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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婚吗(玄幻灵异)——一只猛禽

时间:2021-04-23 19:47:20  作者:一只猛禽
  “不过我听高达说你俩现在闹矛盾呢?”
  “你没进屋怎么见到高达的?”
  钟夜有意替江雨落提防孟舟怜,他这小叔叔神通广大并且想法天马行空,最不怕给人惹麻烦,而孟舟怜和江雨落又可以说是互相看不惯很久了,钟夜很难保证孟舟怜不会趁机坑一把江雨落。
  “她帮你们把那个什么人类搬出去的时候我刚好过来,这丫头倒是机灵,见到我立马就躲进屋里。”
  钟夜这才想起来,今天拜托高达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昏迷中的陈莫海扔到警察局门口去,再拖下去他们非得构成绑架罪上社会新闻。
  “我发现怎么几天不见你对你小叔叔处处警惕呢?你胳膊肘往外拐啊你?”
  孟舟怜心里极度不平衡地敲了敲钟夜的脑袋,“快给我讲讲你们闹什么矛盾,吵架了?”
  “嗯,”
  钟夜坦诚道,甚至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苦恼,“吼了他两句。”
  “行啊,你小子出息了。”
  如果孟舟怜在现场目睹他们吵架过程的话一定掐着钟夜脑袋质问他,你管这叫吼?
  不过这并不是钟夜第一次吵偏架了。
  此前他俩有一次在阎王殿上关于到底要不要兴修水利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江雨落都抹起袖子要动手了,钟夜也是气昏了头,当时又年轻气盛,掀起老阎王桌上的纸墨就砸了一地,吓得连老阎王都不敢吱声,站得近的鬼官们无一不淋了满身墨汁,唯独江雨落身上连个墨点子都没有,谁也不知道钟夜到底是用什么手法掀翻那堆墨盘的。
  原本大家看他们俩在气头上都是看破不说破,只想这两尊佛快点分个胜负出来好下班,谁知道江雨落个不怕死的当即就挑了挑眉,挑衅道:
  “你有本事往我身上砸啊。”
  据说那天阎王殿的屋顶子差点都要被钟夜掀翻,最后若不是黑白双煞看不下去,一人拉住一个,恐怕谁也下不了班。
  “虽然我觉得江雨落欠收拾,但吼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孟舟怜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钟夜,神秘兮兮道,“要不我教你一招怎么哄他再走?”
  “我和他道歉了。”
  “你口头道歉顶个蛇皮用,不想他因为讨厌你而导致你们诅咒失效就听我的。”
  孟舟怜凑到钟夜耳畔和他嘀嘀咕咕了半天,好在江雨落睡得熟,不然照他们俩这一个敢说一个敢信的德行,不知道江判能不能直接被气死。
  等到夜色深沉,城市不灭的灯火透过薄绒窗帘浅浅浸透地毯,在雪白的墙壁上洒下光斑印花时,江雨落才缓缓转醒。
  他翻了个身迷茫地从被窝里坐起来,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足足发了十分钟的呆才从睡意之中清醒。
  “钟夜。”
  江雨落挠了挠头,端起床头柜上准备的温水润了润嗓子又加大音量喊了一声:
  “钟夜!”
  然而还是没有得到回应,江雨落觉得奇怪,便随手拿了件卫衣套上啪嗒啪嗒踏着小碎步打开卧室门。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花了大约五秒钟去接受。
  只见冷面钟馗钟大人脖子上挂着围裙带,正有些四肢不协调地从锅里捞出些什么,高达抱着蒜瓣儿站在一旁看热闹,还有模有样地和蒜瓣儿解释:
  “你看,早期鬼神驯服四肢的珍贵场景。”
  “你们在干什么?”
  江雨落抱着手,好奇地走进厨房,刚进门就被滔天的鬼臭味都熏到,他赶忙捏住鼻子,嫌弃地看着钟夜:
  “你锅里煮的什么?”
  “晚饭。”
  钟夜非常认真道,“看你今天累了,给你做一顿好吃的补一下。”
  “咱们晚饭不是一直订餐么?”
  江雨落掀开锅盖,一锅黑乎乎的东西让人不忍直视,甚至还能在沸腾的气泡中看到类似梼杌的牙齿、鴸鸟的爪子等鬼怪零件儿。
  “……你这做的是饭?我看你是把往生渊搬锅里了吧。”
  “你不是一直喜欢吃这些么?”
