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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男二和傲娇男主私奔了(穿越重生)——檐上觉兽BBQ

时间:2021-04-23 19:43:41  作者:檐上觉兽BBQ
  
  那正是被砍断的栈桥。
                              
 
混沌桃源(六)  红白(下)
 
楚琰被救出来时, 几乎只剩下一口气,好在顾览成功地让他活了过来。
  
  他清醒之后,紧紧抓着顾览的手臂, 说的第一句话是:“凤阙……凤阙不见了!”
  
  第二句是:“娇儿, 你们可有找到我的娇儿?”
  
  顾览示意他不要情绪过激,摇头道:“这一天来, 我们几乎找遍了整座山庄,都没有二小姐的踪迹。”
  
  楚琰哀叹一声,伤痛欲绝地闭上眼睛:“怎会如此……”
  
  顾览三指搭上他腕间,见他脉象逐渐好转,才缓缓说道:“楚庄主, 在下想知道,你进转功塔时,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楚琰道:“我发现身上的钥匙不见了, 以为是娇儿要乘凤阙逃走, 一心只想着赶快将她拦下,谁知到了顶层后,身后的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合上, 我见放置凤阙的架台竟是空的,心里焦急得很, 没注意到角落几只木傀已经烧了起来……”
  
  “有人从外面关门?”顾览急忙追问,“那么当时和你一同进去的都有哪些人?”
  
  楚琰道:“全都是山庄的仆从,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人格品性我信得过,放火的人绝不会是他们。”
  
  这话倒是真的, 因为紧跟在楚琰身后的几名家仆全部都被烧死了,不少人看见他当时带了九个人进去, 顾览他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火扑灭后,就从里面找出了整整九具烧焦的尸体。“除了仆从外,就没有别人了吗?”
  
  楚琰想了想:“我不曾注意,对了,云惜呢,他为何不在这里?”
  
  顾览道:“楚公子正在研究如何修复栈桥。”
  
  “什么?”楚琰惊愕不已,目光顿时慌乱起来,“栈桥怎样了,荆连城的少爷可否受伤?”
  
  “荆连城的送亲队在隔岸遇袭,少城主生死未卜,栈桥被歹徒砍断了。”顾览起身,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繁简山庄遭遇这样重大的变故,仆从和丫鬟早已乱做一团,管领全都不知所踪,现在连个烧火的人都没有,屋子里面冷得像是冰窖。
  
  不同于外面那些闹翻了天的人,顾览倒是十分无所谓的:“能找到凤阙自然是最好的办法,不然大家都被困在这山里,就算柴火和食物不愁,时间一长很难安生,江湖上也不好解释,今天来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庄主想必是比我更清楚的。”
  
  楚琰似乎快要急哭,神情难受极了,他能想象出之后几天自己的山庄将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抡拳垂床:“啊,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顾览道:“庄主冷静,难道我们不能从刹耶山绕出去吗,虽然时间长了点,但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了。”
  
  “你不知道,”楚琰无奈道,“那座山根本不能进。”
  
  “为何?”
  
  “山里面有怪物!”
  
  “怪物?”朱晴疑惑又紧张地盯着楚云嘉,努力不让自己做出露怯的模样,“你说清楚些,什么怪物,不要趁着天黑乱吓唬人。”
  
  宴客厅的桌子被围到一起,没到悬崖去的人都坐在这里,但只有最中间的桌上点着一盏灯烛,栈桥已断,物资不能及时供给,灯烛必须省着来用。楚云嘉神情颓败,蔫巴巴地趴在桌子上,诡异的灯影在他脸上一飘一闪的:“山里的怪物多的数不清,都是些难以用常理解释的东西,具体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能看清它们的人早就被开肠破肚了。人只要一进山,就会受到怪物的攻击,父亲以前尝试过各种办法入山,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后来不管我们出多少钱,都没有人再进去过。”
  
  裴剑道:“会不会是一些长相怪异的野兽?既然它们这般凶猛,令尊为何还要在刹耶山安家呢?”
  
  游荡“噗”地吐出一口瓜子皮:“小裴就是厉害,总能找到问题的关键。”
  
  廖雪婵亦问:“什么叫‘难以用常理解释’的东西?是外形奇怪,还是怎么?”
  
