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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陈志强在到达层的出口前,“辛苦了。”祁棠对他说。
  “哪里。”陈志强确认了一下没有行李,就让保镖分开上了前后两部车,“我就是来接送一下,刚把宴总安顿下去,也不困。”
  陈志强对祁总的突然到来有点猜测,离婚传言虽然从他们结婚开始就没有消停,但近半年来尤其明显。
  ——研究生还没毕业就结婚,却没有一场盛大的婚礼,说是令人羡慕的商业巨头联姻,不如说更像是一桩丑闻。
  这些时隔七年的八卦娱乐,在逐渐发酵的出轨照曝光后再次沸腾。
  “祁总。”陈志强小心翼翼地叫道。
  祁棠看向他,狭长的眼睛虽然浸入黑暗,但微弱的反光却像是能轻易看穿别人的想法。
  路灯忽明忽暗地在车窗外拨动,把祁棠的面庞轮廓描摹成泛着冷光的完美石雕。
  “宴总今天喝多了,平时不怎么喝,麦库斯那边的人热情过头了......”
  祁棠现在对这些事情并不好奇,所以直接打断了他。
  “陈秘书,宴任几号回国?”
  陈志强愣了一下,各种想法在脑内火树银花地乱闪,几秒后尴尬又中肯地回答道,“......宴总还没跟我定时间,但是应该很快!”
  宴任还没确定回国的时间,如果他26号不回国,是不是有很大的可能能规避掉那场还未发生的车祸?
  洪田方弹了一条消息过来:祁总,车牌还需要再查一段时间。
  祁棠看了一会这条消息,抬头就看到宴任买在富豪区的别墅。
  下车后,往下往上都会望见一栋栋玻璃宫殿般的宅邸,占地巨大,有些在夜晚也灯火通明,像是璀璨的财宝在地上熠熠发亮。
  带有停机坪的别墅还停放着直升飞机,像是放置的玩具一样在夜色里保持安静。
  这套别墅宴任买了三四年,他一次都没来过。
  树梢擦过风,飒飒的轻响摇摆片刻就消失了。
  “你跟我进去。”祁棠盯着门看了一会,最后对陈志强低声吩咐。
  陈志强被祁棠感染了一些不安,他还以为祁总这样八风不动的人,对娱乐八卦应该不会太在意,毕竟“出轨照”出现之后,也没看到祁棠有什么大动作。
  没想到祁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带着一堆保镖过来。
  这不像是来查岗,倒像是来捉,奸。
  陈志强把宴任扶到床上,确信宴总就是有心要做坏事今晚估计都不行,但看祁棠的阵势,连陈志强都不由得怀疑宴总是不是藏人了?
  他们走到门口,祁棠看了一下时间。
  凌晨一点五十九分,时间跳动,两点。
  腹痛感毫无征兆地出现,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霎那间攥紧了他的呼吸,祁棠扭头看向陈志强,语气不由得染上了一点催促。
  “开门。”
  陈志强抬起防尘盖摁下指纹。
  屋内一片漆黑,陈志强把灯打开。
  “宴总在主卧。”陈志强领着祁棠往上走,他们的动作都放得很轻,陈志强是不想吵到宴任,祁棠是因为不安。
  如影随形、无处不在的不安。
  对他而言,昨天刚刚得知宴任的死讯,今天宴任又死而复生。
  他们来不及见最后一面,却在几天之前即将重逢。
  陈志强没有注意到祁棠压了一下小腹,似乎想要保持镇定。他侧过身,低声道,“宴总已经休息了,您直接进去吧。”
  直飞过来确定情况的勇气似乎融化一样滩成了冰滴,陈志强推开的门缝里黑暗影绰着,好像要冲出来吞噬一切。
  寂静在无声喧嚣。
  冷汗一点一滴渗出体表,把脊背和后臂抹得冰凉。
  祁棠的瞳孔微微收紧,停顿片刻才开口道,“你跟我进来。”
  陈志强觉得祁棠好像有了什么想法,推门的动作非常迅速,接连着毫不犹豫就把灯打开。
  他大步走到床边,陈志强愣了一下马上跟了进去。
  他看到一向冷淡、自控力绝佳的祁总表情略微有点失态,眉宇间似乎隐含着一点绷紧的恐惧。
  祁棠去试探宴任的呼吸,修长的手指骨节绷紧,指尖却蕴着缺血的星点荧白。
  温热的吐息波浪般涌上手背,祁棠刚放下心要收回手的瞬间,就被皱着眉睁眼的宴任一把抓住了手腕!
