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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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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只是想离个婚
作者:灵王太子
文案:
七年前祁氏濒临破产,宴任以协助向祁棠求婚,在被拒后强取豪夺。
 
七年之后,当年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真爱不如当红小花,宴任出轨,离婚一事板上钉钉。
 
谁想意外比离婚先到。
 
凌晨两点,祁棠直扑首都医院。
“……请节哀。”
 
——从此,祁棠的生活天翻地覆,逆流重生一次次接踵而来。
 
2020,2019,2018,2017……
 
时间错格回调,冬秋夏春,暮色婚姻乍然回溯——一切相遇,都来得及彻底擦肩错过。
 
【重生之前】:
宴任眼底赤红,凿刻般的伤痕遍布面庞,施力的掌下是岌岌可危的崩塌意志。
“为什么最好什么都自己处理,总是恨不得把我往外推,推给别的Omega?”
“……祁棠。”
“你不疼吗?”
【重生之后】:
“别弄我。”祁棠扯过被子,“躺一会再出去。”
宴任自告奋勇,“我陪你躺。”
“不用。”
“那你陪我躺。”
 
AO颜值满点双总裁,强取豪夺爱妻如命的无耻忠犬Ax 拒A千里外独立自强的冰山O
 
指南:
1.无出轨
2.已全文存稿,日更至完结
3.wb:灵王太子,鸡血掉落有关鹅子们的闲聊
 
看受就烦的扑克脸攻x末日投机的笑面虎受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重生 七年之痒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祁棠,宴任 ┃ 配角:安子晔,祁玫,严卿华,宴淑阳,穆绍文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每次重生都在想怎么离婚
 
立意:坚持自我,相信携手并进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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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流
 
