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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生(近代现代)——恋长安

时间:2021-04-26 09:31:37  作者:恋长安
  许砚生笑着由他去了。
  快到地方了,时雨才定下来两部,等许砚生把车挺好凑过去给他看,最近没有什么好电影看,时雨挑了半天,找到一部文艺片和一部谍战片,许砚生对这两个都不怎么感兴趣,由着时雨做决定。
  最后时雨拍板:“那就这个谍战片吧,虽然人都不认得……”
  “等会儿再买票,要是你觉得不好吃咱们一会儿就回家了,挑个近点的地方。”
  时雨跟他下了车,往起一蹦,没有阳光心情也明媚,收起手机跟许砚生进门。
  这家餐厅每一份菜量都不很大,一般来说虾饺都是一笼三个的卖,这里竟然还同意一只一只卖,许砚生点了挺多种样式,很快都便上了桌。
  水晶鲜虾海参饺,叉烧包,凤爪,银牙鸡丝春卷之类的铺了一桌。
  时雨喜滋滋地就要上手抓叉烧包吃,被许砚生眼疾手快地在爪子上拍了一下。
  时雨把手缩回来:“干嘛!”
  许砚生抽出一张酒精湿巾递给他:“不洗手也擦擦,刚刚一路过来在车上摸这碰那的,还敢直接上手抓?”
  时雨嫌弃地撇嘴,又有点委屈:“嘁,洁癖鬼,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不知道啊?哪有这么矫情……”
  “啧。”许砚生抬眼看他。
  “哎呀擦擦擦。”时雨接过湿巾来回把手擦了一遍,嘟嘟囔囔道:“你一天就对我吆五喝六吧,等我哪天受不了了就跑了,我还年轻不愁找不到对象,你就是人老珠黄没人要的了,看你找谁哭去。”
  许砚生被他气笑了:“让你擦个手,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言论?”
  时雨见他真的有点恼了,也不敢再多言,怂不唧唧地瞄他一眼,安安生生吃早饭。
  许砚生觉得时雨就是恃宠而骄,一天不作死就浑身难受,皮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饭后,时雨已经把这点小插曲忘了,笑嘻嘻地准备买电影票:“我在附近找了?咱俩中午还来吃,我刚刚看这儿的荷叶饭好香。”
  “好。”
  许砚生开了车锁,时雨抱着手机就往副驾上去,被许砚生从后面揪着领子直接塞进了车后座。
  时雨一连串地“诶诶诶”嚷着,还是被许砚生搡进了后座,紧跟着许砚生也坐了进来,车门一关,时雨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他在许砚生看过来时,尴尬地笑了笑:“哥,那个……你别在这儿打我呀,这玻璃的……”
  他指了指身后的车窗。
  许砚生一笑,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朝着脊背一摁,时雨便被他压在腿上了,圆润的屁股刚刚卡在腿边,被支着翘起来。
  许砚生扬手就朝他屁股上抽,噼里啪啦的声响顿时充满整个车内。
  时雨心都快跳出来了,这家餐厅早上吃饭的人很多,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肯定会被人看见的呀!屁股上的疼都还是其次了,主要就是恐惧。
  许砚生揍了他十几个巴掌,手绕到前面要去解他裤带,时雨吓得都快哭了,手死死攥着裤腰带:“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在这儿打我……”
  许砚生强硬地掰开他的手,嗤笑道:“坐了我几次车了?从来都没发现车窗是单向玻璃吗?”
  时雨手一松,裤子三两下便被许砚生扒了下来。
  他从来都没注意过车窗是单向还是双向玻璃,既然是单向,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了,许砚生想出气就让他出,就是害怕声音会传出去。
  但是总比被人直接看见好吧!
  许砚生倾身,在驾驶和副驾中间的储物格里取了一根数据线出来。
  时雨瞥见了,登时毛都要竖起来:“哥哥哥,我错了……轻点儿打,咱一会儿还看电影呢……”
  许砚生哼笑,将数据线两头拢在掌心里,朝空气中甩了两下,细细的线撕裂空气发出“咻咻”的声响,听得时雨格外紧张。
  “怕什么,每次作得起劲儿的不都是你么?”许砚生说完,数据线便带着风抽在时雨臀尖:“下午看电影刚好,带着红肿的屁股坐两个小时,多合适。”
  时雨忍不住骂他:“许砚生!你个混蛋!”
