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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顿悟后宠妻上天啦(近代现代)——小阿醺

时间:2021-04-23 19:34:54  作者:小阿醺
  “不是我把他藏起来的,是他自己不愿意见你。我作为林藏的朋友,没有任何理由挑唆他和你的关系,反而是钟总你现在的状态,令我十分担心如果真让你见到林藏、会不会对他的安全造成危胁。”与钟声恰恰相反,程子笙表现得十分理智,他的话合情合理,却成功地把钟声的愤怒推至顶点。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你自己打开门,还是我帮你把钥匙掏出来开门?”钟声的耐心耗尽,他上前几步,低头俯视着程子笙,暴怒的情绪和潮热的气息重重喷洒在他的脸上。
  程子笙下意识退后几步,“你现在状态真的很糟,我劝你不要冲动!先冷静一下,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开门!”钟声像发了狂的野兽,暴吼一声,楼道四壁仿佛都在震颤。
  程子笙后背湿透了,“你真的不能……”
  他没来得及说完的后半句被钟声一拳砸进了肚子里,碗口大的拳头落在他高挺的鼻梁和薄翘的嘴唇上,一开始是难耐的酸胀,紧接着是疼痛和麻木……
  程子笙眼见着鲜血从自己口鼻中流出,浸染了他的衣服,浸染了洁白的地板。
 
