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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心里,没有爱情(穿越重生)——一只大雁

时间:2021-04-26 09:38:14  作者:一只大雁
  李寒山显然不明白江肃的意思。
  江肃直接吩咐那随从,道:“你先不急着去寻贺副使,你先去见周长老,问他还记不记得昨夜之事。”
  随从点头,道:“是,少主夫人!”
  江肃:“呃……”
  随从面不改色,飞快改口:“我知道了,江少侠。”
  江肃:“……”
  这人如此言语,反倒是让江肃不知该要如何开口了。
  若是贺灵城或乌歧如此说,他还可以解释此事并非他们所想,可若同一名随从计较……总归有些奇怪,他只好当做不曾听见方才那句话,咳嗽一声,道:“而后你便听周长老吩咐便好。”
  随从:“是,江少侠。”
  江肃:“……”
  后面两句虽都将他称作江少侠,可从这人的眼中……江肃分明看见了那种敬仰少主夫人般的神色,他左右一看,见四周数名仆从守卫,好似都恨不得跟这随从一道开口叫他,江肃不由沉默片刻,还是主动开口解释,道:“我与你们少主并无什么关系。”
  李寒山:“……”
  随从面色严肃,认真点头:“是,江少侠!”
  待随从离去,江肃回过头,才发现李寒山又开始用那种委屈受伤的神色看着他。
  江肃受不了李寒山的这种表情,可他可以选择不看。
  江肃别过脸,看向院中石桌上的早食,并且坚决不将目光转回去,只顾着快些吃饭,李寒山头一回见此招失效,不知所措,想了片刻,决定举一反三,绝不负花时清和傅闻霄的教导。
  于是李寒山默默伸出手,一言不发为江肃倒了杯茶。
  江肃:“……”
  江肃仍是不看他,喝上一口茶,李寒山便为他添一口,如此往复几回,江肃不敢喝茶了,不仅如此,他克制不住自己心头愧疚,觉得堂堂魔教少主,怎么还能憋出这么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令他莫名心虚。
  江肃轻咳一声,道:“你……自己也吃点。”
  李寒山委屈:“我饱了,吃不下。”
  江肃:“……”
  江肃再抬眼,看的却不是面前的李寒山。
  他看向院中仆从守卫,却见几乎每一人都皱着眉,那模样,好似看见了费心讨好负心汉的委屈小媳妇,不忍直视,却又碍于强权,不敢开口。
  江肃说不出话了。
  他心中负疚更甚,几乎到了顶点时,方才他派出去传唤的随从,终于回来了。
  “少主!少主夫人!”随从高声道,“周长老说——”
  江肃看了他一眼。
  随从一瞬冷静,满面端肃,一字一顿:“江少侠。”
  江肃:“……”
  随从镇定说道:“江少侠说得没错,周长老依让人去请贺副使与乌歧护法了。”
  江肃叹了口气,起身,转头看向李寒山,道:“该过去了。”
  李寒山:“哦……”
  江肃不由一怔,觉得李寒山此刻的眼神中……好似充满了委屈,可怜,但我不说的意味,他沉默了,语气也不由跟着软了几分,主动将自己方才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道:“我们……一同过去吧?”
  李寒山:“哦……”
  江肃:“……”
  ……
  江肃看着眼前李寒山垂头丧气,心中十分害怕,总觉得好容易机智了一回的李寒山,会在接下来这件事中闹出什么幺蛾子。
  等他们走到议事堂,其余几人早已到了。
  周长老站在议事堂正中来回踱步,见李寒山出现,他松了口气,还不忘瞪江肃一眼,而后转过头,对贺灵城与乌歧等人道:“诸位,少主已来了,周某也已该说出请诸位来此的缘由了。”
  贺灵城总觉得他不怀好意,难免有些担心,担忧看了李寒山与江肃一眼,见李寒山丧气坐下,那副模样,简直如同头顶乌云环绕,他不由一僵,更加觉得不妙。
  周长老道:“昨日周某与少主彻夜长谈——”
  李寒山深深叹气:“唉……”
  周长老:“终于下定了决心。”
  说完,他看向李寒山,想等候李寒山的回答。
  李寒山长吁短叹:“嗯……”
  周长老:“……”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我想诸位都知道,周某这辈子没有什么其他嗜好,不过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家中的姬妾,略多了一些。”周长老捋了捋胡子,强作镇定笑道,“而如今周某已与少主有了约定,这美色误人啊,周某决定以身作则,遣散姬妾,收心于结发之妻……”
  周长老一面说着这话,一面小心翼翼观察着李寒山。
  李寒山毫无反应。
  周长老咳嗽一声,出言提醒,道:“少主,老夫已以身作则……”
  李寒山这才抬起头,道:“挺好的。”
  周长老不住暗示:“那您……”
  李寒山丧里丧气:“我……”
  江肃看不下去了。
  “周长老严于律己,的确令人惊讶。”江肃开口说道,“倒不曾想到这魔教中,还能有这等不爱美色之人。”
  周长老见他开了口,心中一惊,开始觉得不好。
  “如此楷模,教中人定然要多多学习。”江肃带头鼓掌,认真赞叹,而后看向李寒山,道,“少主,此事可修书一封,传到各分舵之中,当做榜样。”
  李寒山:“啊?”
