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这么多黑料内容还挺一板一眼的,也不知道是谁扒出来的。”
“又不是抛妻弃子,再说他不赡养父母这事儿没锤吧?我记得很早不是有媒体拍到过他带着母亲还是姐妹逛街?”
“他助理好像就是他妹妹,我见过一次,长得挺像的。”
“让妹妹当助理……鱼产也够杨白劳的。”
“楼上别歪,这里头重点不是说他控制欲变态吗,这么八卦的事儿没人八一八?”
“笑死,大亨怎么可能,他就是个暴发户吧,给资源算什么封口啊,他前两段的对象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物,虽然各方面比不上雷母,人也没跳出来领这个瓜啊。”
“我也不信他独占欲强什么的,雷母倒是有可能,毕竟自律怪,面相上就感觉什么都得管一管。”
朱晓晓看到这儿就忍不住“嗤”了一声,心想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鱼产大亨”就是个控制狂、大变态,你们懂个屁!
第44章 干农活
真人秀的外景部分不会只拍几个地方,家禽台也是布置了任务的,许惊蛰和梁渔今天拿到的任务卡就是去农场里干活。农场是私人承包制,老板很大方,今天一天都提供给节目组来拍摄。
朱晓晓和小落倒是挺轻松的,全程都待在保姆车里,累的主要还是明星们,得顶着大太阳做体力活动。
朱晓晓其实有点担心许惊蛰干粗活,她听说除了种地,还有下鱼塘捞鱼,上树摘桃子,给母牛挤奶,给猪喂饲料,反正怎么看都不是适合许惊蛰的工作。
相比之下小落就淡定多了,她安慰朱晓晓:“有我哥在呢,许老师不会吃苦的。”
朱晓晓不怎么信:“你哥能干什么呀?”
小落淡定地看了她一眼,很骄傲的样子:“我哥什么都能干。”
许惊蛰之前是并不知道任务内容的,家禽台虽然有任务剧本,但为了给嘉宾制造充分的惊喜和麻烦,绝对不会提前泄露,所以当他真的站在田埂上,面对着成排需要插的秧苗时,一瞬间的表情管理都有些失控。
几架摄影机就竖在不远处,家禽台有钱,还派了大疆的航拍器悬停在田头上,PD就过来布置了下任务,假装问了问两位嘉宾需要些什么东西。
许惊蛰还是不怎么敢相信:“我们就这么下去插秧吗?不需要换衣服?”
PD:“有防水靴,许老师需要吗?”
许惊蛰:“……”那防水靴上全是泥,不知道有多久没刷了。
梁渔倒是没挑剔靴子,他提了别的要求:“去买箱水。”
PD乖乖去了。
梁渔坐在田边上把靴子穿好,回头看到许惊蛰居然还在脱袜子。
“别脱了,穿着。”梁渔说。
许惊蛰:“漏水怎么办,袜子就湿了。”
梁渔耐着性子道:“不会的,你听我的就行。”
许惊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听话地没把袜子脱掉,穿上了防水靴。
梁渔先下了田埂,泥水的深度差不多只到他的小腿附近,他朝着许惊蛰伸出手,命令道:“下来。”
许惊蛰握着他手下去。
梁渔问PD要来了遮阳帽,戴到了许惊蛰的脑袋上,又吩咐他:“抬下巴。”
许惊蛰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仰起脖子,等着梁渔帮他把帽子的带子系好。
“你动一动。”梁渔说,“站太久了,别陷到泥里去。”
许惊蛰“哦”了一声,他尝试着抬腿走路,结果一用力,脚拔出来了,靴子却还在泥里。
“……”许惊蛰抬着一条腿,表情有些尴尬,他下意识去看头顶上的大疆和田埂上的摄像师,怕他们拍下来的画面不好看。
梁渔似乎早料到会这样,他没什么表情,朝着许惊蛰道:“抬手臂。”
许惊蛰抬起双臂,梁渔伸出两手夹到他腋下,像抱小孩儿一样将他半提起来,一步一步挪到了田埂边,将他放坐在了堤岸上,然后又折身回去拿他陷在泥里的靴子,一只手提着走过来,给他重新穿好。
许惊蛰一副给他添了麻烦的表情,不好意思道:“我太没用了。”
梁渔看了他一眼,问:“你想玩吗?”
