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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生(近代现代)——恋长安

时间:2021-04-26 09:31:37  作者:恋长安
  “我还在等那个条漫的通知呢。”时雨想了想道:“如果最后确定是我了,肯定也是先画预告,咱们回来之前的更新肯定不会超过两话,我提前画好就行了。至于我自己的微博,可以发你的图片了,我才发了两张,还有三张存稿呢。”
  许砚生颔首:“你都确定好就行了,这几天没事我跟你说说志愿者的日常工作,再给你教几个急救常识。”
  “好嘞。”
  许砚生很快包完了饺子,刚好粥也熬得差不多了,便给两人一人盛了一碗慢慢喝。
  “你包了那么多饺子,我明天给你送饭去吧?”时雨道。
  许砚生想了想:“可以,你要是想来就提前告诉我。”
  时雨还在想,他都说了要去送饭了,还有什么想不想的问题,他哪次说要去送饭最后又没去了?
  许砚生把碗勺放进洗碗机,拽着时雨一起去洗了个澡。
  时雨明白许砚生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句了,刚刚他色诱不成还在想许砚生是不是不行,好像能窥探他所想似的,晚上许砚生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自己到底行不行了。
  时雨被他猛烈地操干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嗯嗯啊啊地娇喘着,只想说他对象真的很行。一直被折腾到十二点多,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被许砚生抱着去清理了一下身体,回来一挨着床铺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别说送饭,他自己都懒得吃了。
  磨磨蹭蹭起了床,洗漱完毕之后开始给自己煮饺子,然后给许砚生发了张照片,问他有没有吃饭。
  估计是没在忙,许砚生回复得很快,也给他发了张照片,是食堂的米饭和几个小菜。
  时雨本来打算下午去家里收拾一下东西的,结果腰酸背痛也懒得动弹,干脆窝在家里画了一下午的画。
  不过他今天收到了通知,之前找他画条漫的出品方已经定下他了,规定了交稿的频率和时间,时雨趴在床上跟对方沟通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所有细节敲定了,然后按照剧本开始画预告。
  之后一直到准备去医援之前,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工作画画,偶尔腾出时间去收拾东西,慢慢的也快收拾完了,客厅里堆了几个大箱子和编织袋,周末的时候许砚生给他叫了搬家公司一股脑儿搬了来。
  收拾屋子这种事情永远不可能是一天就能搞完的,所以好几天,许砚生晚上下班回来看着一片混乱的家里,都头疼得厉害,时雨挨揍都比之前频繁了很多,几乎每天屁股都是红彤彤的一片。
  许砚生给他在书房腾了一块儿书柜出来,他的漫画书啊什么的还挺多,还有一部分没有塞完。
  时雨拿了个箱子先封起来,许砚生联系人给他重新打一个架子,次日就过来量了尺寸回去做了。
  许砚生没有一次在去医援之前过得是这种忙乱的日子,每天时雨都会给他找点事儿,今天把他茶几上的小摆件打了,明天把他某一本厚厚的医学书刮烂了,许砚生不止一次自我怀疑,叫时雨彻底跟他搬过来同住是不是给自己挖坑。
  最关键的是,他们马上就要走了,走之前这屋子必然是收拾不完的,他一想到身心俱疲得回来还要面对这样的住处就觉得头顶冒烟,他的洁癖从来没有这样被挑战过。
  时雨今天给衣柜里挂衣服的时候弄坏了两个衣架子,然后上网又定了二十个回来,但是货一时半会儿到不了,他看着已经断了的衣架,心虚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又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他前天刚因为把客房的衣柜搞得一团糟被许砚生拿孔板揍了一顿,这会儿还有点疼呢,今天怕是又得挨一顿打。
  但是他也没办法啊,是许砚生买得这个衣架子太不结实了。
  不过许砚生今天倒是没揍他。
  时雨把两人当季的衣服都挂在主卧的衣柜里,左边是许砚生的衣服,右边是他的,左边清一色的黑白灰,右边花花绿绿什么颜色都有,许砚生打开衣柜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这场景给取悦到了,似乎是真正意识到了两个人现在的同居关系,心情舒畅了不少,还抱着他又给揉了揉没好全的屁股。
  “这几天开始收拾东西吧,下周一就要走了。”许砚生亲亲他的鼻子:“贵重物品不要带,你们志愿者两个人一间屋子,那边住宿条件也不好,省得丢了。”
  “那我能见着你么?”时雨问。
