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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穿越重生)——聊拾一麻袋

时间:2021-04-26 09:32:56  作者:聊拾一麻袋
  “砸。”
  谢远衡一声令下,挥手后却无人敢动。谢远衡心下不爽,抿了抿唇,回头不满道,“怎么?本世子管不了你们了?我慕容宵为的非做的歹还少吗?砸!出了事我兜着。”
  府卫却不似护卫那么大胆,面面相觑,不知自家主子这是又闹哪出,但又不敢不从,一片交头接耳后,终究战战兢兢的拿起竹竿试试探探捅了起来。
  谢远衡负着手在一边看着,望着渐渐往这边聚拢的人,心下顿时舒坦了不少。他也不指望自己这般小打小闹能真把人家牌匾拆了,到底不是纸糊的,想也不可能。他就是想大庭广众之下,在杨骞头上动土。
  将军府内的府卫听见动静,却不敢擅离职守,管家林安连忙跑了出来,看清面前的人,眼皮就是一跳。
  真是流年不利,竟惹来这么个混世魔王。
  林安不得不扯出个笑脸,凑到谢远衡跟前,“哎呦,世子大驾光临,未能远迎,是奴才的过错。”林安佯装为难地一瞥谢远衡,往那群人处望了一眼,“只是世子这是做什么呀,如此大动干戈,我家将军要是回来知道,岂不是伤了两家和气。”
  谢远衡看着昔日自己忠心耿耿的管家现在装乖卖巧地护着自己仇人,心中更是不快,一抬下巴偏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为难?我就是想他为难。”
  谢远衡冷笑,抬了抬声音,直接公然喊了杨骞的名讳,“杨骞竖子,不仁不义,身无德才,偏居高位。”
  谢远衡转过头,微低了身和林平平视,笑的温和,“你说,这多令人不快啊。”
  林平笑容一僵,脸色煞是难看。可是他虽为管家,到底算是下人,在这些个主子们面前就算有心掺和,也不好直接顶撞。是以谢远衡口出狂言直呼杨骞之名,乃至恶语相向,他却不好出言反驳,这么不上不下地杵着,心里简直要骂娘。
  谢远衡却还不想罢休,装模作样地直起身,又一副想起来什么的样子重新低了头,对着林平笑的意味深长,“也不知你家那位故去的前,将,军,作何感想啊?也怪他有眼无珠,八成是没长脑子,才一不小心,养了这么头黑心烂肺的混蛋吧。所以你看,那没长眼睛的前大将军,这不就成了已故的平疆侯了?”谢远衡掩去眼底的晦暗,嘴上挂着几分讥笑,抬眼瞅着牌匾上的“威远将军府”,“看看这将军府,表面冠冕堂皇,谁知道住了群什么人呢?”
  林平气的咬牙,几欲压不住表情,谢远衡瞥了他一眼,却不给他发作的机会,也不再找茬,挥手领着人走了。那姿态之潇洒,背影之从容,半点不像刚刚为非作歹过的恶人,竟不要脸地走出一股耀武扬威地架势。
  林平差点咬碎一口牙,长呼了一口气,扫了一眼被丢在一旁的侍卫,眉几乎要皱成了一座小山。林平招手叫过跟出来的家丁,“去打听打听将军去哪了,告诉将军一声。”
  家丁连声应是,刚走出几步,却有被林平叫下,林平叹了口气,嘱咐到,“刚才我气的狠了,忘了叮嘱,你记着,跟将军禀告时,只说有人辱骂他和前主子就好,可千万别把原话说了去。尤其是骂前主子的。”林平表情严肃,说到此,声音却轻了许多,“他最在意这个,别惹他不痛快。”
  ……
  谢远衡刚踏进自己院子,就看见了等在院中的人,他现在那整天对他板着张脸的爹,和一个……
  绝世美人儿。
