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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穿越重生)——聊拾一麻袋

时间:2021-04-26 09:32:56  作者:聊拾一麻袋
  谢远衡一言难尽地瞅了慕容晨几眼,心内复杂。可是怎么说呢,他现在可不是“谢远衡”,是“慕容宵”,慕容宵和谢承安什么关系?和他尊敬的堂哥相看两生厌,和他自小跟随的杨将军刚刚闹的不可开交。
  谢远衡摸了摸鼻子,十分糟心地又扫了慕容晨一眼。
  这可能有点难办。
 
 
第7章 
  谢远衡被自家妹妹闹的无可奈何,又实在没什么靠谱的经验能教她。无奈之中被自己妹妹撒泼打滚好一通烦,只得硬着头皮被赶鸭子上架,修书一封又一封试图把谢攸约出来喝盏茶。
  慕容晨又重操旧技扮了个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男装,在谢远衡一脸嫌弃之下堂而皇之地坐在了他身边。
  慕容晨开始还能做的端端正正,摆出一副端庄有礼的微笑,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左等右等对面的人还没来之后,她终于没了耐性,转向了坐在她旁边的自己哥哥。
  “他怎么还不来?”
  “我怎么知道。”谢远衡这辈子虽然耳目不比上辈子灵敏,但该有的意识在,还是比常人敏锐许多,早被一旁这坐立难安一通乱动的妹妹烦的头顶乌云,可算是体会了一番别样的“兄妹情深”。
  “他不是都回了信答应来了嘛。”慕容晨泄气地往桌子上一趴,腿还忍不住在桌子下隔空踢了两下空气。
  谢远衡提着她后领口把她拎起来,在她盯视下伸手一拍她两只袖子,“别往桌子上趴,不成体统。”
  慕容晨一脸茫然地看着谢远衡,她竟不知她哥脑袋中还有“体统”!
  谢远衡看她那模样就肺疼,瞥开眼不想搭理,不料慕容晨又死乞白赖地缠上来问,“哥,是不是他平时都不来茶馆,不知道茶馆在哪啊?你干嘛和人家约在这里。”
  谢远衡听着她宛如智障一般的发言,看着她那一脸特别真诚的不满,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浮盏居是京城第一大茶楼,但凡是京城人,长了脑子的都该知道,长了耳朵的都听说过,长了嘴的也都能打听到。”谢远衡毫不留情地从慕容晨手中抽出自己的袖子,看着她那瘪着嘴的模样一阵牙酸,“他不来是他的问题,你能不能不要八字还没一撇就胳膊肘往外拐,什么屎盆子都往你哥头上扣。不约茶楼约哪里?你想让我带他去青楼还是乐坊?”
  慕容晨看着谢远衡的脸色,十分没眼色地接了一句,“别这么说,哥,什么屎盆子不屎盆子的,喝茶的地方,多不好。”
  谢远衡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拂袖就要走,他就多余替她约人,这费力不讨好的差事谁愿意干谁干去。
  慕容晨后知后觉自己逆了哥哥的毛,忙不迭扯着袖子一通撒娇,好说歹说把人给按了下来。
  谢远衡余怒未消,气哼哼地瞪了慕容晨一眼,看见她那一脸笑就觉得眼睛疼,不由得移开眼睛四处乱看。不知处于何种心理,目光兜兜转转又绕到了杨骞平时常坐的那一张桌子,看清坐着的不是杨骞之后,悄悄松了一口气,但又不知为何又莫名其妙地自心间流出点失落来。
  谢远衡垂了垂眼,自嘲一笑,正要收回目光,余光却不经意地扫见什么,心间突然升腾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直觉。
  谢远衡猛地回头向后看去,靠窗那一排的桌子几乎都坐满了茶客,他视线落处的桌子好像也有人,只是刚好被茶楼的小二虚虚挡了一下,看不真切。
  谢远衡直觉不对,可不等他细看,一旁的慕容晨就扯了扯他袖子,谢远衡只好回头,顺着妹妹的目光看见了上楼来的谢承安。