  那力道在酒精的刺激后不怎么受控,祁棠被死死抓握在宴任的掌心里,手腕鲜明的疼痛根本不容忽视。
  酒气挥发时宴任的体温灼热,高温顺着他的手掌,穿入祁棠冷凉的血流之中。
  房间里的酒意和Alpha的浓郁气息掀成海潮,宴任喝得确实不少,但身为Beta的陈志强没有任何感觉。
  霎时清醒的冷锐目光在看到是祁棠后缓缓回温,浑身紧绷的攻击性也消解般褪去,宴任的视线在祁棠面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是不敢确定。
  “祁棠?”
  陈志强带着保镖出去,轻声关门。
  醺然的酒气和Alpha的气息把他围拢得严丝合缝,空气似乎变得异常黏稠,但祁棠接连不断的腹痛却缓解下来。
  他稍微挣动了一下,宴任松了手。
  “你怎么突然过来?”宴任强打精神问道。深沉的嗓音被酒液浸泡过,有种低缓醇厚的悦耳感。
  “……你睡吧,明天再说。”
  祁棠在床边坐下,伸手关了灯。
  黑暗从祁棠的眼睫沁入,在低温的瞳孔里泅染。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也没有和宴任抱怨的想法,不安根本无处诉说。
  在之前的婚姻生活里,他基本不会有什么事需要宴任一起分担。
  垂落的眼眸勾勒着宴任的五官,祁棠浸泡在宴任的气息里,在暗色和酒气里感受着他的另一半。
  这半年来,执着的离婚想法像是在脑海里扎根,他每分每秒都呼吸着亟待别离的空气,甚至都变得习惯。
  但此刻,生死的意外让祁棠的态度无声软化,只要宴任没事,继续过下去也成为一种可能。
  曙色在暗沉过后浮涌,天光也焕出雾白。
  他不确定自己一个晚上究竟去试探了宴任的呼吸多少次——他需要确认他的爱人还在呼吸,像是在大难临头之前乞求平安。
  27号的凌晨仿佛一道从天落下的坎,时间滴答着向前推进,在思绪里涨缩的恐惧让祁棠不时感到窒息。
  他半眯着眼看向窗外,层叠排下的顶级别墅上垂落淡金辉光,毫不刺目又异常轻柔。
  巨大而葳蕤的树木聚成绿海,天际遥远的晨曦像是孱孱的幼鸟踞在树尖。
  眼睛非常酸涩,祁棠忍不住闭目养神了片刻。
  等他再度睁眼的时候窗外已经完全放亮,他立刻接起了洪田方打来的电话,低声道,“等一下。”
  他把宴任抱到他腰上的手轻轻移开,应该是在他睡着后,宴任不知觉地抱了过来。
  Alpha对自己的Omega会无意识靠近,但自从宴任酒后出了事故,他们之间的亲密就只算有限,祁棠对非易感期的任何亲密举措都极其抗拒。
  但现在他动作轻小地起身,不打算在宴任睡觉的时候把他吵醒。
  把门悄声关上后祁棠问,“查出来了是吗?”
  “那是韩氏统一挂牌的卡车。”洪田方说道,“但这辆车目前的记录不在韩氏,韩氏也没有登记为公司用车。”
  “没有登记进公司?”
  洪田方应了一声。
  韩氏在安氏的庇护下发展,做的事情多数都是为安氏服务。
  祁棠步入宴任的书房,清晰的光线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映入房内,办公桌、地毯、书架、摆件,一切都纤尘不染,打扫得非常干净。
  但整个房间给人的人气感很浅,就像样品房一样装潢完美,无人居住。
  “去查这辆车被购买和挂牌的时间,查不到就去查监控。”祁棠的语气寡淡,仿佛烟雾化入空气,逐渐变得透明。
  这不是一起普通的车祸。祁棠敏锐地意识到。
  他在办公桌前安静地伫立了片刻,低头看到桌面上翻阅了一半的文件,又随意地翻回首页。
  “神经连接”产品优化报告。
  祁棠皱眉看着这份报告书,这是宴氏和祁氏一同开发的项目——如果宴任要做项目优化,怎么一点风声都没跟他透露?
  祁棠刚要拿起来细看,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
  他大四在读的妹妹祁玫给他打电话,“哥!”
  她的声音好像有点紧张,连声调都不夹笑意,隐隐有点清脆。
  “嗯。”
  “......哥。”祁玫喊完一声气势又瞬间弱了,含含糊糊地问,“你看网上的新闻了没有?”
  “没有,怎么了?”
  “就是那个......网上现在铺天盖地都在说那个绯闻......什么宴哥和那个傻逼安子然有点关系......”祁玫踌躇着说,底气十分不足,讲话也犹犹豫豫的,“你和宴哥都还不知道啊?”
  这件事情祁棠已经知道了,毕竟对他而言已经发生过了一次。
  但那种极不舒服的感觉还是让他微微顿了一下,“没事,我先去看看。”
  “哥!”祁玫又语调惊慌地叫住他,好像生怕他立刻挂电话。
  “嗯?”
