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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穿越重生)——聊拾一麻袋

时间:2021-04-26 09:32:56  作者:聊拾一麻袋

   《我和冤家成了个婚》作者:聊拾一麻袋

  文案:
  我以为我被心上人捅死了,他以为我重生失忆了?
  我以为我单箭头养虎为患,他以为他单箭头一厢情愿?
 
  忠犬深情娇俏攻×内冷外热刻薄受
  杨骞是世子妃,世子妃是攻
  狗血但不渣,无脑但不虐
  1v1,HE,双箭头
  —
  何为尴尬?
  谢远衡和狐朋狗友寻欢作乐,被迫打开窗子深情朗诵:“长夜漫漫吾独卧,安得佳人伴吾侧?”
  低头就和杨骞撞了个四目相对。
  何为孽缘?
  谢远衡不怀好意,闹的满城风雨要强娶人过门,那人却迫不及待地自己递上了庚帖。
  自己撒泼打滚没求来的赐婚,竟然是要被强娶的那位求来的?
  何为善妒?
  别人家男子汉大丈夫最要脸面,被人当个女人娶回家必定心怀不满。这人怎么平时毫无怨言乖乖巧巧贤良淑德,没事却要学悍妇撒个泼?
  别人去青楼寻欢,杨骞来青楼捉奸?
  何为善变?
  前脚一箭穿人喉,后脚委屈又娇柔。喊疼喊的流畅,眼神装的无辜,处理个伤口而已,至于梨花带雨满面委屈楚楚可怜吗?!您还记得您是个将军吗?!您还记得惨死在您箭下的刺客吗?!
  —
  谢远衡以为他爱杨骞至深,深到愿意为他放下恨。却没想到确实这人爱的傻,顶着他的误会步步妥协,一退再退。
  死过来活过去,鸡飞狗跳的闹腾一场,才发现原来早已两情相悦,一切曲折,不过瞎折腾绕了远。
  —
  封面水彩底图取自碧水分享,感谢细腻水彩好难[鞠躬]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斟(谢远衡),杨骞(杨乘衢) ┃ 配角:沈诏,慕容晨,谢攸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忠犬攻和恶犬受的破镜重圆
  立意:情有独钟者,谓生死不离
 