  “能吧。”许砚生一笑:“见是能见着,就是可能不是特别频繁,我们医生一般都在给人治病,有情况严重的还得临时开会,所以会很忙,你们也不轻松,不仅要干分配过得任务,要是哪里缺人手也得去帮帮忙的。”
  “啊……”时雨听得还有点紧张:“我就怕我搞砸什么。”
  许砚生在他背上拍了拍:“没事,我相信你,到时候张医生会带你们,让做什么做就好了,有不懂的一定要问,或者跟你同房间的请教一下,还有最重要的,不要单独行动知道吗。”
  许砚生絮絮叨叨跟他说了很多,时雨头一次发现他还能这么啰嗦,但是也都认真听着并且记下了。
  “要我帮你收拾东西吗?你都要什么给我列个单子呗。”时雨道。
  “我背一个包就行了,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许砚生道:“你想拉箱子也可以,家里有个小一点的。”
  “那我也背包,我有个大一点的包,之前上学的时候背的。”时雨想了想:“我必须得带我的绘板,我接的商稿,甲方爸爸有要求我就得改。”
  许砚生颔首,道:“那明天回来给你带个小密码锁,要出门了记得把包拉链锁上。”
  时雨捧着他的脸一下一下亲,亲亲额头亲亲鼻子,最后才吻住他的唇,上半身跟他几乎贴成一个人,慢慢在许砚生身上蹭。
  一吻过后,时雨微喘着气道:“你不抓紧点儿?出去了可做不了啊。”
  许砚生低低一笑,手掌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指尖捻着他的乳尖拧弄,平整的指甲搔刮着他的乳晕,快感直接漫到天灵盖,漫到尾椎骨,时雨浑身都酥了,轻声嘤咛。
  许砚生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掀开了他的衣服,直接推到胸口上面,一面吻着他清瘦的身子一面去褪他的裤子。
  时雨自觉地夹住他的腰,在润滑剂糊在臀缝中间时放松了身体。
  他们做过很多次了,时雨知道怎么样接纳他,怎么样能让自己舒服也让许砚生舒服,许砚生也知道他敏感点在哪里,性器一步到位,刺激地时雨浑身发颤,仰着脖子呻吟粗喘。
  许砚生咬住他的锁骨,牙齿轻轻地啮,咬过之后舌尖再轻轻扫过,留下湿漉漉的水迹,空气一沾汗毛都竖起来了。
  许砚生深深浅浅地抽送,一室的黏腻水声和甜叫,充满了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爽快又催情。
 
 
第39章 梅子黄时雨
  马上要去医援了,许砚生现在在慢慢放下自己的病人交给别的医生,明天就要走了,他们要一起去的今天都下班早,下午四点多没什么事了就都离开了。
  许砚生也不想做饭,在餐厅打包了饭菜带回家,时雨还在画画,自己窝在卧室里。
  许砚生进来换衣服,顺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先吃饭,吃完饭再弄。”
  时雨一点头,点了保存出去拿碗筷。
  许砚生今买的川菜,怕是去了小山村没什么好吃的东西,今天先给时雨补补味道重的香的饭食。
  时雨看着桌上的水煮肉片,辣子鸡丁,鱼香肉丝觉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食指大动。
  今天许砚生下班早,俩人吃饭就早,许砚生不是很饿,只吃了一点米饭:“一会儿我们出去转一圈,给你买点小零食路上吃吧,还有我头发长了,得去剪剪。”
  “行啊,我那天看到发的通知了,先去省内的边远山村是吧?然后沿路顺着往北去,我估计咱俩都得塞两件厚一点的衣服,不然肯定会冷的。”
  许砚生一笑:“要不要换个包?”
  “不用了吧,我那个包都没塞满,拿一件毛衣就行了,你们不是给志愿者发那种冲锋衣吗?”
  “嗯。”许砚生道:“今年跟去年的还不一样,我昨天看了眼,是深红色的。”
  吃完饭,俩人换衣服出门去,先去剪了头发,时雨本来不打算剪,但一想要出门半个月,指不定中间要长长,索性也跟着一起剪了。
  天黑,霓虹灯代替阳光继续工作,许砚生带他去超市,买了些轻便易携带的小零食,饼干威化之类的,害怕时雨背着沉都没给他买牛奶,但是时雨自己拿了两板养乐多。
  “不嫌沉啊?”许砚生问。
  “你帮我装。”时雨骄矜道。
  许砚生无奈:“好吧,那你还想要什么?再买点儿吧。”
  他本来是想瞒着点他和时雨认识这件事的,但是想了想,又觉得那么多人在一起待半个月,他不可能不跟时雨说一点话,干脆也不装了,省得难受。
  许砚生跟时雨说过这事儿,时雨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巴不得全世界知道他和许砚生的关系。
  所以既然他也得帮时雨装东西,干脆再多买一点带着吧,他可不想看到半个月之后时雨瘦了几斤。
  两人买完东西回了家,时雨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许砚生也在检查还有没有漏装的物件儿,最后又塞了几个洗衣凝珠进去。
  这下基本上都拾掇完了,许砚生和时雨洗了澡,然后窝在床上看了一部电影。
  “我有点渴了。”时雨道:“是不是晚上的饭太咸?”