许惊蛰点头:“总不能就你一个人干活吧。”
梁渔无所谓道:“其实没什么问题。”他看了一眼那排秧苗,口气很大,“就这么点而已。”
家禽台虽然一向不做人,但在嘉宾任务方面,实在完成不了的话,还是会放水的,PD一开始也没抱太大希望许惊蛰和梁渔能干多少活,结果等到梁渔真的开始干了,
节目组才发现他们可能挖错了坑。
梁渔手长腿长,肩膀还宽,他两腿分开了一些站在泥里,弯着腰动作干净利索地插着秧苗,一排插完顺着下来插第二排,节奏行云流水半点没有停顿。
许惊蛰跟在他旁边,手里捧着两盒子,也不用做什么,就看着他一手插一手拿,秧苗间的距离都像是提前算好的,整整齐齐,强迫症看了都很舒服。
许惊蛰手里的两盒很快就插完了,梁渔直起背,他的袖管卷过了小臂,露出的肌肉线条非常漂亮。
“走了。”他手上有泥水,忍着没去碰许惊蛰,催着人上岸,“还有别的活要干。”
许惊蛰没忍住,问:“你以前干过农活?”
梁渔淡淡道:“我从小就干农活,不说种地打渔,喂猪挑粪我都会。”
他凑着田埂旁边的水渠洗干净手,伸到许惊蛰面前给他看:“还脏吗?”
许惊蛰摇头:“干净了。”
梁渔“嗯”了一声,才把手贴到许惊蛰脸上,理了理他的刘海:“你可真嫩,晒得都红了。”
许惊蛰自己觉得还好,他涂了防晒霜,倒也不是太怕被晒黑,梁渔将PD买来的水拧开来一瓶,直接浇到了自己脑袋上,他甩了下头,水滴顺着前额流下来,滑过下巴后又一滴滴落到了地上。
“再去玩点别的。”梁渔的口气很随意,像是什么都难不倒他一样,“这农场挺大的,你想玩哪个都行。”
梁渔说玩儿就真的只是玩儿一样,跟拍的摄像师在后面也没法提什么意见,更别说PD事先安排的农场工作人员了,全无用武之地。
梁渔很勤快,他教许惊蛰怎么摘桃子,挑那种熟得刚刚好的,免得烂在手上。
“反正也不能带回去。”梁渔说,“你直接吃吧。”
许惊蛰背了个框,手里捧着桃子啃,梁渔后来摘了桃子就放他框里去,挑到特别好的再拿来给他吃。
有几个熟得有些过了,汁水又多又甜,顺着许惊蛰的掌心一直流到他手腕上,许惊蛰喊了声“梁渔”,声音有些惊慌:“流下来了流下来了……你快帮我擦擦。”
梁渔没办法,干脆从树上下来,握着许惊蛰的手腕,帮他把甜水舔干净,又顺嘴叼走了他的桃子。
送纸巾来的PD:“……”
许惊蛰还问他:“甜不甜。”
梁渔把桃核吐了,才说:“是太甜了点。”
到最后太阳还没下山,两人就把农场里能干的活全给干完了,梁渔将一天的劳作成果换成了一筐桃子,两篮子草莓,三罐生奶,大米五六袋,活鸡抓了七八只,吩咐家禽台帮忙送回别墅去。
许惊蛰就好像只是来采了趟风,从上到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梁渔毕竟干活了,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背心,卫衣绑在腰间上,半点看不出来体力损耗多严重,就连PD都忍不住多嘴关心了一句。
“梁老师的腰没事儿吧?”他今天是全程看着梁渔干了多少活的,实在是考验惊人的腰力。
到了后面跟拍的摄像师都体力不足了,梁渔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轻松地将一头小牛扛到牛厩里去。
朱晓晓大概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一脸震惊地看着上了车的梁渔和许惊蛰,小落却很习以为常地开始分“赃物”。
“水果许老师留着慢慢吃,生奶我带回去一罐,大米晓晓你要吗?”
朱晓晓张了张嘴,她很复杂地看了梁渔一眼,忍辱负重道:“我要!”
小落点了点头,还安慰她说:“我哥是黄土地一样的男人,对他庇佑的子民们很大方的,你不用客气。”
朱晓晓的目光非常虚幻,她在想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变成了梁渔的“子民”们了?!
