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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似我心(古代架空)——林奈木

时间:2021-04-27 16:34:44  作者:林奈木
  “害!肯定是给我们饭菜里面下了药,不然怎么会一点也听不到!”一名男子振振有词说道。
  “肯定不是!我做假药毒品这么多年了,什么蒙汗药只要在我的鼻子面前飘过,我都能察觉出来!那天晚上肯定是没有用蒙汗药的!”
  “那可不一定,那人死的时候怎么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们不可能一个晚上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
  众人就着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各种说法,一时间本来安静的牢房里犹如菜场。
  “奇怪,那位兄台我...”贺州山的声音淹没在众人的口舌之间,不但有人在说起这件事,就引文各人众人说法各异,还激起几位突然起了争执。
  咳咳咳!宴行用力地咳嗽了几句,众人眼睛撇过去,只见宴行面色冷漠,指尖翻飞玩弄几根在黯淡光线下晶晶亮的银针,众人想起刚刚看到乞丐面前的银针还钉在牢门上,只一会,大家闹腾腾的声音渐渐的消弱下去。
  贺州山虽然看不见隔壁的宴行,但是知道宴行是故意让众人安静片刻,于是抓住一点时间就忙说:“刚刚听见你说着那个女贼是被活剥了皮的,你们又说那天晚上谁都没有看见,所以是怎么知道这人是被活剥皮的?”
  这...又是半天的安静。
  “这就要问问刘酒了”那乞丐手指朝着里面的一个方向指去,那边的牢房在地牢里唯一的一间窗户边上,可是越是有光透露下来的地方越是黑漆漆的一片,若不是这乞丐指出,估计贺州山也会注意不到那里面还有人在。
  贺州山眼神随之过去。
  “刘酒!醒醒!”乞丐朝着那边喊了一声。
  良久没有人回应。
  “刘,咳咳!刘酒!”乞丐似乎要把肺里唯一的一点空气给榨干,怒号叫着。
  过了好一会,牢房的门口才出现一个人,晃晃悠悠地将头靠在牢房门口,仔细看才发现眼睛还是闭着的,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嘴里囔囔道:“叫死人哪!叫这么大声,吵死了!叫我干什么老秀..呃~才。”说话间这人还打了一个嗝。
  “老你个头!”那乞丐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是不满意,余光瞥了一眼正在看他的宴行和贺州山,脸上好似有点挂不住,头发下面的两撇小胡子气的上下浮动。
  贺州山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在想,这人话都说不利索当真是个秀才?即是秀才怎么成了阶下囚了。
  “那个我问你,你那天和我们说那个女贼是被活剥皮的还记得?”
  说到这里,这位名为刘酒的好似清醒些许,眼睛是睁开了,就是没有神,跟个空洞的一样,灰白的眼球在里面缓慢转了一圈,才回过神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什么叫做好像!你上次信誓旦旦的和我们说这女娃被剥皮的时候肯定是活着的,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老秀才这时候说起话来不再是不清不楚了,咬牙切齿般的。
  这刘酒摸了摸脑袋,眼神底下泛着乌黑,过了一会反应过来老秀才在说什么,才道:“我说老东西,你一天天的琢磨些什么东西,那个女贼说认你当长辈,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长辈?我自己说的话自己也不大记得清楚,你现在来问我,我不记得了!”说完刘酒扯了扯身上脏兮兮的袖子,转身进去接着睡了。
  这乞丐被他堵得话也说不出来,窘迫得站在哪里活像是一个做了亏心事还被人摆在明面上说了一通,手脚此刻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其实他本来也没有特别的把那个女娃当回事,只不过是是那个女娃自己话多的没人聊。看见他一个人就硬要将乞丐拉过来说话,一来二去,女娃知道他的事情之后就说非要认他当长辈,还惹得牢里的人笑得喷饭。
  这个时候,地牢的门开了,几个狱卒先下来了,紧接着贺州山就看见了梁赤和他那小将也跟着下来,整个地牢又恢复安静,只能听见军靴踩在不太干净得地面上,发出得嘎吱声。
  梁赤一脸得阴沉,直接来到贺州山得牢房前“把这个人带走。”
  贺州山有点摸不清这位守城将军的脾气,只能安静得跟着。路过隔壁宴行的牢门前,明显宴行沉不住了,手砰的一声拍在门上面,眼睛紧紧看着贺州山,贺州山知道这人怎么想的,可是现在不是闹出动静的时候,只好朝他摇摇头宽慰的笑了笑,小将余光从两人身上划过。
  梁赤一路无言,将贺州山带到一间房间,大汉和孩子坐在一张不大的桌子上,显然是已经哭过了,眼角,鼻头通红,孩子还在打哭嗝。
  等贺州山进来后,梁赤和小将将门关上。
  梁赤率先开口,眼睛盯着那个孩子,手指却指向贺州山。
  这个孩子进了衙门就被人安排下去先把身子洗洗干净,然后换了一身干净得衣裳,被打点干净得孩子,脸上白净,扎了一个俏皮的发髻,就是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但是当贺州山看向这孩子时,孩子得眼神明显地颤抖,接着眼中又蓄满了泪水。
  “你说的是不是他?”梁赤眼神毫无波澜的看着孩子,孩子颤巍巍地看了看贺州山,然后用稚嫩的还带着哭腔得声音断断续续得说
  “是...是他,就是他,他杀了...杀了娘亲,娘亲...娘...”孩子说着又开始啜泣。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昨天出了一点意外没有更,想在微博上说明,才想起可能没人看,只能作罢了。以后尽量做到不缺席,我太难了,这个输入法导致我一直改,哎。
 
  ☆、第三十五章
 
  贺州山瞳孔猛地一缩。
  刚刚,刚刚他好像听见了什么?