  楚云嘉有些不耐烦,一堆人却都等着听,不停催促,他只得继续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曾有一只怪物跑到了山庄里面。”
  
  他盯着摇曳的烛焰,思绪忽而飘忽,似乎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楚云嘉不过四五岁样子,全家搬到刹耶山还没多久,山庄还未全部建成,那日他和母亲坐在庭院的摇椅上看花,不知不觉就靠在她的膝上睡着了。
  
  忽然周遭草木惊颤,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宁静的下午,楚云嘉惊醒,却被母亲捂上眼睛紧紧护在怀里。他从指缝间隐约看到一道灰影“唰”地一闪而过,母亲浑身剧烈战栗,大声叫来人啊,来人啊!
  
  远处马上有人赶过来,见到那东西时,无一不发出惊惧的尖叫,好半天没一个敢凑上前去。母亲哭泣着喊道:“快去救人!”
  
  匆惶间,楚云嘉从她怀里探出头来,看见假山根下半蹲着一个巨大的灰毛猴子,那时候他太小,看什么东西都感觉比实际的更大一些,因此那只一人多高的毛猴子在他眼中显得更加硕大恐怖,它浑身布满了肮脏坚硬的深灰色毛发,仅看身形则与扩大的成年男子差不多,全身佝偻,双臂奇长瘦削,脑袋却只有圆茄大小,看上去极不协调,怪异无比,前爪和双脚都长满了尖利的指甲,像是钢铸的鹰钩。
  
  其实后来他才知道,那东西根本不是猴子,至少不完全是猴子。怪物被持刀的家仆步步逼到假山后,它龇牙嗤气,朝这边转过身来,这时楚云嘉才看到它的正脸,一张嘴里布满密密麻麻钢针似的牙齿,眼睛和鼻孔分不清楚,另一半身体并不长毛,而是由几段金属质地的支架歪歪斜斜地组成,形状与人的骨骼极为相似。
  
  怪物金属的那只手贯穿了一个幼小丫鬟的前胸,鲜血顺着嶙峋的铁壁一点点渗入它的身体,很快另一半身体的毛发开始发出异样的光泽,这怪物也瞬间显得精神起来,体力充盈。
  
  小丫鬟双瞳溃散,已经不再出声,像父亲机关室里那些废弃的木偶一般,无力颓软地垂在怪物的手臂上。
  
  后来那些血肉横飞的场面仿佛重现在楚云嘉眼前,他不禁浑身发冷打颤,依稀记得是二姐的龙骨枪救了大家。
  
  但是他不会将这些全部告诉外人,没有必要。
  
  “所以我无意看见过,就是长得似是而非,不像人不像兽,半死半活的怪物。”
  
  “切,”游荡对这个解释感到不满,“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稍后,悬崖边上查探的那拨人回来了,顾览等在宴厅门前,见到叶钦便问:“如何,有修复的可能性吗?”
  
  叶钦道:“没有。两岸距离太远,根本无法越渡,下面是万丈深渊,岩壁陡峭坚滑,极难攀附,再加上积雪消融,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一众人皆是垂头丧气,楚云惜一路上应是受了不少责难,自己默默转着轮椅,独自走在旁边。
  
  “究竟该怎么办?”邛山掌门亓俞道,“山门中尚有大事等我回去处理,看现在这清形,短时间内咱们非要待在这庄里不可了,后山又有怪物翻不得,这下到底如何是好啊!”
  
  顾览想起在石宫中发现的邛山弟子尸体,数日前便将百忌城前因后果匿名告知了他们,见亓掌门好像并无追究细查的意思,也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想法,或者这常风波里邛山一早就是知情者,还有幻影宫和繁简山庄,他们究竟和佘有极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在人群中草草扫过一眼,发现没有幻影宫主慕容卿的身影,顾览便问道:“幻影宫主不是和诸位一起去了崖边吗,怎么不见她人回来?”
  
  听者全都茫然摇头,其实直到顾览提起,这些人才想到的确是有好一段时间不曾看见慕容卿了。
  
  “楚公子,”顾览看向楚云惜,“楚公子?”
  
  楚云惜被叫到第二声才回神,转动轮椅稍稍靠近顾览,轻描淡写道:“我也不曾看见过她。”
  
  火把的光照中,顾览目光微微一掠,便瞧见楚云惜搭在扶手上的右掌沾了些污泞,颜色发红,不知道是蹭到了血迹,还是不小心擦破了皮,不由得心中升起一丝疑虑。起初他以为楚云惜这副心不在焉的状态只是性格使然,现在看来也许另有隐情。
  
  他道:“庄主方才在找你,你若是方便就过去一趟吧。”
  
