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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没事。”祁棠从楼上下来。
  “你怎么突然过来?”宴任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是公司......”
  祁棠微微摇头,“在别墅这边增加一些保镖,包括随行的,你要多带。”
  宴任好像没想到祁棠会这么说,表情微微有点意料之外,但眉宇却深深皱了起来,“收到什么消息了?”
  “嗯。”祁棠不太确定地看着宴任,“你最近有什么事需要去祁氏吗?”
  “没有,是我们挂钩的项目出了问题?”
  祁棠缓缓摇头,收回了目光,他又开始轻揉自己不太舒服的小腹,但自己没有发觉。
  “你不舒服吗?”
  祁棠手底的动作立刻停止了。
  他已经不舒服有一段时间了,又太忙,一直没有时间正视这个问题,这个位置——
  隐约的猜测被祁棠下意识否决,他抬起眼睛,转移注意力般问道,“别墅这里的监控你能看吗?”
  “可以,你现在要查?”宴任问道。
  “不用,但是要确保监控一直在工作,保镖也要24小时轮值。”祁棠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国?”
  “就这几天吧。”宴任道,“你易感期快到了,在国外你也不方便处理公司的事,26号我们一起回去?”
  26号宴任回国,27号的凌晨发生噩耗。
  祁棠的脸色一下子隐隐泛白,连嘴唇上的血色都变得浅淡。
  “我们这段时间不回去。”在宴任反应过来之前,祁棠的语调变得焦灼,“在这里多住几天。”
  “祁棠,到底——”
  祁棠的手机再次响起,把宴任的话语直接阻断。
  祁棠松开紧绷的手,接起洪田方的电话。
  “祁总,查出来了,9月15日韩氏给那批车挂牌,但监控看不了。”
  陈志强捧着粥从厨房里出来,宴任正皱眉等着问祁棠发生了什么事。
  但挂了电话后祁棠的面色转瞬间变得惨白,发冷的指尖和手掌捂向腹部,好像因为太过疼痛而深深弯折下去。
  “祁棠!”
  祁棠的耳内被嗡鸣充斥,剥落的剧烈痛楚把他眼前的视像撕成昏黑!
  -
  手机一直在响,可能响了有一段时间。
  祁棠从床头的充电座上取下手机,接到了祁玫的电话。
  卧室里被淡光充斥,馥郁的金黄光芒像是上涨的潮水,涌到祁棠脚边。
  “小玫?”
  出声后他忽然清醒过来,刚才不是还在和宴任说话?怎么突然间又回到了国内的宅邸?
  “哥,你今天要体检,没忘吧?”祁玫提醒道,听起来是正在吃早饭。
  祁棠没注意祁玫说了什么,他把手机拿到眼前,上面赫然是2020.09.14!
  时间又往前倒了?
  无法自控的悚然感让祁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祁玫在电话里重复了一下妈交代的事,把祁棠拉回到现在的时间线——
  “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难道今天还要延后体检?”
  “……今天是9月14号?”
  祁玫“嗯”了一声。
  祁棠起身看了一眼电子钟,神色微微恍惚了一下。
  重生已经是相当虚构的意外,二次重生简直闻所未闻。
  祁棠推开卧室房门,看到正在擦拭植株陶盆的李嫂。
  李嫂能看得出祁棠很不对劲,祁先生是非常体面又讲究的人,作为佣人很少会看到他们穿着睡衣就要出房门的情况。
  祁棠好像没听到李嫂担忧的询问,他看着李嫂,“宴任呢?”
  “宴先生不是已经去U国了吗?”李嫂迟疑又茫然地问。
  U国阿尼,宴任在他们一起度过易感期后就飞过去了,直到26号返回,在27号凌晨出现意外——
  他第一次重生到24号,直飞阿尼,现在又回到14号。
  第一次重生到两天前,第二次是十几天前。
  “祁先生?”李嫂非常担心地看着他。
  祁棠猛地回神,重新回到房间内,看到祁玫还连着电话在等。
  “你不要再推了,妈出门前就交代我了,提前预防肯定比不舒服再来找医生好。”
  祁棠下意识娑过自己的小腹,微弱又无法确切的怀疑在心里搏动。
  “我知道了。”祁棠说道,“等一下就过去。”
  祁家有专门做Omega体检的私人医生,但她来祁宅的时候祁棠根本走不开。
  9月14号的这次体检当时也被祁棠推掉了,因为产品的新闻发布会就在最近。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走过一遍发布会流程了,可以去检查一下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洗漱完毕用过早餐,司机等在门口。
  保镖为祁棠拉开车门,恭敬地把他请了上去。
  “洪秘书说您要过目的文件已经放在后座上了,发布会的事情太多他走不开,就让我给您带来。”司机说道。
  祁棠打开文件夹,抽出里面的离婚协议,还有评估报告。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但并没有看着文件,反而是从后视镜里看向司机。
  “姜司机,过几天你是不是要回老家一趟?”
