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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婚吗(玄幻灵异)——一只猛禽

时间:2021-04-23 19:47:20  作者:一只猛禽
  “我就说江医生肯定已经有女朋友了吧,牙口不错。”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只有江雨落满面问号,直到有女同事终于从包里掏出镜子递给了江雨落,让他看见了自己后脖子上一排整齐的牙印。
  “这什么玩意?”
  江雨落瞬间炸毛,难不成是有鬼想一口吃了他结果牙齿不好没咬动?
  “哇,你这是在和我们秀恩爱吗?”
  笛雪樘一把拍上江雨落的后背,“好家伙,有女朋友了还要藏着掖着,都是成年人了,坦然点嘛!”
  “滚一边去。”
  江雨落懒得搭理他,顿时没有了聚餐的心思,只想早点回去问问高达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万一是什么千年老妖留下的印记就麻烦了。
  几个女同事在笛雪樘的带领下正和江雨落开着玩笑,江雨落一抬眼,突然发觉有个年轻腼腆的短发姑娘站在她们后面,想要融入又有些犹豫。
  他又瞟了几眼兰花盆里藏着的那只小猫,突然想起什么,径直穿过叽叽喳喳的笛雪樘他们,走到那个姑娘面前。
  “江,江医生?”
  “今晚早点回家吧。”
  “啊?”
  “你不是养了猫吗?之前看你发过朋友圈,它现在正在家里等着你吧。”
  江雨落想了想,还是省略了“见你最后一面”这半句话,这只刚刚死去的小猫似乎还想等着主人再去抱一抱它尚有余温的身体才肯离开。
  “啊!我好像早上出门的时候是忘了给它倒牛奶!”
  短发女孩笑了起来,露出两只浅浅的酒窝,“它叫小铃铛,谢谢江医生提醒我,小铃铛肯定会感谢你的。”
  笛雪樘闻言赶忙跟上,“要不我送你吧,今晚咱们就散了好了,江医生已经名草有主咯。”
  “行啊,那我们几个去逛逛街吧。”
  一行人三三五五散了去,小铃铛蹲在花盆旁看着自己的主人急匆匆地往家里赶,舔了舔爪子,站起身轻巧跟上。
  临走前它回头又看了眼江雨落,想要靠近他道谢,却又碍于钟馗印记散发的驱逐意味,便只是摇了摇脖子上的铃铛。
  “再见,小铃铛。”
  江雨落叹了口气,穿戴好围巾和外套,打算在公司旁边的便利店买一份便当带回家,他刚刚拎着热气腾腾的盒饭准备上公交,突然看见马路中间的护栏上蹲着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六足怪兽。
  怪兽的面部一片混沌,只有一张大嘴能勉强看出人形,高达曾经给江雨落讲过,死后不服判官定论,坠入往生渊的怨鬼往往会突变畸形,生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这东西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江雨落滑动了一下喉结,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想要趁这怪物不注意开溜。
  “江……雨……落……”
  怪物呜呜发出怪音,江雨落却听得清晰,它在叫自己的名字?
  “你害得我……好惨!!”
  六足怪物如离弦之箭般朝江雨落挥舞着利爪扑来,江雨落本能地往后退,却撞在了公交站台的广告牌上,眼看血红的妖爪就要刺入他的眼睛,千钧一发之刻,他的脖子上灼然一痛,紧接着金光四射,一如钟夜第一次闯入他家里时那般耀眼,等到江雨落再睁眼时,周围的人像是什么也没看见,各自玩着手机或者准备上车,只是面前的沥青路上多了一滩还在冒着黑烟的灰烬。
  “……钟夜?”
  江雨落本能地抬手摸上了自己后颈上还微微发烫的地方。
  -
  “蒜瓣儿啊,你说都十一点钟了,江雨落那崽子最喜欢的电视节目都放完了他怎么还没回家呢?”
  高达搂着蒜瓣儿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重温还珠格格。
  “汪!”
  “不会,他要是出去吃饭的话肯定会记得往家里打电话的。”
  “汪!”
  “不可能,就他那副生人勿近死人勿扰的鬼样怎么可能谈女朋友?”
  “唔……汪!”
  “你说钟夜……对哦,他好像一直在打我们崽的主意,会不会是被拒绝太多次恼羞成怒决定霸王硬上弓?不行不行,咱俩去公司看看?”