  孩子还趴在桌子上哭的一抽一抽,孩子身边的大汉就抡起身后得两个铁锤朝这边冲过来了。
  “你这个畜生!”
  磴~
  小将拔出剑,挡在了贺州山面前,硬生生地扛住了大汉的两个大铁锤,艰难说道:“你这粗人一切还未查明就动手!”
  这大汉的力气在常年卸货载货中练就得一双好臂力,小将吃了他的两个铁锤,手中薄剑根本就是硬上挡住,说话间手臂上方一顿的如蚂蚁嗜骨的麻意上来。
  站在一边的梁赤好似没有看见这边的场景,走到还在哭泣的孩子身边,蹲下来,温和的捧起孩子的脸:“好孩子,告诉将军,你真的看见了是这个人杀了你娘亲?”
  梁赤的瞳孔是罕见的深蓝色,此刻一动不动的问孩子,那深不见底的瞳孔好似将人的魂魄也吸进去,让人头皮发麻。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什么书生意气的守城将军,简直就是一匹吸人血的妖兽。贺州山背靠房门上看着和孩子交流的梁赤,头一次感觉到这回怕是有大麻烦了。
  大汉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喷发出来,一张脸烧的通红,手上青筋爆发“你他娘的!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做出这样残忍的事!你还让孩子看见!你这个畜生!”
  这大汉明显是非要在这里了解贺州山了,奈何小将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好一会。
  孩子看着梁赤的眼睛,被他的话安抚下来,逐渐的平息,抽泣着说:“是,是的。我,我看见他用手帕杀死了,娘,娘亲。”
  众人一愣,大汉满眼血红地转头,“你说什么?什么手帕?”
  孩子偏过身子解释道:“老..舅,他用手帕杀死了娘亲。”
  大汉有些不太明白,小将趁此将他的铁锤狠命往外一顶,大汉踉跄地退后几步,眼睛还跟着孩子那边。
  “你说的是不是这种手帕。”贺州山轻推开小将,越过大汉,直面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净的手帕。
  那孩子一瞬间眼神异变,狂喊“啊!啊!血!好多血!娘亲!啊啊啊!”孩子面部扭曲起来,大声嚎啕,恐惧的往身后跑。
  梁赤一把的抓住孩子,扭住她的头,撑开她的眼皮:“你看看,这个是红的?”
  “你们干什么!”大汉看到孩子被人这样对待,本能上前去。小将长剑横在他的面前,止住他的脚步。
  “红色的,到处都是红色,娘,!娘!”孩子大声的哭喊着,一边的挣扎,一边的往后躲。
  梁赤放开这个孩子,孩子立刻的就从桌子旁跑到房间里仅有的一个衣柜,自己钻进去了。大汉扔下锤子,跑到柜门前:“小品!”
  柜子里面传来细细簌簌的哭声,大汉伸手去拉开柜门。这时候梁赤出手将桌上的一盏热茶泼过去,这人反应还算快,立刻就缩回去了手,只不过手背上还是沾了一点热茶,氤氲热气在地面铺开,热茶的香气不合时宜的浸染屋子。
  “这时候还是不要让打开柜门,不然一不小心刺激了她,恐会落下个毛病。”梁赤站起来望着柜子说。
  “你们这群人,放任杀人凶手在此兴风作浪,欺负一个孩子!衙门老爷呢!我要告状!我要告状!”
  “衙门老爷的三房妾室,一房正门全部惨遭毒手,已经是病倒了,半只腿都踏进棺材里面。你觉得此刻他还有时间理会你?”梁赤幽幽地说。
  原来如此,怪不得现在这城里面的所有事情全都由一个守城将军做主。衙门的老爷也是普通人,这样的灭顶之灾降临,就是个铁打的人也会扛不住。
  “我不管啊!我姐姐这一生遇人不淑好不容易才过了几天好日子,死前连一身皮囊都没有了!你要我怎么替死去的爹娘交代!”大汉想起躺在地上的姐姐的面目,不由的又是一阵心酸,无理哭喊着。
  小将看着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出口咄咄逼人:“当时进城之时我们就交代过了,城里面不然女子进来,是你自己非要带人进城,还信誓旦旦的说能够护人周全》她出事那天晚上你又是在哪里”
  “我就是和当地的几家商户谈生意,结果喝酒喝大了,就睡了。我我,我,”大汉扶着额头声音愈发的减弱,言语里面含着几分惊怕又带着几分愧疚,眼神暗淡下去转即他又恢复恶狠狠的样子“但是孩子已经指认了凶手!是他!你们为什么还不将他处死!这种畜生!必须死!”
