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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祁棠坐在车内,看着宴任硬朗的下颌线条,用目光在他面上捉捕不舍的蛛丝马迹。
  宴任在U国已经待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宴淑阳知道的消息,外媒爆料的绯闻——但宴任把汤泼到了安子然身上——
  祁棠捏了捏眉间,宴任从另一侧上了车。
  疑惑化成安静,司机在起步前把挡板提升,湿毛巾敷在祁棠的腿侧,被体温染上些微温度。
  宴任坐过来了一些,眉宇间皱着晦暗的神色,他把毛巾拾起,轻轻扇了扇又放回祁棠的伤口上。
  “还是我们直接去医院?”宴任问道。
  “不用。”
  脱口而出的话语在出口后变得冷却而清晰,安子然去了医院,宴任想去。如果他刚才理解了宴任的意思——
  宴任的视线停驻在祁棠的腿侧,但似乎微微走神。路灯的暖光从右向左,在他的五官之下刻入冷色阴影。
  祁棠微微启唇,吸入温凉的空气。
  “……你没必要和我回去。”
  宴任的目光抬起,定定看着祁棠。
  “你可以去医院,安……”
  “我去看安子然?”宴任嗓音冷沉地打断了他,让人心悸的意味如同低语胁迫。
  “为什么?”
  祁棠没有说话,鼻尖的冷感在呼吸时引起他的注意。
  “为什么,祁棠?”
  祁棠的目光重新回到宴任的脸上,他的Alpha满脸山雨欲来的压感,让人畏惧的碾压力道似乎牵制着最后的理智神经。
  宴任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但像是情面破碎一样折断祁棠的抗拒,强横地迫入到祁棠身前。
  情绪泛滥下的Alpha信息素紧摁着祁棠,逼他缴械投降,浑身上下的细胞似乎瞬间被酒精彻底浸淫一遍。祁棠呼吸着无处不在的,属于宴任的气息,就好像完全落入Alpha的围捕陷阱——
  “宴任!”
  宴任抓紧他的膝盖,避免祁棠碰到伤口,但唇下的镇压没有任何犹豫和温存。
  祁棠喘息着偏头避开,徒劳地寻觅没有信息素的空气,宴任粗暴地吻过他的唇角,舐进祁棠难以反抗的唇瓣之中。祁棠的颈侧被宴任咬下痕迹,他又按紧祁棠的肩膀,张口就要咬入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腺体里。
  ——如果不是重生,祁棠根本不知道宴任的情绪如此岌岌可危。
  座椅的真皮熨入温度,腿上的皮肤在贴合中能感受到宴任烫热而坚实的肌理轮廓。
  犬齿钉进温热而酸软的腺体后瞬间咬合,神经上弹动的痛楚变成一种遍布全身的领属信号。
  在结婚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宴任用占有他的手段这么做过。
  但现在,齿关在颈后咬合,哪怕祁棠不想接受,身体依然违背意志,本能又顺从地放弃抵抗,竭力放松地接纳了宴任的覆盖标记。
  他痛恨Alpha用残酷而天生的能力来索取,不管是标记,还是名誉,以及别无可能的婚姻。在祁氏山倒般的颓势里,一切都陷入被动,没有选择的余地。
  下眼睫含着一弧浅淡泪迹,祁棠把闷声压在舌下,只有颈间韧长抻紧的疏筋昭示着他忍耐得如何辛苦。
  酥软发热的指尖蕴出一层薄汗,撑抵的手掌微不可见地颤抖着。
  宴任深重的呼吸在祁棠颈后徘徊,紧咬后的齿关寸寸松开,冷静似乎重新回归宴任的神志,他垂下头,贴靠着祁棠的后颈坠入沉默。
  腺体内没有被注入信息素,就像是在濒临断裂的悬崖边硬生生收住了脚步。
  祁棠脱力一样放松下来,他松了口气,被抽去的力量在四肢缓缓流淌。
  但长久的安静让伤口再度变得疼痛,如同钢针的刺扎插入血肉,祁棠闭上眼睛,对宴任突如其来地感到陌生。
  那些尊重、忍耐的表象下,在这七年相敬如宾温凉如水的感情里,宴任原来是一直在极力抑制着残酷的本能。如果不是受激发作,他恐怕可以继续这样藏匿下去。
  “……祁棠。”宴任的低语渗入腺体,吐息缓风般吹拂而过,“为什么最好什么都自己处理,总是恨不得把我往外推,推给别的Omega?”
  祁棠稍微避了避,他的身体被迫卸去反抗的力道,被宴任牢牢锢在怀里。
  冷淡的温色在泪意褪去后涌现,嘲意发苦地在祁棠心里刮出血痕,他的声音微哑,标记后的态度却被本能逼迫着软和下来,“……我把你推给别的Omega?”
