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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心里,没有爱情(穿越重生)——一只大雁

时间:2021-04-26 09:38:14  作者:一只大雁
  江肃皱一皱眉:“嗯。”
  祁渡:“小师叔,可不可以让我摸一摸你的剑!”
  江肃微有变化:“不可以。”
  祁渡毕竟还是个孩子,他听闻江肃拒绝,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又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小声喃喃道:“可那只是一把剑——”
  江肃听见了。
  江肃很生气。
  怎么回事?武功是进步了,对剑的敬畏之心一点也没增加。
  什么只是一把剑?剑能用这种语句来形容的吗?
  年轻人,还是欠教训!
  “闭嘴!”江肃挑眉厉声道,“什么只是一把剑!”
  祁渡被他吓了一跳,立马闭上嘴,下意识便以为……江肃是不是要搬出这青霄剑的历任主人与光辉历史来对他说教了。
  他很委屈,撇一撇嘴,小声认错,道:“师叔,对不起。”
  江肃:“那是我老婆!”
  祁渡:“……”
  哎?
  什么?
 
 
第52章 剑就是老婆!
  在此之前,祁渡并不知道江肃竟然还有这种怪癖。
  把剑当老婆?一般人会把剑当成是自己的老婆吗?
  祁渡小心揣摩着江肃的表情,心中倒还倾向于江肃是故意在与他胡说八道,师叔应当只是将剑类比成自己的老婆,好以此来让他明白,剑对于剑客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想到此处,祁渡不由小声开口,道:“小师叔,我知道剑很重要,可剑是死物,又怎么能当老婆呢?”
  江肃:“……”
  江肃一下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冷冰冰看着祁渡。
  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挑战他对剑的执念了。
  “剑为什么不能当老婆?”江肃挑眉,“剑就是老婆。”
  祁渡:“可……可剑又不会说话?”
  江肃:“只要你用心听,万物都可以说话。”
  祁渡被他说得又是一愣,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剑到底如何才能说话,可他着实好奇不已,便又问江肃,道:“可……可贤妻温言软语,善解人意——”
  江肃:“我与剑人剑合一,它便是我,我便是它,既然如此,它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互思互通,与我而言,这世上还有能比我的剑更善解人意的人吗?”
  祁渡:“……”
  祁渡觉得自己好像有一些被说服了。
  可就算如此,剑也不能是老婆啊!
  祁渡:“剑不能帮你洗衣做饭!”
  “我难道需要我老婆帮我洗衣做饭?”江肃挑眉,“你娶媳妇就是为了帮你洗衣做饭的吗?”
  祁渡:“呃……剑不能生孩子啊!”
  “小孩子真烦,一天到晚啊啊啊。”江肃说,“你娶媳妇就是为了帮你生孩子的吗?”
  祁渡:“我不是……剑不能为你冷时添衣热时扇风啊!”
  “这么大人了,该穿多少衣服自己不知道啊?”江肃挑眉,“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媳妇听起来跟下人似的,洗衣做饭扇风取暖,还得给你生孩子。”
  祁渡:“……”
  江肃:“你这样不行。”
  祁渡:“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肃挑眉:“那你是什么意思?”
  祁渡觉得在自己已完全被江肃绕进了坑里,如今他无论怎么反驳江肃都不对,他只能苦思冥想,思索剑与媳妇二者之间,到底还有什么不一样。
  他沉思片刻,终于想到了二者的根本不同。
  媳妇是活人,而剑不是。
  活人能做的事,那可就多了。
  “当然不一样了!”祁渡大声说道,“你又不可以和剑一起睡觉!”
  江肃挑眉:“为什么不可以?”
  祁渡:“啊?”
  李寒山插嘴:“他真的可以。”
  祁渡:“……”
  祁渡三观颠覆,睁大双眼,愕然看向江肃。
  他以为小师叔清冷寒冽,平日绝不会去思考这种事,却万万没想到小师叔不仅思考,脑中想的,竟然还是剑?
  不不不,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祁渡委婉道:“我说的不是单纯的一起,是……是抱着一起睡!对,老婆可以抱,剑呢!”
  江肃:“我可以啊?”