  “......是真的吗?宴哥,宴哥不会这样的吧?”祁玫不确定地小心问道,语气又轻又急,像是怕一不小心就把祁棠伤到了。
  舌尖似乎微弱地颤了一下,在真相和谎言间的游移如果太久,说出来的答案无论如何都显得并不可信。
  祁棠很快回应道,“是假的,我们会处理。”
  祁玫放了心,在另一头骂起无良媒体,还安慰祁棠不要往心里去。
  祁棠听到动静,转身向书房外看去。
  宴任轻声推门,他们的视线在半空相抵,空气凝滞一样寂静着。
  书房里的气息极其冰凉陌生,就像这栋崭新的别墅让人无所适从。
  微渺的浮尘循着无法感知的细碎气流,在光线中徐徐缭绕。
  祁棠看着门边修长挺拔的Alpha,七年来在他配偶栏里的男人。
  宴任刚刚起来,神色还有点困倦,但困倦也无法影响他容貌里的俊朗深邃。
  那种无处不在的成熟感和雄性荷尔蒙,大概就是安子然和很多Omega前仆后继的原因。
  “哥?”祁玫有点不安地唤了他一声。
  祁棠的眼眸微微闪了一下,向宴任稍稍颔首,仿佛是在凿碎他们之间鸿沟般的凝冰。
  “你宴哥刚刚起来。”祁棠的语调平淡,像是在说给祁玫听,实则是让他和宴任之间的空气能够重新流转。
  宴任点了点头,收回撑在门扉上的手掌。
  他的手掌骨节分明又格外修长,还沾染着惺忪的慵懒感,看样子应该是要准备下楼。
  “你们没事就好,哎?你和宴哥在一起吗?宴哥不是在阿尼?”祁玫又提起兴致问道。
  “嗯,我来看他。”祁棠毫无波澜地安抚道。
  “我就说嘛,这些媒体——”祁玫似乎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在跟哥哥打电话啦,妈,哥说是假的,什么破烂新闻——”
 
  ☆、清醒
 
  电话挂断后,手机屏幕上自动跳出了娱乐的“抢鲜”新闻,当作重磅放在最前面的就是那张出轨照。
  一男一女叠在一起,不着一物,视频从后向前拍,能够看到他们趴着叠合的身体。
  光线太差了,而且拍到的算是局部,没有人脸,但鲜明的证据是男人背后的纹身。
  后腰上一个“棠”字如同碎裂的玻璃,折射一样灼烧着祁棠的眼膜。
  9月已经出现了打码的版本,但能看得清纹身,现在这张高清的照片更是明显,祁棠定定看了一眼后快速下划。
  “宴任、祁棠,顶级豪门间的联姻,被誉为‘商界第一’的结合,感情变淡走到婚姻尽头......”
  “宴祁结婚七年,这段从一开始就显现狼狈的婚姻,如今还是在时间的检验中呈现了原貌......”
  网友的评论异彩纷呈,吃瓜拉踩层出不穷。
  “宴任包小三包到安家大小姐,这怎么给安氏解释?”
  “大小姐?说大小姐的莫不是脑子不清醒?充其量也就是个私生女。”
  “觉得安子然不配做小三的那些人是酸吧?祁棠当时为什么和宴任结婚不知道就去818啊,还商界第一,这就是个卖儿女的笑话好8?”
  “不接受任何反驳,做小三破坏别人婚姻就是不对。”
  “从结婚就开始传离婚了,这么多年也不生孩子,这是终于撑不下去了吧?吃瓜路人,你杠你对。”
  ......
  祁棠的指尖在屏幕上轻浅滑动,微微敛合的眼睑下是沉淀过后的冰凉冷灰。
  确认宴任平安无事后腾起的一点柔和心绪,被祁玫的关切询问和媒体曝光后的狂欢直接坍碎。
  他已经看过了,沸腾不止的人群和营销号,各种猜忌和陈年旧账——还有他亲身走过的,七年来从头错到尾,越走越淡的婚姻。
  他以为婚姻的归途就是平淡如水,每场婚姻都会踏入感情的暮色时代。
  但没想到埋葬这一切的竟然是背叛。
  他和宴任的婚姻没有说离就离的道理,太多双眼睛盯着,无数涉及公司的产业合作都可能被波及。
  为了减少影响,也为了打消宴任可能产生的形婚想法,单是离婚祁棠就已经私下准备了三个多月。
  如果不是这场意外,他现在应该还是专注在公司和离婚上,而不是专注在如何挽救离婚对象上。
  楼下传来“铛!”的重响,祁棠心头一紧,抓上手机快步出门。
  宴任和陈志强正在说什么,被铁盆落地猛地打断。
  发冷的感觉消融了,腹部隐隐约约的坠落感随着弹跳的神经和血流重新出现。
  “不好意思啊祁总,手滑。”陈志强告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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