  杨骞坐在靠窗的护栏边,出神的目光尚未完全收回来,对着躬身的小二呆了一呆,从身上掏出些银钱,“哦,哦对,我是想说,小哥辛苦了,这是给你的赏钱。”
  小二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真诚,只好赔着笑道声客气,收了钱起身离开,一边走忍不住低声嘀咕,“这人可真怪,叫人叫的那么急,过去了却只是要给点赏钱。”
  小二摇摇头,暗叹一句这些个贵人们的心思真难揣摩,倒是乐得平白多份打赏。
  谢攸在两人对面落座,端着一脸八风不动的正色,几乎称得上是面无表情,“不好意思,不像世子一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知道这等闲情逸致的去处。一时找不到地方,耽搁了些时候,是我不对,抱歉。”
  谢远衡:……
  竟然还真是迷路了。谢远衡虽然被他几句话刺的想要骂人,却也对这个事实内心麻木。若是旁人说迷路,可能还是找个借口刻意搪塞,可谢攸这人几乎是和他当年如出一辙的没眼色,一贯懒得费心找借口给人台阶下。他说迷路八成就是真的迷路了。
  这么大一个人竟然真的找不到京城第一大的茶楼。
  慕容晨那敌友不分的小兔崽子听了这话低了头一通傻笑,竟还略带得意地抬眼瞥他,谢远衡余光扫见了气的肝疼。
  这死丫头乐什么乐?听不出来话里话外在骂他不务正业吗?
  他这边没肝疼完,那边谢攸又开了口,“一码归一码。我应了邀,耽误了时候是我不对,但我道完歉,歉意就到此为止。我也不会因此对你心怀愧疚,更不会和你们有什么情分。”
  慕容晨一脸认真地听完,在一旁点头如捣蒜,谢远衡忍无可忍,捣了她胳膊一下,皱着眉略带不满地去看谢攸,“谢副将好大的排场 ,我好心相邀,开口就这么针锋相对不大好吧?”
  “无关排场。”谢承安一脸认真,“是私怨。世子,你从前就和我堂哥十分不对付,屡屡出言污蔑我堂哥,对我堂哥大放厥词。如今又几次三番为难我杨大哥,对我杨大哥多番挑衅,屡次骚扰,在我威远营众人看来,你和我威远军早已势如水火势不两立。如今你几次三番写信给我,大有我不来就不罢休的架势。我今天勉强前来,不过是为了告诉你不要再写信给我罢了,我是不可能和你有任何交情的。”
  谢远衡一时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玩意儿?慕容宵对他出言污蔑,大放厥词?
  谢远衡满脸菜色,一脸复杂地看着对面那正气凛然的人,不知该作何感想。
  纵然这番话里实际上护的是他没错,但苍天可鉴,他和慕容宵当初交恶,的的确确是因为他看不惯这草包做派,时常骂他。
  这小子这番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竟把他摘得一干二净,横竖都是慕容宵的过错。
  可怜谢远衡现在顶着慕容宵的身份,实在是听的五味杂陈,差点面容扭曲。他竟不知他这堂弟还有这般不分青红皂白护短的脾性。
  但抛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不论,他成为慕容宵之后,又的的确确好生招惹了一通杨骞,他“慕容宵”也确实和威远营势如水火。这孩子上来干净利落地直言相拒,似乎倒也没什么不妥。
  慕容晨却管不了他真哥假哥的前仇新恨,一听这话忙不迭地弹了起来,被谢攸不明所以地一看才突然觉得不好意思,顿时泄了张狂劲儿地坐下,依旧试图据理力争,“谢公子此言差矣,罪不及家人,慕容世子虽然行为不妥,可你不能因此也把他家人一同排除出去,都不谈交情。”
  好家伙,真不愧是亲生妹妹,直接把她哥给买了,妄图把自己摘出去。
  谢远衡一脸麻木地看着慕容晨,慕容晨面上挂着笑,底下心虚地扯了扯谢远衡的袖子,试图通过这等小小的讨好来弥补她刚刚的恶行。
  谢远衡糟心地扫了一眼自己的袖子,毫不留情地扯了出去,别开脸不再管她,到底也没拆她台。
  谢攸一阵莫名,“但这和他家人有什么关系?”
