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有名(近代现代)——木更木更/静水边

时间:2021-04-26 09:37:30  作者:木更木更/静水边
  朱晓晓受宠若惊,马上说:“不辛苦不辛苦,您和梁老师才辛苦了。”
  许惊蛰送完了自己助理,回到别墅时发现梁渔已经上楼了,他想了想,脱了外套跟着上去,发现梁渔在卫生间,浴缸里放着水,他对着镜子在刷牙。
  许惊蛰看了他一会儿,问:“你刮胡子了?”
  梁渔刷牙的动作幅度也很随意,牙刷头在嘴里左右捣鼓,明明毫不注意形象,却又帅气得不行。
  他含糊道:“在警局就刮过了。”弯腰吐了牙膏沫,梁渔接了杯水过嘴,他随后拿了条毛巾抹干净唇,才朝着许惊蛰招了招手,“你过来。”
  许惊蛰乖乖走了过去。
  梁渔搂着他的腰,张开嘴,问他:“有味儿吗?”
  许惊蛰轻轻嗅了嗅,故意说:“草莓味儿?”
  梁渔下一秒就低头吻了上来,许惊蛰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心想他用了多少牙膏,这薄荷味儿也太凉了。
  浴缸里水放得很快,梁渔亲了一会儿就把人放开了,早年可能是当模特养成的习惯,他脱光衣服时也不避讳人,坦荡荡跨进了浴缸里,一只手还拉着许惊蛰。
  许惊蛰只能跟着坐在浴缸边上,往他水里放泡沫球。
  梁渔不怎么喜欢全是泡沫的那种feel,他觉得自己的身材很好,就该在水底下清清楚楚地让人看着。
  “哪儿不好看了?”他指了指自己身上,“你挑出来。”
  许惊蛰受不了地泼他水:“你歇歇吧,我给你搓背。”
  泡沫渐渐多了起来,许惊蛰让梁渔背对着自己,拿了搓澡巾揉在他背上,不得不说,梁渔的肩膀线条是许惊蛰见过最好看的,他的背笔直,两边的蝴蝶骨像翻开的书页一样,他搓了一会儿就有些心不在焉,心想怎样才能练到梁渔这个程度啊,这也太令人嫉妒了。
  梁渔也不知道是不是嫌他力气小,搓了一会儿就不让许惊蛰搓了,他伸出手,将所有头发弄湿了抄到脑袋后面,露出额头来,两只眼睛看着许惊蛰。
  他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对着媒体就敢说自己隐私,就不怕有人挖出真的来?”
  许惊蛰与他目光对上,知道梁渔并没有生气,他想了想,认真道:“其实被人挖出来了也没关系,我现在不是好了么,又不是硬不起来。”
  梁渔动了下眉峰,他说:“也就对着我能硬。”
  许惊蛰没反驳这话,他看着梁渔的脸,平静道:“我真的没想那么多,而且就算在以前最不行的时候,我也没有真的……觉得这是什么严重到不得了的事情,性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可能在某些时候会介意些,毕竟我还是个男人嘛。”他自嘲了一下,又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不怕被人指指点点,我有你,你觉得我是正常的,我就是正常的。”
  许惊蛰在说这番话时,梁渔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从他脸上移开过,他看着他,像在看一朵云,看刚刚盛开的花,又像在看即将落下的太阳,温柔又美丽。
  他说,你可能不知道,我母亲梁梳就是被人拐卖进了大山里,最后卖给了张福屯。
  “她像上辈子欠了老天爷的。”梁渔笑起来,他咧开嘴,脸上像有着血腥味,“我母亲没有父母,是被奶奶养大的,考上大学的那一年,在火车上被人拐卖了。”
  梁渔停顿了很久,他说:“那个卖橘子的老太婆,和她奶奶一样的年纪,她心疼她,帮她送橘子回去,然后再也没能回来。”
  许惊蛰听到这里的时候,终于没忍住,他弯下腰,抱住了梁渔的脑袋。
  梁渔靠在他怀里,松了一半的力气,语气像在讲别人家的事儿:“我妈其实能跑的,在生完我之后,她运气好,知道好在哪儿吗?因为第二次就生了个儿子。”梁渔冷笑道,“儿子好啊,他们就要儿子,族里觉得我妈肚子争气,张福屯都有面子,他觉得我妈认命了,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打她关她,这才让她找到了机会能带着我姐逃走。”
  梁渔叹了口气,他最后说:“我妈太傻了,她还是没能狠得下心来不要我。”
  “你说她为什么要不舍得我呢?我是张福屯强奸她才生下来的玩意儿,我还是个男的,她把我扔那儿,自己跑了,我也能活下来,她就不该为了我留下来,最后被张福屯锁在床上那么多年,生雁子的时候差点连命都没了。”
  “你知道我带着他们出来后,第一次觉得高兴是什么时候吗?”梁渔突然问,他没等许惊蛰回答他,自言自语地道,“就是带梁沉去引产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我姐不用生下那个玩意儿,她与那里彻底断了根,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了。”