  高达考虑再三,觉得江雨落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缠的事情,不然不会不说一声就夜不归宿的。
  她指挥蒜瓣儿跳起来叼起她的本体天珠,一人一狗穿墙而出,沿着江雨落下班的路线一路往公司找。
  可一直走到整栋楼都熄了灯的虹图大厦,他们都没有遇到江雨落。
 
 
第12章 穿旗袍的江判
  “乖乖,这不对劲,这里既没有江雨落的气息也没有那个钟夜的味道。”
  高达咬着手爪爪害怕地看着一片漆黑的办公楼,蒜瓣儿吸了吸鼻子,低头贴着地面嗷呜嗷呜捕捉到了江雨落留下的微弱气味。
  “汪汪汪!”
  “蒜瓣儿?诶,等等我呀。”
  高达赶忙跟上,一路追着蒜瓣儿飘了好几百米,直到蒜瓣儿绕着公交站台打圈,确认江雨落的气息是从此处消失的。
  “公交车站?难不成他坐上了什么不归公交车,直接被开到异世界去了?”
  高达宅在家里看过许多这种类型的电影小说,虽然作为一只大龄女鬼,她清楚得很江雨落肯定是被什么厉害的邪祟掳走了,还是没忍住开两句玩笑。
  回应她的只有蒜瓣儿焦急的一声呜汪。
  只见蒜瓣儿踮着爪子如临大敌般朝着地上的一滩诡异残烬嗷嗷发出沉闷的咽声,高达刚一凑近就觉得臭不可闻,这是妖物死后留下的尸液。
  “糟糕了呀蒜瓣儿……我们这下可算是摊上大事了。”
  高达伸出手指沾了一指头碾了碾,深深地皱起眉,“往生渊里逃出来的怪物,就这么被烧成了灰烬,这肯定不是我们江雨落能做到的……他被比这怪物更可怕的东西带走了。”
  “嗷呜?”
  “我去救他?不行不行,”
  高达像车载太阳能摇头向日葵一样猛地摇头,“我俩去就是送人头,看到地上这摊东西了吗,这就是我们的下场。”
  “嗷汪?”
  “当然不会丢下他不管,我还珠格格还没看完呢,”
  高达边说边在衣襟里掏来掏去,蒜瓣儿以前从不知道她那单薄又累赘的长裙里还藏有乾坤,她扯出一个香包,从里面倒出了两缕头发丝儿塞到蒜瓣儿鼻孔前。
  “能不能救江雨落就看你小子的鼻子了。”
  这是她在钟夜来家里照相那天晚上,趁钟夜离开后赶在江雨落放出扫地机器人之前跑到玄关处趴在地上捡到的——钟馗毛发,传说也可以驱邪,她就知道留在手里必有大用。
  “嗷!”
  蒜瓣儿仔细辨别片刻,嚎了一嗓子,有些为难地歪着头看着高达。
  “你说他人现在不在人界?”
  高达别的不行,狗语一定有十级,至少蒜瓣儿想说什么她都能听懂。
  蒜瓣儿点了点头。
  “唉,还好江雨落供了姐这个万事通在家里。”
  高达叹了口气,又从前襟里开始翻找东西,这次她掏出了一根金针,只见她拿金针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咬破手指低喝了一声,金圈之内顿时熠熠如白昼,打开了连接阴阳两界的通道。
  “走,咱们找大腿子去!”
  高达一声令下,蒜瓣儿挎着她这颗大天珠链子像是狮子穿火圈一样跃入了冥界。
  -
  “雨落师弟,你上次画的那张符连白煞大人看了都夸,太厉害了,你有空能教教我秘诀吗?”
  “师弟师弟,你神通广大,能不能给我画一张能将我这堆石子变成金子的符?拜托你啦,我爹管我管的严,我都没有酒钱了。”
  冥府官定学堂——墨海堂之中,年轻的学徒们围着前不久直接被老阎王带来当插班生的江雨落稀奇不已。
  “没酒钱自己赚去,让你爹知道我这样帮你,肯定要连我一起打。”
  江雨落挥挥手,将围在自己桌前的这群莺莺燕燕赶走。
  他长得漂亮温顺,说话好听,又掌握有纸鸢和符纸这样好看的法术,刚来墨海堂没几天就讨得了师兄师姐们的欢心,一到休憩的时间就来围着他闹个不停。
  江雨落自己不讨厌热闹,但他知道,坐在他旁边的这位正襟板正,久负盛名的小天才一定不喜欢。
  “喂,钟夜,你看我把他们都赶走了,你的眉头就不能展一展吗?”
  江雨落凑到钟夜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给百鬼谱图做批注。
  “不能。”
  “为啥?”