  “再加十下。”许砚生说着,又是一鞭抽上去,时雨的屁股上出现了四道鼓起来的红色棱子。
  “啊!”时雨闷声痛呼:“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许砚生一下一下抽他,十几下就把屁股整个抽红了,带着一道一道红楞儿,凌虐痕迹直接拉到满格。
  “有事就叫哥。”许砚生说一句抽他一下,时雨疼得汗都出来了,双腿不停地踢蹬着缓解痛苦,压着嗓子叫唤。
  “闹脾气就直呼我名字了。”许砚生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两瓣臀肉,露出瑟缩的粉嫩后穴,数据线精准地抽在穴口,时雨登时疼得嚎了一声。
  许砚生冷哼:“就没见过你这么双标的小王八蛋。”
  “啪”地一声,数据线再次抽上娇嫩的穴口,粉色的小穴慢慢拢上一层薄红。
  许砚生松开手,朝着他红肿的屁股上一连抽了十下,随即扔了数据线。
  时雨憋不住叫,知道他打完了,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也不说话,像是委屈得紧。
  许砚生的手臂搭在他腰上,看着时雨夸张地抹了一把眼睛,好笑地把人抱起来。
  “又开始装。”许砚生亲了亲他红红的眼睛:“没哭装什么?”
  时雨瘪着嘴:“你就别心疼我……”
  许砚生捏了捏他的脸蛋:“行了,娇气鬼,抽几下就委屈成这样。”
  他的手拢着时雨的屁股,用指腹摁着那些红道子慢慢揉,起初时雨疼得受不了,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睛里,看上去我见犹怜。许砚生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心疼了,下手都轻了些,又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哄着道:“好了好了,揉揉就不疼了。”
  时雨趴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才不是闹脾气了才叫你名字,我就喜欢叫你名字,这么好听的名字,叫叫怎么了?叫哥就是为了哄你开心,顺带给我自己求个情而已。”
  他这样坐着,双腿大张,不用许砚生再去掰,穴口自然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许砚生用指腹轻轻摁了摁脆弱的地方,感觉到时雨抖了一下,便慢慢给他打着圈摁揉。
  时雨不自在地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不动了。
  没多一会儿许砚生就感觉到指腹上有股湿意,失笑着抽了张纸给他擦,低声打趣:“小骚货。”
  时雨浑身一僵,哼哼着把脑袋埋得更深了,只露出一只通红的耳朵,不愿再说一句话。
 
 
第34章 就这么干
  “你定的几点的电影票?”许砚生拍拍他的背,询问。
  时雨掏出手机,解了锁才蓦地发现,他刚刚只是锁了座,还没来得及付钱,就被许砚生一把摁在腿上收拾了。
  他“啧”了一声,退出去再看,方才选好的座位已经没有了,只能另选。
  时雨拿着手机杵到许砚生面前,怪罪道:“你看你看,多好的座位没有了!只能往旁边坐了。”
  许砚生无所谓坐哪,左右也不是他喜欢的电影,遂笑道:“行了,还好时间还够,再晚上十分钟这场就不让再订座了。”
  时雨赶忙付了钱:“现在就往过走吧,到了还得取票。”
  许砚生看了眼地方,颔首:“走吧,你自己穿裤子,不想动就坐后面吧。”
  时雨一乐:“你给我当司机啊?”
  许砚生等他穿好裤子才推开车门下去,再从驾驶座上来:“是啊,给小少爷当司机。”
  电影院人不是很多,这片子上座率不怎么高,估计是演员和时段都没占着,所以宣传也没什么效果。
  虽说许砚生今天没怎么使劲儿打他,但是数据线抽上来,威力也不是盖的,时雨走着路都觉得内裤料子摩擦得他生疼,努力维持着正常的走路姿势。
  许砚生在商场里给他买了杯鲜榨果汁喝,时雨坐到座位上时旁边还没有人,龇牙咧嘴了一番向许砚生控诉他的恶性,许砚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理会他。
  看电影的全程,时雨如坐针毡,隔几分钟来回动两下,想要寻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奈何屁股一直隐隐作痛。
  这跟挨完打之后又罚坐有什么区别啊!
  还一罚就罚两个小时,以至于时雨都没怎么看得进去电影在讲什么。
  他开始跟许砚生置气,电影看完散了场,下楼途中又看到了一整排花花绿绿的娃娃机,许砚生笑着问他还要不要。
  “我不要!”时雨压着嗓子朝他吼。
  许砚生纵容地看着他:“好了好了,不生气了。”
  时雨撇嘴。
  许砚生揽了下他的肩膀,哄道:“给你买个乐高赔罪吧?”
  时雨眼看着有点高兴了,硬是把嘴角压下去:“嘁,谁稀罕,我自己也能买。”
  许砚生不想戳穿他,带着他去了一楼的乐高专卖店。
  时雨一进去,感觉屁股瞬间不疼了,在里面绕着中间的展示柜看,眼睛都是亮的。
  许砚生觉得他就像个开心小狗崽,之前还真没说错,这小孩儿好哄得很。
  有导购过来跟时雨介绍,也不过多唠叨,大概是知道很少有男生不懂这些,只跟他说着最近的活动。
  “最近店里做活动,满500减50,买得越多减得越多,上不封顶。”
  许砚生走上来,问:“有想要的吗?”