  “好了,既然周长老已说完了。”江肃直白道,“诸位若是无事,今日便散了吧?”
  周长老:“……”
  贺灵城率先起身:“我厨房内炖着汤……”
  乌歧紧随其后:“我还没喂猫……”
  李寒山也跟着起了身,恍恍惚惚:“我还未练剑……”
  周长老急忙叫住李寒山,匆匆道:“少主!你答应过属下的!”
  江肃挑眉反问:“他答应了什么了?”
  他将眉锋一挑,眸中锋锐毕现,几乎如同是一把刀,刺得周长老后退一步,这才明白自己昨夜所说的话,只怕全都被江肃知道了。
  可事已至此,他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要遣散姬妾了,他不甘心咽下这口气,干脆盯着江肃冰寒彻骨的目光跨前一步,道:“少主可还记得昨夜说过的话?”
  江肃直接代李寒山回答:“不记得。”
  周长老:“少主分明说过!若我以身作则——”
  江肃反问:“那又如何?”
  周长老说不出话了。
  他只能咬牙切齿瞪着江肃,那目光凶狠,李寒山一眼瞥见,不由顿住脚步,见江肃慢悠悠放下手中茶盏,并不受那目光影响,他却忍不住冷冰冰开口,道:“周长老,您高风亮节,不爱美色,可你莫要忘了,此处可不是正道。”
  周长老:“少主,你莫要受这人欺——”
  “这天底下的魔头。”李寒山径直截断他的话,“哪有不爱美人的呢?”
 
 
第91章 第五把钥匙
  李寒山不再理会怔愣在原处的周长老,方才走出议事堂,便见一名随侍匆匆赶来,一眼见着他,开口便道:“少主,江少侠说的那几个人来了。”
  李寒山回首看向江肃,江肃不由也跟着一怔,而后会意,道:“应当是花时清他们来了。”
  当初他们与花时清约好,先带大祭司来魔教分舵修养身体,而花时清与傅闻霄凑齐解蛊所需的药材后便会赶来此处与他们汇合。
  江肃可巴不得大祭司早些解蛊,早点赶回苗疆再将那钥匙给他带过来,他急忙那那人带他去迎花时清与大祭司进来,贺灵城回去炖汤,乌歧继续喂猫,这议事堂内走的走忙的忙,最终便只剩下了咬牙切齿的周长老一个人。
  周长老在圣教数十年,还是头一回如此受气。
  他不信。
  就这小小一个正道小贼,还真能把他逼到山穷水尽。
  周长老深吸一口气,决定同教主告状。
  他飞奔回屋,准备笔墨纸砚,洋洋洒洒列下无数江肃罪行,自己还多杜撰编了一些,而后寻了自己的心腹,让他赶紧将信给谢则厉送过去。
  这里可是圣教!
  圣教之内,谢则厉为天,只要天颜震怒,他想,这姓江的,一定要死得连骨头灰都不剩下!
