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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近代现代)——木更木更/静水边

时间:2021-04-26 09:37:30  作者:木更木更/静水边
  “你许了什么愿?”许惊蛰悄悄地问他。
  梁渔看了他一眼,说:“想早点结婚。”
  他是真的很想年底就结婚,但许惊蛰如果进组就又得拖了,想来许惊蛰生日的时候他们才“订婚”,这一眨眼,已经过去了大半年。
  林酌与没来催着梁渔回镜头前面,大家都很默契地让他俩单独待一会儿,这种特殊照顾放平时并不多见,许惊蛰于是牵着梁渔的手,慢慢走在漠河冬夜的月光下面。
  他问梁渔以前怎么过生日,梁渔说:“最早哪有心思过啊,穷得要命,后来出名了,每年都和影迷们过。”
  许惊蛰没问他为什么不和姐妹母亲过,梁渔却自己先解释了。
  “和家里人过,她们就老心疼我,我其实不需要她们心疼,就看着难受,”梁渔很坦诚,他叹了口气,说,“一年一次能干些出格事儿的日子,不想让自己不痛快。”
  许惊蛰笑起来,他说我也和粉丝们过,算了一下,许惊蛰补充道:“17岁出道,不算今年的话,过了15个生日了。”
  梁渔突然开始得意:“那今年是我给你过的生日。”想了想,他又说,“是我们互相为对方过的第一个生日。”
  许惊蛰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他转回头去,背对着梁渔往前走,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梁渔慢慢停了下来,许惊蛰又走了几步,才转回身,他穿着军大衣,两手插在口袋里,与梁渔隔着一小段距离。
  “我们不会只有这一个的。”许惊蛰看着梁渔的眼睛,他没有笑,表情很认真。
  “你能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上,当模特,演电影,甚至遇到丑闻。”许惊蛰顿了顿,他似乎想笑,又忍住了,“我现在都觉得那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梁渔没有说话,许惊蛰这一口气说得有些多,此刻的漠河很冷,呵气成霜,白雾好像都能挡住人脸。
  许惊蛰往他那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他说:“我现在觉得,那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一件事情。”
  “生日快乐,梁老师。”许惊蛰站在梁渔的面前,他离他很近,得微微抬着头,他每说一个字,呼出的气都成了一团白,像一个隆重的句点。
  于是梁渔听到了许惊蛰最后说的话。
  “我爱你。”他说,又很认真慎重地补充道,“会一直特别特别爱你。”
 
 
第76章 张漫
  许惊蛰起初因为紧张和兴奋,所以并没觉得有多冷,但等到梁渔低头吻上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对方的鼻尖都冻红了。
  当然不只是鼻尖,他眼皮子薄的问题在冷风天里也特别明显,许惊蛰抬手去摸他通红的眼角,梁渔嘟囔了一句:“我没哭。”
  许惊蛰故意道:“我知道,你忍住了。”
  梁渔不说话,他抱着许惊蛰,有些用力,抱一会儿又去亲人家的脸,跟嘬糖一样,许惊蛰最后说不能再亲了,再亲皮肤要被吹裂了,梁渔才停下来。
  许惊蛰摸着自己的脸,他有时候会有一种自己被梁渔当成“东西”的错觉,也许甚至不是错觉,毕竟梁渔说过他是他这辈子吃过最甜的“东西”。
  这个“东西”其实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在梁渔的观念里,一切都是极致的,他将整个世界和许惊蛰摆在一杆平衡的尺上,一边是世间万物,一边只有许惊蛰。
  林酌与那边戏还没拍完,梁渔还得继续去镜头前面,许惊蛰觉得他状态还行,结果林酌与却把他叫了过去。
  “你鼻子怎么回事?”林酌与问,“还有眼睛,哭过了?”
  梁渔冷冷看着他,懒得解释。
  林酌与只能帮他去叫来化妆师,还得重新调他现在皮肤色号的粉底,他问许惊蛰:“你们俩吵架了?”