  一针见血,直击中心。
  慕容晨一脸好不容易捏出来的温和笑意僵在脸上,依旧试图挽回局面,呵呵一笑,“或许你会和他的家人缘分匪浅呢?”
  谢攸一脸不认同,“我既然和他没有交情,和他家人又从哪来什么缘分?”
  慕容晨再编不出什么瞎话,只好一脸尴尬地笑着,咬着牙狠命扯自己哥哥袖子,想要谢远衡来救场。
  谢远衡低眸一扫那只用劲儿还颇不小的手,不动声色地递给慕容晨一个安心的眼神,在她松一口气后径自开口道,“那是自然。谢副将深明大义,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我慕容府惹上干系了。”
  慕容晨还没放回去的心咯噔一声,一脸笑顿时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去,就见他那哥哥似笑非笑地勾着唇对自己心上人继续挑衅,“只是照谢副将这种看着呆说话傻,是非不分、自以为是,和对头放狠话还要掰扯一通的,还是在家多多呆着,不要出来乱跑了。不然一不小心被人和其他稚童一起拐了去,你家那姓杨的大将军岂不是要好一番悲痛憔悴,生生损了些明智,就更斗不过我了。”
  谢远衡这番毫不留情地对着上辈子的堂弟一番挤兑,看着这小子目瞪口呆的表情,竟有些恶作剧似的得意,连他先前出言的不逊也不大计较了,不由得一抬下巴拉着自己那满面惊慌不明所以的不争气的妹妹站起来,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末了在心底暗自感慨一番世事真是妙不可言,人心也是最最难测,前世他和慕容宵势如水火,这番借尸还魂,倒是不过一月多的时日,竟打心底里接受了这慕容宵的身份生活,时时和他共情,面对别人口中那个已故的自己,竟像是对着仇人对头了。
 
 
第8章 
  日前的一次相约不欢而散,惹得慕容晨回家好一顿抓耳挠腮,慕容晨气哄哄地找谢远衡拌了几次嘴,到底没忍住,这记吃不记打的小祖宗又穿着她那掩耳盗铃一般的男装出去招摇过市,往人家跟前凑了。
  谢远衡哭笑不得,见她自己有了事做,不再来搅他,索性也不再管她,隔三差五地听沈诏讲讲酸诗,没事依旧到京中有名的青楼乐坊露个脸,偶尔和沈诏或者其他狐朋狗友聚上一聚,差人打听他搞出来的谣言的传播程度,思考思考怎么和杨骞过不去。闲了的时候也会不带下人自己独自出去乱晃,好生补了一通之前没过过的清闲日子。
  但谢远衡到底是个实在受不住闲的人,一来二去闲的浑身难受,正想着寻个什么法子找点事做,刚巧这日沈诏过府时就提了起来。
  老侯爷毕竟还是为儿子操心,不忍看他整日游手好闲,琢磨着想走动走动,为他谋个闲职,也好让他收收心。因为深知儿子那副德行,老侯爷左右还是不放心,特意拜托沈诏提前探探口风,也顺便从中斡旋一二,趁机劝劝自己儿子。
  谢远衡喜出望外,面上却不得不装出副不情不愿地样子,在沈诏一番劝解下才装模作样地应下来。
  刚刚送走沈诏,还没来得及高兴,老早等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慕容晨就迫不及待地进了屋来。
  谢远衡心下开心,懒得计较她的冒失,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盏刚刚为招待沈诏沏的没喝完的茶,端起来啄了一口,正想问她有什么事,这丫头就风风火火地一把把茶盏从他手上拿了去,拉过他的手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谢远衡一惊,毕竟他和慕容晨是半路凑到一起的兄妹,还没习惯太过亲近,条件反射地想要抽手,却被慕容晨死死按住,一脸可怜地请求,“让我看看呗哥,我就看一下。”
  谢远衡头疼,却也不得不妥协,任她翻来覆去地查探,“你又干什么?”
