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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GL百合)——干余

时间:2021-04-23 19:30:50  作者:干余
  大理寺确定了调查的方向,立马召人,将两位大臣请了过来。似乎往深处挖的话,可是会挖到不得了的东西。
  。宗人府难得做了一次清洗,估计是怕死人味重,引来更多脏乱的虫子和地下牲畜,到时候引发疫病。
  前来探牢的裴元瑾负手而立:“四年前的陈国公府案又一次重见天日了,你什么时候出来?”
  靳语尘不慌不忙道:“不出三日,裴太尉你就会亲自带着我出去了。”
  “想不到你自小就开始这般精细的算计了,打好和沈相国女儿的关系,然后在利用沈相国的手除掉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再借助沈相国在朝中的地位保你出去,还真是运筹帷幄,未雨绸缪啊。”裴元瑾毫不吝啬的夸赞,但话锋突然一转,“不过你这样,对那位安和郡主,好像有点不妥吧。贞洁可是女子看得比自己命都还要重要的东西,过了这事,那郡主的情况不会太好,到时候会失控也不一定。”
  “不这样做的话不可能引得那老狐狸如此失控。”
  “别这个语气跟我说话,我可没说你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相反我认为你这步棋走的很棒,这样做的话你出去的时间会提前很多。但我接下来要说的,只是提醒你,若是沈相国真是为了这个保你出来,不论他最后到底有什么目的,你的处境都会十分的危险,要是他想做什么暴露你身份的事的话,那个沈轻别就不能留。”裴元瑾的神色倏的阴冷。
  “怎么,你想杀了沈轻别?”靳语尘抬眸,神色冷静的可怕,“杀了沈轻别对我现在的处境来说也好不到哪里去,相反沈轻别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暂时还不能杀,知道吗?”
  两人平静的对视,看似平淡,却暗流汹涌,裴元瑾朗声笑道:“我说笑而已,不要当真。杀掉相国的女儿,圣上跟前的红人沈轻别岂会容易?反倒还要惹祸上身,我当然不会这么冲动。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打听到后天,傅柏就要回京了,你下一步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靳语尘重复一遍,“什么都不用做,傅柏回来也掀不起什么事来,大概父皇又会给她办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接风宴,不过她要是在宴会上看不见她想看见的人,说不定会发生一些有意思的小事情来。”关于傅柏喜爱女色的事,满朝的人都知道。
  裴元瑾跟着陪笑道:“对啊,不过说来也讽刺,傅柏喜欢哪个女人不好,她偏偏要喜欢安和郡主,要知道安和郡主可是发了毒誓,此生非四皇子不嫁的,只是不知道这位安和郡主要是发现自己非他不可的那个他,也是个女人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你说什么?什么非四皇子不嫁?”靳语尘难得蹙眉,显然这一点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你当然不知道了,沈轻别一年前在太后的寿宴上说的,那会你还被关在这里,再加上你也不会对这种事有兴趣,”裴元瑾笑得张扬刺目,“安和郡主一年前立誓此生非四皇子不嫁,如今她遭人轻薄,若沈相国保你出去,那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你小心些啊,可不要玩火自焚。”
  靳语尘沉下脸,思忖了半晌:“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能杀了她,我还需要她给我做掩护,毕竟在这深宫里,到处都还是盯着我的眼睛。”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用你说,我自有分寸。只是怕到了那个时候,你会舍不得而已。”
  “没有舍不得,你知道我的处境,我在意的事情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得到我想要的,在这个深宫中,以胜利者的姿态活下去。”
  “好的四皇子殿下,为了你的宏图伟志,下官该告辞去忙正事了。”裴元瑾福身作揖,做势要走。
  “等等,为什么近日来宗人府的膳食越发难以下咽,根本就是残羹冷炙。”靳语尘叫住他。
  裴元瑾继续走,没回头,只是背对着他朝他挥了挥手悠然道:“那是因为给你送饭的那人病倒了,所以才换回了宗人府原本的饭菜。”
  “你……”
  “别找我,我很忙,没功夫管你。”
  “喂!”靳语尘努力把气憋回去,再次盘腿坐回去,反正也快出去了,饿几天也没关系。
  。傅柏回京这天,一路上的百姓都围在道路的两旁,观看安庆国第一个女将军的风姿。这位女将军,可一点都不比男人逊色,甚至更加英勇善战,在沙场上征战多年,没吃过一场败战,不但把敌军打得自此不敢靠近安庆国,更是为国开疆扩土,立下赫赫之功,风光无限。