  许惊蛰好笑道:“当然没有,生日怎么可能吵架。”
  林酌与:“那也不能哭啊,漠河现在什么天气,你舔个嘴唇都能起霜来。”
  许惊蛰不好再说什么,他下意识又摸了摸脸,被林酌与看到了。
  “你脸上也是的。”林酌与又心痛起来,“红一块白一块,被戳印子似的,你俩怎么当演员的,这么不注意。”
  许惊蛰:“……”
  后面林酌与就不让他们在外面随便亲密了,他说你们回民宿我不管,许惊蛰走之前不能在外面脸贴着脸。
  话是这么说,但梁渔这两天全是要从大清早拍到大晚上的戏份,为了保持人物状态,回民宿也干不了什么别的事情,许惊蛰还得陪他在片场熬着。
  就只能是眼神交流,两人但凡靠近一点,马上会有工作人员上前来把他们隔开。
  到最后梁渔先受不了了,说你早点回去吧,别待这儿了。
  许惊蛰哭笑不得,说我就明天早上的飞机,你想留也留不住。
  梁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神看得出来冒火,跟欲求不满似的,碍着人多,也只能拉下他的手,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手牵着手,互相看着。
  林酌与晃悠悠过来,他先看了许惊蛰一眼,跟送菩萨一样非常真诚地说了句“一路平安”,又对着梁渔讨好地笑了笑,说,“你好好拍戏,才能早点回去亲热。”
  张漫让朱晓晓去机场接许惊蛰的时候,代拍什么已经都提前等在那儿了,艺人的航班行程现在几乎不是什么能保密的事情,这都快成产业链了,当中居然还有钱赚。
  许惊蛰穿了一身很素的黑,头上戴着一顶帽子,他低头在手机上飞快打字,切出去,看到朱晓晓给自己发来的消息。
  出口处人很多,几个眼熟的代拍就连许惊蛰都认识脸,他也不管人家拍没拍他,压低了帽檐混在人群里,走到朱晓晓等着的出口处。
  朱晓晓甚至第一眼都没认出他来。
  “许老师?”朱晓晓从上到下认真打量着他。
  人没瘦,也没晒黑太多,五官还是那么好看,但就是哪里不太一样,朱晓晓有点说不出来。
  许惊蛰上了保姆车,他把帽子拿下来,发型很乱,许惊蛰掏出手机,拿黑屏当镜子,理了理头发。
  朱晓晓:“……”感觉有内味儿了。
  许惊蛰大概是理了半天不太满意,说:“得约个时间去弄一下。”
  朱晓晓看了下他近期的行程,说明天下午就能约到托尼老师。
  许惊蛰点了点头,又低下脑袋去回消息,朱晓晓瞟了一眼,问道:“梁老师……还有多久拍完啊?”
  许惊蛰:“还有一个月吧。”他说完,似乎想起什么,突然道,“你跟张漫说,明天上午我去公司找她。”
  朱晓晓头皮一紧,她跟张漫现在都非常容易紧张,知道许惊蛰只要主动去公司就是有大事要发生,而且这种大事还不是为了听她们意见或者想法的,只是许惊蛰单方面的通知,她们负责帮他把事儿办好就行。
  试图挣扎的朱晓晓气若游丝道:“许老师……你还记得年底你要进组的吧?”
  许惊蛰点头:“我正好要确认下这个具体时间,什么时候,过年前还是过年后?”
  “年底”这个概念要是分农历年和公历年就还有一两月的时间差,朱晓晓不确定许惊蛰到底要干嘛,只能严谨道:“我去帮您再确认下?”
  许惊蛰笑了笑,点头说:“麻烦你了。”
  张漫在接到朱晓晓电话的时候就开始焦虑了起来,她让菜菜去把保洁阿姨的拖把拿来,多拿几根,结实的那一种。
  朱晓晓先是跟她汇报了一下许惊蛰的情况,说得比较客观,没有夸大其词:“许老师气色不错,看得出来吃得好睡得也好,拍戏应该挺顺利的。”
  张漫:“感情顺利吗?”
  朱晓晓:“顺利吧……许老师一路上都在发消息。”
  张漫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朱晓晓就像突兀出现在情侣照片里的那条可怜的狗。
  “辛苦你了。”她唏嘘道。
  “?”朱晓晓也不知道自己辛苦在哪儿,她能见到许惊蛰,当面嗑到正主的新鲜糖浆,简直快活得醉生梦死好么。
  她替许惊蛰问了进组的时间,张漫说:“那个不急了,编剧之前突然要改剧本,得重新定日子,最早也得过年以后才开机。”
  朱晓晓“哦”了一声,她总觉得这消息不能算好或是不好,就心里毛毛的。
  张漫又问她:“许老师还说什么了吗?”
  朱晓晓:“许老师明天下午准备去做头发。”
  张漫松了口气,她挺高兴的,有一种自家小孩儿果然没跟着学坏的骄傲:“我就知道许老师不会那么随便,你帮他联系常用的那位托尼老师啊,好好弄一弄,别再像上次热搜那样子,影响不好。”
  朱晓晓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了:“可是漫姐,许老师说明天上午他要来找你。”
  “……”张漫内心警铃大作,她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他要来找我干嘛?”
  朱晓晓老实道:“许老师没跟我讲,但我看他回去后,把梁老师送的那枚鸽子蛋拿出来戴了。”她还挺烦恼的,真情实感地担忧道,“明天要是不小心许老师戴着鸽子蛋出门,又正好被狗仔拍到了……会不会不太好啊?”