  “不是吗?”宴任慢慢松开了他,把湿毛巾盖在祁棠的伤口之上,“否则为什么让我去医院?因为我泼了她?”
  祁棠看向窗外,在降温后的心跳中沉默。
  路灯把他狭长的眼尾摩上玻璃,变成色泽阴暗的模糊反光,思绪在信息素的调控下趋向缓慢,仿佛泡入冷凉的海水之中。
  “为什么我在国外的舆论那么多?”宴任突然问道。
  祁棠转过视线,看到宴任没入夜色的低沉眼眸。
  “为什么连一个私生女,都敢当着我的面泼你?”
  祁棠静静看着他,若有若无的笑意浮上嘴角,像是不言而喻的自嘲。
  因为他的Alpha出轨,因为安子然有信心上位,因为他们的婚姻伤痕累累,因为本来就是错,一错又是七年。
  “因为她觉得我们有问题。”焦躁又发泄的怒火沉降,宴任深沉悦耳的嗓音卷入不知名的疲惫,“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之间有太多的可乘之机。”
  “祁棠。”
  祁棠的思绪中断,眼底的空茫细碎闪过。
  “我知道你一直……”宴任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但你非要这样吗?非要……”
  祁棠听到宴任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在懊恼和后悔中循环了太多时光,痛色变成黑夜掩盖的虚渺,一时难以分辨。
  宴任久居高位,相比于祁棠,他在宴氏也更加顺风顺水。一开始他在瞩目中踏上通途,时间又将他打磨得仿佛没有软肋,祁棠从未见过他言语未尽的疲惫。
  但现在,他好像比被重生反复折磨的祁棠更有难言之隐——
  “……祁棠。”宴任看着他,光影一下一下,从他的唇瓣上错过。
  祁棠无法肯定宴任的情绪是真是假,或者是自己不由产生的一种错觉,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表露情绪地交流过了。
  “……你不疼吗?”
  -
  浴缸里放好了冷水,李嫂连冰块都准备在了一旁。
  私人医生给祁棠看过,让他继续泡水,然后就去处理宴任手上的伤口。
  祁棠把冰块倒入水中,只坐在边缘,单把被烫伤的地方屈腿泡进水里。
  冷温让他微微瑟缩,但伤口的疼痛很快减缓。祁棠隐约能听到医生和宴任的低声交流,但具体的情况难以真切分辨。
  祁棠的半边侧脸映入水中,暖光碎散,仿佛冷池里溶入鎏金。
  ——你不疼吗?
  话语在耳际变成呢喃般的摩挲,七年来平淡如水的婚姻,他人有心的破坏和舆论的沸沸不止,真相的暴露,以及丑闻再次翻腾而起。
  和年深日久,无色无声的折磨相比,腿上的伤又只是多么轻小,多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皮肉疼痛。
  宴任推门而入,走到祁棠身边,“好一点了吗?”
  祁棠颔首。
  宴任的手被医生包扎过,他小心翼翼没弄到祁棠的伤口,但对他自己的烫伤却不太注意。
  “你不用泡了?”
  “不方便,我没事。”
  祁棠垂下眼眸,疑虑在唇边打转,像是有柔软的羽毛轻轻撬动祁棠的齿关。
  “宴任。”祁棠看向他,“你泼安子然的时候,她手机的挂饰碎了。”
  太过清晰地,祁棠从宴任脸上看到难言的荒谬神色。
  平和的气氛因祁棠的问话碎落,宴任的神情肉眼可见变得阴霾,他像是站在原地压了压火,才反问道,“我怎么会去注意这些?”
  祁棠状似平静地看着宴任,“那是你送安子然的。”
  宴任似乎微微僵了一下,脸色在片刻的暗沉后却稍稍回暖,他走到祁棠面前,垂头问道,“你觉得那是我给安子然买的礼物?”
  祁棠仰起目光,似乎只是过了一次眨眼的时间,宴任从祁棠的面上就再也看不出任何涟漪,温度不高的眼眸中只透出些许寡淡的矜冷。
  宴任稍微弓身,撑在祁棠身边问道,“我可能有时间,亲自给外人挑礼物吗?”
  在祁棠开口之前,宴任的嘴角意味不明地略一挑起,他继续问道,“就算是你,给安子晔送礼也是由洪田方操心吧?”
  他们相距不远,宴任看着祁棠在标记效力转淡后薄冷下来的目光,低声问道,“到底听到什么了?”
  ——这是宴哥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的,是我最喜欢的粉色。
  “……没什么。”
  宴任缓缓起身,对祁棠这种藏匿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
  “那些外界的传言没有拿来参考的价值。”宴任试了试水温,指尖的冷意滴入浴池,掀起不甚明显的微澜。
  “还有传言说我们只是形婚,根本撑不过七年,这种你怎么不信?”