  许砚生觉得好笑:“口干了吧?回来必须贴药了。”
  时雨给自己挖了个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只能愤懑地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上一通乱拱,弄得许砚生哭笑不得:“你在干嘛?”
  时雨在他的锁骨上磨了磨牙,颐指气使地道:“你给我倒水去。”
  许砚生把他推开,下床去给他倒水。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回过身道:“其实我也会调酒,你要不要尝尝?”
  时雨眼睛一亮:“真的?”说罢他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从后面推着许砚生往出走:“你给我调你给我调。”
  许砚生借着他的力慢慢挪着走,打趣道:“要是不好喝你也得喝完啊。”
  “要是不好喝我就给你喝。”
  许砚生从冰箱取了个橙子出来,先切了两个薄片,其余的全部放进玻璃杯捣成橙汁和果肉了,加入冰块儿,然后取了一杯他今天刚刚买的养乐多,最后把家里一直有的青梅酒倒进去添满一杯,先前切好的橙片放在杯口做装饰。
  时雨一直在旁边盯着,许砚生对于流程是熟悉的,但估计很久没有调过酒了,动作有点生疏,但好在最后的成品很漂亮惊艳,青梅酒的香味和橙子的清甜混合在一起,再加上养乐多的独特味道,时雨只是闻着就觉得已经醉人心脾了。
  他端起来抿了一口,眼睛霎时就亮了,惊喜地看着许砚生,赞叹道:“好喝诶!”
  许砚生接过被子自己尝了一口:“嗯,是还不错。”
  时雨喜上眉梢,自己慢慢啄着喝,问道:“你以前这么调过吗?”
  “没有,但是之前用青梅酒做过一个薄荷味的酒,也还不错,只不过你今天刚买了养乐多,就随便试试。”
  时雨狡黠道:“那就是独一无二的咯?你不给起个名字啊?”
  许砚生撑着桌子看着他,想了想,蓦地笑了,提议道:“我觉得它就叫……梅子黄时雨吧。”
  时雨一愣,瞬间觉得这酒天上有地下无,可以算是人间佳酿了。
  “梅子黄时雨……”时雨笑了,耳朵却有点红:“你知道我画画,微博ID一川,就是根据那句诗‘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取的。”
  许砚生挑了下眉:“之前说让我自己找,今天就直接告诉我ID了?”
  时雨傲娇道:“告诉你怎么了?让你自己找你找到猴年马月去啊?再看到我画的画指不定就没那种惊艳的感觉了。”
  许砚生走向他,就着他的手又喝了一口酒慢慢道:“画生……这个tag取得不错。”
  时雨倏地抬头看他,惊愕之情溢于言表,盯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好久才磕巴道:“你知,知道啊?”
  许砚生一颔首:“那天你画了一半就把板子扔那儿了,我去看了眼你的命名,知道你在画的条漫叫什么了,搜画师很好搜吧。”
  时雨顿了顿,突然撅嘴,不轻不重地锤了他一下:“你都知道了,也不跟我说?我还在想你啥时候能发现呢,我都等不及了!”
  许砚生握住他的手,倾身上去在他唇上吻了吻:“也就是前几天的事罢了,画得很好,宝宝,你很厉害。”
  时雨撇撇嘴。
  “但是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偷偷画我睡着时候的样子了?”
  时雨一恼,耳根子都红了:“咋地,你那么金贵,不让画啊?”
  许砚生一笑:“随便画。”
  时雨慢慢把那杯酒喝完,许砚生去洗了杯子,然后跟他回到床上,已经不早了,他们明天还要早起,许砚生让时雨也别耽搁了,两人一起躺下。
  时雨拱进他怀里,拱了一半儿动作突然顿住,许砚生疑惑:“怎么了?”
  时雨停了会儿,突然咬牙道:“西斯塔尼的花园!”
  许砚生也是一愣,对!这还有件事呢,他都给忘了,上次也没提起这个来。
  “是不是你取的!”时雨用胳膊支起身子,恶狠狠地看着他。
  许砚生扶额,叹道:“是。”
  时雨瞪着他,猛得扑上来,在许砚生唇角咬了一口,听到他抽了一口气才满意放开。
  许砚生微微蹙眉,指腹摁了摁被这狗崽子咬到的地方。
  没破,但他咬得也不轻,有点肿了。
  他无奈地看着时雨:“你属狗的吗?”
  时雨嘚瑟地晃了晃脑袋:“谁让你给人家的酒取名字了,还搞得那么诗意!”
  “那就是根据颜色取的名字而已,要说诗意也得是今天这杯酒啊。”许砚生扳着时雨的肩膀,扬手朝他屁股上抽:“你现在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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