  ……
  江肃并不知道有人在咒他。
  此时他正坐在大祭司屋中,看着花时清与傅闻霄二人连手,为大祭司与徐卿言去解那该死的双生蛊。
  他不懂蛊毒,看不懂二人的手法,却也不敢出声打扰两人,反倒是一旁的方远洛,不住轻声感慨,小声念叨,道:“我真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走到魔教分舵里来。”
  江肃:“……”
  李寒山:“……”
  方远洛继续碎碎念叨:“哎,有个朋友和魔教少主有关系可真好啊,魔教看起来,好像比武林盟有钱。”
  江肃:“……”
  李寒山:“……”
  方远洛终于抬起头,看向李寒山,手中扯着屋内窗帘的一角,小声询问:“李兄弟,你们这窗帘……值多少银子啊?”
  李寒山:“这……”
  他怎么可能知道?!
  方远洛碎碎念叨,声音不大,可屋中几人听得清清楚楚,傅闻霄本就不太愿意到这种地方来,若不是江肃请求,他是绝不可能踏进魔教分舵半步的,他本心烦意乱,方远洛还要不住念叨,他终于生了气,瞪了方远洛一眼,方远洛立即闭了嘴,乖巧坐在一边,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江肃只好起身,将方远洛带出去,以免方副帮主憋得太久,将自己憋坏了。
  他们在外头等了许久,直到午后,那房门方才开启,傅闻霄从内走出来,面色疲倦,道:“他们已经没事了。”
  江肃这才进了屋,见大祭司靠在床头,那面色较之前的惨白,已多了一分红润,而徐卿言的身体本就比他要好上许多,更似已恢复如初,反倒是花时清扶额靠在桌边,疲倦不堪,显然为了解开这双生蛊,耗费了他许多精力。
  江肃令人准备饭食,傅闻霄和花时清一日未进水食,需要好好休息,可那饭菜还未端上来,大祭司已小声开了口,道:“阿兄,前几日我说的事,你……考虑如何了?”
  江肃这才想起大祭司想将祭司之位留给花时清一事,当时便惹得花时清有些恼怒,江肃倒是想不到大祭司竟然会挑着这种时候旧事重提。
  花时清本就疲倦不已,大祭司还要同他说这种话,好像一刻也不远在族内多待,恨不得立即随着徐卿言远走高飞一般,这态度难免令花时清觉得恼怒,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绝了大祭司的请求,道:“我不接受。”
  他以为自己的态度已经足够强硬,大祭司应当不会再执着此事,可不想大祭司微微皱眉,仍然坚持不懈,道:“照族中传统,大祭司本该由长子继承。”
  花时清:“……”
  大祭司又道:“我想离开苗疆,阿兄,你知道我喜欢他的。”
  他再三强调的爱情反而激起了花时清的怒意,花时清抬眼看向大祭司,竭力抑住话中隐怒,道:“所以你就要为你的爱情抛下族人了?”
  大祭司一怔,说:“我已将大祭司的位置托付给你了。”
  “大祭司职责万千,哪怕是正常交付,也需要数年时间学习。”花时清挑眉,道,“你说走就走,难道不是不负责任吗?”
  可大祭司还觉得有些委屈,道:“那些琐事,阿兄你看一看便知道怎么做的。”
  花时清:“父亲既将大祭司之位托付给了你,你便该为此负责。”
  大祭司反驳:“我本不愿成为大祭司的,阿兄,你该知道,有些人生来便是以儿女情长为先,可你们非要迫我。”
  花时清:“……”
  花时清深吸一口气,似乎是觉得他二人这般争论并无意义,二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肯接受对方的想法,那在此刻,若有旁人愿意出面调停,显然是最好的。
  花时清看向了江肃与李寒山。
  “少主,江少侠。”花时清问,“你们觉得呢?”
  江肃:“……”
  不是,这和又他有什么关系啊!
  李寒山一怔,下意识道:“若你愿意接手,那他所为也并无不妥。”
  江肃却与他意见不同,蹙眉看向大祭司,道:“你既是族中大祭司,本该背负起大祭司的责任。”
  李寒山:“……”
  江肃:“……”
  二人对视一眼,好似终于找到了他们第一个观念分歧。
  “儿女情长当然要在立业之后。”江肃说道,“他既有他的职责,那便该以职责为先。”
  李寒山只是皱眉,小声说:“心慕一人,又没有错。”
  “感情可以控制。”江肃挑眉,“这并非什么难事吧?”
  李寒山摇头,道:“情起之时,心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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