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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婚吗(玄幻灵异)——一只猛禽

时间:2021-04-23 19:47:20  作者:一只猛禽
  女鬼站在江雨落面前,手上还端着一只镶着帕拉伊巴的粉盒,拿发霉的粉扑又往他脸上蹭了两笔。
  “你到底在干什么——咳咳、”
  江雨落呛了满口脂粉,非常之不爽,他皱着眉要开口骂人的时候,穿着大红色裙衫的女鬼唰地一声变出一面铜镜。
  “您看,是不是很漂亮?”
  女鬼满意地看着铜镜里映照出的那张惨白的脸——江雨落确实是被吓到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过于可怖。
  看到自己身上这件恐怖的绣着银蝶的粉雪旗袍嫁衣,以及手上头上戴着的夸张金饰,江雨落差点因为眼前的景象过于违背自己的审美而昏死过去。
  “大姐,能不能把我漂亮的大衣还给我?”
  “当然不行,这可是妾身特意为待嫁新娘准备的礼服。”
  “你到底是做哪行的?不是美甲小妹吗?”
  “要不是怕客人不满意,妾身真想现在就撕烂你的嘴。”
  女鬼森然一笑,勾了勾手指,江雨落便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吊了起来,捆着他来到了他们所在的这间闺房的窗前。
  随着窗帘被女鬼的长指甲悠悠掀起,江雨落看见了躺在大堂正中央的一具和自己穿着对应婚服,浑身发青的尸体。
  “聪明如你,应该猜到妾身是做什么的了吧?”
  “改革开放以后,私办阴婚是犯法的,你这种阴婚媒婆就该天打雷劈。”
  江雨落冷冷地看着她。
 
 
第13章 去你的一拜天地
  “咯咯咯咯咯……”
  阴媒婆并不恼,端着森森笑意一掌将江雨落按回了床上,床铺上洒满了桂圆红枣,硌得江雨落眉头直皱。
  “要是往日,您皱皱眉头我还会害怕,但是现在嘛,您就自求多福吧,妾身看在您从前的‘恩泽’,可是专门为您挑选了一位好夫君呢。”
  江雨落听了只觉得头疼,这阴媒婆是把他错认成了谁来报复他并不在意,如果这次能活着回去,他肯定得亲自上山到观里去揪着那些个老道士问问他们自己究竟犯的是什么烂桃花,怎么一个接着一个鬼男人想和他结婚。
  “大姐,你忙这么一单能赚多少钱?”
  “啊?”
  阴媒婆被江雨落这么突然一句话问愣了,她还以为失了记忆的江判会像普通人类一样哇哇乱叫吓得屁滚尿流呢。
  “问你能赚多少钱。”
  “啊?哦,妾身在业界可以说是小有名气,像您这样质量高的货嘛,五箱碧血珊瑚玉才能拿下。”
  这阴媒婆从前是冥界里开秦楼的,尤其喜欢悄悄从人界掳来活人供阴鬼玩乐,江雨落在任的时候一把火烧了她的老窝,大笔一挥就将她罚入了五层地狱,前不久刚刚刑满释放,听闻江雨落不小心铲入冥河变成了人类,自然不会放过这又能赚钱又能报仇的绝好机会。
  只不过她骨子还留有几分对江判的恐惧,江雨落问她话,她习惯性地就乖乖做答。
  “你这生意就很不划算。”
  江雨落假意帮她算了算,“实不相瞒,你们鬼界那位非常了不得的钟馗大人也想和我结婚来着,如果让他知道你把我抢走了,你自己想想,为了五箱什么红色弹弹球赔了你这条鬼命进去岂不是非常不合算?”
  “……你说啥?”
  阴媒婆差点一口气噎死,难不成江判在冥河里泡着的时候撞到了什么石头磕坏了脑袋?谁人不知他和钟夜见面就是掐,他怎么敢说出钟夜想和他结婚的这种狗话?
  “我说,‘实不相瞒,你们鬼界那位非常了不得的钟馗大人也想和我结婚来着,如果让他知道你把我抢走了,你自己想想,为了五箱什么红色弹弹球赔了你这条鬼命进去岂不是非常不合算?’”
  江雨落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江大人,你这就离谱。”
  连阴媒婆都看不下去江雨落的胡言乱语,怜悯地帮他盖上了头纱,不过,江雨落身上确实有一道钟馗印记,好在她经历过蒸笼地狱的磨砺,若非钟夜本人到场,小小的印记奈何不了她。
  “你也觉得钟夜离谱是不是?”
