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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经理欠身要跟祁棠打招呼,被祁棠勒令保持安静。
  安子然停在电梯前,扫着睫毛膏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电梯门,似乎在欣赏镜子里的自己。
  这下陈志强完全理解了情况——
  小韩,韩氏的人把祁棠的事告诉安氏的安子然——安子然又告诉宴总。那个韩氏的应该还是医院的人,所以甚至拦下了祁总的报告——
  祁棠的神色冰冷,毫无表情的脸上似乎融入冰雪,寒意在眉眼里尤其明显。
  安子然似有所感,转头看了过来。
  只一刹那,惊惧就仿佛无法抹去的涂料,在安子然的脸上绽开相当分明的色泽。
 
  ☆、玩笑
 
  祁棠微微出神地看向窗外。
  祁氏总部的内外完全封闭,以玻璃钢架结构呈现出弧度绝佳的外观。内里的遮阴效果可以自动调整,从祁棠的办公室向外望去,星市里车水马龙的景象在太阳的辉光下映入眼底。
  风向有迹可循地从树浪中遁去,掀起波澜般的流影。
  祁棠突然回神一样瞳孔骤缩,陌生感接踵而来。
  ——怎么回事?
  就几秒钟前,安子然还一脸惊惧交加地看着他,几秒钟后他竟然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祁棠大步走回办公桌前,点开电脑上的时间。
  2020.09.06。
  如同冰川般的黯淡冷色从祁棠的下颌攀上面颊,他一把拿过旁边的手机,屏幕感应亮起,2020.09.06。
  难以置信的感觉再度洗刷一样震撼内心,办公室内安静而井然有序,但他的感觉却如同世界颠覆一样天旋地转。
  ——到底是为什么?
  猜测漫上祁棠的心扉,像是柔和的毒素入侵,他会不会这样一直倒逆重生,一直重生到自己的生命开始以前?
  祁棠坐入办公椅内,亏空而发冷的麻木在指尖梭巡,脑海像是僵住了一样,在片刻中陷入完全空白。
  重生的触发契机一开始是宴任的意外,那么这一次是不是和宴任也非常相关?
  祁棠拿过手机,终于无法忍受地拨给宴任,隐隐的愤怒还有不知所措的恐惧把思绪穿织得斑驳模糊。
  “祁棠?”
  亟待脱口的话语在从舌尖溢出的瞬间卸去力道,医院的明暗交替成不详的黑白,在祁棠的眼底一闪而过。
  “……你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吗?”祁棠低语着问道。
  “嗯?”宴任的声音听起来隐隐有点讶异,“发生了什么吗?”
  祁棠的视线定在和电脑的中途点上,沉默片刻才忍耐着压抑继续问道,“……你听说过重生吗?”
  安静无端在他们之间蔓延,祁棠自己也知道这句话对宴任而言有多莫名,结婚七年他开玩笑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宴任微微错愕回答道,“听过,不是虚构的情节吗?”
  在时间的回拢中,思路慢慢缓和下来,祁棠想起在这段时间,宴任回到宴氏在集中开会,否则这个点打过去应该已经接近了U国的夜晚。
  “你在开会吗?”
  “嗯。”
  如果算算时间,上个月还有易感期,那个孩子就应该是上个月易感期之后有的,医生之前说过以他的体质在这方面——
  但意外还是意外,完全超出预想和控制。
  也就是说现在,除他之外还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
  祁棠静坐了片刻,在思绪理清后把电话打给了安子晔。
  “祁棠。”安子晔的声音穿过波频,在电话的一头显出一些多情的惬意,“你找我?”
  “嗯,今天有空吗?”
  “今天没空,怎么了,要和我出来散心?”安子晔的目光在半空漫无目的地游戈,指尖划过不规则的轨迹,坐姿散漫。
  “我有事要当面问你。”
  “什么事?”
  “帮我查你们原来的一个员工,吴升。”
  安子晔笑了一声,“好啊,那明天吧,来会所找我。”
  挂了电话后祁棠才知道安子晔在不知所云什么,“抢鲜”开始爆料,说宴任出轨安子然,打码照敬请期待。
  他反反复复处于这段时间里,出轨的刺激渐次减轻,但伤痕的描摹却越发清晰。
  在阿尼那个酒气烂漫的深夜里,因为悲痛而难得萌生的柔和心绪,已经被洗涤得几乎没有任何残留。
  -
  隔天上午,祁棠向洪田方确认文件后决定下午再去公司。
  他在车上给安子晔打电话,安子晔的手机关机。
  “去安氏的私人会所。”
  司机应了一声。
  祁棠在研三开学前返回国内,和宴任、安子晔这对“星大双子A”认识。
  离大学时代已经过去了七年,那些年轻的恩怨纠葛早就不能再引起祁棠的什么波动。
  司机把车开进安氏的私人会所,祁棠从车上下来,前台认识他,恭敬地请他进去。
  “安总在里面,需要我领您进去吗?”