  手机在卧室里无声发亮,祁棠睡得很不安稳。
  空气里弥漫着冷凉舒适的温感,Alpha短暂停留过的气息变得浅淡。
  腹部的抽搐像是规律的疼痛拉扯,片刻后祁棠半眯着睁开眼睛,迟滞地发现他的私用手机居然静音了。
  “秘书 洪田方”凌晨两点来电,这个点打电话一般都是有什么紧急事件——
  祁棠伸手捂了一下让他微出冷汗的下腹,打起精神问道,“洪秘书?”
  “祁总您终于接电话了!”洪田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惊慌,“宴总在去祁氏的路上出车祸了,现在在首都医院……”
  灯一下子打开,祁棠动作迅速换好衣服,只有拉门时脱力的颤抖泄露了他强抑着的紧张。
  “宴任什么时候出去的?”祁棠的嗓音听起来依然平静,只是微微发冷。
  “一个多小时前——”
  路灯在车窗外交替明暗,祁棠在后座上,脑内的混乱搅成空白,一切声音似乎都融化一样变得陆离而黯淡。
  “祁总,不能再快了,已经超速了。”
  祁棠微微一愣,才意识到自己不知觉间催了司机。
  洪秘书孤单地站在医院门口,祁棠直接拔腿上楼,灯光惨白着涣入黑暗,走廊在踏来的声音里显得极其冰冷。
  宴任母亲顾凝在看到祁棠的瞬间就站了起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等到祁棠喘息着回过神来,他已经握过顾凝的手,劝过她不要慌,他的身体脱开他无主的精神,粉饰太平一样令人信服。
  “宴总打电话给我说他要去祁氏,叫我再带一些保镖过去,谁知道会半路出事,老张来不及抢救就......警方说肇事车辆已经查到了,是星C·1013......”
  腹部的坠感伴随着心跳的频率,像是下揪拉扯,连肋骨都变得疼痛。
  “手术中”的灯光灭了,祁棠一下子起身。
  所有人都安静又惶恐地围在门口,门徐徐打开。
  您是宴先生的爱人吧?
  对不起——太严重了。
  非常抱歉——已经尽力了。
  麻感像是攀升在脊髓里的电流,寒凉和阴森倒倾一样灌入身体,视线内的一切景象都拉扯着发黑,人脸在祁棠眼前放缩。
  “小棠!!”顾凝崩溃地哭了出来。
  -
  晨光泅入室内,在纯白的窗帘下漫步。
  红木地板上金箔错落,双人床被荧荧点亮。
  即便是在睡梦中,祁棠的眉眼轮廓也依然吸睛,但那种疏离和薄冷的感觉没有任何减轻。
  濡湿的眼睫下蕴一吻深灰的黯淡,微微抿着的唇瓣却描摹出意志上岌岌可危的强硬。
  祁棠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的掌心捂紧双眼,泪水从掌底蜿蜒而下,但转瞬间就被他抹去。
  祁棠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立刻拨给了秘书洪田方。
  “祁总?”
  他把冷气抽入肺腑,像是把凝冰镇进体内。他还是所有人的主心骨,这种时候唯独他不能出错。
  “……都联系好了吗?”
  洪田方应了一声,祁棠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他没办法细想宴任去世对两个家庭的严重打击,也顾不及可能层层断链的利益集团。
  他只能先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处理后事上,才能防止自己瞬间就被排山倒海的恐慌和痛苦击垮。
  祁棠忍耐住眼底碎裂的潮气,低声问,“我现在过去,宴任的爸妈还在医院吗?”
  “老总和夫人出什么事了吗?”洪田方莫名其妙地问,语气立刻紧张起来。
  祁棠觉得自己是听到了玩笑。他失去了伴侣,他的家人,就是再冷静自制,痛苦之上的怒火也几乎要让他趋向崩溃。
  “洪秘书,我是打算离婚,但不是想宴任……”
  ——但不是想宴任死。
  他冷沉的声音紧咬痛楚,那个字太沉重了,又太突然、太遥远,让人措手不及,完全没办法提前做好准备。
  握着手机的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惨白,情绪剧烈起伏后,细密的痛苦织就眼底斑驳的水光。
  洪田方噤声了一段时间,语气迟疑,“……宴总,宴总怎么了吗?”
  祁棠难以置信地把手机拿到面前,这个一贯慎重严密的秘书怎么会在现在接二连三出错!
  通话过程中保持待机屏的手机触光亮起,2020.09.24。
  ——两天之前?
  现在明明应该是27号,凌晨时分他还在医院——
  他利落下床,在电子钟上看到了同样的日期。
  心跳骤然在胸腔炸起,急剧收缩的瞳孔钉在日期上,时间随着秒数还在不断闪烁。
  “……洪秘书。”祁棠声音里的冷意褪去,如果仔细分辨,甚至能听到他嗓音里涩意浸渍的微弱沙哑,“宴任在哪?”
  “宴总不是还在阿尼出差……?”
  24号,宴任还在U国阿尼,和祁棠有12小时的时差。
  窒息感郁郁葱葱茂生出来,血液逆流一样带来冰凉的感受。
  他三两句敷衍着挂断电话,直接拨给正在出差的宴任。
  祁棠很难在等待接通的过程里维持平时的平静,如果他的记忆清晰得不像做梦,那么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做梦——
  而是荒谬地倒流了时间,然后在宴任出事前重生?
  “祁棠?”
  流响的乐声和交谈嘈杂地涌入耳中,祁棠阻塞一样滞了一下。
  “......你在哪?”
  “我在应酬,麦库斯家族在举办晚宴,怎么了?”
  祁棠微微晃神,宴任低沉磁性的嗓音让他无法遏制地涌上了不真实的感受。
  时间对上了。
  周围有人正在询问宴任,宴任用英语流畅地答说他在和他的爱人对话。