  美人好看的着实过分了点,让他差点连站在一旁的爹都给略了过去。
  这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男子,却是说不出的清隽雅致,五官精致的就像是巧匠一刀刀刻好的美玉奇石,好似棱角分明,却又偏让人觉得温润无害。一双眼眸眼波流转,竟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从前只听闻坊间流传什么才子佳人的话本,主角必定是眉目清秀的白面书生,谢远衡大多一笑而过,如今见了这人,才觉得无论何等妙觉的画师也难画出半分风姿,想来如何传奇的话本,也不配他陷身其中吧。
  饶是寡淡如谢远衡,得见此人回眸,这一刻也不由得失了下神。
  想他前世也曾自诩容色出众,旁人见了少不得要赞一句英气落拓,也当的别人一句玉面将军。杨骞那小子昔日与他朝夕相伴,虽然狼子野心,但面上生的却颇清秀意气,也算得难得的美人。如今重活一遭,这慕容宵虽然眠花宿柳不大成器,但纵然败絮其中,也好歹金玉其外,看上去也是个人模狗样典雅贵气的公子哥。前世今生这许多年,他观人观己,自觉也没少见些长相甚佳的,如今才发觉往日那些见闻到了这人面前,通通不值一提。
  老侯爷见他失神,想到自己儿子素日里那不着调的德行,不由得黑了脸,当下怒喝一声,“宵儿,还不给瑾王见礼!”
  谢远衡这才微微一讶,躬身一礼,心下却不由暗自惊道:原来这就是那传闻中风姿动京城的大齐第一美男子,瑾王沈诏,沈子诉。
  好一个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想来许是这皇帝也知道自己儿子貌若美玉,瑜质难掩,这才御笔一挥,赐封“瑾”吧?
  沈诏见状,连忙扶谢远衡起身,对老侯爷笑道,“诶,侯爷何必客气,想当年侯爷远征,府里又没个当家的,临夕幼时也是在宫中和我们兄弟一同长大的,本就是合该算作一家人,不必多礼。”
  老侯爷立马正色,“王爷说笑,臣何德何能,岂能如此不知轻重?”
  谢远衡观着两人你来我往,这才想起慕容宵记忆里,母亲早逝,想当初老侯爷远征,他和妹妹确实是得了天子恩典,破例养在宫中,那老皇帝对他也颇为纵容,这些年他荒唐至极,每每撒娇打滚,皇帝念及情分也能饶了他去。沈诏这时提这么一句,说的是实情,却又不动声色与老侯爷攀了亲近,也是个圆滑的。
  谢远衡看那人言笑晏晏,应付自如,这才慢摆拍地想起,这位瑾王,在传闻中可不是和面上看起来一样的君子。
  这人虽不及他荒唐,也着实不算安分守己。
  可是素来听闻这瑾王美名与花名并具,也是一等一销金毁玉的浪荡好手,这在京城也是无人不晓,料想老侯爷自然不会不知。可知道还请这么个人过府,又一同在院子里等他,难道是想破罐子破摔,管不了儿子就拉个长的好看的同好?
  谢远衡这下还没疑惑完,那头老侯爷就替他解了惑。老侯爷一脸严肃正经,却生生听的谢远衡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宵儿,瑾王是为父特意为你请的老师,承蒙瑾王看得起老夫,不辞辛劳过府指教,今后你当细听教导,万不可在瑾王面前放肆。”
  谢远衡满面菜色,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沈诏,再看看他那一脸正经的爹。
  什么东西儿?就这空有其表的花瓶给他当老师?
  这难道不是引人入歧途,误人子弟?