  祁棠稍微摆手,直接走进去找他。
  私人会所完全按照安子晔的想法设计,健身房、泳池、游戏厅、电影院,但这里多数时候都只有他一个人。
  祁棠绕了一圈没看到人,准备回前台让他们通知安子晔。
  安总至今单身,但身边的Omega络绎不绝,现在应该是床上有人还没起来。
  他刚要转身回去,就听到了“嗙嗙!”两声。
  祁棠的目光循声望去,发现在健身房旁边还有一道半掩的门,他记得上次来里面参观还什么都没添置,现在不知道被安子晔改成了什么。
  他走到门边,淡淡往内扫了一眼,只一眼祁棠的表情就没办法再维持原样。
  这是一个拳击室,拳击台在旁侧,但安子晔正背对着门这边猛击沙袋。
  安子晔和宴任被称为“星大双子A”,很重要的原因是他们都家境殷实,而且身型又高大相仿,只从背面看甚至难以分辨谁是谁。
  空气里不属于伴侣的浓重Alpha气息让祁棠微微皱眉,但他的目光却毫不退避地看向安子晔的腰间。
  “棠”。
  电光火石间祁棠立刻想起那张快被发表的出轨照——男人的身材锻炼得很好,即便是这么随意的一个角度,都能看出他脊背宽阔,腰部紧实,倒三角的身材和手臂肌理的坚韧线条异常赏心悦目。
  腰后的“棠”字,祁棠本以为只有宴任有,谁知道安子晔的身上也有?
  那张照片——
  他退开一步,悄无声息地快步往回走。
  冷峻的神情在到达前台前已经消融,毫无表情的面色一如平常。
  “我找不到你们安总,你们帮我通知说我已经到了。”平淡的嗓音下怀疑压抑着,交错的思绪编织成兜头落下的阴翳。
  前台点头后拿起电话。
  这张照片无论是真是假都无法证明宴任的清白,毕竟半年前他出轨在先。
  但如果这张照片不是宴任的,是不是可以证明主使针对的就是宴任?
  主使会不会真的是安子晔?
  安子晔冲了个澡,仔细挑了一套休闲装穿出来,但祁棠半眯着眼在想着什么,没有注意到他。
  从安子晔这里看去,祁棠浑身上下都是天生的贵气,并不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散去一点光华,看起来依然相当摄目又令人心悸,让他的征服渴求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已婚的身份无法削减他的一点魅力,在祁棠没注意到的时候,安子晔的指节稍稍弹动,视线舔舐一样在祁棠的颌边蹭过。
  “祁棠。”
  祁棠偏头看了他一眼,眼底的色泽像是在暖光里降温。
  但光色变化得太快,安子晔也没办法确定那种冷淡是真是假。
  他低头看了看表,“吃过了吗?”
  “快十点了,你说呢?”
  安子晔看着祁棠笑起来,“那陪我去吃吧,嗯?”
  祁棠吩咐司机跟着,然后坐上了安子晔的车。
  “下午还有事?”安子晔问道。
  “嗯,你查得怎么样了?”
  安子晔笑着看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急什么?边吃边聊,难得你也会拜托我做点什么。”
  “你跟韩季明来往多吗?”祁棠看着安子晔问,他深邃的眼底蕴着浅淡冷光,像是在安子晔的脸上寻找蛛丝马迹。
  陈岳的岳父韩氏那边,韩氏找来的团队是不是被安氏所包庇?
  那辆由韩氏挂牌的卡车,究竟是谁要对宴任动手?
  韩季明是韩氏现在的总裁,如果韩季明做了安氏的替手,那安子晔应该非常清楚。
  “韩季明?”安子晔挑了一下眉毛,“没什么联系,靠着安氏吃饭的人有什么可来往的?”
  虽然安子晔看起来没什么端倪,但他的嫌疑依然消除不了。
  问不出什么来祁棠索性就不问了,随口回答着安子晔的问题。
  车行到半程,祁棠渐渐感到轻微的晕眩和不适,安子晔的信息素像是令人窒息的网,在收束中捏紧肺腔。
  车停在安子晔选的餐厅门口,安子晔稍微向他靠近了一点。
  “怎么了,不舒服吗?”