  “小叔叔说我皱眉才好看,他说我展眉丑得谁看了都想打我。”
  “……”
  江雨落怜悯地看着钟夜,“不愧是孟婆大人教出来的小孩。”
  “谢谢你的夸奖。”
  “这可不是在夸你……谁会因为你长得丑就打你啊,再说你也不丑啊,听起来就跟在炫耀似的,我就觉得你展眉特别帅,比谁都帅。”
  江雨落眨着他那双鹿灵一样澄澈的眼睛真诚地看着钟夜,钟夜手下的笔墨顿出了一个豆大的墨点,他轻轻敲了敲江雨落的额头:
  “下次不准这样看着别的人。”
  “为啥?难不成你觉得我睁着眼睛很丑?丑得你想打我?”
  江雨落一万个看不懂,非要缠着钟夜问个所以然出来。
  “因为普通人定力不如我。”
  最后钟夜只是这样回了他,拿出最近刚出的话本勾走了江雨落的注意力,才没让这小子继续深究这个问题。
  说来也怪,钟夜是被以放浪著称的孟舟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养大的,可偏偏就养得中正端庄,谁看了都想夸一句根正苗红,而江雨落可是被老阎王一把屎一把尿紧盯着看大,结果呢,每天在墨海堂除了睡觉就是看话本,将二世祖这三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你今晚别玩晚了,明天白煞大人要亲自来讲书,定是和判官考试有关的东西,你也该认真听一听。”
  黄昏放课前,钟夜叫醒呼呼大睡的江雨落,不忘提醒他明天要好好听讲。
  “哎呀我根本不想考那个东西,我也不想当判官,”
  江雨落揉着眼睛打哈欠,“判官之首的位置就是为你而生的,而我,八字不合,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啦。”
  “那你怎么和阎王殿下交待?”
  “我反正去随便考考,考不好他也不能打我嘛,”
  江雨落打完哈欠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突然灵机一动,抓住了钟夜的胳膊:“要不我教教你画符之术?其他人都不会,我也不教给别人,到时候肯定保你武试第一!”
  钟夜估计这家伙肯定从来没去认真看过告示板,不知道他钟夜的武试考试从来都是压倒性的胜利,比文试还稳。
  但看到江雨落拍着胸脯满眼期盼的样子,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那就拜托你了。”
  “包在你可靠的雨落师弟身上,先说好,考完要请客喝酒的,就当感谢我。”
  江雨落笑弯了眼睛,像是开在雪绒中的黄梅,沉香充盈,雪映眸光。
  钟夜学会了他的画符之术,也应约拿到了武试第一,只是百判之首写上了江雨落的名字,而那约好的一坛桂酒也如水中残月,破落沉没,再也没有机会实现。
  “江大人,醒一醒——没想到妾身这噬梦粉让您如此沉迷,不过现在时间到了,您该醒来了。”
  沙哑的女声闯入江雨落的梦境,如一只有力的巨臂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从梦境纠缠之中生生捞回了清醒的人世。
  “谁……?”
  江雨落紧皱眉头,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梦里的一切在他睁眼的那一刻瞬然和他隔了一层深不见底的水雾,就算他拼命地想去抓住,却什么都记不住。
  “没想到身为人类的您依旧是如此秀色可餐,如此甚好,免得妾身要被人砸了招牌。”
  “砸什么招牌,拐卖人口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江雨落想揉一揉犯痛的太阳穴,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缚在身后,浑身上下都被诡异的凝胶包裹起来,动弹不得。
  “您这口伶牙俐齿倒是没变。”
  女鬼咯咯笑出声,江雨落顺着声响看去,才看清楚在昏暗的洞穴深处坐着一个正低着头涂指甲油的女人。
  “大姐,请问把我做成糖葫芦对你有什么好处?”
  “哈哈哈哈,您真会说笑,”
  女鬼伸出手来欣赏刚刚涂好的指甲油,似乎是觉得满意,才悠悠起身施施然走到江雨落面前,拿半指长的指甲挑起他的下巴:
  “妾身这是怕您逃跑,惹得妾身的客人不愉快。”
  “粉色显黑,不适合你。”
  江雨落垂眸嫌弃地看着女鬼的指甲直言不讳,果不其然,激怒了她。
  “妾身倒是喜欢粉色的很呢,这就给您也刷上漂亮的粉色。”
  随着女鬼的话音,江雨落身上的凝胶融化成糖丝一样的束缚,像炒黄豆一样将他颠来颠去地折腾,江雨落无力反抗,只能紧闭着嘴免得满洞穴的脂粉味灌入口中,在女鬼尖锐刺耳的叫声中被任意摆布。
  约莫持续了一刻钟,江雨落在黑暗之中已经被折磨得昏昏欲睡,眼皮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架,突然背后一股推力将他怂上前去,女鬼的长指甲掐着他的衣领将他抡出了那个黑布隆冬的山洞。
  瞬时间光芒乍现,幽暗如潮水般褪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了一张弯月般的小床上。
  “真让人嫉妒,您比妾身更适合粉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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