  “对。”姜司机应声后解释了原因。
  他所知的一切都没有错误,他确实是二次重生。
  但还会重生吗?重生的触发机制是什么?
  他好像一个人生活在别人都不知道的玻璃盒内,和别人过着完全无法证明的两样生活。
  “宴任。”接通的瞬间祁棠就立刻问道,“你现在在阿尼哪里?”
  “我在别墅,手头上有一些文件。怎么了?”
  他的嗓音穿过远隔重洋的万里距离,在电波中隐约有些摩挲般的深沉质感。
  那声音熨进祁棠的耳鼓,像是把异国的夜晚风情缓缓吹来,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Alpha没出意外,让人安心。
  祁棠看着后窗的遮阳帘,阳光亲昵地顶在玻璃前,他的眼前却浮现出凌晨到达阿尼,在平缓的山势上看到的一座座玻璃宫殿。
  “......没事。”祁棠低声说道,“你忙吧。”
  -
  到首都医院后祁棠随意张望了一下,看到了宴任手术的那栋楼。
  27号的意外,15号挂牌——
  祁棠忽然脸色微变把电话打给洪田方,“洪秘书,明天韩氏要给一批卡车挂牌,你去跟一下,一定要弄清楚星C·1013这辆车会去哪。”
  ——今天是9月14号。
  被错乱的时间打岔,他差点忘了明天就是韩氏挂牌的时间。
  电梯门打开,他敲开了御用医师的门,发现里面不是那个主任。
  “主任不在。”她的助理起身,歉然道,“她临时有事,院方让主任赶紧出一趟差。我是主任的助理小韩,今天我来做检查,您看可以吗?”
  祁棠微微皱眉,但还是点了头。
  他对医院这种地方没有任何好感,能只来一次就绝不想来第二次。
  检查完后祁棠匆匆离开,助理回到办公桌前,把手机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她倚在窗边,看着保镖拉开车门,恭敬地把祁棠请上了车。
  耳边的手机在反光下隐约发亮,接通后她语调讨好地开了口,“请问是安小姐吗?我是韩琴……”
  豪车开出停车场,汇入车流之中。
 
  ☆、异状
 
  重回发布会现场,看到已经发生的一切再次在眼前重现,这种感觉非常微妙。
  洪田方还在反复校正确认,祁棠就已经亲自去指挥调整。
  “神经连接”是宴氏和祁氏耗资巨大研发的智能产品,初期是宴氏开的头,但之后的权重一步步移到祁氏,宴氏主要承担市场开发的诸多事项。
  将被发现的问题,突发的情况,都在记忆里可以直接修正。
  布置现场的人太多,嘈杂的气味让祁棠很不舒服,这些斑驳的气息像是各种混乱的结合,吸入胸腔的时候引起了轻微晕眩。
  “洪秘书,你跟我来办公室。”祁棠忍着不适交代完最后一件事,带着洪田方直接进了办公室。
  “这次来发布会现场的是哪个记者团?”祁棠坐在办公椅上,办公室宽敞洁净,内循环系统把空气保持在相当无味的状态。
  不适感减轻下来,祁棠稍微揉了揉太阳穴。
  发布会举办圆满,出现的意外只有一件事。
  当时没有细想,但现在回忆起来却觉得不太对劲。
  洪田方干了这么多年秘书,如果批了这种团队,很有可能就是遇到了什么情况。
  “这块负责给了陈经理,我之后去问一下给您答复。”
  -
  在下班前结束工作,祁棠提前了一些直接离开,进家门时他接到了宴任的电话。
  在看到“宴任”两个字的时候,莫名的情绪让祁棠的动作稍微一滞,重生的意外压在舌尖之下,到底要不要向宴任提起?
  就算提起了,之后会怎么样?下一次重生的情况又是什么样?
