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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GL百合)——干余

时间:2021-04-23 19:30:50  作者:干余
  沈复南疲劳的闭上眼,罢了,只要能让女儿好起来,他做什么都愿意,他实在不忍再看见女儿这般痛苦。
  “傅将军,今日小女恐怕不宜见客,你走吧,老夫等会要进宫面圣,有要事和皇上相谈,小女需要静下心来调养,请回吧。”
  “可是她明明……”
  “好了,这是我沈家的事,傅将军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老夫现在就要入宫面圣,傅将军请回吧。”沈复南伸手示意她往门外走,房间里进来一批丫鬟,拿着沐浴的用品,跟随在沈轻别身后,伺候她。
  傅柏深深看了一眼沈轻别,叹了口气:“轻别,我明天再来看你,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沈轻别已经走到没影了。
  。“陛下,沈相国沈复南求见。”到了晚一些的时候,沈复南守在御书房外,听皇上身边的太监说,皇上近日来喜欢弥留于御书房。
  靳鸣佐疲劳的抚住额头:“宣。”
  沈复南跟随李公公进来,看见皇上后行礼到:“下官参加皇上。”
  “嗯,何事?”靳鸣佐看着手里的奏本。
  “臣有要事要同皇上讲,是关于四皇子殿下的事。”沈复南介意的看了看靳鸣佐身边的两个太监。
  听到“四皇子”三个字,靳鸣佐微微动容,对着里面候着的太监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收到命令的太监具都走了出去。
  沈复南弯腰:“请皇上恕罪,臣希望皇上能放四皇子出宗人府。”
  没有沈复南想像中的皇上会大怒,反而出奇的平静:“为何?”
  “宫里宫外这几日的事情皇上您也知道,陈国公府的案子又被翻了出来,凡是和这件案子有关联的大臣都遭到了迫害,鬼魂来复仇的事也只是外人瞎传而已,定是有什么人指引着后人再去查四年前的案子。但如若是其他人来查,定是不能让他查到什么的,但这样一来一定会有很多重臣因为这件事丢掉性命,而且还会触到一些不能知道的东西。臣建议,此事就由四皇子来查,至于让四皇子怎么查,就是我们说了算了。对方为查陈国公府的案子不惜杀了这么多人,与陈国公的交情一定不浅,四皇子是陈国公唯一的后代,就是四皇子将这事带过去了,对方也不会再咬着这件事不放,况且……”沈复南抬头,“傅家在兵权方面愈发猖狂,皇上您大可藉着四皇子破了这桩案子的事情赏赐他宅邸,金银和仆从,再慢慢做出重视他的假象,最后把另一半兵符从傅家人手里拿过来放在他手中,虽然四皇子沦为阶下囚,可当年的沧水一战可是给朝中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兵符交由他来保管没有人会不服。四皇子在这深宫中已然已经无依无靠了,说到底,他不得牢牢抓住皇上您这艘唯一的救命船吗?”
  四皇子靳语尘若是不沦为阶下囚,那么现在的靳语尘,要么已经成了安庆国不可超越的战神,要么,就成了太子监国。以五千攻克敌方一万大军最后大捷的沧水一战,仅折损了一千人不到,安庆国仅此一人由此谋略,而当时的靳语尘,不过才十四岁而已,更是提出按人丁户口情况制定的税收制度,一定程度上解决了人口丢失和逃税偷税的情况,水利上组织了一批人挖通了南北交界的那一条河,使得南北的粮食收成涨了将近十倍,深的百姓喜爱。而更为难能可贵的事,他将这些全部归功于皇上,没有居半分功劳,民间对皇上的风评更加美好,口口相传当今圣上有多么明智贤能。
  如此人才,因为陈国公府一案被牵连关宗人府关了四年,着实可惜了,出来后若能被他们完全控制住,不失为一个良策。
  靳鸣佐沉思良久,最后决定:“明日便差其他人令他来养心殿,到时候再做决定。”
 
 
第6章 自由
  早朝过后,裴元瑾便听见身后有人叫他,是皇上身边的李公公,传皇上的意思,叫他到御书房里面再次开个会。裴元瑾便跟着走了,看来宗人府那位说对了,还真是他这个太尉亲自去提人了。
  朝中有各种势力扎堆,以两个核心为准,围绕着两个点分成了两股势力,这两个核心便是位高权重的两个相国,傅世国和沈复南,只有一小部分的大臣没有参与进去,裴元瑾就是其中的一个。
  裴元瑾为官极为谨慎,不做贪污贿赂之事,对大功大利也无甚兴趣,恰到好处的为皇上提出可大可小的建议,绝不哗众取宠。处理平级关系时也以谦和,礼让而评价颇好,最重要的是裴元瑾不是任何一边的人,由他去接四皇子出来,才不会让人嚼舌根子。
  靳鸣佐认为裴元瑾是个明白人,有些事不该问不该打听,他一个都不会刻意调查,安分守己,相处的很是让人愉快,可惜朝中这样的大臣还是过于稀少,而像他这般无功利之心又有才干的人,就更是大海捞针了。
  裴元瑾在御书房接了皇上的命令,跟着宣读圣旨的公公,将四皇子接出来带到御书房来,眼神极其隐晦的扫了一下前方,果然有沈复南在。
  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按照靳语尘说的那样在运转着,不管对方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放他出来,可只要他出来了,那就是他亲自对弈了,到时候的棋,可是会精彩得很。