  祁棠倏尔一窒。
  他们的婚姻在今天还没走到第七年,而真走到第七年的时候,在离婚之前宴任就遭遇了那场车祸。
  “你要是在意,就别给媒体任何机会。”宴任没有受伤的手撑在浴缸边缘,修长有力的双腿前后顶靠,在浴缸里,他看到了未化尽的冰影。
  祁棠感觉到喉间的微弱阻塞,也隐约能确定宴任现在可能尚未出轨。
  但那又怎么样——
  即便现在没有,一年后他们依然走到了崩断的尽头。
  宴任扭头看向了他。
  水影似乎恍入宴任低缓深沉的眼眸,祁棠泡在冷水里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别再说安子然。”宴任道,“安氏的这些人,我根本提都不想提。”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拒绝
 
  手机在响。
  祁棠蹙眉伸手,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揽在怀里。手机的动静安静下去,祁棠微眯着眼睛,感觉到颊侧被轻缓地吻了一下。
  “洪田方来给你送文件。”宴任挨着他低声道,“我下楼拿,你别动到腿。”
  身上适度而缓和的限制松开,被宴任抱过的地方重新接触空气,吹拂中的凉意流淌鲜明。
  床上一重一轻,宴任系紧睡袍,起身朝门外走去。
  门扉掩合,祁棠的困意一扫而空。
  ——他很久没有和宴任再贴近入睡,从安氏的酒后一夜,一张床分成两半,非易感期几乎不会越线。
  这种在醒来时还交互体温的微一亲昵,对祁棠而言已经很不习惯了。
  他稍稍屈腿坐起,伤口的存在明显起来,紧绷的痛感隐约灼热。
  洪田方的电话被宴任挂断,但没有再度打来。手机上的时间是2019.05.24,祁棠迟缓地盯着屏幕,在宴任推门回来的时候把手机锁屏。
  宴任拿着文件进门,看到祁棠清醒的样子有点诧异,“不睡了?”
  祁棠顾及伤口,从床边慢慢下来,“嗯。”
  文件被放在桌案上,宴任走到床边,缓缓摩挲着脖颈问道,“今天不去公司了吧?”
  祁棠低头打量了一下腿边的伤口,遵医嘱地“嗯”了一声。
  医生建议他不要穿长裤把伤口包入,但在公司里不穿正装的感觉太过异样,祁棠就是想去索性也不去了。
  宴任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就裹入床的正中间。
  祁棠微感不适地看着一年后和宴任划好的“一半”界限被宴任直截打破,停顿了一下才问道,“你不去公司?”
  “不去了。”
  宴任睡在祁棠的枕头上,祁棠看了他半晌也没等到宴任睁开眼睛,才后知后觉问道,“你昨晚没睡?”
  “眯了一下。”宴任的嗓音放松下来,他半睁着眼睛看向祁棠,“腿还疼吗?”
  祁棠抵在门边的手指微微收紧,自然道,“还好。”
  两个人今天都在家,祁棠居家办公,宴任是补觉。祁棠把文件拿进书房,总觉得宴任在现在非常自如和惬意,毕竟习惯了一年后疏离感十足的婚姻,祁棠对这样尚算和谐的生活不由得感到不太适应。
  洪田方送来的文件难度不大,电脑和公司可以对接着处理。祁棠把文件浏览一遍就暂时放在一旁,直接把电话打给了洪田方。
  “洪秘书,你记得五年前陈经理透露的资金问题吗?”
  洪田方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肯定下来。
  陈岳和安子晔的渊源应该比祁棠认识到的更早,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安子晔的话,陈岳娶韩氏那个私生女时发生的事情,恐怕就会一直被祁棠当作意外不再深究。
  结婚一两年来,祁氏的压力几乎完全负担到了祁棠身上,祁云昌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祁棠也不敢让他接触太多的公司近况。
  和MH公司合作的失败项目把祁氏推入低谷,在高管陈岳不经意透露出祁氏运转不灵资金短缺的信息后,祁氏又面临了新一轮的舆论和资金风暴。
  这件事虽然后来在宴氏的帮助下解决,但前期死扛的情况还是让风雨飘摇的祁氏元气大伤。
  陈岳为自己的错误道歉,恳求原谅,祁棠也有所体谅,最后不了了之。
  他以为那是陈岳无心的失误,但经由安子晔和陈岳在产品问题后的私下会面提示,祁棠疑虑地发觉这件事恐怕和安氏也有很深的关系。
  “……当时你娶韩氏私生女的时候,祁棠没有计较你的过错,但对他而言,这种事还能有第二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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