  梁渔闭上了嘴,他过了很久,才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很高兴,从来没有那么高兴过。”
  “我这么多年来,但凡有一秒与自己和解了,不再愤怒了,我都坚持不下去,带她们从那地方出来,弄死张福屯和牛兵。”
  梁渔看着许惊蛰,他眼皮子是真的很薄,殷红的,像质地细腻的瓷白碗口上抹了朱砂似的。
  他说:“你瞧,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和我姐说过,我是没有未来的,我一辈子只能这样了,我不会放过自己,我也不想改。”
  “许惊蛰,”梁渔突然喊他的名字,他问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许惊蛰张了张嘴,他轻声道:“我知道。”
  梁渔又笑了,他说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他说:“你像块糖一样。”
  “我这一辈子,都从来没有吃过像你这么甜的东西。”梁渔说,“你就是块糖。”
  梁渔在说“糖”这个字的时候,用的并不是那种正常的语气,就好像许惊蛰在这—刻不再是个人了,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颗糖。
  当浴缸里全是泡沫的时候,梁渔从只有一半水的池子里站了起来,他非常高,跨出来的时候带出了很多水,许惊蛰拿来了大的浴巾,裹在他的身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慢慢擦干。当擦到梁渔的腰部位置时,许惊垫发现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
  不论是长度、粗细、大小还是色泽,许惊蛰都无法去与之相比较,他甚至从来没有那么直观地去面对过另一个同性的相同部位。
  他没有再继续往下,像刻意避开了似的,假装不去在意。可梁渔却不放过他:“你知道我当男模的时候,阴毛是要处理的吗?”
  许惊蛰顿了顿,他被浴室里的水汽熏得有些热,心不在焉地道:“是、是吗?”
  “我那儿的毛很多,经常需要自己处理。”梁渔低头看着许惊蛰,“二十多岁的年纪,剃毛的时候经常会起反应。”
  许惊蛰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见梁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第一次看到你下面的时候,就觉得你毛真少,怎么能这么干净呢?”
  许惊蛰终于有些受不了,他的脸颊不知是因为热的还是别的什么,浮起了薄樱一样的粉色,低声反驳道:“也没有那么少……”
  梁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安静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许惊蛰踌躇了一会儿,他解开了自己的裤扣,裤头顺着腿滑到了脚踝附近。
  梁渔的目光移到了地面上,他突然蹲下身,一手扶住许惊蛰的膝盖,一手握住了他的脚踝,慢慢地将裤腿剥离,他的视线紧跟着又往上去,许惊蛰的内裤是中规中矩的白色,很干净,像他的人一样。
  “这两天有硬过吗?”梁渔问他。
  许惊蛰有些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想故意看他笑话,脸上表情不怎么高兴,说你难道不知道吗?
  梁渔笑了起来,他的指尖绕过许惊蛰的内裤边缘,将它慢慢扯了下来,许惊垫的阴毛是真的很少,就连阴茎的颜色都是淡的,疲软地贴着囊袋,看起来总觉得有些委屈。
  “我帮你洗洗。”梁渔摸着许惊垫的私处,他看起来很认真,“坐到浴缸里去。”
  许惊蛰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梁渔说的“洗”是真的彻彻底底地把他前后都洗了一遍,包括插入的部分,这个步骤许惊蛰就算前面有心理准备,但要真正彻底接受起来,仍旧会有些不适应。
  “快结束了。”许惊蛰保持着跪在浴缸里的姿势,两手撑着浴缸的边缘。
  梁渔在他身后,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许惊蛰通红的耳朵尖,承受的人大概是过于羞耻了点,大腿肌肉微微打着颤,而当灌肠液刺激到前列腺时,许惊蛰才会忍耐般发出细细地闷哼声。
  梁渔扔掉了一次性的灌肠包,他摘掉手套,打开淋浴的热水,将许惊蛰抱了起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梁渔发现许惊垫不肯睁开眼,好笑地亲了亲他的脸,“为了你身体好的。”
  许惊蛰终于看向他,有些郁闷:“下次我可以自己来。“梁渔:“为什么要自己来?我帮你弄干净不好吗?”
