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只觉得浑身一麻,完全失了抵抗的力气。
许砚生咬着他的乳头,一手下去扯开了他的裤子,托着他光溜的屁股往上一抬,紧接着五六个重重的巴掌便盖了下来。
“嗯!”时雨又疼又爽,仰着脖子叫唤,他生怕许砚生就这样把他乳头扯下来,边抽气边求饶:“哥,我错了哥,我不敢……啊!”
许砚生用舌头挑逗了两下他的乳晕,松开嘴时还抵着中间的小孔吸了一口。
时雨浑身都酥了。
许砚生扳着他的身子将他翻了过去,时雨被他握着腰往上一提,整个人就以一个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
他听见许砚生卸了皮带,皮带扣上金属相互碰撞的声音悦耳且勾人。
时雨的屁股刚刚被他扇了几巴掌,已经染上一层薄红,皮带“啪”地抽上来,给臀肉上又留下鲜红色的一道印子。
“时雨,你知道咬我有什么后果么?”许砚生抡圆了皮带朝他屁股上抽,啪啪的脆响回荡在房间里,听着就觉得羞耻。
时雨被他抽得不住小声叫唤:“我错了嘛,谁让你都不配合我表演!”
许砚生失笑:“那我跟你道歉?”
时雨又有点怂:“不……不用了……”
“二十下,数着。”许砚生讲皮带理了理握在手心:“不准躲不准挡不准数错,不然就抽小腿。”
时雨作了一回给自己找来一顿打,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说好的他闹脾气也可爱呢?果然老流氓的嘴骗人的鬼!都是哄人的!
许砚生看出他在走神,皮带警告性地在他屁股上点了点。
时雨默默摆好姿势,等着挨打。
皮带甩上来时,疼痛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又疼又羞耻,时雨忍着没动,乖乖报数:“一。”
从上到下抽过一轮,将屁股整个都照顾到了,四下就让他整个屁股都开始发热发胀,均匀的红色铺满臀肉,好看又色气。
许砚生打得快,听见报数下一皮带就跟着抽下来,时雨将手下的床单攥得发皱才能勉强稳住自己不乱动,即便如此小腿上还是挨了好几下。
打小腿真的很疼,时雨脊背已经湿了。
“啪”的一声,屁股上再次炸开一阵儿疼痛,时雨忍不住闷哼:“呃……十六。”
他弓了弓脊背,皮带再次抽在小腿上,他小腿已经挨了三四下了,腿肚上一道深红色的皮带印儿,许砚生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抽在同一处地方,看上去已经略微有些肿了。
时雨眼角溢出几滴眼泪,强忍着不动挨完了最后四下。
许砚生将他抱起来,觉得他今天挺乖的,相比于上次挨罚的哭爹喊娘,今天这样听话报数真的难得。
额角被轻轻吻了一下,时雨彻底放松自己窝在许砚生怀里,他平复着呼吸,享受着温暖的手掌在屁股后的抚慰。
许砚生抱着他给他揉屁股,今天打得不重,只是稍微肿了点,没有硬块儿,也没有突兀的红,颜色很漂亮。
“我乖不?”时雨还带着鼻音,睫毛上挂着一滴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我今天都听你话了……”
许砚生好笑地亲了亲他的鼻子:“嗯,今天乖。”
或许是上次他说得话起作用了,时雨今天确实挺乖,起码规定的数量挨完了,也没闹腾。
“你……耳朵还疼不?”时雨迟疑着。
“不疼了。”许砚生又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没有因为你咬我生气,我就是想打你了而已。”
时雨一愣,抬头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小声骂道:“禽兽……”
许砚生揪着时雨的臀肉捏了捏:“这就禽兽了?一会儿别在床上哭啊。”
第21章 你怎么样都好看
今天挺乖的时雨被许砚生摁在床上折腾得挺惨,事后他趴在床上,觉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背上胸上都是吻痕,腰上也被许砚生掐出来了好几圈青印儿。
许砚生抱着他放去了客房,然后自己换了床单被罩。
“几点了。”时雨动动手指都懒怠,见许砚生进来,哑着嗓子问他,他的眼睛还有点红肿,看上去蛮招人疼。
“快两点了。”许砚生捏了捏他的脸:“去泡会儿澡。”
“我今天不想洗……”时雨把他的手攥在掌心里,拇指在他手背上来回抚摸着:“咱们今天在这儿睡行么?我明天给你换了塞洗衣机。”
许砚生一笑:“我跟你一起洗。”
他这洁癖是没救了,时雨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开双手让他抱。
许砚生把他抱起来,手兜着他的屁股和大腿,时雨软得像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肩头,指尖在许砚生脊背后面划拉着。
许砚生跟他一起坐进浴缸里,热水漫过胸口,时雨舒爽地叹了口气,脑袋往后一仰靠在许砚生肩窝。
“我明天不打算走了,你晚上回来给我带一份咖喱面包鸡。”时雨懒懒道。
许砚生应了:“还要什么?”