  祁棠伸手推门,毫不犹豫地从车上跨了下来,很快调整了一下状态。
  缓风吹拂而过,把他周身的浓郁气息吹散。
  红痕在清冷的目光中消退,祁棠的眼睛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平淡的光晕析入,像是把光亮映在没有波动的镜面上。
  “不会。”祁棠语气淡然,“走吧。”
  安子晔想参照祁棠的意见点菜,但祁棠基本上就没什么食欲。
  他点完之后用目光仔细观察着祁棠,微笑的神情维持了片刻,才关切又体贴地说道,“你瘦了,最近没什么食欲吗?”
  祁棠答非所问,“吴升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你知道Omega没什么食欲可能是怀孕了吗?”安子晔恍若未闻地开玩笑道,试图从祁棠强作镇定的脸色下找到一点张皇的情绪。
  “不知道。”祁棠抬起目光,无波而冰凉地扫了他一眼,“别这么无聊。”
  安子晔弯唇笑了,“好吧……吴升。他辞职了,当了几年职员,没有家人。”
  祁棠的眉宇深深皱了起来,“我要的是详细资料。”
  “没仔细听。怎么了,你找他什么事?”安子晔感兴趣地问。
  祁棠面无表情地忍耐了一下。
  “我要他的详细资料。”祁棠说道,“查他会惊动到安氏,不如我亲自来找你。如果你查不出来也没有关系,我亲自查,现在就算是跟你打过招呼了。”
  安子晔挑着眉装模作样地停顿了一下,“我要是查不出来,你现在就要走了是吧?”
  祁棠无谓地看着他,安子晔毫无自觉地继续说道,“今天一定给你答复,所以坐着陪我吃完,棠月光。”
  早就过了早餐的时间,现在夹在早午之间,安子晔算是吃了个早点。
  祁棠被安子晔的Alpha气息熏得很不舒服,之前没有什么感觉,顶多觉得他和宴任的气味不一样。
  但现在他跟安子晔独处了一会,他就忍不住有点头晕,连下腹都开始隐隐疼痛。
  不适让祁棠没有多余的耐心,等安子晔吃差不多了他就准备回公司。
  “这么急着走?”安子晔懒洋洋地问道,目光在祁棠的侧颊流连。
  “嗯。”祁棠不打算和他多说,但拉开门的时候却停了一下。
  “安子晔。”
  安子晔挑眉等着他说话。
  “你会和你的床伴拍照,或者拍视频吗?”祁棠抬起目光,浅淡的微冷神色如同雪水凝结。
  “会啊。”安子晔上前一步,几乎是调情般隔着车门和祁棠贴近。他低下头,望进祁棠眼底,像是要亲吻祁棠的眉心一样,撩逗地低声道,“想看吗?”
  祁棠拉开距离,上抬的眼眸冷凉无感,尖锐的抵御感在眼底丛生,但漠然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玩笑要适度,安总。”他坐进车里,吩咐司机直接去公司。
 
  ☆、临界
 
  祁棠到祁氏之后,洪田方下来接他。
  “宴总刚才来看项目,现在还在办公室里。”
  祁棠微微顿了一下,没什么表示地走了进去。
  宴任坐在沙发上,交叠的长腿上放着笔记本,他看向祁棠的目光极具拿握的力量感,冷沉的瞬间像是不轻不重地在祁棠心上剐蹭一下。
  对宴任来说,空气里弥漫的气味让他极其反感,祁棠身上不应该有任何其他Alpha的气息,全身上下都应该被他自己的气味完全笼罩起来。
  “你见了安子晔?”
  “嗯。”
  呼吸在吞吐的过程中开始发烫,刻在本能里占有和掠夺的想法仿佛亟待断裂的桎梏。
  祁棠在办公椅上落座,清晰地感受到宴任的目光充斥着危险的压感。
  宴任深不见底地看着祁棠,突然起身又疾步绕了过来,压抑的动作和不确定的情绪都让祁棠的眼睫微微颤动。
  ——每次见安子晔,就仿佛在挑衅宴任强势的Alpha神经。
  他疏忽地遗忘了宴任会在今天过来,如果早一点想到的话——
  祁棠眼睁睁看着宴任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掌撑在他办公椅的扶手和办公桌上,整个人像是胁迫一样压低,把祁棠围拢其中。
  烫热的呼吸因为距离的转瞬拉近而刺烈爆开,如同火星陡然膨胀。
  他闻到宴任的气息,这种熟悉到入骨,令他不由自控而些微颤抖,在失去宴任后重新鲜活的气息。
  温度宛如一种摩抚,高大的身影像是阴翳一样遮蔽着祁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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