  老侯爷自然听不到谢远衡的心声,交代一番后对沈诏几番道谢,这才离去。
  谢远衡对着沈诏那张容色动人,面含浅笑的脸,内心一不小心凌了个乱。
  作者有话要说:  谢远衡是受,杨骞是攻,沈诏不是本文主角,不是本文主角,不是本文主角!!!如果我能等到自己写第二本那一天可能会写写子诉的故事orz。
 
 
第3章 
  “临夕啊,侯爷这是怕那些夫子教你你听不进去,才特意叫我过来的。侯爷的意思本也就是想让我没事指点你些诗词文章,不会多为难你,你不必苦着张脸。你我自打小时候一别,多年未见,我长你一两岁,好歹算你半个哥哥,你怎么如今和我这么生分。”
  看着沈诏笑的一派温和,谢远衡心里却如鲠在喉,好一番不适应。他不动声色地顶着张笑脸,心下暗自腹诽,看来是老侯爷知道他这个儿子太不成器,也不想什么正经招数了,索性来个臭味相投但比他好些的,没事叫他点诗词歌赋,能稍微舞点文弄些墨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谢远衡想通关节,索性也陪着演一通,按着记忆里慕容宵的做派,大敕敕往椅子上一坐,瘪了瘪嘴,一脸埋怨,“子诉哥哥哪里的话,子诉哥哥生的这么好看,临夕怎么会和你生分呢?临夕巴不得日日见到子诉哥哥,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开心快活。”言毕一眨眼,又凑近沈诏一点,“子诉哥哥说的可当真?就只提点临夕几句诗词,不教别的,也不絮叨?”
  沈诏失笑,伸出两根指头把他按了回去,见谢远衡揉着头坐好,这才道,“不然呢?你以为你子诉哥哥是什么人?难不成我还教你治国理政?”
  “不过……”沈诏挑眉,上下扫了谢远衡一扫,“说起别的,子诉哥哥还真能教点儿,你肯定感兴趣。”
  见谢远衡生了点期待疑惑,沈诏勾了勾唇,凑到谢远衡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耳边,沈诏吐出来的几个字差点没把谢远衡噎死。
  好在不知是慕容宵这脸皮太厚还是血气不足,他自觉热气一时半会儿没上脸,佯装惊讶盯着沈诏眸子看了片刻也没发现他瞳孔中的自己有什么异样。谢远衡放下心来,捻出一副轻薄姿态笑道,“那倒不必子诉哥哥教了,临夕对此道可没什么疑惑。”
  沈诏弯了弯眼,自能领会,也不多言语,自是知道这话一出,就是摆明了他和他是一路货色,两人之间等于互相亮了底,说开了,以后便没什么隔阂阻碍,若是相处得当,说不定日后风月场上还能相交一二,算上一个半个好友。
  沈诏在府上教了谢远衡半日酸诗,尽是些风花雪月儿女情长,谢远衡听的胃里都泛酸气,实在无法意会这些缱绻缠绵,还不得不装作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时不时讨教一番哪首哪句应了哪的景,何时念了最能讨佳人欢心。可怜谢大将军一生戎马,读得的书也尽是兵法谋术,就算偶尔得了空闲翻翻诗词,也万万翻不到这百转柔肠上去。于是半日下来,谢远衡再次深刻地觉得这沈诏美则美矣,也只金玉其外,真真就是个花瓶。无奈现在自己也是个草包,就算人家再花瓶,也轮不到他说什么。谢远衡满心凄然,对以后恐怕只剩玩花弄月、销金毁玉的寡淡日子十分麻木。
  只是还不等谢远衡从这满肚子酸水中回过味儿来,心底对沈诏的那一番抱怨还没到头,就又被侍女挤眉弄眼地带去了前厅。
  紫棠在他临进门前还拽着他的袖子好一顿皱眉,轻声提醒,“世子小心,侯爷脸色着实不好看。”
  谢远衡摆摆手,不以为意,信步迈了进去。自从当了这倒霉的慕容宵,老侯爷就没给过他一天好脸。他自是觉得老侯爷脸色不好实属寻常,没多当回事。
  只是他这脚刚迈进去,定睛一看,人就差点僵在原地。
  七个月弹指一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生死之间走过一遭,却不想一抬眼间被这人撞了满眼,才意识到这人的眉目就清晰地刻在他心间。这一死一生,半年之隔,竟全没了实感,至少在这一刻,爱恨皆未来得及漫上心头,满心满眼就这一个人而已,一如往昔、恍如昨日。