  时雨下定决心要宰他一顿,指了指他看上好久但是一直没舍得买的一款汽车。
  许砚生看了看价签,好笑地想这小王八蛋记仇,但还是眼睛也没眨地给他付了款。
  时雨提了赔礼整个人都乐颠颠儿的,中午饭都多吃了不少,想着晚上要去酒吧,还要了一笼流沙包和荷叶饭打包回家,走之前可以垫垫肚子。
  银杏黄了,随着秋风摇摇坠落,铺了满地黄毯,清洁工也不想破坏美感,好几天不曾清扫落叶了。
  许砚生的小区里有一条小路,两边种得都是银杏树,驱车回了家,两人没有直接上楼,而是从车库绕出来,往银杏林深处走去。
  时雨拉着许砚生的手,从地上捡了几片颜色纯正又完整的银杏叶,捻着叶杆来回转着玩儿。
  许砚生看他玩儿了一会儿,把叶子全部揣进兜里,奇怪道:“捡叶子做什么?”
  “嘿嘿,回去洗一下,可以在上面画画,画水彩那种。”
  许砚生失笑,捏了捏他的手掌:“留住秋天的景色吗?”
  “是啊。”时雨走到他身前,踮着脚圈住他的脖子:“画完了可以塑封起来,给你当书签用,多好。”
  许砚生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好,提前谢谢了。”
  两个人在长木椅上坐了一会儿,慢慢说着话,时而有人溜着狗来,奇怪地看两眼这俩大老爷们儿,了然中还带着好奇。
  直到起了风,两个人才回家,抱在一起睡了一觉,起床温饭收拾。
  许砚生比时雨起得早,从他外套兜里取了那几片树叶,然后慢慢给他擦拭干净。
  他大学的时候也有过一段时间喜欢用干花做书签,因为他不喜欢书本的味道,尤其是新书,好像夹一朵花进去就能除去那些味道似的。
  他有点期待,不知道时雨要画什么上去。
  等二人吃完饭,外面天都黑了,许砚生没开车,跟时雨打车过去的。
  这次再来这家酒吧,时雨的心情都不一样了,以前来,只是为了消遣,外加觉得雁声好喝,并没有别的什么心思。
  但是他已经知道了雁声名字的由来,不可能还抱着一颗平常心,进了门之后就强硬地跟许砚生说:“不许点雁声酒。”
  许砚生一笑:“我知道,你想喝什么?”
  时雨挥挥手:“随便。”
  许砚生便点了两瓶别的啤酒。
  今天酒吧的人明显要多,时雨他们来得还算早,座位还有,后面来得好多都没地方坐了。
  时间还没到,许砚生和时雨边吃小零食边说话。
  关阑铂来的时候,时雨已经把一盘水果拼盘吃完了。
  “来了。”关阑铂的手没往许砚生身上搭,只是虚虚扶在他身后的椅背上,稍稍弯了下腰。
  时雨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谁了,下意识将关阑铂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又觉得奇怪得很。
  这人怎么看也不像下面的,许砚生就更不像了,他不信他们看不出来,明明撞号了,还是在心里惦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理。
  许砚生看着时雨变幻莫测的表情,有点想笑,颔首道:“一会儿有什么活动?”
  关阑铂的手从椅背上拿开,自己站直了,也把时雨不动声色地看了一遍,暗自感叹了一声,他和这个小孩儿的区别,应当就是可以被许砚生拿来当暧昧对象和真正的男朋友的区别吧,他从一开始就短人家一截儿。
  “玩儿几个小游戏罢了,拿到名次的有奖品之类的彩头。”关阑铂笑了笑:“一会儿跟你小男朋友试试。”
  说完他就走了,时雨看着关阑铂的背影,撇着嘴酸溜溜地故意道:“看起来也挺优质的,怎么当初没发展下去啊?”
  许砚生一笑:“有些人注定只能当朋友的,虽然我是一个绝对的马克思主义者,但偶尔也会信一下玄学。一个人跟自己之间的气场是什么样的,能走到哪一步,其实多多少少都会有感知,只是我这人潇洒一点,他轴一点罢了。”
  时雨抿了一口酒,成功捕捉到许砚生的言下之意,心情瞬间好了不少:“你的意思是,你能感觉得来我们之间有发展下去的可能,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勾搭我?”
  许砚生晃了晃玻璃杯,漂亮的腕骨在灯光底下更加诱人了,他眯着眼睛道:“可以这么理解。”
  时雨一喜,直接一口闷了小半杯酒:“但是你还是得跟他说,让他把酒的名字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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