  他的手法很熟练,动作也相当轻柔,应该说从头到尾,许惊挚的感觉都没有什么“难受”或者“痛苦”这样的类似描述。
  梁渔又去抚慰许惊垫的前处,他发现灌肠的时候,许惊垫不是完全没有反应,刺激到前列腺时阴茎也会勃起,只是似乎没办法长久,一会儿就又软了下去。
  润滑液还剩很多,许惊垫的两瓣臀上都是滑腻腻的,别墅的淋浴房很大,梁渔将他整个人按在墙上接吻,双手抓揉着臀肉,将两人的下半身′紧贴着摩拳。
  许惊蛰又慢慢有了反应,疏淡的毛色,因为充血而颜色逐渐变深的阳具,这些都让梁渔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灌肠后的肛口褶皱非常柔软,许惊垫连那附近的体毛都很少,梁渔撕开了保险套,他给自己戴上后,才将许惊蛰翻过身去。
  “放松点。”梁渔哄着他,在插入到一半的时候,许惊蛰就有些疼了。
  梁渔停了下来,他掰过许惊蛰的下巴,两人又亲了一会儿,许惊蛰贴着他的唇,催促道:“快点……”
  梁渔去套弄他的前面,发现居然还硬着,等到梁渔彻底插入的时候,许惊蛰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梁渔:“……”
  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借着腰力托起许惊蛰的下半身,直接将人抱到了正面来,许惊蛰根本不肯看他的脸,将脑袋埋在梁渔的肩窝里,双臂搂紧了他的脖子。
  梁渔试着抽插了一会儿,大概是又碰到了那一处,许惊垫的前面居然再次硬了起来。
  梁渔这时候笑得就像个小孩儿了,连带着胸腔都开始微微震动,他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边缓慢抽插着,边去看许惊蛰下面的反应。
  他并不急着射精,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像在捉弄人,许惊蛰第二次仍旧没坚持多久,很快就射了。
  许惊垫终于忍不住,轻轻挣扎了起来,梁渔停了下来,他等了一会儿,一手从托着许惊蛰的臀部,慢慢移到了腰上,这人是当演员的,就算为某个剧减了重,也不是毫无形体的干瘪瘦削,许惊蛰的腰线很长,覆着轻薄的肌肉,像—张拉开的弓。
  “你想做什么?”梁渔故意在许惊蛰耳边问他,“想尿尿吗?”
  许惊蛰抖了抖,他底下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梁渔再次笑了起来。
  许惊蛰认输了,他说他要上厕所,求梁渔出去。
  灌肠后的确会有尿意,可能并不会真的尿出多少来,但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些,梁渔这次没有为难他,退出去,换了个保险套。
  许惊垫抖着腿,站在马桶前面,他想坐着解手,但梁渔不同意。
  他直接从后面再次插了进来。
  “我帮你扶着。”他一边插,一边套弄着许惊蛰的阴茎,他能确定许惊蛰并非真的要尿了,只是因为射精了太多次,临界在失禁的边缘。
  许惊垫胡乱摇着头,他双手撑在墙上,阴茎翘起着,很怕等下真的不小心尿在外面。
  梁渔哄着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一下地顶在许惊蛰的前列腺上,他也快射了,高潮渲染得他的眼尾像沾了胭脂,许惊蛰回过头来与他接吻,最后两人竟然同时射了精。
  许惊蛰第三次射完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梁渔干脆抱起他,重新把浴缸里放满水,让他泡—泡。
  他去处理马桶周围的残留物,将储满他精液的保险套扔到垃圾桶里。
  许惊蛰总有错觉,觉得自己还是想方便,梁渔洗干净手,回来给他检查后面的肛口。
  “多射几次就习惯了。”梁渔的口吻明明很随意,讲法却又很认真,“再说失禁了也没关系,我会帮你弄干净的。”
  剩下还有一半应该在微博了……但我还没码完,所以晚上10点左右吧,大家记得去wb看!
 
 
第62章 准备
  许惊蛰发现,梁渔在床事方面的癖好,与其说是体贴温柔,全面周到,倒不如说他将平时还遮掩些的控制欲,如今毫不收敛地,赤裸裸地全部用在了许惊蛰的身上,梁渔就好像真的在剥开“许惊蛰”这块糖的糖纸一样,放在嘴里,从下到上地含化了,最后才舍得吞进肚子里去。
  许惊蛰后面在马桶上坐久了,尿没尿出来,腿都有些软,他被梁渔抱到了床上,两人面对面躺着,梁渔在帮他揉腰。
  从开始到结束,好像所有事情都是梁渔在做,许惊蛰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仿佛是个“物件”,但又没有真的被当作“物件”的冒犯感。
  梁渔控制着他,珍惜的,怜爱的,像捧在心上都不够似的。
  什么时候睡着的许惊蛰已经不记得了,他梦里面迷迷糊糊醒过来好几次,梁渔都会在第一时间摸他额头,确认他体温。
  等到真正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许惊蛰发现自己几乎是趴在枕头上的姿势,他的一只手挂在床外面,稍微动一动就碰到了个脑袋。
  梁渔坐在床下面,他膝盖上放着剧本,回过头来看他。
  “醒了?”他伸手又摸了下许惊蛰的额头,“你后半夜有点低烧。”
  许惊蛰没说话,他盯着梁渔的脸。
  大概是因为看剧本的原因,梁渔又戴上了眼镜,他今天换了一副,比上次的稍大一些,银质的边框,镜腿后面还挂着两条细长的银链,一直垂到了他的肩膀上。
  许惊蛰忍不住伸手去勾他的链子,梁渔顺着力道凑过来,两人却没亲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