  钟夜挑了挑眉表示疑惑,之前孟舟怜来做客那次看到江雨落做了满桌素菜他们都还觉得困惑,那时他以为是人类江雨落口味清淡,但江雨落本人在地府时期的食谱确实非常恐怖,比如红烧饕餮头,焖锅夔牛,凉拌赤鱬等等,总之他顿顿必吃妖魔鬼怪,才会被人传出骄奢可怖,血腥狠厉的传言。
  “我怎么可……哦,太久没吃了,确实有点怀念。”
  江雨落改口很快,以至于钟夜以为他的犹豫只是在客气,随即在钟夜的催促下,江雨落被推到了饭桌前,面对着这桌黑不弄冬的“满汉全席”,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吃吧,都是新鲜抓回来的。”
  钟夜坐在江雨落对面,撑着脸带着期待的看着江雨落。
  “你确定我这人类的身体可以吃这种东西?”
  “我仔细处理过,只要你不暴饮暴食,不会有事的。”
  江雨落不情不愿地伸出筷子,虽然狗屎与狗屎之间没什么好纠结的,但比起狰狞的鱬头,他还是选择了看起来至少有点像鸡翅的炖鸟兽。
  “尝尝味道如何?”
  钟夜的目光顺着他的筷子动,看得江雨落不好意思临阵脱逃,只得硬着头皮把那坨颜色很丰富的肉塞入嘴里。
  “就一般……呕——”
  江雨落不想白费了钟夜一番良苦用心,他本想假装好吃,可在咀嚼了两口之后,不管是口中食物散发出的诡异味道还是根植在他心底的恐惧悉数都被激发,他不可抑制地干呕了出来。
  “江雨落?”
  钟夜慌忙起身,扶住差点滑落餐桌的江雨落。
  “对不起、我……呕……”
  江雨落呛出眼泪,像一尾脱水的鱼一样挂在钟夜身上,想说话却又不住干呕。
  “没事,没事,”
  钟夜轻轻拍着他的背,尽可能地压缓声音安抚他,“不用急着解释。”
  “拿、拿走……都拿走。”
  江雨落跪趴在钟夜怀里,额头抵着他坚实的肩膀,只要闻到桌上那堆鬼物散发出的味道就只想吐。
  “崽啊你振作一点,这就拿走,别怕啊。”
  连高达都看得出江雨落的反应不是简单的被恶心到了,而是因为害怕在发抖,她赶忙连着桌布一起把桌上那一堆东西都掀走。
  “我……唔、咳咳、”
  江雨落痛苦地捂住嘴,只要一沾到那些食物的味道他就能回想起在阎王府邸的餐桌上黑煞强迫他吞食这些阴间鬼物的场景。
  那时黑煞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吃,如果他敢吐,清胃的药物就会下肚,他常常被折磨得吐到天昏地暗,在脱水的状态连饿好几天,再逼迫他重新吃。
  他看似自在的每一天都要经历这样的一轮折磨,一直到他长大,少许能适应下来,懂得如何做一个乖巧的傀儡。
  原本在人间对他而言是一次逃避,但印刻在骨子里的恐惧终究还是辜负了钟夜的一番好心。
  “我不要……不要再吃了……求你了、”
  刺骨的寒意从脊髓深处攀爬而上,将江雨落拽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他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那间温馨的公寓,还是又回到了阴暗的阎王府。
  “没事了,我在,”
  钟夜耐心地揉着他的头发,试图让江雨落冷静下来,“别怕,不想吃的话那些东西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放开我……不要再逼我了……”
  “是我,江雨落,你看清楚,是我。”
  钟夜用额头抵着江雨落的,耐心又平缓地一次次喊着他的名字。
  其实这些阴间魔物对于鬼神而言都是大补之物,和冰玉棋子一样,阴气浓重,但却都能反噬江雨落……
  钟夜不愿往最坏的地方去想,他紧紧搂着江雨落,咬了咬牙,抱着怀里的人轻声问道:
  “能不能告诉我,是谁逼你吃这些的?”
  “你是钟夜……”
  江雨落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往钟夜怀里缩得更紧。
  “那我来说,你只用点头或者摇头,”
  钟夜用手蹭了蹭他的脸畔,帮他擦去嘴角的水渍,“是黑煞,对吗?”
  “嘘……!”
  江雨落撑着最后的力气坐起身来捂住钟夜的嘴,他仅存的理智全部被用来替钟夜遮挡地府里的那些肮脏污秽,
  “别说了,钟夜,问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嘶!”
  钟夜原本是想将他从地上抱起,没想到扯到了江雨落身上的伤口,江雨落意识到露馅地时候已经晚了,他裹住衣服想跑,却径直被钟夜扳回来压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你受伤了?”