时雨眯着眼想了一会儿:“嗯……还要你抱抱我。”
这撒娇……也是很直击人心了,许砚生拿着毛巾帮他擦洗身子:“现在不算抱吗?”
“不是现在,是明天。”时雨十分认真。
许砚生笑出声了:“你考虑挺远?就这么喜欢我抱你?”
时雨换了个方向,侧坐着,脸颊贴上许砚生的胸口:“嗯,舒服……”
“我也抱不了你多久,很累的。”许砚生刮了刮他的脸。
“我知道,不用多久。”时雨睁开眼睛,眼前是许砚生的右肩,右肩上一道突兀的疤痕横亘在那里,莫约有十来公分长,他抬着湿漉漉的手,指腹在上面慢慢划过,轻声问他:“你这里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许砚生叹了口气,把时雨刚刚挨过皮带的肉团子拢在手里捏了捏,解释道:“大概三年前?医院送来一个出车祸的病患,因为损伤严重所以左腿必须截肢,家属是同意了的,但是患者醒来之后难以接受,所以在医院闹了很久,家人也管不住,我是后来去查房的时候,被他扔了一个玻璃瓶,就划破了。”
时雨听得有点难受,他觉得患者飞来横祸被截了肢很可怜,如果换做他估计也不能接受,但是以医生的角度来说,这是为了守护他生命不得已的做法。
他可以理解,但是伤害过许砚生的人,时雨还是觉得很可恶。
“那你眼睛上的疤……”
“当时没戴眼镜。”许砚生无奈地笑了一声:“玻璃瓶碎了肯定会有小的碎渣,其实当时还有些别的伤口,只不过都不深,没留下疤,肩膀和眼睛上的比较严重些。”
时雨蹙着眉,慢慢直起身子,他凑近了仔细看许砚生眼角的小疤,愤然道:“离眼睛就这么近的距离!”
他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长度:“如果伤到眼睛了怎么办?你还要做手术,要治病救人的!”
许砚生见他炸毛,把人往怀里一揽,安抚道:“没办法……我这还算小打小闹,这种事情层出不穷,没法预料也没法躲掉的。”他又顿了顿:“但其实……就算你能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不可能选择不救人。”
时雨抿着唇,默默地看了许砚生好一会儿,似乎这时候才真正认识到他白大褂下的对于生命的敬畏之心。
许砚生挂着淡淡笑,任他这样看着,四目相对了许久,时雨伸手碰住了他的脸,抬起下巴在许砚生眼角的疤上轻吻。
“没关系,反正你怎么样都是帅的。”时雨吻完,又拿手抚了抚,再垂下头,在他肩上的疤上也亲了一亲。
这里的皮肉都比其他的地方要嫩 ,许砚生觉得一股麻意从疤痕处升腾起来,一直传递到他心口。
时雨觉得许砚生箍着自己腰的手臂又紧了些,一翻身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许砚生的吻从他额头到鼻尖,最后在距离他唇角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时雨轻轻喘着气,搂住了许砚生的脖颈,许砚生感受到了无声地邀请,蓦地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他们做了很多次,许砚生会亲他脊背,亲他胸口,甚至会咬他的锁骨和下颌,但是他们从来没有亲过嘴。
时雨被他吻住的时候指尖都痉挛似的颤了颤,许砚生在他唇缝中勾了一下,等时雨分开唇瓣,便放任舌尖长驱直入,时雨被他猛烈地掠夺折腾得气息都粗重起来,他勾紧了许砚生的脖子,跟他恨不得贴成一个人。
许砚生一手顺着发丝摸他的后脑,一手贴在他腰间,炽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直接烫进骨肉。
时雨不甘示弱地回应他,两人的舌尖纠缠不清,搅弄在一起,交换着对方的味道。
许砚生抓住他的手,五指分开跟时雨交扣在一起。
一个吻让两个人的胸膛都剧烈起伏起来,分开时许砚生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哧哧地笑了几声。
时雨也绷不住笑,死死抱住许砚生,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过了会儿又侧过脸在他耳朵上亲了亲。
“水凉了。”许砚生道。
时雨应了一声:“嗯。”
许砚生在他额角亲了亲:“起来擦擦,我抱你回去睡觉。”
明天他还得上班,纵然想多抱一会儿,时雨也没任性,自己慢慢起来拿毛巾擦擦干,等许砚生换好衣服抱他。
许砚生关了灯,掀开被子上床,时雨凑过来,寻着他的唇啄了啄:“早点睡,明天上班早起。”
“嗯。”许砚生应了一声,侧身将他揽进怀里。
一夜好眠,时雨连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许砚生叫醒的,他迷迷瞪瞪被许砚生拽到腿上,然后掰开两瓣屁股给他穴口上药。
时雨还迷糊着,脸红都没来得及,还险些又睡着了。
他一觉睡到九点多,后面没那么难受了,只是些微的膈应,他穿好衣服洗漱,准备出门吃早饭。
昨天快三点才睡,今天许砚生早上七点不到就起来了,也不知道睡够了没,反正时雨是觉得自己没睡够。
他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的屁股,还好, 除了红,也没什么了。
但是小腿……他昨天出门穿得都是中筒的休闲裤,布料刚过膝盖根本遮不住小腿肚上的皮带印儿,怎么出门啊?