  楚云惜闻言便再次转动轮椅,调整方向,不急不缓地从众人面前离开。
  
  “哼,”人群中一道尖酸声音笑起来,“这楚琰管教不好自己的女儿,连儿子都养得痴痴傻傻,也不知那些天赋异禀的传说都是怎么来的。”
  “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有用,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有和事佬安抚道。
  “不过话说回来,楚家大公子确实过于不称职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看他倒好像浑不在意似的。”
  “术业有专攻,楚公子是钻研机关术的天才,自然人情世故上不那么上心。”
  
  纷纷杂言中,一众人已进了山庄大门,此刻繁简山庄内大部分地方都是一片漆黑,唯有一处灯火通明,乍看之下不免奇怪。
  
  慕一道长道:“白日里探查时,那个方向好像是楚家祠堂,为何在这时亮着灯,难道是要我们过去集合吗?”
  含晖法师道:“有道理,或许是楚庄主发出的信号。”
  
  言已及此,一行人便都往明亮的楚家祠堂赶去,推开大门,一阵瘆人的阴风忽地迎面撞过,不少人吓得一个激灵,然而更加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等着。
  
  在楚家祖辈所有牌位之上,祠堂顶部的木梁之中,吊着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女人,她搭着红盖头的头颅以一个极其古怪的角度垂在颈前,十指狰狞抓握,早已僵硬,脚上还好好地穿着红喜鞋。
  
  而在这恐怖新娘的下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做喜童打扮的少女,脸和脖子全都被抹得煞白,脸颊中央还用胭脂涂红,眼尾和嘴角被墨笔勾出惨烈而阴怖的笑容,眼珠一动不动,简直和纸扎人一模一样。
  
  祭台上绰绰约约燃着十几支鲜红的喜烛。
  
  有人高声尖叫起来。
                              
 
混沌桃源(七)  喜煞(上)
 
七手八脚地将新娘放下来, 众人胆战心惊地揭开她的红盖头,不由得发出声声惊呼。
  
  “这,竟是慕容宫主!”
  
  慕容卿身体早已冰凉, 发青的脸上涂着怪异的浓妆, 她怒目圆睁,神情甚是狰狞可怖, 脖颈上一圈完整的深紫色勒痕。顾览伸指在她鼻下一探,无言摇头,便起身去看旁边放倒的两个少女。
  
  想必她们就是之前跟在慕容卿身边的侍女,其中一个面相有些熟悉,顾览却没工夫细想, 一一为她俩探过脉,发现只有一个还活着。
  
  “她还有气,”顾览道, “谁帮我去厨房倒碗水来?”
  
  廖雪婵道:“我这就去。”
  
  叶钦蹲在慕容卿身侧, 觉得她两颊边骨头凸起,似乎嘴里咬着什么东西。他伸手捏住慕容卿下颌将她抽起,另一手在她后脑猛然一拍, 慕容卿嘴巴赫然张开,吐出一个皱巴巴的布团来, 吓得周遭围观的诸侠士连连后退。
  
  叶钦道:“顾览,你过来看。”
  
  顾览见到那布团便要去拿,叶钦轻轻将他挡住,亲自捏来到顾览面前展开,他还戴着平时那双黑色的手套, 因此不怕脏也不惧毒。
  
  【长风扼命,夜雨纠愁, 繁简庄主可记得十三年前的约定?不信,不仁,不义者,杀之。】
  
  这几行字是用血水写成,笔锋遒劲,力透纸背,每一道笔画都透着深重且激烈的恨意,最后一个“之”字的末尾,书写时未干涸的血液长长地滴到了布片边缘,仿佛是饱含怨恨的眼睛流下的血泪。
  
  不寒而栗。
  
  楚琰看到这片碎布后,顿时脸色煞白,连站也站不稳,他对顾览道:“这方布片是从娇儿衣服上裁下来的,你看下面这条堇色绣花,我记得清楚,这正是她昨日穿的衣服!这些血……这些血难道是娇儿的?啊……”
  
  “庄主切莫惊慌,若真是如此,说明二小姐现在至少性命无虞,”顾览安慰他道,“你再仔细看看这布上的字迹,或许可以将歹徒身份窥知一二。”
  
  楚琰重重闭上眼睛,右手攥紧那块布片,背过身,声音不尽疲惫:“近几年我楚家在江湖中乍露头角,难免会引起一些心胸狭窄之人的嫉恨,歹徒最终目的无非是我山庄的财产罢了,编得这些恶毒字句好使我胆惧屈服,哪里会有什么真实隐情?他们要钱便尽管拿去,我楚琰就算倾家荡产也会保住自己的女儿,只要人能回来,过往一概不究。我这便将口信放出去,方才云惜已将诸位的房间安排妥当,馆主还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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