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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七年前,宴氏祁氏站在商业顶端,七年后权重洗牌,安氏勉强能压祁氏半个头。
  能包庇韩氏的,除了宴氏就只有安氏。
  “祁总,您脸色有点白,不太舒服吗?”
  上路一段时间后,祁棠的疼痛从抽痛转向坠痛,但9月18号的今天实在太过关键,他实在不愿意在这种时刻缺席。
  “没有。”
  “真的没有吗?”洪田方无法肯定地仔细观察他。
  “嗯。”
  洪田方更担心了。
  到达祁氏之后,祁棠虽然脸色泛白,但还是打起精神重新确定现场。
  他可以延迟产品上市的时间,但发布会的时间因为太近已经无法更改,只能力求完美,不能出任何意外。
  七年前祁氏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危机,从此长时间低靡,而现在又是极为关键的一次翻身之仗,发布会不能有意外,祁棠自己更不能出情况。
  冷汗从鬓角滑落,虚软感攀上指尖。
  洪田方胆战心惊地看着祁棠越发明显的状态,终于把电话拨向了宴任。
  “宴总……”洪田方的声音都微微发颤,“祁总的身体好像很不舒服,您能从D市先回来吗?我怕祁总的状态撑不到发布会。”
  “你没送他去医院?”焦灼像是烈火坠下,在一触即燃的心绪上腾起,宴任迁怒的意味太过清晰,洪田方此刻却连分辩的心思都没有。
  他避人耳目地看着祁棠,看着自己顶头上司惯常无波的神情,却为那种无法遮掩的苍白而感到忧虑。
  “祁总不听我的劝……”
  作为祁棠的Alpha,宴任知道祁棠为了工作可以牺牲到哪个地步。
  只是虽然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隐约的猜测在洪田方的证词下仍旧始料未及。
  话语在落地的瞬间就砸出无法复原的创口,冷血溯源逆流,连心脏都泛出灰败麻木的寒冷。
  ——你就这么巴不得孩子在高强度的工作里消失,是吗?
  “我现在就回来,你在公司里盯着祁棠。”宴任无知无觉地说道,他大步往外走,发觉异样的陈志强赶紧追上来。
  “宴总!”
  宴任恍若未闻,他的脸色冷沉,让人不敢正视而纷纷避开。
  司机看到宴任时微微一惊,以为临时有什么任务指派,飞快启动后让宴任上车。
  “宴总?”陈志强忧心忡忡地看着宴任,宴任的眼里寒芒漆黑,毫无涟漪轩起。
  “买机票直接回星市,就现在。”
 
  ☆、滞后
 
  各界名流在祁氏门口气派出场,豪车如流水排开。
  祁棠和公司的执行高层在门口跟嘉宾寒暄,记者团队也已经来了,陈岳正在招呼和交代。
  洪田方以为祁棠撑不到下午,没想到祁棠现在还能微微含笑地和他们握手交流,状似没有异样。
  这些人不知道,洪田方却非常清楚,在来到常温的室外前,祁棠的冷汗如同剔透溪流,从颊边坠到衣物上。
  来宾基本上已经到齐,安子晔悠闲地走在祁棠身边,以一种斡旋又保护的姿态,准备一同步入。
  另一辆豪车带着保镖快速驶入祁氏,跟随的保镖马上下车。
  宴任从D市突然返回,没有通知祁棠。
  保镖为他拉开车门,修长有力的长腿迈下,站起后包裹在西装内的身材更显得挺拔性感,气势迫人。
  宴任没有立刻走动,只是看着祁棠状似无异地进入公司,积压在心几欲破碎的怒火燎入眼底,引起眼睫下的灼热。
  无论是剪裁合体的西装还是昂贵得惊人的袖扣,钞票的价值被祁棠疏离的意味冷淡中和,变成点缀一样的衬托。
  那颀长的身影凿刻一样印在宴任眼底,祁棠看起来比之前瘦了一些。
  即便如此,却也很难让人捕捉到Omega的脆弱感,曼妙又锋利的淡漠态度让人在心折中略感窒息。
  他看不出来,别人也看不出来。
  ——祁棠身上,怀着属于他们双方,但被缄默藏匿的孩子。
  -
  恶心感卷土重来,晕眩在后脑像是棒槌的闷敲,灯光敞亮,会场宽阔而嘈杂。
  “神经连接”产品发布会开始后,洪田方能替祁棠做的都尽量做了,他能看得出来老板越来越不舒服。
  祁棠的脸色白得惊人,但又因为眼神冷冽,所以把虚弱感大大削减。
  洪田方离得近,能看到祁棠稍微泛红的眼底,细小的充血让祁棠的目光更显深冷和锋利。
  宴任入场的时候,华丽的效果展示已经在半空中回归虚渺,他的Omega早在掌声中就被请上了台。
  修长利落的身型如此悦目,被冷凉的质感完全环绕,仿佛无形中形成了坚盾般的阻隔,把所有的好奇、猜疑、关心都屏退在外。
  祁棠的嗓音缓和,但声线里的冷感却隐隐让人觉得心悸,即便面无表情,稍显冷凉的五官依然吸睛摄目。
  那不可撼动的坚冰朝向所有人,也包括他的Alpha。
  有关产品的采访在掌声中结束,但记者却不肯善罢甘休。
  “祁总,外界对您的好奇不单单在这方面,近日有传闻说您遇上了离婚危机……”
  “不太清楚。”他的嗓音冷淡,并不因为这样的意外情况而表露出一点慌张。
  记者早已料到祁棠的抵触,她为了挖掘新闻,对微微哗然的现场毫不在意,继续问道,“您和宴总感情不和吗?”