  祁棠接起电话,浸润着淡淡凉感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异状。
  “我给小玫把跑车买了,你等她考完再给她,先放我们这里。”宴任听起来不像是刚刚睡醒,仿佛是掐着下班点打来的这通电话。
  他们间的时差有12小时,按道理宴任应该是刚起来不久。
  “嗯。”
  这通电话由宴任打来,祁棠自然而然认为是宴任有事要说,现在大概已经说完了,但宴任似乎还不打算挂断。
  放在平时,为了避免这种安静的尴尬,祁棠率先就会摁断通讯。
  但宴任的车祸让他难得在沉默中变得宽容,即便隔阂在无声的电波里汹涌放大,安静又仿佛攥紧了他的呼吸。
  祁棠的视线凝注在地,模糊地,似乎能感受到耳鼓内微弱的心跳,鲜明地引起他的注意。
  “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宴任突然开口。
  祁棠放松的手指蜷起,眉间皱紧,停在了进门的地方。
  24号重生,宴任不知道那场车祸——
  那么现在他想知道什么?
  祁棠抬起视线,目光在虚空中飘渺地再度定住,游戈的心绪难言如浮尘,纷纷扬扬在眼底一扫而过。
  “……没有,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跨海的联系微弱又遥远,在电波切断的瞬间祁棠仿佛能听到毫无声息的轰然崩塌,把冷却的情绪碎成尘埃。
  那为什么?
  屏幕暗了下去,澄澈干净的空气涌到鼻尖,呼吸变得自由。
  在阿尼时不肯入睡的辽长夜晚,影绰间宴任模糊而深邃的五官,不断被确认的酒意气息——
  日期虽然更改了,但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祁棠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疲倦悄悄压上肩骨,像是指尖施压下沉。
  -
  起床祁棠后立刻去拿床头的手机,确定了一下静音情况。
  他私用的手机从不静音,就怕任何紧急情况下接不到电话。
  手机屏幕亮起,今天是2020.09.15。
  重生第二次的第二天,他还在这个时间线上。
  韩氏今天要给那批车挂牌,洪田方已经早早派人去盯了。
  “不去公司了。”祁棠上车后说道,“文件你都带着吧?”
  洪田方愣了一下,马上点头。
  “我们去车管所那里等。”
  这么一等,就从上午等到了下午。
  中途洪田方还去买了点吃的,像是坐长途一样腰酸背痛地下来走了走。
  下午四点多,挂牌的车总算启动了。
  “跟上。”洪田方说道,保镖开了两部车,前面的直接跟了过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在半个多月后的肇事车辆,即便所知的信息非常破碎,也只能顺藤摸瓜地继续找。
  虽然效率低,但也比一无所知要好。
  他们一直跟到大型车专用道,洪田方让保镖接着跟。
  那些卡车都非常庞大,从视觉效果上来说极具碾压感。
  宴任的司机来不及抢救,宴任最后也抢救无效——
  无助地看着医生从手术室内走出,就好像看着惨白的光晕下模糊的色块移动,消毒水的味道在鼻尖刺激而冰凉,宴任母亲顾凝的哭声还在耳畔徘徊。
  额角规律弹动着疼痛,后颈仿佛被重敲过后产生了辽长的麻痹和细微的痛楚。
  祁棠定定看着那个车牌,星C·1013,他的视线不被车流所阻,但手机的响声打断了在他眼前忽闪的回忆。
  欧阳颜给他打电话。
  “小棠,你晚上要不要回妈这里吃饭?”
  卡车在右转后消失,祁棠疲倦地收回目光。
  “不了吧,今天有事一直在忙。”
  “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去你那里,这样可以吗?”
  祁棠没有犹豫太久,“好,那你先过去等我。”
  挂断电话后祁棠吩咐道,“让保镖跟紧1013,车到哪里,车给谁都要查清楚。”
  洪田方先把祁棠送回家,然后又带着一半的保镖离开。
  虽然不清楚祁棠为什么对那辆车那么在意,但洪田方也一直兢兢业业跟到了晚上。
  饭后欧阳颜就先走了,祁棠洗澡后手机响起,他把浴袍系紧就走到窗边和洪田方通话。
  “祁总,1013那辆车在中途被开走了。”洪田方的语调有点紧张和疑惑,“现在停在发忝区的工地旁边,有个人来交接。”
  “那个人是谁?”
  有种极强烈的预感——那个人就是半个多月后驾驶1013撞向宴任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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