  祁渡:“……”
  李寒山继续插嘴:“他真的可以。”
  祁渡:“……”
  祁渡年少粉红的恋爱,破碎了。
  ……
  祁渡失魂落魄孤身一人走开,心中古怪之感蔓延,只觉得自己对小师叔的爱,或许还不足以让他忽略小师叔的这个怪癖。
  他可不希望自己往后要跟一柄剑争宠,这感觉无论怎么想都很奇怪,既然如此,天涯何处无芳草,他看木一川很能接受师叔的怪癖,他还是回去好好哭一场,以此来告别自己逝去的初恋吧呜呜。
  张问雪本来站在一旁看祁渡与江肃比试,如今他见祁渡如此,还以为是小孩子输了比试心中难过,本想着上去安慰祁渡一句,却已见祁渡抹着眼泪,扭头飞奔跑远了。
  张问雪不由叹气,走上前去,与江肃道:“他还是个孩子,你该手下留情的。”
  江肃却说:“若我手下留情,他岂不是一辈子也不能进步。”
  张问雪不由一噎,他竟然觉得江肃说得很有道理。
  “不过还好,他进步很大。”江肃看向张问雪,微微蹙眉,道,“可是,师兄,你不能总让他练武,孩子的思想教育也要跟上啊。”
  张问雪:“……什么教育?”
  “刚才我和他聊了聊。”江肃很是失望,“他说他娶老婆竟然只是为了老婆做牛做马,为他端茶递水洗衣做饭,你说这种想法,怎么能要得?”
  张问雪:“……”
  张问雪不由想了想祁渡的身世家境,好歹也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儿子,不过是担心儿子体弱才送他入止水剑派习武的,家中那么多仆从婢女,总不至于差个给他端茶倒水的人。
  他觉得这件事里,或许有些误会。
  “我看他就是练武练傻了,满脑子都是什么奇怪想法。”江肃挑眉,“妻子和剑一样,那都是要相携到老的,他若是抱着这等不尊重对方的念头,又如何能令对方真心来爱他?”
  张问雪只好点头,道:“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江肃这才满意,松了口气,又问:“师兄吃过早饭了吗?一起?”
  张问雪心中欢喜,不由抿唇微微一笑应下,只觉得眼前好似还如同当初在门中一般,可他又一扭头,看见李寒山要同行,他心中便略有些许不悦,只是想着这人是师弟好友,方才强行将那股不悦之感压了下去。
  如今他们三人坐在一块,江肃同张问雪讲述他这一路所经历的事,那么头一件需要提起的,自然便是谢则厉与忍泪吟。
  只不过江肃一贯说话简略,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重要之事,便干脆砍头去尾,只提及一句结尾,道:“我追上魔教后,便喂谢则厉吃了忍泪吟。”
  张问雪迟疑问道:“忍泪吟?那是什么?”
  江肃也很是直白:“春药。”
  张问雪:“……”
  张问雪不由侧首,看了看还在场的李寒山。
  怎么说谢则厉都是他的父亲,江肃喂谢则厉吃了这种药……张问雪觉得李寒山总该有些愤怒反应。
  可李寒山只是默默啃着手里的馒头,他对江肃和张问雪的对话并不感兴趣,因而已经完全走了神,只是在脑内不断回想昨日江肃给他写的第一封信上的内容。
  那封信令他受益匪浅,他觉得自己若能将那封信上的建议好好融会贯通,那么要不了多久,他的剑术一定会再有进步。
  张问雪只得压低声音,以免引起李寒山不快,低声与江肃道:“师弟,你我是名门正派,怎么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喂别人吃那种药?”