  说着就要去摸他刚刚扔下的大铁锤,梁赤过去一脚踢开那沉重的铁锤。兵器在地面上滚动,划拉出刺耳的声响,一声一声的激荡房间各人的心思。
  房间内良久的安静。
  贺州山不动声色地将手帕收起来,刚刚用手帕刺激孩子,心中有些过不去。贺州山开口:“不如这样,既然你认定孩子说的凶手是我,我就不替自己辩解。本人略微懂一些推演查刑之事,若是我来全程和这位将军调查此事,倒时候没有查明凶手,我也甘愿替人偿命。”
  梁赤闻言转头看向他,小将也是微微乍舌的看着这人。
  “如果将军首肯的话,我毫无怨言。说实在的这剥皮杀尸的手法的确是太过于耸人听闻,我也愿为捉凶手尽一份绵薄之力”贺州山一字一顿的说。
  大汉的泪水还没来的及收回去,梁赤就转身换了一张脸,温文尔雅:“既然都这样说了,本将军也没有什么好说了。如果抓不到凶手,拿你也好给众百姓一个交代。”
  “将军..”小将看向自家的将军,欲言又止。梁赤偏过头,眼神一禀,小将就闭嘴低头。
  “好了,就当先前是一场闹剧。现下还是就将剥皮案调查起来,本将军是粗鄙之人,不太懂这些东西,你既然要调查,这衙门的一干捕快人等皆可由你指挥。“梁赤爽快的说着还扶起那趴在地上的大汉。
  “那就谢谢将军。”
  “先别谢过,这案件此刻怕已经是控制不住,才半月有余,城中的女子就尽数惨遭毒手,本将军限你七日之内将这案件侦破,届时还是一无所获的话,你就是杀人凶手,本将军会当着众人的面前,凌迟。”
  贺州山弯了弯嘴角,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这梁赤明显就是等着他自投罗网,只怕是这里面都是他做的一场好戏,看来认真不不可貌相,更是不可过于片面的认定一人。他思忖片刻,冷冷道:“那就劳烦将军先将牢房中鄙人的好友先放出来。”
  梁赤听到他说好友,眉梢带着点笑意,语气上挑:“好啊,既然是好友当然要放。子沫,去放人。”
  小将低着头将自己的剑回归剑鞘,双手握拳置于胸前“是,将军”
  宴行在狱中一颗心放在油锅上反复的煎炸,就差做个满汉全席了。他的气压一低,牢中的其他人就更加的害怕,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的银针捅了个遍。
  那乞丐因为被刘酒戳了一道,话也不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活像个傀儡一样。
  这时候贺州山突然从外面下来:“宴行?”
  “阿三!”宴行本来还在想着这人要是今日没有回来,就要考量考量这里牢房的质量,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回来了。
  “把人先放出。来”贺州山对着一旁的狱卒说,令宴行没有想到的是,这狱卒当真就解开了牢房的门,宴行上前扯了扯他的袖袍,眉毛轻轻的皱起来,意思再明显不过。
  “出去再和你说。”贺州山低头轻声一句:“把那个人也带走。”
  贺州山指了指乞丐的牢房。闻言,牢房的一众牢犯纷纷看向那个在狱中度过半辈子的老秀才,老秀才不太敢相信,掀开自己的蓬头长发,一双老态的眼珠里跳出点惊慌无措。
  宴行见贺州山使唤这些人无比的自然,而那些人也是乖乖的听话,虽然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但是既然可以随意的调配,自然是要借力将事情做的通透。“还有那个叫做什么刘酒的一并带走。”
  狱卒停顿,手里握着一圈叮当作响的钥匙,梁赤只是让他听从贺州山的话,并没有说也要听这位的话,一时间只是看向宴行并没有动作。
  贺州山见狱卒没有动作,将他手中的钥匙一把抢过来,径直走到刘酒的的牢房门口,挑了一把钥匙就要开门。
  就这时候,猛然间,他好像闻到了点什么。淡淡的漂浮在空气中,这味道特别的浅,这地牢里面味道千奇百怪,腐烂潮湿滋生出来的味道都是让人作呕的味道,可是此时贺州山却是闻到了一点梨花香,暗自的漂浮在这里面,稀薄的像是谁只要打个喷嚏就能把这点味道驱散的一干二净。
  他仔细嗅着空气里面这一点点不适宜出现的香味,微微低下头,袖袍里手指停顿下来。
  “怎么了?”宴行看他面色有异,上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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