  调侃的笑声唤回了祁棠的思绪,他的眸光微颤,唇瓣开合几次,最后压抑着低声道,“没事,你先忙。”
  挂断通话,祁棠快速收拾后直接下楼。
  佣人把早餐摆放在桌面,热度适宜,刚送到的报纸放在能轻易拿取的位置。
  祁棠随手拿起报纸,看向首页的标题。
  “当红小花安子然暗示好事将近”。
  当红小花,安子然。
  ——目光结冻一样停滞,他看过这页报纸!
  “张嫂。”祁棠扭头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拿进来的报纸?”
  “就刚拿进来的。”
  24日的报纸,在24日上午拿进来。
  祁棠早晨的失态给洪田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胆战心惊地进门,无论做什么都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祁总。”洪田方从公文包掏出文件给祁棠稍微过目,小心翼翼说道,“这几个项目虽然不大,但是是祁氏和宴氏合作的,离婚肯定会对这些项目有所影响,评估团队的分析在这里......”
  洪田方又拿出一叠分析资料,祁棠迟缓地顿了一下,才接过文件。
  如他所料,首两页是评估的压缩报告,后面是展开评述。
  心乱如麻的感觉被压在面庞之下,祁棠拿着文件,却没有接着过目的意思。
  “洪秘书,你公文包里是不是还有三份今天早晨要签的合约?”
  “是的。”
  “......B国的视频会议改期有通知你吗?”
  洪田方刚要问,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在肉眼可见的苍白中,祁棠的脸色稍显莫测,洪田方面有异色地挂了电话,“祁总,您是怎么......”
  “你另外带来的文件让我看看。”
  洪田方马上拿出来给他,看着祁棠翻页的速度简直有点粗暴,也不像是在细看的样子。
  飞快翻过一遍后,“让法务去检查,都有问题。”
  洪田方茫然又惊讶地看着祁棠,试图从这个一贯都较为冷淡的上司脸上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祁棠在桌边努力维持镇定,目光似乎在游离中放空。
  从洪田方的角度看来,祁总的穿着一如平常,整个人都被完美的精英感包裹。
  他向来冷静克制又不动声色,但现在似乎感到紧张。握着钢笔的修长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所以微微发白。
  “——给我买张机票,我现在去宴任那边。”
  他一筷子没动就从饭桌边起身离开,看起来完全没有进食的想法。
  心里的沉重感随着一通通电话不断加深,每一件事都“如他所料”,可能出现的风险也被祁棠三言两语规避掉了。
  所有都对得上,在09.24-09.26内发生的事,这不是虚无缥缈的梦境。
  记忆清晰得像是回忆昨日,而不是梦醒之后逐渐模糊的水迹。
  他真的重生了,在宴任出事的前两天。
  “......祁总。”
  祁棠定定看着窗外,苍白的神情有点恍惚。
  园丁拿着水管,在步道上给新鲜的绿植浇水,灰埃顺着弯低的叶片垂落,夜色褪去后暑气尚未从地上蒸起。
  他要尽快去确认宴任的情况,那个肇事者有没有可能直接在U国对宴任动手?
  隐隐的焦灼和鲜明的不安让祁棠连站着都觉得不适,腹部不明显的感觉算不上舒服,总有种会引起坠裂疼痛的预兆。
  “祁总。”
  祁棠猛地回神,紧握的手指骤然松开,像是在偏头的霎那间生长出无瑕的面具,把破碎而真实的情绪收敛得一干二净。
  他的目光依然平静深邃,在濒临失态时也难以揣测。
  “票买好了,现在就可以出发去机场。”
  -
  后座上,祁棠一语不发。
  “对不起,宴先生的情况实在是太严重了......”
  医生身上沾染的斑驳血迹,像是暗红的刀把眼膜割裂。
  “非常抱歉,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祁棠根本无法想象宴任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也没办法冷静下来去考虑离婚的事,他们可以分开,但不是以一方莫名其妙地死去为结局。
  祁棠的脑海里没有任何音容笑貌的斑斓往事,只有明晃晃的惨白光晕在闭眼时时起时落。
  “洪秘书。”祁棠开口。
  他为了维持嗓音的平稳,声线略微有些呢喃的沙哑。
  洪田方担心祁棠的情况,但身为祁棠的秘书,他很清楚自己的上司是一个多么要强又多么不需要分享情绪的人。
  “去查一查星C·1013这个车牌。”在短暂的停顿过后,祁棠的声音恢复如常。
  没有任何细微的颤抖被压抑着,冷凉的质感让人精神紧绷。
  洪田方马上答应下来,祁棠不再多说直接登机。
 
  ☆、重逢
 
  六个小时的航程对祁棠来说实在煎熬,驳杂的各种猜测在脑内如同高速运转的数字代码,层层掩盖着医生的声音。
  那是视线已经完全模糊后的话语,像是水幕后的流响——
  “......请节哀。”
  祁棠缓缓低头,揉摁着疼痛的头部。飞机的空调温度合适,可他还是有种无法甩脱的毛骨悚然感。
  浑身发冷。
  下机后祁棠接到宴任秘书陈志强的电话,说是已经等在到达层。
  凌晨的机场没什么人,这种红眼航班时间连灯光都显得苍白。
  玻璃窗外夜幕浓重,暗色吞吐,如同阻光的湿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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