  ☆、第六十六章
 
  程子笙被钟声一拳砸蒙了,双手捂着口鼻一时不知所措。
  钟声继续上前,一把揪住他衣领,厉声问道:“林藏,到底在哪?”
  程子笙能感受到对方发自肺腑的低吼,那种愤懑和怒火从胸腔喷薄而出,他感觉自己要被他捏碎了。
  “他真的……不在我家。”程子笙被钟声的指骨抵着脖子,从嗓子眼里艰难发出一点声音:“你等我给他打个电话,我问问他的意思,他要是同意,我就把他现在的地址告诉你。”
  钟声那全身紧绷的肌肉霎时间松懈下来,他放开了程子笙的衣领,沉声道:“那你赶紧给他打。”
  程子笙颇有不甘,但面对一只失控的野兽,他也只能采取迂回战术,他拨通了林藏的手机号。
  “这是他新换的号码?”钟声一直紧盯着他的手机屏幕,看那发光的眼神,似乎是想把那串长长的数字背下来。
  程子笙斜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直接对电话说:“林藏,钟总找到我家来了,他说现在要见你。”
  他顿了一下,问“可以吗?”
  他正在等林藏的回答,手机突然就被钟声抢过去,他发疯似的对着手机喊道:“宝贝,宝贝你为什么躲着我?这么多天了,你就忍心这么把我抛下,自己一个人离开?你在哪?快告诉我,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钟声的举止虽然癫狂,但对着林藏说话的声音却极尽温柔讨好,与刚才对待自己时的狠戾暴躁相比,态度简直天差地别。程子笙看得目瞪口呆。
  林藏可能也是被吓坏了,很久都没有出声。
  “说话,你说话啊!到底在哪?你不知道我要疯了吗?你是不是想把我逼疯?”钟声举着手机咆哮道,眼下除了林藏告诉他自己的地址,恐怕没有别的方法能令他平息。
  良久,钟声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失神又慌张地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程子笙,东倒西歪地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折回来对程子笙说:“今天的事,对不住了!我会补偿你的,一定会补偿你!”
  “以后远声的法务就是你!”
  神神叨叨地说完这几句,他便钻进电梯间,急匆匆地走了。
  程子笙独自留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楼梯间,看了看自己满手的鲜血,自认倒霉地讪笑几声,然后扶墙站起来,默默回到自己家里。
  .
  钟声按照林藏所说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他现在的小公寓,他疯狂地拍打着大门,热烈而急切呼喊着:“宝贝儿,开门!有什么话咱们当面说,好吗?”
  林藏就站在门边,心跳如打雷一样隆隆作响,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铁了心要跟钟声一刀两断,但又真的害怕一见到钟声就会溃不成军。
  “开门啊,为什么不给我开门?为什么躲我这么多天?”钟声的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拍门,手掌通红却感觉不到疼,“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白天宴会上你看到那女的拉着我了是吗?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碰巧看到那一幕而已,真的什么也没有。我想你想得快发疯了,怎么可能有心思跟别人?”
  林藏无力地靠在门上,顺着门板一路滑下来,跌坐在地板上,内心无望而挣扎,隔着门说:“你还想骗我?你不是也要订婚了吗?对象就是今天那个女的,对吧?”
  “真的是因为这个?你真的是为这事才离开我的?”钟声脑子快炸开了,感觉脑仁碎成了八瓣儿,头痛欲裂,“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流言蜚语?你要相信我,我对你一心一意,心里根本容不下别人!那个女人……她,哎,我现在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得相信我!”
  林藏含泪嗤笑一声,“相信你?你一句‘跟我说不清楚’就想让我相信你?”他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愤恨道:“我不是听说了什么,而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除了今天,还有以前的很多次,你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吧?没有人欺骗我,除了你!”
  钟声懵了,整个人傻眼了,“你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我可以解释,我统统都可以跟你解释清楚!”
  林藏啜泣着长叹一声,“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也不恨你,我祝福你,真心希望你以后幸福。”
  “你胡说些什么?没有你,我怎么可能幸福?”钟声两腮的肌肉鼓动着,眼里闪动着狠戾的火苗,“好,我承认,之前是我孬种,不敢当着远飞哥的面拒绝他的安排,他想让我跟高岸霜结婚,我担心他会气坏身子,在他和孟姐面前没有明确否定过结婚的事。这是我不对,但天地良心,我自己绝对没有任何结婚的意愿,我恨不得离那女人远远的,跟她永远不见面才好!”
  钟声继续疯狂地拍打着那道门,“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的心思全放在你身上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吗?宝贝,你打开门,让我看看你,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吗?我一睁眼就开始想你,睡着了也梦着你,我真的快疯掉了!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他捶门的力气越来越大,那扇看上去十分结实的防盗门被砸得轰隆狂响,林藏的脊背靠在门上,能感觉到阵阵强烈的震颤。
  林藏的眼圈慢慢变红了,在钟声越累越激烈的反应下,他反而平静下来,他颤声道:“你走吧,我不会见你的!就算你不结婚,就算你真的没别人,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他使劲咬着嘴唇,尝到一丝血腥味,“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
  钟声登时愣住了,停止了手上剧烈的拍门的动作,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划了一道大口子,疼得他只想哭,他强忍着疼痛:“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他突然感到全身疲惫,头皮发麻,他也软瘫在地上,背靠着门,双手捂着脸,感觉生不如死。
  林藏见他终于消停下来,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原来最怕自己会跟你走到这个境地,而恰恰现实就是如此。怪我当时一时贪心,一时意乱情迷,所以今天变成这样也是自作自受……我不怪你,真的,你的生活本该如此,事业、婚姻、家庭,你以后的路注定很辉煌很美满!你就当自己走了段弯路吧,把我忘了,把这段糟心的经历忘了,然后回归正途,去过你该过的生活。”
  “胡说,胡说!林藏,你特么瞎说什么?”短暂的懵逼过后,钟声终于爆发了,他像只发狂的野兽奋力嘶吼道:“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我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我说了算!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这辈子都只跟你在一起!除此之外,我谁也不要,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听清楚了吗?你他妈的听明白了吗?”
  门板那一头传来林藏沉静理性的声音,他幽幽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以前说过,任何人都不能左右你,不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你会在意钟远飞的意见,说明你本身觉得这个意见值得被重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强求自己呢?”
  林藏的话深深震撼了钟声,像在平静的水面扔下了一块大石头,激起水花无数。
  是啊,没人能强迫他,那他这些日子一直不情不愿地被高岸霜拉着拽着、不明不白地黏糊着,他面对钟远飞和孟可娇强行为他安排的姻缘,甚至连个屁都不敢放,究竟是为什么呢?
  自己不是一向自恃无所顾忌吗?不是上天入地都无人能拦吗?现在扭扭捏捏地被迫和不喜欢的人捆绑在一起,连心爱的人都护不好、守不住,让他伤心难过、负气出走,连个有骨气有担当的男人都算不上,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堂堂钟声吗?
  他蓦地蹲坐在地,修长的十指重重抓着自己头皮,闭上眼,他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心痛得快不能呼吸了。
  “叮咚——”
  电梯门开了,几名身穿制服的保安冲了出来,紧随其后的还有老邢和两个手下。
  钟声在楼道里闹出的动静太大,有邻居向物业举报,保安调取了林藏租的小公寓外的监控,看到了刚才他在门外又捶又打又哭又喊的疯狂画面,迅速召集了几个人过来制止他。
  老邢则是一直等在楼下的,见有保安上楼,料定他们是冲着钟声来的,所以也跟了过来。
  老邢招呼手下人过去把钟声扶了起来,钟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倒也没有反抗。
  保安询问了几句,又警告一番,要求老邢他们立即把人带走。
  老邢的人架着钟声,把他带至电梯口,等候的时候,钟声看到保安敲开了林藏家的门,他正探出头和保安说话。
  钟声登时就疯了似的冲过去,竭力呼喊着:“宝贝你等我,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过几天我就来接你回家!”
  他像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把住门边儿,他只想着甩开这道恼人的破门,破除掉一切障碍,把他心爱的林藏紧紧拥进怀里。
  可现实终究残忍。
  几名保安尽职尽责地掰开他紧握门边的手,老邢的人为了保护他不受伤害,把他拉到远离保安的位置。他就这样被从林藏的门口生生拉开,紧接着那道冰冷的防盗门“嘭”地关上了,无情地,决绝地,被关上了。
  一切戛然而止。
  一切吵闹的,撕扯的,混乱的……都在一瞬间终结了。
  钟声五体投地,悔恨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落了满脸。他双手撑着地板,痛哭不止,心如死灰。
  几名保安面面相觑,生硬地对老邢说:“先把人带走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老邢今天也算是大开眼界了,没见过这样的钟声,深夜大闹人家居民楼不算,为的还是一个男人。他尴尬地赔笑,转脸就喝令手下赶紧把钟声弄走。
  .
  老邢应钟声的要求,依然把他送回了春丽酒店的套房内。
  一进门,老邢就闻到房间里浓重的酒气,再一看屋里一片狼藉,喝完的红酒空瓶扔得满地都是。
  两名手下把钟声扶到床上,让他躺好,盖好被子。他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老邢看着像烂泥一样软瘫在床上的钟声,皱着眉无奈地摇头。
  正要抬脚离开,老邢踩到几个空的塑料袋,捡起来一看,是一种话梅的包装袋,心里暗笑道:“这家伙,跟小孩子似的,还爱吃这玩意儿呢!”
  他将包装袋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吩咐手下人道:“帮他叫客房服务,打扫打扫房间,这还能住人吗?跟狗窝似的。”
  老邢说完扬长而去。
  钟声爬到垃圾桶边,掏出里边的话梅袋儿,紧紧攥在手里,两眼失神,口中念念道:“你说你喜欢的,你现在还喜欢吗……你喜欢吗?”
 
