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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白光在面上勾勒出轮廓吸睛的线条,眼睫垂下,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祁棠眼底薄薄的一线光亮。
  但又不像是平日那种紧促的急迫——他的拳骨抵在颌边,甚至有种安适从容的意味。
  滑动屏幕的祁棠突然抬起视线,“超速了吗?”
  “是的。”
  祁棠稍稍怔然,“别超速,正常到就好了。”
  “好的。”司机应道,但还是因为一反常态的情况而忍不住问道,“祁总今晚去公司不是急事吗?”
  “是急事。”祁棠撑抵在颊边的手放了下来,“但宴总已经先过去处理了,没关系。”
  那种语调确实没有任何急迫,嗓音称得上是平淡甚至温缓的,在夜色中徐徐淌入耳鼓,仿佛是毫不经心的浅浅凉意。
  洪田方巴巴地在公司楼下等他,一见面就开始道歉,“我不该再打最后那个电话的祁总——”
  “没事,是我自己醒的,宴总已经给我静音了。”祁棠步入电梯,和洪田方一起上楼,“现在怎么样?”
  “大概查清楚了。”洪田方面带愧色地说道,“资金周转的事情走漏了,之前那些人因为事故很紧张,估计是要闹事……”
  祁氏的资金在这段时间确实为难,不过也没到那种地步,根据协约赔款的话一定会按期尽数付清,但显然有些人一方面是不安心,另一方面是根本就不想等。
  等到事情发生,祁氏的股票再一次剧烈动荡,几年前的舆论沸沸扬扬压抑不止。
  祁氏出事之后祁云昌的身体一直不好,最近又隐隐约约感觉到波动,压力倍至。
  这几天祁云昌过劳在公司晕倒,祁棠几天都在医院和公司两头跑,昨天才在欧阳颜的压力下回家休息。
  “宴总还在查是谁透露的。”洪田方的手拦了一下电梯门,微微欠身请祁棠出电梯,“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宴任在祁棠的办公室里站着,后背的线条宽阔利落,一手接打电话一手摁在腰胯边。他背对着祁棠,面向深夜里仍旧斑斓的星市,听到动静就侧过身来。
  祁棠朝他稍一颔首,然后走到他的身边,靠在办公桌边等待。
  凌晨接近三点,他喝了碗燕麦出发,现在胃里压着东西,人自然也没有起床的时候那么难受。
  稍微推测一下应该是晚饭也没来得及吃,回来就倒头睡了。
  能省则省的吃饭时间、休息时间都被省略,这是他结婚开头几年的不良习惯,伤了胃后期连胃口也变得一般。
  祁棠看着宴任,宴任走到办公桌边,拿了张纸写道:再等一下
  祁棠垂眸看了一眼,直起身朝门边的洪田方走去。宴任抬起的目光钉在祁棠身后,拿笔的指尖攥紧地顿了顿,又无声把笔放回桌面。
  “祁总?”洪田方茫然地看着祁棠。
  “给宴总倒点热水,看看有什么牛奶、燕麦或者粥弄一点。”
  洪田方呆滞地看着祁棠,一副没听清楚的样子,“啊?”
  祁棠莫名地看着他,“怎么了?”
  “噢!”洪田方骤然回神,“我就去,您稍等!”
  回过身的时候宴任的电话已经打完了,他把手机放在桌上,“我觉得基本上能确定是谁,就差最后……”
  “是陈岳,他和我道过歉。”祁棠道,他看着宴任,“确认一下吧,陈岳最近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么做。”
  宴任看着祁棠,目光幽微地深邃起来。
  办公室似乎被某种寂静异常地充斥了一瞬,向来不会要求任何协助的祁棠自然而然提出了要求,好像他们之间的隔阂突然变得透明——
  “……我知道了。”宴任点了点头,垂眸在手机上查找片刻才问道,“是谁吵醒你了吗?”