 
第1章 
  一阵头痛欲裂。
  谢远衡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偏头,看见身旁未着寸缕的美人儿,惊的差点魂飞天外,好悬没滚下床。
  屋子里还弥漫着未散的旖旎,美人儿似有所觉,慵懒地抬了抬眼,娇嗔道,“宵郎。”纤纤玉手就环上了他的腰。
  谢远衡浑身的鸡皮疙瘩一瞬间都冒了出来,忙不迭把美人一推儿,翻身坐起,不可置信地低头检查一番,五雷轰顶。
  美人儿懒懒地侧卧着,抬眼不解地望着草草穿了衣服,几乎能算是落荒而逃的人,犯起了嘀咕,“宵郎这是怎么回事。”
  时值九月,入了夜,风吹在脸上颇有几分凉意,谢远衡衣衫不整地站在帝京街头,被脑子中突然冒出来的记忆搅的好一阵恍惚。
  ……
  几乎同时,同一片天空下的另一处,同样不怎么安生。
  更深露重,威远将军府的灯却没有熄,杨骞披衣坐在灯下,指尖刚刚捻起一页书页,还没来得及翻开,就被门前的敲门声打断,指尖一松,书页飘飘悠悠落了回去,杨骞漫不经心道,“进。”
  小厮连滚带爬地推开了杨骞书房的门,恰巧看见杨骞抬眼看来,不知怎地,突然就想起刚刚看到那莲花开时诡异的画面,一时心中发毛,生生打了个寒颤,几乎张口结舌,“将,将军,您养的那莲花开了。”
  杨骞脸色一变,那点娇矜的淡漠立时散的无影无踪,小厮只觉得身边一阵风过,抬眼再看,原先的桌案后的人已然没了踪影。
  ……
  谢远衡沿着记忆中的路线,顺着帝京的路往南走,也顾不得现下是什么时辰,路上的人是不是对他指指点点。他带着陌生的记忆一脸茫然地在镇远侯府的匾额下停了下来,呆呆抬头看了一眼,直到门口值夜的侍卫躬身向他行礼,他才在那一声“世子”的唤声中回过神来。
  谢远衡魂不守舍地抓过一个侍卫的袖子,把侍卫吓得忙不迭跪地请罪,谢远衡摆摆手示意他起来,颇为认真地瞅着侍卫,“我问你,今天是哪一日?”
  侍卫一阵面红耳赤,憋了半天,在谢远衡的期待中吞吞吐吐,“婉……婉兰姑娘的生辰?”
  谢远衡:?
  婉兰姑娘是个什么东西?
  侍卫察言观色,自觉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再次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个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那是……爷前儿个提起的秀香姑娘?”
  谢远衡慢半拍地回过点儿味儿来,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面色一阵扭曲,一脸复杂地盯着侍卫,“我问你今天是何年月?”
  侍卫一怔,后知后觉自己意会催了,一阵羞惭,声如蚊呐,“正元三十八年九月初八,哦不,初九。”
  谢远衡“哦”了一声,呐呐自语,“六个月了。”
  身后侍卫迷惑不解,回头望了一眼同伴。同伴却是摇了摇头,一脸讳莫如深,直到看着谢远衡走的远了,才压低声音嘀咕道,“莫不是哪个姑娘竟有了身子?”
  侍卫嘶了一声,一脸敬佩敬畏地瞥了一眼谢远衡走远的方向,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朝同伴缓缓点了点头。
  ……
  六个月了。
  谢远衡顺着记忆回到现在那似乎应该属于他的房中,抬手点上烛火,火苗颤颤巍巍,好容易站稳了,在他整张脸上都打出一片阴翳。
  谢远衡对着火苗发呆。
  距离三月平丘之变,已然六个月了。
  谢远衡冷笑一声,闭了闭眼,掩住满目悲凉。
  他现在这个身体的记忆中,现如今的所有人,管六个月前那场惊变叫“平丘之变”。
  当朝战功赫赫的威远将军谢斟谢远衡,初定南疆,至此,大齐最后一块版图完整。而威远将军本人,却在班师前一天,为南疆残敌所害,身中蛊毒,及至疯癫,为乱军所刺。
  同月,威远将军副将杨骞杨乘衢,整顿全军,扶灵回京,于宣化门外长跪不起,以三尺之命和身后百万威远军,为威远将军求一交代。
  多少人都要叹一句赤胆忠肠,情深义重。
  帝大恸,追封威远将军为平疆侯,风光大葬,派特使赴南疆探查内情,却是一无所获,无疾而终。
  四月,杨骞接任威远将军,整顿谢远衡旧部,归拢威远军心。至此,谢远衡作为威名赫赫的一代名将,就只存在在了所有人的记忆中。
  乱……军?扶灵回京?
  好一个颠倒黑白的情深义重。
  谢远衡闭眼,穿心而过的冰冷依然如在此身。那一幕伴着鲜血和绝望的悲戚,死死地烙在他脑海中。他一生戎马,二十九载光阴,少年从军,十六领兵,一十几年沙场上摸爬滚打,大伤小伤无数,多少次命悬一线,却从没有哪一刻,那么疼。
  当年他眼高于顶,心大如斗,放眼大齐,没几个他看的入眼的,就连当今圣上,也没少被他明里暗里数落。
  他一辈子就看上那么一个人,放在手心里捧着,带在身边上养着,放在心尖上教着,心心念念如珠似宝,一十三年爱护有加,没成想养虎为患,一剑当心把他捅个对穿。
  谢远衡悲愤交加,揪着心口处的衣物,不可自抑地低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跌跪在地上,又突然愣了神,盯着地上灯影打出的他的影子发起了呆。
  杨骞……杨骞呐……好一个杨骞。
  谢远衡盯着灯烛望了良久,直望到烛泪和烛身齐平,再一起燃尽,谢远衡于一室漆黑中站起,一双眼眸竟有些大悲之后的平静。
  谢远衡在满心枯槁中体会了一把往事不可追,只好庆幸现如今他又活了。
  谢远衡手依然按在胸口,心跳如常,平稳安健,可是曾经穿心之痛却如附骨之蛆,他死过去再活过来一次,仍不肯放过他。
  谢远衡苦笑,眼底是含悲的冰冷,这镇远后府的小世子,向来浪荡醉卧温柔乡,怕是没尝过这等穿心蚀骨的滋味,这身体初初跟着他就这般被折腾一通,指不定从今天起,还要尝尝得心疾那般时时疼上一遭的滋味。
  而他本人这运气也实在不怎么样,死的不清不楚,活的莫名其妙,重活一次,占的还是个草包废物的壳子。不仅草包,和他关系还不怎么好。
  镇远侯慕容赴,字永继,贵为当朝第一位异姓王侯,在谢远衡追封前,乃是大齐独一份。老侯爷当年威名赫赫,定西北,平东南,乃是大齐一等一的人物,也是谢远衡自小仰慕的对象。只是老侯爷膝下一子一女,却一个赛一个的荒唐,小世子慕容宵,字临夕,文不成武不就,整日不是楚馆就是秦楼。反倒是小女儿慕容希,还有几分虎将之风,只是也没虎到正地方,泼辣蛮横,惹是生非,也是世无其二的恶名声。
  巧了,他上辈子骂的人不少,骂慕容宵最多。
  只记得这人出身显贵,本该是将门虎子,却娇生惯养,在锦绣富贵、风月美人里泡成了一块朽木,实在让人看着窝火。
  “慕,容,宵。”谢远衡念着这个名字,颇有几分好笑,没错的话,他的记忆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慕容宵看他也不怎么顺眼,他死的消息传回来的当天,这家伙可是没少高兴。不仅高兴,这人还请了一干子只会捧高踩低,巴结逢迎的狐朋狗友,在揽芳阁包了场子,场面之欢庆,堪比王宴为雄师接风。
  “这王八羔子。”谢远衡失笑,也顾不上想现在是不是在骂自己,“骂他草包真是轻了。”
  ……
  翌日,大齐朝同时发生了两件不大不小的新鲜事。
  第一件是笑谈。据传镇远侯府的小世子深夜衣衫不整的从揽芳阁归家,被不少人撞见,闹的京中议论纷纷,又说是镇远侯的小世子搞大了人家揽芳阁姑娘的肚子,被老侯爷好一顿揍,关在府里罚了一个月的禁闭。
  第二件是奇闻。说是平日素来鲜少出门的新贵将军杨骞,一反常态地生了罕见的偷闲之心,近日频繁素衣出门,混迹在闹市勾栏,还经常去茶馆戏台,不是喝茶就是听曲,一坐就是一整天。只是又听说,这杨将军点茶也没见他好好地品,点曲也不见他认真地听,每日就是那么一坐,也不知道在消遣什么。
  ……
  谢远衡上辈子一辈子没被人揍过,没料到这辈子一睁眼就来了个开门红。谢远衡哭笑不得,看得侍女手中端着药膏进来,正欲伸手接过,不料这侍女云淡风轻地拎着药膏开了封,往手上一搽就要来扯他衣领。
  谢远衡差点给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不动声色地挡了,学着记忆里慕容宵的腔调软声道“这回儿实在有些难看,就不让姐姐动手了,姐姐放下就好,我一会儿自个儿擦。”
  紫棠轻哂一声,一甩手帕拍在了他脸上,满面娇嗔,“德行。”
  言毕放下膏药,迤迤然地走了。
  谢远衡如鲠在喉,噎的差点没背过气去。他听了二十九年男女有别,信了二十九年授受不亲,因着那点讳莫如深的心思,连男人和男人也没少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实在无福消受这调情逗趣,笑言肆语。
  谢远衡心情复杂地宽衣解带,轻车熟路地把药膏擦了,一边擦一边死命在回忆里翻腾,直到确定自己和那个应该是叫紫棠的丫头没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才松了口气,终于放下心来。
  谢远衡擦完药膏,盯着自己现在这孱弱的身板发了会儿愁,皱着眉握了握拳头,感觉这只手连只鸡也掐不死,好一个弱柳扶风的娇男子。
  谢远衡叹了口气,把这些糟心的小事放到一边,开始认真回想那要命的大事。
  这慕容宵,也就是现在的他,究竟在什么时候搞出来的孩子。
  谢远衡焦头烂额,几乎把慕容宵从牙牙学语到咽气的记忆来回倒腾了数遍,也没有窥见一点端倪。
  奇了怪了。
  谢远衡叹为观止。
  如今这京中的公子哥儿真是令人发指,竟然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孩子,有哪个孩子。
 