  ☆、第六十七章
 
  心力交瘁的钟声,在一夜噩梦中浮浮沉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湿透的不止有枕巾,还有自己前一夜没来得及脱下的衣衫,他整个人都泡在汗渍里,迷失在泪水里。
  他长这么大没怎么哭过,即便是在人生最艰难的那几年,十几岁的时候跟着钟远飞在打打杀杀里求生存,今天看不到明天的年月,他也是咬着牙硬挺过来,从没掉过一滴泪。
  昨天一天,仿佛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
  从林藏消失不见的那天起,他就一直憋着,憋了整整13天,憋成了内伤,憋出了毛病,昨天见过他发疯模样的那些人,说他是神经病,他也丝毫不会否认。
  人生总有发疯的时候,总有一个你愿意为之疯狂的人。
  只不过,疯狂过后,还需要理智地善后。如何解决问题,如何要回他的林藏,是他眼下必须认真面对的最重要的事。 
  顺带的,他也需要把公司的事解决了,把那些处心积虑陷害自己的乌龟王八蛋一网打尽。
  这注定是一场绝杀。
  他清醒之后,办的第一件事,就是交待老邢去查在他被警察带走的那个时间前后,林藏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他见过哪些人,去过什么地方,所有的通讯记录、聊天记录都要想办法获取到。
  这是一个相当不轻松的任务,别说有些信息根本难以获得,即便掌握了想要推测筛选出能导致林藏发生心理变化的人,或者信息,都犹如大海捞针。
  不过老邢是专业的,他二话不说就接受了任务。
  钟声接下来要处理的,是公司的问题,当务之急是他必须重回董事会。
  这不是难事,之前钟远强将他踢出董事会的理由,是他涉及刑事犯罪,现在自己的嫌疑彻底洗脱了,那么原先的理由自然站不住脚。
  但他现在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现在能信任的人不多,能干的更是有限。从自己原来的助理中,挑选了一个名叫邵晓兰的女孩,作为暂时顶替张和的人选,打算把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都交给她去办。  
  经过慎重的沟通和托付,他直觉这个已经在自己团队工作了6年的女孩是可以被委以重任的,于是钟声开始向她布置第一项任务:“关于先前鑫诚起诉的那件案子,合同款本身应该由集团支付。至于赔偿金,是因为张秘书伪造合同等违法行为产生的,现在他的案子还没判,无法支付这笔钱,我作为他的上司,也有用人失察的责任,我可以先行支付这笔赔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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