  江雨落郑重地点了点头。
  阴媒婆:“……”
  “他不仅想和我结婚,还说这都是为了保护我,结果你看他人呢?要我说男人都不可靠,要想安心,还是得相信人民警察。”
  江雨落继续逼叨,阴媒婆三番五次企图插话都无果,只得翻着白眼听江雨落抱怨。
  “你这鬼当的挺厉害的,是不是以前和钟夜打过交道?他这个脑子进水的症状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其实如果早点治疗,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阴媒婆:“……”
  “说起来我还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希望我一觉醒来你可以从我的记忆里消失,毕竟我的脑容量也不大,没有那么多空间去记你这张审美很恐怖的美丽面庞。”
  阴媒婆:“??”
  江雨落抱怨完,撇着嘴把身边的小桂圆果子都扫下床去,像呆在自己家里一样扯过枕头拍了拍灰。
  “等一下,您这是要干什么?您不会要打算……睡觉吧?”
  阴媒婆不可置信地看着江雨落完成上述一系列动作。
  “嗯,我生物钟很准的,绝不超时营业。”
  江雨落嘿咻一声躺上月牙床,差点把身上那件年岁已久的粉色旗袍给撕烂,此坚定的无神论者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觉得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看您这么悠闲,似乎以为阴婚也只是简单的一场仪式就能结束呢,”
  阴媒婆冷嗖嗖地盯着他,嘴角快要咧到耳畔。
  “妾身的要一直照看到新娘和新郎圆房才算完成任务,先不论您是否有命活过外头那具干尸的折腾,等阴婚结束,妾身一定要让您亲自体验蒸笼地狱的恐怖才觉得舒心呢。”
  江雨落:“ZZZ”
  阴媒婆:“……”
  她希望等会儿验货的时候新郎不要因为江雨落是个傻缺二百五而找她的麻烦砸了她的招牌。
  在等待吉时的短暂空隙里,江雨落睡得像死猪一样。
  他不想醒着的理由是抗拒看到镜子里那个穿着粉红裙子的恐怖的自己。
  让他没想到的是,再度被阴媒婆喊醒时,他的模样比刚刚还要丧心病狂——大朵大朵的朱红色巨浪桔梗被精心插在他发间,巨大的珍珠链子像锁链一般被挂在他手脚还要脖颈上,更可怕的是,阴媒婆把他脚上的那双鞋给没收了,现在他那双套着海绵宝宝袜子的脚丫子正无比耀眼地悬在半空。
  “睡醒啦?”
  阴媒婆将他拽起来,一掌把一张胭脂红印在江雨落唇上,“屋外的那位也该醒了,新娘子该出闺房啦。”
  “能不能给我整双鞋?”
  江雨落考虑半晌,提出了目前对他而言最为火烧眉头的需求。
  “没有男人穿的码。”
  阴媒婆从自己头上拔下两缕长发,像蛇一样缠绕上江雨落的手腕,形成一道无形的枷锁。
  “你这服务就不行。”
  江雨落抱怨道。
  “有什么好话和你夫君说去,我只是个媒婆。”
  阴媒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推着江雨落将他怂出房门,之前还躺在棺材中的男人此刻已经绑着缎花带着碧玉帽站在了大堂中央,听到了江雨落的动静,他缓缓转动已经僵硬掉屑的脖子,一对儿空洞没有眼球的眼窝看向了江雨落。
  “……哇,会不会有人想在你的眼窝里游泳呢。”
  江雨落面不改色地说了个冷笑话,阴媒婆和新郎官俱是一哆嗦,都被他这么一句鬼话给冷到了。
  “你这夫君生前是个屠夫,性格暴裂,你要是想等会儿少受点苦,最好安静点。”
  阴媒婆看新郎官面色不悦,悄悄推了把江雨落。
  她尚有钟馗印记都挡不住的道行,这入土多年怨念不消的屠夫可比她还要厉害,恐怕就算是来百来个普通判官也按不住。
  “让他一刀把我劈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江雨落反问道。
  “那他十刀都劈不死你你就开心了是吧?”
  阴媒婆真想赶快万事跑去昭告天下——让人闻风丧胆的江判变成傻子啦!
  “他会说话吗?”
  江雨落又问道。
  “会,和我谈生意的时候说得可溜了。”
  “那他上过大学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马上要和我一拜天地了我问一下不行吗?”
  “……也是,”
  阴媒婆无法反驳,只得小声嘟囔,“他死了百把年了,那时候哪里有大学这种东西给他上哦。”
  江雨落还想说点什么拖延时间,可那新郎官在瞧见他的面庞后却再也按捺不住,喘着粗气无视新婚的礼仪,一把掐住江雨落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扛在肩上朝洞房内走去。
  “大兄弟,能问一下你没有眼球,是用什么看东西的吗?”