  “擦破皮而已。”
  “什么时候?今天我没在你身边那会儿?”
  “你别问了……”
  江雨落别过脸去,双手被钟夜束缚住,他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由着钟夜拉开他的外套掀开他打底的长袖。
  青紫的伤痕,还有的连血痂都没有结好暴露在眼前是,饶是做过心理准备的钟夜也沉声“嘶”了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生气了……江雨落绝望地想着,他认得钟夜那个表情,他现在肯定是气疯了……是因为自己骗了他吗?
  “谁干的?”
  良久,钟夜压制住语气中的不善,同时让高达去拿医药箱。
  “和你无……”
  “也是黑煞?”
  钟夜掰住江雨落的下巴,低下头去凑到他面前,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威胁道:
  “和我说实话,不然我不保证还能坚守约定,不去亲你。”
 
 
第51章 过人之处
  “你还不了解我吗。”
  良久,江雨落深深吸了一口气,额头微微后缩,摆出一个带着几分示弱的防备姿态,“只要我不愿意,没有人能从我嘴里听到真话。”
  “我不认为你该把我和一般人归为一类。”
  钟夜趁机又逼紧了一些,刚刚是因为鬼物的刺激才让江雨落露出了些许破绽,但他恢复得很快,虽然神色依旧疲惫脆弱,眼里却已经开始流淌深不见底的光。
  “那你说说,”
  江雨落勾了勾唇角,虽然处于弱势和禁锢之中依旧不忘从容挑衅,“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除了我,应该没有人能把江判像这样压在身下。”
  “这是在和我确认吗?”
  江雨落轻笑了一声,他深知现在打不过钟夜,便不打算硬碰硬,转而耸了耸肩,“害怕别人像你这样对过我?……唔!你、你干什么?”
  宽松的外套和卫衣都被钟夜熟练地扒拉下来,正要扒最后一件单衣的时候江雨落蓄足了力气屈起膝盖奋起反抗:
  “脱我衣服干什么!”
  “别乱动。”
  钟夜法力充沛,又精通言灵之术,言语中不经意间也像带着能强制人行动的力量,他只是加重了语气,江雨落便觉得如有千钧之力压在肩头,无法遏制地就动弹不得,只能咬着嘴唇小声咕叨:
  “被按着脱衣服的人是我,你那么凶做什么。”
  “你是在工作日受的伤,算工伤,该由我这个老板负责。”
  钟夜放缓语气,没强迫江雨落脱掉最后的衣服,一旁的高达非常识眼色地打开医药箱递来红花油和消毒棉球。
  “什么意思,你要给我发红包吗?”
  江雨落眼睛里难得放出了充满希冀的光,钟夜有时候真想批发一屋子冥币回来让江雨落盖着睡觉。
  “你缺钱花吗?”
  “不缺。”
  “那你那么急切要红包干什么……翻个身,我看看背上。”
  “有钱能使鬼推磨,红包能使我翻身。”
  反正拗不过钟夜,如果不听他的话,下场肯定是被强迫着像一颗煎鸡蛋一样翻来翻去,江雨落干脆破罐破摔,装作乖巧的同时还不忘敲诈钟老板几个小红包。
  “青了一片。”
  “我知道。”
  “知道你还想藏着,不知道爱惜么。”
  “那我自己又够不着我的背。”
  “不是有我吗?”
  钟夜将他的单衣掀开到蝴蝶骨以上,被黑煞摔出的伤痕呈现在眼前,在江雨落雪白纤瘦的背上留下一处处刺眼的淤血。
  “你给我轻一点……!”
  渡有神力的手指擦着红花油帮江雨落推按淤青,从指尖化开的暖意消融堆积的疼痛,一开始是僵痛难忍,按摩到后来慢慢变成了酥麻入骨的痒意和轻松,江雨落艰难地咬着袖子,趴在自己臂弯里闷哼。
  “他从前也是这样对你吗?”
  钟夜垂着眸认真帮江雨落活血化瘀,他身上的多处擦伤和裂口都被灌入温热的灵力催化愈合。
  “谁?”
  江雨落闷着头,一时没听明白钟夜在问什么。
  “黑无常。”
  “你对他那么感兴趣?现在地府里除了我干爹没人清楚他到底存在了多少年,又修炼至了什么地步,我劝你……唔、别按那啊、”
  腰窝被深深浅浅地碾磨揉搓,江雨落受不住痒,一下子没咬住袖口发出了颤声。
  起初他们二人都只是略微停顿片刻,钟夜很快又继续帮他揉按难以化开的血块,江雨落见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便也不再咬那可怜的袖口,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时不时嗯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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