  两日不见,怎么那家伙瘦了不少?裴元瑾站在宣读圣旨的公公后面看着跪地的靳语尘,一阵唏嘘,他这四年的牢,在安和郡主的照料下,可是过得比外面许多人都要安逸多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陈国公府案再次翻案,大理寺连夜彻查上报,陈国公府叛乱一案较实有误。朕听信奸臣惑言,误会于陈国公与淑妃,昔日犯下错误,如今为时不晚,故释放淑妃之子靳语尘出宗人府,返还自由。念此,钦此,请四皇子殿下接旨,后随咱家去往御书房,皇上正在御书房等着您呢。”
  “是,儿臣接旨,谢父皇恩典,谢公公。”靳语尘谦卑的低下头,双手奉上接住圣旨,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四皇子请随下官来。”裴元瑾叫住她起身,语气公事公办,也不等他完全起身,便已经转过了身子。裴元瑾要营造的,就是一个与谁都没有任何交集和立场的中立官,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和靳语尘表现的太密切,事实上靳语尘出来后,他们才是真的难以见面会谈了。
  靳语尘默不作声的跟在裴元瑾身后,看着宗人府外明亮的宫殿,呼吸着没有宗人府酸腐臭味的气息,沐浴着四年没见到过的日光,虽然仍有些微微的凉意,却不再是暗无天日的牢房。
  他终于出来了,精心布局了四年,就要拉开帷幕了,真正的好戏今天才开始。
  。沈相国府,傅柏再一次早早来寻沈轻别,听闻她还是不吃也不喝,便要来一碗补汤,褪下佣人后独自进了沈轻别的闺房。
  “轻别,我是小柏,我来看你了。”傅柏看见坐在和昨天同一处的沈轻别,轻声细语的说道,生怕声音大了,也会伤害到她。
  “这是厨房为你准备的大补汤,你喝了吧。”
  “放着吧,我等会会喝。”今日的沈轻别大有不同,不再那样魂不守舍,还搭了她的话。
  “轻别,你,你终于肯同我说话了?”傅柏欣喜道,“既然看来了,就赶快把这汤喝了吧,好好补补身子,你瘦了不少。”
  沈轻别没说话,而是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着。
  “昨天失态了,没能好好相迎,希望你不要介意,等会我会叫人拿些上好的茶叶送去傅家府上,算是代表我个人的心意了。”沈轻别恢复到平日里的端庄,只是这样的端庄下,却透着一抹冷漠的疏离。
  “不必的轻别,你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不在意那些。”
  “我和你什么关系?”沈轻别注视着她的眼睛,“傅柏,我跟你已然没任何关系了。我同你一起由儿时交好到少年,我对你仅是于挚友那般的真诚,而你,又是如何待我的?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要娶我那样荒唐的话,让我成为当时众人眼里的笑话,这些我都能容忍,我甚至可以好好劝诫你莫要再生这样奇怪的念头,而你却是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和宽恕轻薄于我,那时候起我和你的关系,不过官宦之间而已了。”
  沈轻别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些自以为是的对她动手动脚的人,带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强迫她接受那些所谓的真诚,让她厌恶。
  那个吻至今让她觉得恶心。
  “轻别,我……我真的只是……我只是喜欢你啊,连喜欢你……也不可以的吗……”傅柏心里像被什么扎了一样,生疼,她和沈轻别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了,她当真能说出毫无关系这四个字来。
  “傅柏,”沈轻别眼里仍是掩饰不住的厌烦,“我接受不了这样的关系,介于我和你过去的交情,沈相国府没有对你的到来给出半分的不敬,不要让我断了这最后的情面。要是无事,你便可以走了。”
  “我知道出征前那天是我的错,我莽撞了,我向你赔罪,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发誓我再不会做那样的蠢事,轻别,不要对我这样狠心……”傅柏呜咽着,她确实做错了,沈轻别看上去是个识大体又温婉的女子,但狠起心来,比一般人的心要狠很多,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捉住沈轻别的手,却被对方狠狠拍开。
  “我说过了,别碰我!你没听见吗?”沈轻别又想到那屈辱的一天,一抹油腻恶心的感觉瞬间再次充斥全身,不禁连语气里的厌恶也再忍不住,“傅柏,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我累了,你走吧。”
  “轻别……”傅柏还想说什么。
  “来人,送客。”沈轻别对外招呼一声,立马出现两个仆从。