时雨苦恼地坐在床上,心想哪怕昨天换个地方打呢……
他拍了张照片给许砚生发过去,顺便气愤控诉: 你干的好事!我今天怎么出门!
时雨: 【抓狂】
许砚生过了会儿才给他回复: 别出了。
时雨炸毛: 我还要出门吃早饭的!
时雨: 【生气】
许砚生: 冰箱有全麦面包和花生酱,还有牛奶酸奶果汁,今天将就吃吃吧。
时雨: 我下午还想回去一趟拿我的板子和电脑的!
时雨: 【叉腰】
许砚生: 晚上下班送你回去。
时雨瞬间妥协: 行吧……那我午饭吃什么啊?
许砚生: 我给你叫外卖,记得开门。
时雨: 哦……好吧。
许砚生: 还有什么?
时雨一愣: 什么?
许砚生: 嗯?
时雨忍不住笑,给他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包过去,又语音道:“MUA!”
许砚生: 亲亲我就收下了,不过我问的是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问吗?
时雨: 【白眼】
时雨: 【讨厌】
许砚生给他发了条语音,带着浓浓的笑意道:“好了,我这会儿还有事,你把家里的扫地机器人打开。”
时雨: 【OK】
你就是个流氓!
因为小腿的痕迹,时雨一天都没出门,早上吃了两片面包就牛奶,中午是许砚生给他叫的煲仔饭,下午又睡了一觉,然后起来刷刷手机看看电视。
一天过得跟废柴一样,所以临近饭点,他又把家里的灰擦了擦,连窗框都没放过。
许砚生回到家已经快八点了,带了一份咖喱面包鸡,另外加了一份腊肠炒饭。
时雨边吃边邀功:“我今天把桌子柜子和窗户什么的都擦了一遍。”
许砚生一笑,撕了块儿面包沾了咖喱酱塞他嘴里:“乖。”
时雨吃得眯了眼:“要不今天不回了吧,明天这印子应该能下去,我自己回去取,太晚了。”
“不用,我一会儿带身衣服,晚上不回来住了。”许砚生道。
这是要在他那里过夜了,时雨笑眯眯的,逗弄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同意你在我那里住啊?”
许砚生头也不抬:“那你现在出去,我也不想你在我家住了。”
时雨嘿嘿一乐:“怎么可能!我当然乐意你去了,简直蓬荜生辉!”
许砚生睨他一眼,继续吃饭。
两个人吃完饭就出发,到时雨家也就刚刚十点,许砚生换了衣服去洗澡,出来时时雨正在整理沙发上的脏衣物。
虽然上次收拾了房间还没过多久,但是他的沙发上已经堆了好几件衣服了。
许砚生眼不见为净,擦着头发进了卧室。
时雨拾掇完进来,往他身上一扑:“你看看我的腿,还严重不?”
许砚生弯腰下去用手摁了摁:“还疼么?”
“有点……”时雨忍不住控诉道:“毕竟昨天被你抽肿了的。”
“你把裤子脱了,我顺便看看屁股,洗完澡给你再上一遍药吧,明天估计还下不去,得有个三四天的。”
时雨三两下褪了裤子,也不知道是屁股上肉多还是怎么着,反正比小腿看着要恢复得好些,许砚生在他臀肉上又扇了两下:“洗澡去吧。”
许砚生就怕他伤还没好利索,所以来时还专门带了一管药膏,这次用完准备直接放在时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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