第45章 协议
“子民”们回去后把“赃物”都分了,朱晓晓抱着她的大米,还得了两只鸡,忍不住热泪盈眶。节目组后面又录了些花絮,就把麦什么都撤了。PD的意思是两位老师干了一天的活,肯定都累了,晚上就好好休息一下。
许惊蛰送掉了五六只鸡,最后还剩下两只,只能先圈在自己别墅院子里,水果都留着,生奶留了一罐,他也不知道这奶得怎么喝,梁渔的意思是他找人去处理下,先不用管了。
“不做杀菌喝了容易拉肚子。”梁渔还在院子里搭了个鸡棚,他回来后也没歇着,把剩余的活全给干了,许惊蛰就跟废物似的杵在旁边,他有点担心,说:“这两集放出来,大概都会骂我。”
梁渔抬起头,他在做木匠活,嘴里咬着钉子。
“骂你什么?”他问,拿了一颗钉子下来,敲到木板里,“你要担心我们就去买点水军,帮你骂回去。”
许惊蛰笑起来。
梁渔只穿了件背心,整条胳膊都露在外面,肌肉结实却不过分夸张,许惊蛰发现他干活的时候非常有男人味,明明漫不经心,但无论干什么都很认真熟练,让人不自觉会被吸引过去目光。
他问梁渔是不是他们家都他干活。
梁渔:“就我一个男的,我不干谁干?”他看了许惊蛰一眼,又说,“我们那种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知道一个词吧,吃人。”
许惊蛰下意识皱了皱眉。
梁渔看见了,他没说什么,将搭好的鸡棚圈在院子里,又把两只鸡赶了进去。
“吃人,特别是吃女人。”梁渔边说边把背心脱了,搭在肩膀上,他看着许惊蛰,目光很专注,“那边的男人大多都没什么出息,拐卖妇女,打老婆,生小孩儿,卖女儿,等儿子出来了,有钱点的送儿子去上学,但也不会让你学太多,怕你心大了,不听族里长辈的话,不懂规矩,跑出去不回来。”
他咧嘴笑了笑,有些煞气,“我就是那个跑了不回去的。”
许惊蛰沉默了半晌,说:“不回去挺好的。”
梁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再说话,他把背心递给了许惊蛰,最后说:“我去洗澡。”
许惊蛰“哦”了一声,拿着他背心乖乖跟在后面。
“我不打老婆。”梁渔背对着许惊蛰,突然道,“我一辈子也不会生小孩儿,我只喜欢男人。”
许惊蛰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就挺莫名其妙的,但还是答应了一句:“我知道。”
梁渔没回头,他声音里带着笑意,说:“你还知道什么呀,我明明什么都没讲。”
过劳一天,梁渔哪怕是铁打的,晚饭也不可能还遵照健身的餐标来,他敞开吃了五碗饭,到后面许惊蛰都有些惊了。
“后头再减好了。”梁渔满不在乎道,他不是容易胖的体质,身体可塑性很强,所以平时也不怎么忌口。
许惊蛰这方面就有些嫉妒他,毕竟入行这么多年,许惊蛰都快忘了油炸盐是什么味道了。
“你包袱太重。”梁渔刻薄他,“每天压力都这么大,你不阳痿谁阳痿?”
“……”许惊蛰发现自从知道他ED后,梁渔就经常把“阳痿”这两个字挂嘴边,但又不是真瞧不起他,态度跟说“今天天气不好”一样随便,仿佛在梁渔看来压根就不是什么大事儿。
搞得许惊蛰自己都快对“阳痿”这两个字耐受了,好像他什么毛病都没有,健康得很似的。
而且自从晚上不用录真人秀,房间里的摄像头都给关了以后,梁渔在床上就越发瞎折腾起许惊蛰来。
“你明明对我有反应。”梁渔强行脱光了许惊蛰的下半身,朝着灯光最亮的地方,仔细打量着,他哄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许惊蛰躺在床上的样子很狼狈,双手拉高了被梁渔用被子缠着,他前面挣扎得太厉害,睡衣的几颗扣子都掉了,露出大半胸膛,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大片的粉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
梁渔分开他的腿,看着那片粉云一样的肌肤,忍不住低头去亲他。
许惊蛰既不舍得咬他,也不舍得骂人,一时半会儿气都喘不顺。
“舒服吗?”梁渔一边用手帮他,还一边问。
许惊蛰羞耻得不行,咬牙道:“你干了一天活,都不累的吗?”
梁渔笑起来,他手上加快了速度,许惊蛰没一会儿就泄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自己腿间的狼藉,梁渔洗干净手,又拿毛巾来替许惊蛰擦洗,最后从后面抱着他,侧躺在床上。
“不知道你在气什么。”梁渔笑着说,“这么高兴的事情。”
许惊蛰露出眼睛瞪他,嗓子有些哑:“哪里高兴了?”
梁渔不给他穿内裤,许惊蛰的底下就只能是光着的,两人现在的姿势几乎半叠在一起,梁渔的手伸到许惊蛰前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还在撩拨着。
“能硬又能射,不是好事情吗?”梁渔凑着他耳边说。
许惊蛰不说话,他底下又被梁渔弄得渐渐起了头,背上些微渗出汗来。
梁渔亲了亲他,突然问:“是不是就我能弄你。”
“?”许惊蛰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梁渔有些用力地握住了他下面,他看着许惊蛰的脸,又认真问了一遍:“回答我,是不是就我能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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