  张漫:“……”
 
 
第77章 有名有实(完结)
  许惊蛰上午到公司的时候头发还没有弄,张漫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他这头“鸡窝”,冲击不可谓不震撼,大经纪全程都盯着他的脑袋,表情有一种难以自抑的“我家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崩溃感。
  以至于许惊蛰在摘掉帽子后,还有些不好意思,问她:“真的这么难看?”
  张漫的表情复杂,说:“拍戏环境这么苦的吗?”
  她是看过梁渔在戏里的形象的,说“完全认不出来是本人”是真的半点不夸张,相比之下许惊蛰还好了不少,主要她还是看习惯了自家老板十几年如一日的精致,突然来这么一下,就有些扛不住。
  “脸底子没坏就行。”她未雨绸缪似的,“我知道你为了角色很拼,但三十多岁了,不是十几二十的时候,早期能那么造,现在得悠着点。”
  许惊蛰笑了笑,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随便她说,他还是挺注意形象的,今天来公司穿了正式出街的品牌服装,脸上弄得也很干净,又专门修整过眉形,除了头发,挑不出别的错来。
  张漫实在不忍继续看:“下午让他们好好帮你剪下。”
  许惊蛰答应了下来。
  按照许惊蛰来公司的频率,他刚下戏就赶着来上班肯定不会只是为了自己的形象造型问题,张漫说完话就盯着他左手的鸽子蛋看,发现已经从中指转移到了无名指,而且她还不确定许惊蛰今天出门有没有被人拍到。
  许惊蛰没浪费太多时间,他确认完下一部戏的进组日程后,就说要订一下郊外的私人山庄。
  张漫装傻:“订了干嘛?过年吃年夜饭吗?”
  许惊蛰看她一眼,没给后路:“办婚礼,我不想惊动太多媒体,所以想订个私人山庄,就请点熟的亲朋好友参加。”
  张漫:“……”她不死心,“一定要在年底办吗?”
  许惊蛰:“梁老师想要早点办。”顿了顿,他又说,“而且你之前不也说过,早办晚办的事情,早点弄了好,免得夜长梦多。”
  “……”张漫心想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我那时候会这么说也是因为订婚,订婚是订婚,结婚是结婚,这能一样嘛?!
  许惊蛰现在可不会让张漫考虑一样不一样这个问题,他要求订下整个山庄,请知名的婚庆设计公司,准备花束,礼服设计,敲定请柬名单,还有邀请谁来当婚礼主持人。
  张漫觉得自己要晕了,她最后问:“这些梁老师都知道吗?”
  许惊蛰好像还挺高兴的:“暂时还不知道。”他说,“因为我没告诉他这个惊喜。”
  梁渔在片场等林酌与叫到自己的镜头,他穿了最厚的军大衣,缩在临时搭起来的大棚里,椅子旁边摆着烤炉,偶尔回消息的时候得把手机放在烤炉边上,免得太冷关机了。
  他们现在整个剧组都在加紧速度干活,不是因为时间不够而是环境不允许了,要是12月中旬前还拍不完,就得整个等到来年开春才能继续拍。
  梁渔边看剧本边打开着微信,页面停在与许惊蛰的对话框上,对方发来了几张照片,戴着他送的那枚鸽子蛋,梁渔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起来。
  莫妍和周久霖也在前几天杀青了,现在只剩下当地的一些群演陪梁渔拍完最后几场,林酌与今天要取最后几个下雪天的景,人跟机器在外头冻到差点化为一体。
  梁渔拍了几张照片发给许惊蛰,对方问他冷不冷。
  “有烤炉。”梁渔说,“现在手机不敢退出界面,退出去可能就打不开微信了。”
  许惊蛰发了一个“哈哈哈哈”的表情包过来。
  外头场务叫梁渔上镜头,梁渔放下剧本,给许惊蛰回了消息:“我再熬两礼拜就能回来了,你那边有什么安排?”
  许惊蛰回了句“没有”。
  外头在催人,梁渔只能把手机留在烤炉边上,先出去拍戏,等拍完回来,他头上脖子里全是雪花,整个人冻得像条大号冰棍,走路都能听到“咔咔”的霜雪声音。
  林酌与也跟着进来了,他们都没带助理,所有人都自顾不暇,只能自己弄自己的,梁渔脱掉湿了一半的军大衣,开始拼命搓自己,等手和脖子都搓红了,才重新换上干的,幸好当地人煮了大锅的热米汤,一直炖着,方便他们拍完戏了喝。
  梁渔去按烤炉边的手机,他还是冷得在打抖,手机按了半天才亮,许惊蛰“没有”下面又跟了一条消息,说等他回去后让小落安排他上美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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