  谢远衡垂了垂眼,心底自嘲一笑,再抬头面色已然无波,目不斜视地走入堂区,对着老侯爷行礼一拜,对一旁坐在客位的人视若无睹、无动于衷,恍若不识。
  的确是该不识。慕容宵和他与杨骞交恶,全因没少挨他上辈子的骂。又是因为他们二人一个醉卧温乡,一个驰骋沙场,互相看不上、互相鄙夷罢了。真正论起来,慕容宵和他也不过几面之缘,杨骞这人深居简出,回了京城整日就知道扎在将军府,更别提能见着了。因而这慕容宵和杨骞,的的确确不认识。
  不认识也好,找完事还能跑,折腾完就老死不相往来,他可不想再和这人扯上除仇人以外的关系。省的再劳心费神,伤筋动骨。
  “跪下。”老侯爷瞪着眼朝慕容宵吼。
  谢远衡眼观鼻鼻观心,就算再不愿在杨骞面前丢脸,也知道这时候不能逆着老侯爷来,不情不愿地一跪,抬头正想辩解,就被老侯爷一瞪,连忙闭了嘴低头听训。
  “慕容宵,我前日才将你放出来,你今日就给我惹是生非。”老侯爷硬生生憋出了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狠狠一拍桌子,“你还敢到威远将军府去撒野?你真以为你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谢远衡抬头瞥了杨骞一眼,这人架子端的倒是不错,这么往哪一坐,还真有点人模狗样。只是如今他看见这人就想起来那穿心的剑,看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心梗。
  谢远衡咬牙,思及自己还跪着,不想让这人看了笑话,硬是硬着头皮从地上站起了身,摆出一副嘲讽的模样,不去看他,话里却分明意有所指,“我道是谁,看着面生,怎么无缘无故登我家的门?原来是杨骞那小人。”
  老侯爷没想到谢远衡当着他的面还敢撒泼,当下把桌子拍的山响,怒喝,“放肆,你竟然当着为父的面直呼平辈名讳。遑论骞儿不仅年岁上长你一岁,更有将军之职,自当敬重。你这混账东西,竟然不敬如此。”
  谢远衡丝毫不理会侯爷的怒火,梗着脖子瞪视杨骞,“我就是要骂。这杨骞狼子野心,还怕别人说吗?前头儿姓谢的刚死,他就赶着接任,职位亲信照单全收,不是白眼狼吗?”
  谢远衡在老侯爷暴跳如雷的“请家法”中不动如山,遥遥盯着杨骞的脸,敏锐的捕捉到了杨骞听到他话时眸中翻腾而上的怒火,他瞥了一眼杨骞慢慢攥紧的拳头,勾起唇角,遥遥递过一个挑衅的眼神,“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不敬上级,不尊恩亲,这等竖子,为何骂不得。”
  老侯爷怒气冲冲,被一旁的下人揽住,下人瞟了杨骞一眼,向老侯爷示意,苦着脸劝告,“侯爷息怒,客人还在呢,先给客人个说法,送客后再管教不迟。”
  老侯爷扶着桌子坐下,好容易平下心气,赶忙对杨骞歉意抱拳,连乘衢也不叫了,直接换上了尊称,“将军见笑,是本侯管教无方,家丑如斯,不足入眼,还请将军先回,本侯必定好生管教。”
  杨骞垂眼,客套一笑,“侯爷客气,骞也并非不通情达理。只是平疆侯待我恩重如山,令子所言,恕骞实在难以入耳。”
  老侯爷心下气急,面上也不得不赔笑,“将军说的是,说的是。”
  杨骞向老侯爷行礼告辞,路过谢远衡,脚步一顿,偏头看他,目光如刃,声音虽轻,却如淬毒之寒冰,阴森瘆人,“骂我可以,下次我若再在别处听见你骂远衡一句,定然不会只是告诉你爹这么简单。慕容宵,人得有点眼色,别逼我动手收拾你。”
  谢远衡心中嗤笑,瞅瞅,演的可真像呐,连暗处威胁人都不忘把戏作全。若不是他就是生生被他一箭穿心的当事人,他可真要信了这一口一个恩重如山,满眼满声的情深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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