  江肃:“他是魔教教主。”
  “就算是魔教教主,这种事也是不能做的。”张问雪蹙眉道,“你想想,若是这种事传出去——”
  江肃:“是他想先逼我吃药的,我只是反手塞回去罢了。”
  张问雪:“……”
  张问雪:“塞得好,就该多塞点。”
  ……
  待江肃与张问雪说了这些时日发生过的大半事情之后,张问雪不由自主便对李寒山有所改观。
  至少在江肃的描述里,李寒山从头到尾也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以往也不过是被那谢则厉利用,最可恨的人,应该是谢则厉,而不该是李寒山。
  甚至此刻张问雪看着李寒山闷声不言听他们说话,一点也没有要打断他们或是为谢则厉辩白半句的模样,他莫名还觉得……嗯,这孩子,像师弟,有些可爱。
  江肃想了想,又压下声音,同张问雪说了李寒山童年至今的遭遇。
  他想过,李寒山是他人生在世的唯一好友,而张问雪又是对他而言极为重要兄长,两人之间是断然不可互相厌恶的,否则今后他必然会两相为难,若能在此处令二人关系融洽,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好在他知道师兄善良,若师兄知道李寒山幼时遭遇,必定会气恼非凡,恨不得将那谢则厉千刀万剐。
  果真他将这些事情一说,张问雪便已气得拍桌,忍不住骂道:“我原以为谢则厉只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如今看来,他这等行径,说他是大魔头,都是在夸赞他了。”
  江肃答:“他所作所为,着实可恨。”
  “何止可恨。”张问雪深吸一口气,“若有人敢对我门下弟子如此,我必然要亲手杀了他。”
  说罢,他再转头看向沉默寡言的李寒山,忽而便觉得李寒山顺眼了起来。
  不仅是顺眼,如今李寒山在他眼中简直自带了一层柔光,那是幼年孤儿遭人虐待,数年被人利用的贴身特效,他看一眼便觉得满心说不出的滋味,只想着这孩子这些年吃足了苦头,往后无论怎么说也该好好对他,好让他明白这世间除了谢则厉那种人渣败类之外,还是有正道之光的。
  张问雪深深叹了口气,平复了略显激动的心情,抬手轻轻拍了拍李寒山的肩,道:“往后,你便将止水剑派当做是你的家,若还有人敢欺负你,你便回家来告诉我,我定会为你出头。”
  李寒山突然被他拍肩,猛地将思绪从江肃的信中抽了回来,却又不知方才江肃究竟和张问雪说了什么,张问雪才会突然说出这种奇怪的话来,他便只能怔怔不知所措。
  张问雪更难过了。
  看看这孩子,遭谢则厉那种人渣虐待,到如今,连别人的好意都不敢接受了。
  谢则厉就该千刀万剐,若有机会,张问雪一定第一个提剑就上!
  而李寒山同江肃相处许久,已经知道了一件事。
  当他弄不清楚情况的时候,只用闭上嘴,等着江肃说便好了。
  “谢则厉已经得了报应了。”江肃淡淡说道,“他身中忍泪吟,备受折磨,又无药可医,已从高高在上居高临下,到不得不对别人万分恳求——”
  张问雪正是情绪激动之时,听江肃这么说,他还觉得不够解气,竟难得打断了江肃要说的话,挑眉道:“这也算是报复?”
  江肃一愣,反问:“这不算是报复?”
  他以为这种精神之上的打击,对谢则厉这般高傲的人来说,已算得上是精准打击,绝对是对谢则厉而言最过分的报复了,而张问雪一贯为人温和,江肃在将这件事说出口之前,他原还担心张问雪会觉得他做得大过分,他实在没有想到,张问雪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反应。
  “你所做之事,在最初时,对他而言,的确是折辱报复。”张问雪道,“可是师弟,你可曾想过,既然那药能让他堕入深渊,心中只余欲念,那你这报复,岂不还是令他快乐了?”
  江肃:“……”
  江肃顺着张问雪的思路想了想。
  是哦。
  忍泪吟是春药,春药能干什么?除了令人想要交欢之外,还能放大中毒之人交欢之时的快感,令人时时刻刻如登极乐,那谢则厉最初中毒的羞耻之感过去之后,这还能算得上是报复吗?
  他如此一想,心中忽而便有些不快了起来。
  更不用说楼鄢倾心与谢则厉,若是他二人真快快乐乐在一起了,哪怕之间并无真情,那也还是让谢则厉快乐了啊?
  不仅如此,楼鄢还是梅幽宫宫主,与床事之上,他所知甚多,花样自然也极多,那如此说来,他这所谓的“报复”,不仅是让谢则厉快乐了,往后只怕还要时时刻刻都很快乐,那这算是什么报复?未免也大无用了一些。
  江肃蹙眉揉额,想起自己之前在楼鄢处埋的雷,他想当时他说完那些话后,楼鄢对谢则厉的喜爱只怕早已消失殆尽,亦或是转变为了其他情绪,可这之后的事情,却已不是他能轻易操控的了……
  “你倒不如一剑杀了他。”张问雪蹙眉道,“如此报复方才酣畅淋漓,也不失你的正道身份。”
  他显然还是觉得江肃的所作所为略微有些不够正道,只不过此事是江肃所为,既是他师弟所为,那就算不够正道,倒也并无所谓。
  江肃却叹了口气,道:“可惜他现在还不能死。”
  他还得等着谢则厉回到魔教,对所有人宣布往后由李寒山来替他暂管魔教,否则李寒山名不正言不顺,忽然上位,只怕这教中局势,还要再严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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