  傅柏欲言又止,看见后者这番冰冷的模样,便只能随着下人一道出去,她早该知道的,对沈轻别不可能抱有这样侥幸的心理,一旦沈轻别在心里划清界线,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她想起那天吻了沈轻别,对方没有犹豫,直直的打了她一巴掌,并恼羞成怒的走了。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肖想着沈轻别,那样清冷而又温柔的女人。
  傅柏走后,沈轻别觉得全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咬她一般,又痛又痒,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那样清晰的留在她的脑海中,她无法忘掉,更无法释怀,她更害怕的是再次见到靳语尘,让她耻辱的不止被三皇子那样欺辱,更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这样,让她羞愤到恨不能死掉。
  她打翻桌上的碗,心烦意乱的抓着自己的肌肤,嘴里喃喃道:“太脏了……太脏了……”
  。靳语尘来到御书房,身边的裴元瑾便告退了,房间里除了靳鸣佐和沈复南就只一个他了,看来确实有些见不得的话要说啊。
  靳鸣佐放下语气,略显关心:“这些年苦了你了,若不是大理寺查出你母妃的事有蹊跷,朕也不会那么快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苦了你了,是父皇的错。”
  闻言靳语尘连忙下跪,语气惶恐:“儿臣怎会怪罪父皇,是当年的幕后黑手过于狡猾了,欺瞒于父皇。儿臣一直知道父皇是个严厉正直的帝王,面对罪臣一视同仁,怎会因为母妃与外公都是父皇身边的人而徇私舞弊?虽然父皇下旨处死母妃和外公时儿臣有过怨言,可儿臣知道,父皇心底一定也不想这样的,现在真相浮出水面,难过的一定不止儿臣,父皇心里也一定很难受。”
  “你真的一点都不怪罪父皇?”靳鸣佐突然一下子语气冷冽,“陈国公府和旁系家族再加上你母妃,一千多个人,连仆从都一并杀了个干净,你当真没有一丝怨言?”
  “父皇!”靳语尘抬头,已然泪流满面,“儿臣怎会毫无怨言!儿臣做梦都不会忘记父皇您一纸诏书,便将儿臣打入宗人府,儿臣被关了足足四年!四年了,父皇,纵使有千般委屈万半怨恨又能怎么样?儿臣如今能得圣恩出来已是不易,事情过去了四年,如今儿臣一无所有,就算心里怨恨又能怎么样?只求父皇您能将儿臣发配的远远的,儿臣什么都不求,愿着布衣,平庸一生。”
  语气激扬,语毕,又是重重磕头:“儿臣感激父皇二十年的养育之恩,恕儿臣不孝,不能常伴父皇身边,但儿臣一定每天礼佛,为父皇,为苍生尽绵薄之力。”磕下的头迟迟不愿离开地面,大有皇上准许吩咐后再抬起的趋势。
  靳鸣佐看了看一旁的沈复南,沈复南朝他点了点头,靳鸣佐从高位上下来,弯腰扶起靳语尘,语气里尽是感动:“苦了老四你了,快快起来。你若真有孝敬父皇心系苍生的意愿,为何要去那遥远的荒芜之地呢?留在父皇身边帮父皇不好吗?父皇现下的处境很是危险,你留下来,做父皇的左膀右臂,可好?”
  靳语尘眼底的眼泪还没有干,充斥在眼睑中,看上去异常的虔诚:“儿臣当然愿意,只是儿臣已经一无所有了,如何还能帮得到父皇?”
  靳鸣佐笑笑:“什么叫你一无所有,这是什么话?先前的嘉御殿自你离开后就再没人住过,等会差人给你打扫出来,你便回去你该去的地方住,明天朕就会在朝堂上恢复你四皇子的身份和权位,恢复属于你的所有荣誉。”
  “不,父皇”靳语尘挣脱靳鸣佐的搀扶,将头再一次磕在地上,“大理寺的案子并未定下实锤,父皇不可以太早恢复儿臣的身份,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非议。”
  “那你去把它查清楚不就好了?”靳鸣佐直起身子,语气暗含着其他意思。
  靳语尘缓缓抬起头:“父皇你是想……”
  “老四,朕记得,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你非要朕说的那么清楚吗?”
  靳语尘看了看不远处的沈复南,仿佛在征求意见,后者朝他微微点头,他便中气十足的回道:“儿臣明白父皇的意思,定不让父皇失望。”
  “嗯,这就好,”靳鸣佐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皇上(父皇)。”
  出了御书房,靳语尘刻意与沈复南走一路,双方都明白各自的意思,离得很远了后,靳语尘弯腰:“多谢沈相国为本王说话。”
  沈复南也停下步子,看他的眼神带着一抹赏识:“你怎么知道我为你说过好话,可不要随意拍马屁,小心惹得人厌烦。”
  靳语尘笑道:“本王向来睁眼不说瞎话,要是沈相国和本王的事没关系的话,又怎会出现在那里?”
  “四皇子果然还是同以前那般聪慧过人,此事不足为道,倒是下官,有事想要拜托四皇子,不知四皇子能否卖老臣一个面子,移步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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