  祁棠的样子太过疏冷,无论是谁都能从他尚且不辨喜怒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一点让人不安的不快。
  “这是私事。”
  “那么网上沸沸扬扬说有关宴总出轨——”
  祁棠霍然起身,冷笑相当明显地挂在嘴角,他的目光如同深不见底的结冰冷海,再度重温这段经历的冷蔑感让他没有任何紧张。
  他扫过台下的陈岳一眼,在陈岳悚然的神情里立刻下台。
  洪田方接替了他,安保也无时不刻监控着场面,没有更大的喧哗发生。
  纷繁的各种气味像是在脑内交织的电流信号,视网膜充斥着提升的温感,祁棠在下台阶的时候稍稍踉跄了一下。
  他以为自己会就此跌下,但出乎意料的是有人抱住了他。
  熟悉的气味潮水般涌到鼻尖,急促的心跳渐趋安静,圈在腰后的臂膀炙热而极具侵略性,似乎把他周身的寒意都瞬间催散。
  几秒之后,祁棠一把推开了宴任,他的指尖还在颤抖,双腿发软的感受仍旧起落一样麻痹着他正常运作的神经。
  他们一起无言地返回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气味干净得多,祁棠坐着休息了片刻。
  他没有心思去问宴任为什么突然返回,他只想在休息之后重新返场,事后再给医院拨去电话。
  祁棠站了起来,一语不发地打算从后门出去。
  宴任无声站立,压迫感依然强势,他看向别处的目光在祁棠起身后调转回来,擒获一样冷冷盯着祁棠苍白的面色。
  “去哪?”低沉的嗓音因为深抑情绪而略微喑哑,浓重的胁迫感不容忽视,“现在去现场?”
  祁棠看向他,因为宴任这种极端不快的态度而感染了烦躁的情绪,他很不舒服,却还要跟一个与记忆不符的情况周旋。
  “嗯。”祁棠不耐地稍一颔首,把手伸向门把。
  宴任大步走来,气势倒压般倾盖,深沉可怕的脸色和愤怒到烫热的瞳孔都向祁棠紧攥而来。
  祁棠被他往后一带,不稳地靠在宴任胸前,宴任的手臂自祁棠腰侧穿出,直接把门反锁。
  “你干什么?”完全出乎意料的行为让祁棠的神经顿时紧绷,揽在他肋上的臂膀如钢钳一样难以挣脱。
  门把转了一下,向内侧无法推开,洪田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祁总,您在里面吗?”
  祁棠不知道宴任出了什么问题,但洪田方的敲门声让他没心思和宴任拖延,他一点点掰开宴任紧抱他肋侧的硬厉手掌,“放手!”
  他的抗拒似乎眨眼间点燃了宴任积压已久的怒火,宴任猛地把祁棠压在自己身前,像是镇压的预兆一样挑起祁棠的所有不安——
  “祁棠!”狂澜般掀起的Alpha气息钉死一样把祁棠完全浸入,周身根本密不透风。
  手脚瞬间被这种强迫般的信息素侵略抽去力量,祁棠浑身发软,眼底都开始发红,但抬起的锋锐眸光却如同寒凉冰刀,报复一样要在宴任眼中刻下伤痕。
  他曾经被宴任以这样的手段捕获,从此对任何略觉逼迫的行为都异常抗拒,更不用说现在的信息素强迫。
  “你疯了吗,宴任——!”