  慕容晨一脸严肃,“我这几日和谢公子相处的有些起色,今日旁敲侧击地问起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谢远衡丝毫不给面子,“你还懂什么叫旁敲侧击?”
  慕容晨抬头剜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翻,一边翻一边一本正经道,“他说曾有道长给他算过姻缘,他有命定之人,此人家中有一长兄,长兄手上有一紫色莲花印。”
  “胡扯。“谢远衡想也不想地道。他怎么从来没听谢攸说过什么命定之人。再说谁家算姻缘不算自己命定之人长什么样,去算她哥的?哪家正常人会长什么紫色的印记?
  可是想归想,谢远衡心里还是犯了嘀咕。谢攸这孩子不说就是不说,要说一般都是实话,几乎不会乱编什么瞎话搪塞人,难道真有这么一说?
  这般想着,就听慕容晨一声惊叫,揉了揉眼,又仔仔细细地盯着他右手看了看,“还真有!”
  谢远衡心下狐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见自己右手手腕最左侧,靠近手掌的地方有个半个指甲盖大小的极淡的紫青色莲花纹路。这纹路极浅,仿佛隐在皮下一般,一眼看上去几乎和隐在皮下的血管颜色没什么分别,又是在手腕侧边,不刻意拗过来看根本看不到这个角度,谢远衡竟都没有发觉自己手上还有这样一个纹路。
  他仔仔细细地在脑海中翻了翻慕容宵的记忆,发现慕容宵也没有什么时候刻意去看过这个地方。
  他本人都不知道,外人更无从得知。谢远衡扭着手腕纳闷地看着这几乎难以看出来的莲花印,心道难不成谢承安这小子真干过什么求道长算姻缘的事儿?
  他这便宜妹妹还真和那小子天生一对儿?
  谢远衡满心茫然地抬眼,却发现那丫头已经跑没了影,顿时失笑,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
  却没想到这还没完。他那妹妹风风火火兴高采烈地跑出去,傍晚又哭丧着脸跑了回来。
  原来这丫头满心欢喜地跑去跟他相认,却被人一句“随口戏言”挡了回来。
  谢远衡苦笑不得,所幸也不再理会这不知真假的戏言,好生安慰了妹妹一通。这丫头心气不顺,歪主意却不肯听。兀自恼丧了一日,还特意跑到了小她两岁的闺中好友苏柔芷,当朝御史大夫的千金家中去诉苦,结果第二日就又生龙活虎地拉着自己闺中姐妹苏柔芷,又生拉硬拽上了自己哥哥,死活要到京郊的月老庙求姻缘。
  谢远衡推拒不得,被她硬拉了去,碍于妹妹的好友和她同承一车,不好共处一室,因而弃了马车骑马走在马车侧旁,被车内那叽叽喳喳的丫头闹的甚是头疼
  慕容晨奔着求签而来,目的分明,一路拖着谢远衡和苏柔芷冲着大殿而去。
  这丫头摇头晃脑一顿默念地把签筒摇的哗哗作响,掉出签来却瞄了一眼半是忐忑半是宽心地露出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谢远衡探头过去,却被她一巴掌挥了开,自顾自藏进袖子里不肯给人看。
  谢远衡懒得和她计较,正准备拉她起身去解签,冷不防被这丫头一把按的跪了下去,直直对着月老来了一揖。慕容晨把他签筒往他手里一塞,“哥,你也求个。”
  谢远衡面无表情地抬眼瞅她,作势就要把签筒放回去,“我求它做什么,我又不问姻缘。”
  慕容晨却急了,赶忙按住他的手,死活不让他往回放,“哎呀你就求一个嘛,哥。左右你红颜知己多,万一求个下签也不算什么大事。有人对照才知道准不准,我一个人求心里也没个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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