  江雨落知道自己如果反抗,一定马上就会被这高大的干尸折断手脚,只得装作乖顺。
  “少说话,我不喜欢叽叽喳喳的东西,但我并不讨厌尸体。”
  新郎官声音粗哑,让江雨落怀疑他嗓子里是不是卡了一颗82年的橄榄。
  “那我再问一句,”
  江雨落小心翼翼道,“你给那媒婆五箱草莓QQ糖,那给我什么东西当聘礼?”
  新郎一顿,“什么QQ糖?”
  “就是给她的报酬……唔!”
  江雨落话也没说完就被他粗暴地按在床上,掉屑的木窗硬得发狠,撞得他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你还是闭上嘴迷人。”
  屠夫拽掉自己胸前的大红礼花残忍地塞入江雨落的口腔,一掌捏住他的双手几乎要将他捏脱臼,另一掌无情地撕裂那件粉雪旗袍的下摆。
  “咳咳……”
  江雨落的喉咙本就敏感,喝水都能卡到嗓子眼,被满是灰尘味的缎带这么一塞,眼泪顿时就被呛上了头。
  这真是悲剧啊。
  他怆然地想着,虽然自己不怕死,但是一个无神论者死在鬼魂手下,还死的如此屈辱,未免也太像个笑话了。
  钟夜这个狗东西,昨天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打小娃娃的时候一在一个准,遇到这种大妖怪了躲得比谁都远。
  躲在门外听墙角的阴媒婆半天没见江雨落惨叫,微微有些担心,虽然江雨落被玩得越惨越好,但她可不想江判死的那么简单。
  “那个,新郎官啊,妾身建议新婚之夜不要这么凶……啊——!”
  阴媒婆话音未落,血液喷涌,溅在洞房的门帘上留下一道猩红的剪影。
  “什么东西?”
  已经半褪衣衫和禽兽无异的屠夫嘟囔了一句,下床亲自去查看,开门的一瞬间一只小犬嗷呜扑向他的脸,与此同时,江雨落一哆嗦,落入了一件泛着暖意的大衣——钟夜隔着大衣抱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屠户,眼里泛着可怕的寒光。
 
 
第14章 钟夜律令
  “蒜瓣儿?”
  口中的异物被钟夜扯去,江雨落咳了两声,擦去眼角的浑泪认出了那只扑到屠户脸上正在挠他空洞眼眶的小狗正是他的小鹿犬。
  “汪呜!”
  蒜瓣儿挠完就跑,满脸哈喇子地又想往江雨落身上扑,结果被半空截胡,准确无误地被钟夜一把揪住后脑勺的皮褶子,冷冷道:
  “让你的狗别把口水沾到我衣服上。”
  蒜瓣儿闻声表示抗议,委屈地瞪着水灵灵的眼睛呜呜地看向江雨落,想要向主人寻求安慰。
  没想到江雨落点了点头,“把舌头收起来再往我身上蹭。”
  “江雨落!又是你搞砸了妾身的生意——!妾身这次非要要了你的命!”
  门外被钟夜抹了脖子的阴媒婆咕噜噜仰起头,以一种怪异的断骨姿势颤巍巍地爬起身,五指生出小半米长的红甲,咯着血阴森森地看向江雨落:
  “你给妾身过来!”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喂?!”
  江雨落原本仗着钟夜在想要逞两句嘴强,谁料一开始绑在他手上的媒婆头发突然发力,如千钧之力将他扯向阴媒婆手中。
  “江雨落!”
  钟夜一簇鬼火扔出去,沿着发丝簌簌烧灼到阴媒婆的头上去,可红了眼的阴媒婆不怕这小小的灼伤,丧心病狂地不肯放手,非要将江雨落碎尸万段。
  “大姐,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烧成这样也不肯放过我。”
  江雨落快要被她的白发三千丈裹成虫茧,在战力上约等于负数的他深知自己此刻不动来动去惹是生非就是在帮钟夜。
  “什么仇?哈!这点儿鬼火我和我在蒸笼地狱里受的苦相比算的了什么?!”
  阴媒婆冷笑一声,眼看钟夜一掌即将劈来,她拖着断裂的肢骨仓皇躲开,恢复过来的屠户一胳膊挡在她面前,二者掌间生风,地动山摇,震得阴媒婆那刚刚被钟夜折断的颈椎咯吱咯吱发出可怕的声响。
  “那个男人交给客官您了,您的美娇娘就先由妾身看护。”
  “少指挥我!”
  屠户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怒不可遏,鼻子里喷出轰隆隆的热气,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泛着铁烫的大刀,大叫着朝钟夜砍去。
  “哼。”
  阴媒婆不屑一哼,并没有认出披着人皮的钟夜,只当这是什么有点儿小本事的道士在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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