  “祁总!”洪田方着急地再度敲门。
  “你不想要可以跟我说,明明知道会有难受还要这么做。来这种人多又肮脏的地方——”宴任的语气发狠,字句像是在紧咬的牙关间碎裂,以至于下颌都呈现出僵冷的紧绷弧度。
  “我会处理这些事情,你就给我呆在这里——”宴任的眼底赤红,凿刻般的伤痕遍布面庞,施力的掌下是岌岌可危的崩塌意志。
  痛楚像是鞭笞,突然在腹部裂开,祁棠的视线顿时隐隐发黑。
  耳内穿入满浸痛苦的嗡鸣,字句带血般拼凑着,祁棠茫然地意识到他好像错过了一些信息,而且至今他还是毫无头绪——
  对宴任而言,祁棠怀孕了却保持沉默,知道人多对身体现在有多不利,依然独自处理这场发布会。
  太痛了——
  祁棠微微弓身,却被宴任拿得更紧,推拉间简直紧贴在一起。彼此间的空气被压缩得益发稀薄,放佛濒临破碎般千钧一发。
  “祁总?宴总?”洪田方焦虑地在门外喊着。
  涣散的光色涌入祁棠眼底,晕眩和飘渺轻薄得太过惊心。
  宴任扳过祁棠的下颌,怒火乍然消失,恐慌把他的脸色埋入碎冰。
  祁棠听不清宴任在说什么,流走的神志剥离一样退开,黑沉徐徐卷来。
  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祁棠模糊而滞后地疑惑着。
  他缺失了什么信息?为什么对宴任陡然拔高的怒火一无所知?
  -
  “宴任和安子晔吃饭?”祁棠输着液,表情微微冷凝地看着陈志强。
  洪田方还在发布会处理最后的事项,是陈志强把他送来医院,再度清醒地时候只有陈志强在场。
  “是,宴总让我交代您不要担心,他和您无论谁出面应付安子晔都可以……”
  祁棠看也没看陈志强,伸手摁响了呼叫铃。
  陈志强着急的神色顿时变得肉眼可见,好像刚才都是在频频掩饰焦灼——“祁总,您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过去。”祁棠掀开被子,护士正好推门而入,他转向护士道,“把针头拔了。”
  “祁总!”
  祁棠的视线带着凉意,无波无澜地转向陈志强。
  “祁总,虽然我知道我不该干涉您的私生活,但您就一次都没考虑过孩子吗?”陈志强似乎无法继续憋下去了,语速很快地说道,
  “就算您和宴总真的不打算要孩子,也不应该在身体非常不适的情况下强行……”
  “孩子?”
  祁棠泛冷的面色似乎出现了龟裂,茫然的神色对着陈志强,“……谁的孩子?”
  护士一副想进又不太敢进的样子,她站在门边,门虽然关上了,但手扶着门把,好像随时都打算溜之大吉,“那个,祁总……您的检查报告好几天前就出来了……”
  ——只有他不知道,只有他本该隐私的报告被揭露得所有人都一清二楚,唯独他不知道。
  难怪宴任之前的态度——
  祁棠的脸色骤变,锋锐的视线直直望向陈志强,“——所以宴任已经知道了?”
  陈志强好像想替宴任说几句,但在祁棠的目光下又只能点点头。
  “把针拔了。”祁棠的语气冷了下来,陈志强和护士虽然都有心想劝,但没人敢开口,“我没有收到报告,回头让医院来向我解释,为什么宴任知道我不知道。”
  护士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面颊白了白,不敢再阻拦祁棠出院。
  陈志强在前座的副驾驶坐立不安了好一会,才扭过头对祁棠道,“祁总,您真的没收到……”
  “嗯。”
  “那告诉宴总孩子的事的就不是您……?”
  祁棠脸上的霜色比平时厚得更明显,“当然不是。”
  陈志强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让司机开往祁氏名下的酒店。
  下车前祁棠瞥了一眼窗外,突然开口道,“陈秘书。”
  陈志强正要下车,闻言只推开门就停住了,“祁总?”
  祁棠看着不远处刚刚下车的安子然——她纤白的手指摘下墨镜,眨动的眼睛很大,和安子晔没有什么地方相似。
  手机从精致的粉红小包里掏出,做了裸色美甲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触。
  陈志强惊讶地看着安子然,然后从后视镜里看到祁棠微微眯起的眼睛,以及他全然森寒起来的脸色。
  为什么安子然会在这里?
  宴总在娱乐媒体上反复消停不了的出轨对象,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电话接通,安子然先声夺人地柔柔笑起来,连眉眼都自然而然地沉浸到演戏一般的愉悦中,“宴哥,你们在哪一间呢?”
  陈志强的冷汗一下子出了满身。
  安子然边往里走边理了理长发,祁棠在她的身后下车,陈志强胆战心惊地马上也跟了下来。
  她跟着迎宾,陈志强看到她弯起眼睛,似真似假地亲昵撒娇道,“要不是小韩告诉我我也不知道,就没办法给宴哥说这个惊喜了——棠哥还是没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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