  面容也生的极好,虽然并不似那买面书生那般白皙的脸庞,沙场的烈日伤及皮肤,女将军的脸有些黝黑,但一双眼睛大而明亮,一双英挺的剑眉,衬得她竟比那些养尊处优的世子还要俊美不少,惹得那些未出阁的大户小姐,都忍不住为她驻足。
  傅柏回到府中,她爹就叫她赶紧换下这一身军装,是他进宫面圣,说是皇上得知她要回来的消息,一大早便令人准备了接风宴,虽然不知道这接风宴什么时辰开始,但向来没有天子等臣子的道理,更何况最近的皇上,对傅家产生了间隙。
  “爹,要不我这次回朝,便把手上的这一半兵符交上去好了,这样圣上也不会对傅家再忌讳。”傅柏换上了一身轻便的正装,已然跟谁父亲一起入了宫。
  “不可,陛下已经与傅家生了嫌隙,若是你现在把兵符交上去了,那就真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留在手中还可以让陛下顾虑,还不会对傅家怎么样。”傅世国低声说道,他们俨然已经进了宫,说话都要看看四周,不敢马虎。上次听到风声,皇上叫了一些人去御书房谈及要事,叫了沈复南,却没叫上他。
  傅柏不再言语,乖顺的点点头,她不懂宫里的这些明争暗斗,比起深宫的尔虞我诈,她更喜欢战场上的兵戎相见和潇洒名斗。
  “等会你少说话,以免说多了引来诟病。陛下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其他的不要多嘴,记住了吗?”傅世国不安心,再一次交代道。
  “明白,父亲。”傅柏认真回答,伴君如伴虎,兵家的书上也有写,连她自小的先生也常说,天家人都是虚假可憎,反覆无常的。
  不一会,便见到了皇帝,高位上的靳鸣佐一直以赞赏的目光看着傅柏,但傅柏知道皇上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欣赏她,定还存了她不知道的心事的。她学着父亲的动作,给皇帝请安。
  “臣等参加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靳鸣佐拂手,“听说傅将军可是带了大收获回来的。”刻意的把话引到傅柏身上,不去管一边的傅世国。
  傅柏恭敬道:“回陛下,是有此事。收了十五座城池,反水敌方三千俘虏。”
  “哦?这事怎么不在军报里面?”靳鸣佐皱眉,“这倒是好事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傅将军该怎么处置这些俘虏,要不朕赏与你,编进你的傅家军如何?”
  “这可使不得啊陛下!”一旁的傅世国像受到惊吓那般跪在地上,“求陛下收回成命,我家小女受不起。”
  “放肆!我同你说话了吗?”靳鸣佐狠拍桌子,“我同傅将军说话,谁准许你开口了?”
  “陛下恕罪,只是小女向来嘴钝,不怎么会说话,又因常年在外不懂宫里的规矩,怕顶撞了陛下,故臣才会代小女说的。小女本是奉了陛下的命去征战沙场,得到的战利品怎可独吞,这于情于理都十分的不妥啊陛下,请收回成命。”
  “你倒是会说话。”靳鸣佐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等会会有很多爱卿到御花园,朕为傅将军办了场宴会来接风洗尘,看着时间也快要开始了,你们收拾一下就随着朕一同前去吧。”
  “是,陛下。”傅世国俯身,傅柏拘着一头的冷汗,也做了相同的动作。
  靳鸣佐冷冷扫了他们一眼,起身道:“起驾,御花园。”
  傅世国仍不敢抬头,直到靳鸣佐出去,傅世国才松了口气,对着一旁的傅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才说的叫你不要多嘴,你转眼便忘了吗?俘虏三千的事,你写在奏本上不也可以?你知道陛下因为你手里的一半兵权一直很排斥傅家吗?等会接风宴的时候记好了,这次可不能怠慢,稍不注意就会惹得陛下不悦,切记要少说话,不要多嘴!”
  “是,孩儿明白了。”傅柏摸摸额头上的汗,她确实看不出来皇上的性情和心里的算盘,她接触军队多了,对行兵打仗一事倒是能称得上行家,可对待这深宫的名利争夺,口是心非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不过陛下刚说的接风宴,想必宴请的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大官,那她……陛下那样喜爱和欣赏,想必她也一定会出现吧。
  傅柏整理好仪容,等着去见那位让她日夜牵挂的人。
 
 
第5章 宫宴
  这样敷衍又毫无真情实意的宫宴,既不能高声阔论,也不能放开了饮酒用膳,这里始终有皇帝陛下在,所有人都放不开身份。
  傅柏到处张望着,心不在焉的吃着桌子上的菜,小口小口的啜几口小酒,身边有人同她说话她也表现的爱搭不理的,傅世国看她魂不守舍的看着本该是丞相坐的位置上却没人的神情,大致就能猜出来她心里想什么,语气很不好的说道:“你不要再看了,沈相国和安和郡主都不会来了。”
  “为什么啊?”傅柏不解道,“一般宫里举办的宴会,轻别明明都受邀来了的。”
  傅世国看她这样子就来气:“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不要给我提什么安和郡主的事,那些有关你的风言风语我就当没听见,你不要给我惹是生非。”
  “爹,我喜欢安和郡主怎么了?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她?”
