时?”
  洛子宴回到听竹院,把屋子里里外外拾掇了一番。把院里的竹子修剪好;把竣工后的泥土清理掉;再用水冲洗了石桌石椅;把苏亦平常用的、穿的都归类叠好放好,他想着等他回来的时候,可以住得舒心一些。收拾完,便坐在床上发呆,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打开苏亦平常放武器的木匣子,笛子和神魔令都不在了。
  师傅为何要带走神魔令?
  洛子宴不解,他万万想不通。苏亦回苏灵门跋山涉水,路途遥远,把神魔令带在身上岂不是自找麻烦?他脑海里又浮现洛南天欲言又止的神情,耳边又响起那句:“防人之心不可无.....”
  叔父此言何意?仿佛意有所指又仿佛在隐瞒着什么。
  洛子宴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与其在这辗转反侧,何不直接去找他问个清楚。
  洛子宴外衣也顾不上穿,直奔神魔殿。此时,洛南天已睡下,侍女说有事明天再议,今日天色已晚,早些歇息。洛子宴不肯离去,在殿内来回踱步。洛南天听到动静,出来了,肩上披着一件外袍。看见洛子宴衣衫单薄地站在殿堂中央,他马上走过去把外袍披在洛子宴肩上,搂紧他道:“傻孩子,怎不穿衣服?”
  洛子宴心里酸酸的,他握紧洛南天的手,哽咽道:“叔父,你知道我爹娘怎么死的对不对...”
  “这..….”洛南天被他问得一怔,显得有些为难。
  “叔父你就告诉我吧,无论怎么样的结果我都能接受。”洛子宴急得快要哭出来。
  “好罢!”洛南天望着洛子宴,伸出手,慈爱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又静默了许久,才一五一十道来:“当年你父母因神魔令被武林各派追杀,穷途末路之时从后山一条秘道逃出生天。唉,可惜造化弄人呐,偏偏又遇上苏灵门的人,他们把你父母逼落悬崖,抢走了藏宝图和神魔令还带走了你。”
  “苏灵门的人?你是说我师傅!?”洛子宴踉跄一步,满脸惊愕。
  “侄儿,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当年大哥派我下山办点事,当我回来时,大哥大嫂已经...”洛南天双眼泛红,眼角有泪,仿佛当年之事就发生在昨天,还历历在目。
 
 
第20章 相逢
  “叔父,你所说的藏宝图究竟又是什么?我可从来都没见过啊!”
  “侄儿有所不知,根据这藏宝图上指示的方位,便能寻到宝藏,这本是神魔教先人秘传洛家后人建帮立派,巩固势力的钱财。藏宝图与神魔令本是代代相传,十五年前,不知因何而走漏了风声,引得江湖武林各派虎视眈眈并开始了争夺。但藏宝地宫阵法重重,机关无数,想进去也绝非易事。唯有洛家后人之血方可破解阵法,神魔令则可以开启机关。苏灵门留你性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进入地宫用你之血破解阵法,盗走宝藏。侄儿,你我乃血肉至亲,我必不可能骗你。你爹娘临终前托人书信与我,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你,抚养你成人,现在你回来了,真是老天开眼,你爹娘的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
  后面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嘴里更是失去神智般喃喃自语,脑壳里嗡嗡作响,像要炸了似的。
  他不信,但又不得不信。
  他想起了没缘由被带走的神魔令;想起了苏灵山下众人别有深意的呐喊;想起了苏亦那句:“若仇人是你最亲近之人,你当如何?”....
  也许是真的,也许不是...他无从辨别真假,他的心揪成一团,好痛好痛,就像是被人捅进了一把尖刀,还在不停地绞动,直至把整个心脏都绞成一摊肉泥……
  洛子宴忘了自己是何时醒来的,也不记得到底昏睡了多久,醒来时,眼角还残留着昨晚的泪痕。他睁开眼,看着帐顶,想了许多,十年来与那人相伴的点点滴滴全涌上心头……
  他记得有一年冬天,谷中很冷,天空中纷纷扬扬下着鹅毛大雪,整个山谷都覆盖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下,屋外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刮着。晚上,他冷得睡不着,拥着被子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昏黄的灯光之中,依稀看见那人身着一袭白衣,朝他徐徐走来,美得像一个仙子。
  他在床前坐下拥他入怀,揉搓着他冻僵的小手,轻声安抚他入眠。他躺在他的怀里,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就像太阳底下晒百合花的味道,清清淡淡的……
  没想到,百合花的味道不曾改变,人却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打小敬重,倾心思慕的人竟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多么讽刺可笑事实?他突然失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涌了出来。
  洛南天来了,亲近地坐到床头上,把他冰凉的手拿过来放在自己温热的手心里摩挲着,温声道: “都过去了,以后我们陪着你。起来吃点东西罢!我给你备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鸡汤。”
  洛子宴鼻子一酸,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洛南天给他擦去眼角的泪痕,捏捏他的脸庞,道:“起来罢,你已经躺了三天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你要坚强一点,以后这神魔教还得交给你呢。”
  洛子宴坐起来,揉了揉红肿的眼睛,道:“叔父,我没事。”
  起床洗漱,用过侍女端上来的晚膳后,他又开始坐着发呆。他觉得自己已经心如死灰,全身没有一点点劲头,于是又躺回床上去,两眼望着帐顶胡思乱想一整宿,却什么头绪也理不出来。
  就这样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天洛子宴坐在听竹院的藤椅上抱着木头发呆,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神魔山顶上出现了苏灵门独有的求救信号:紫色的烟花。洛子宴心里怦怦直跳——那人出事了!他放下木头拔腿就跑,刚到门口,他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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