 
第2章 
  谢远衡再踏出镇远侯府,已然是一月之后了。这一月来,他这辈子的爹镇远侯明里暗里打听了个遍,终于确定他慕容家不至于稀里糊涂就续了香火,才堪堪松了口气。只是被这乌龙一闹,老侯爷也彻底看明白了自己儿子这些年都是什么德行,痛心疾首之余,也开始琢磨着能不能往正道上拉他一把,免得到时候真惹出什么是非。
  老侯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儿子重新寻了个老师。
  而在老侯爷亲自拎着拎着大包小包礼品登门六王府时,他的宝贝儿子杵在了威远将军府门前。
  谢远衡被足足关了一个月,长这么大,打从他会走路开始,就没过过这大姑娘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更别提他还是刚刚睁了眼,惹事的是那慕容宵,他这一番算是代人受过,这过还是无中生有。谢远衡真是没火也要憋出火,小火也得憋成大火,本来对杨骞的怒火一个不幸燃成了熊熊烈火。
  谢远衡思来想去,觉得他现在的身份简直就是个天大的便利,左右本就纨绔不成器,荒唐没章法都是家常便饭,一时做出什么混账事也不出人意料。他如今成了这么一号人物,没道理安分守己,不出去胡作非为、折腾折腾出点恶气实在说不过去。
  于是甫一被放出来,谢远衡就领着人拎着弹弓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了威远将军府,决定做点身为慕容宵该做的事。
  谢远衡眯着眸子,看着这座再熟悉不过的府邸上方的牌匾,心底冷笑。听闻皇帝给他追封了个什么侯,在西郊重新建了个王府,但他人都没了,自然也没人住。按照慕容宵的记忆,他那叔父以谢家的名义开口管皇帝请旨求过,不过名求宅府,实求什么,大家自然心知肚明。皇帝不出所料地没允,倒也不了了之。之后不知道杨骞这黑心肝的使了什么手段,住着他的旧府,竟连那座新宅子也划到了他名下照管。
  谢远衡气的磨牙,心道难不成这就叫事要做绝?这人在他上辈子办的一手黑心龌龊事,如今还敢堂而皇之住着他的宅子,这是真不怕他死了阴魂不散,找他索命?
  谢远衡冷哼一声,利落地伸手,用昔日拉弓射箭的架势拉开了弹弓。石子去势汹汹,啪嗒一下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牌匾正中,准头倒也不错。
  将军府门口的侍卫过来阻止,谢远衡一招手,特意带过来的四个护卫上前把侍卫绑了丢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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