  “混账东西!你是女人,安和郡主也是女人,两个女人之间谈情说爱,这成何体统!”傅世国气急道,“况且前几日安和郡主遭人轻薄,名誉有损,就算她心仪于你,我们傅府也不会欢迎这样的女子的,更别说她是沈复南的女儿了。”
  “爹你说什么?轻别她遭人轻薄了?谁?她现在怎么样?”傅柏一听说沈轻别遭遇欺辱,立马就着急起来,“不行我要去找她,爹我走了,等会陛下问我就说我身子不舒服回府上休息了啊……”
  “你!你给我回来!”傅世国气急败坏的,“这宴会上你还可以认识拉拢许多大臣帮你在朝堂上说好话,你还敢跑!”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要去看看她,爹我走了。”傅柏脚底抹油似的逃离了宴会,溜了出去。
  她和沈轻别也有两年半没见了,自从沈轻别知道她喜好女人并且心仪她后便更加疏远于她了,所以她才选择带兵出征,逃避沈轻别看向她的目光,为国家开疆扩土。
  傅家以前和沈家交好,傅柏一直都和沈轻别玩在一起,沈轻别打小就聪明伶俐,又生得清秀好看,惹人怜爱。傅柏很喜欢和沈轻别呆在一起的感觉,沈轻别安静而又美好,是她一直向往而不可得的。
  就算出征前一天莽撞的吻了她一下,这么久了,她也一定原谅自己了不是吗?沈轻别是个识大体且温婉的女子,定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沈轻别,过往的种种便全部涌上心头,和沈轻别在一起的画面全都跑出来占据了她整颗心,她想念沈轻别了,想念沈轻别淡雅的笑容,想念沈轻别的轻声叮咛,想念她的无微不至和她身上淡淡的沁香。
  可到了沈相国府后得知,沈轻别郁郁寡欢,不愿见任何人,终日将自己关在闺房中,不与人接触,也不说话,就连送进去的饭食,她也只吃一点点,一天要洗无数次澡,情绪激动,也不老实喝药,身体越发虚弱,还经常发呆,一个人哭。
  听到这些傅柏心都疼死了,拜见了沈相国后便迫切的想要见沈轻别一面。沈复南是知道傅柏这孩子的,和沈轻别一块玩到大的,心性善良,没什么心机,他很放心让傅柏到后院沈轻别的闺房中去看望她。
  情况并不太好,她敲了敲房门,没人应,沈复南无奈的摇摇头,说:“她就这样,谁都不理,一直封闭着自己,连药都不喝,饭也不好好吃。”
  傅柏担忧的看了看里面的人影,询问道:“我可以进去吗?我想我可以开导开导她。”
  “你去吧,我就在门外,你有需要就叫我。”沈复南本是想回去,让这两个孩子单独相处的,可他忽然想到朝中传着傅柏好女色的流言,便说了要留在外面的话,虽说朝廷上的道听途说和流言蜚语多,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凡事还得留个心眼。
  傅柏推开门,看见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不过她好像瘦了许多,脸色不不似以前那般淡雅,而是挂满忧愁和悲怆,袖子下的手腕纤细的可怕,整个人都憔悴消瘦了不少,仿佛风一吹,她就会倒下一般。
  她单是想像着能见到对方了就能欣喜到怎么都压不住自己上扬的唇角,而沈轻别,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眼神空洞,看着某一处发呆。
  “轻别,我是小柏啊,我回来了,轻别?”傅柏轻松招呼道,路上沈复南向她说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她气的恨不得把三皇子的尸体刨出来用油炸一遍,可有心疼沈轻别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
  沈轻别仍然没有理她,继续盯着某一处发呆。
  傅柏知道她没好好吃东西,走上前端了桌上的小碗粥到她跟前,一手抚上她的肩膀,还没来得及说话手就被沈轻别狠狠的拍开:“别碰我!”
  傅柏心更痛了,沈轻别何时这般失态过?
  “别怕,轻别,我是小柏,你把粥吃了,好好养病,莫要再折腾自己了,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只会让叔叔婶婶们心疼你,婶婶已经好几夜未合眼了。”傅柏耐心的哄着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递到她嘴边,“来,吃一口,养好身子。”
  “我说了不要碰我!”沈轻别将碗打翻,碎了一地,她无法抑制的大哭起来,引得外面的沈复南急忙跑进来,就听见女儿失控的哭着,“他不会要我了,我变得好脏,好脏,我要沐浴,来人,准备沐浴,来人……”
  沈轻别异常抗拒别人的接触,说话也疯疯癫癫的,失了往日的端庄与得体,沈复南心烦意乱,难道真的只有一个办法了吗?女儿患的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能真正让沈轻别从那次的事件中走出来,恐怕只有被关在宗人府里的那位才能让她走出来。
  真的要保四皇子殿下出宗人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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