  “没有。”祁棠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把安保系统拉进屏幕,“因为你出去了。”
  宴任偏头看向祁棠,面上隐约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祁棠被他注视了片刻,扭过头来看着宴任,微微启唇似乎准备说些什么。
  叩门的响动转移了祁棠的注意力,他让洪田方进门,洪田方把热气腾腾的牛奶燕麦端了进来,“宴总,祁总交代的,您先坐下来垫一垫吧。”
  宴任少了几年磨砺,就连洪田方也能看出此刻的宴任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坐在祁棠身边好像都有点恍惚了。
  “安保那边安排下去了吗?”祁棠抬头看向洪田方。
  “宴总已经安排了。”洪田方道,“跟警方也报备过了,现在就是……”
  “嗯?”
  洪田方踌躇地看了宴任一眼,祁棠示意他直接说。
  “赔款那边,现在就是这个问题。”
  祁棠扭头看向宴任,语气和神色似乎都微微有点惊讶,“宴总还没解决吗?”
  在资金问题上祁棠从结婚以来就没再开过口,甚至也很忌讳在这方面开口。资金最开始关涉的就是他们的婚姻,这像是祁棠不能显露的伤口一样,一直以来都血肉模糊。
  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宴任不能提。
  宴任震惊地看向祁棠,祁棠略显惊讶的面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如同清澈的水泽里晃入浅淡的晨光。
  笑意星星点点的,从眼尾、眼底、唇角糖霜般出现,在宴任的瞳孔中温凉地一烫。
  像是他们之间不可能出现的,挠人又抓心的亲密玩笑。
  祁棠收回目光,看向洪田方。
  祁氏在深夜里非常安静,紧急召回的员工不算多,所以声响也并不大,仿佛巨大而安静的机械里,螺丝微弱的悄悄拧动。
  洪田方游移半天的视线回到祁棠脸上,为宴总捏了一把汗的心跳还尚未降速。
  他甚至都不敢确信向来寡淡的祁总,那唇角难辨的一点弧度,是不是真的在笑。
  “那就交给宴总了,这件事。”
  -
  陈志强在接近天亮的时候急匆匆到达祁氏。
  “陈岳的女友叫钟之雪,是韩家的私生女,和陈岳已经谈了很多年恋爱了。”陈志强站在祁棠和宴任面前说道,“前一段时间刚知道意外怀孕的事,韩家不想让陈岳进这个门,孩子也不打算要。”
  祁棠静静听着陈志强说——这就是当时在安氏的晚宴里,陈岳和安子晔的对话,他平静总结道,“陈岳要这个孩子,也打算结婚。”
  宴任看向他,似乎想要从祁棠的脸上找出被背叛后的情绪,以便他准备好措辞面对祁棠的选择。
  “他接受的是韩氏的条件?”祁棠不咸不淡地问道,视线从陈志强脸上偏移,转向宴任,没有任何笑意,祁棠的神色清晰得透彻见底,“透露祁氏的资金状况跟韩氏没有多大关系,韩氏也不怎么可能因此获利。”
  陈志强噤若寒蝉,为近乎确凿的答案而十足疑虑。
  天色刚蒙蒙亮,雾气仿佛从每一丝缝隙里抽枝涌起,汇成遍漫的冷凉云海。
  日光曦微又苍白,弥散着黑夜里寂静的尾韵。
  祁棠看着宴任,宴任和他对视片刻才道,“是安氏。”
  祁棠不太在意地点头。
  洪田方脸色凝重,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但都咽在嗓子里无法脱口而出。
  “不用查了,就是安氏。”祁棠转向洪田方,他的声音极其冷淡,却也不是因为恼怒,只是相当无波的漠然。
  “洪秘书,这两天配合一下陈秘书,把陈岳的事情清算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老婆
 
  祁氏处于星市的中心区。
  事实上宴氏、安氏也都在中心区内,中心区划归的范围不算小,但它们之间的距离也不算太远。
  祁棠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身影被日光锋锐涂抹,像是极简的速涂。
  阳光在他的身后、脚边绽得异常明艳,祁棠的视线向车水马龙的道路坠落下去,眼底蕴着淡漠的疏淡光色。
  宴任不自觉地看了他片刻,才打破那种专注的状态走到祁棠身边。
  办公室里除了彼此没有别人,祁棠放松地被宴任揽紧。目光在祁氏的大门前梭巡一圈,一切都井然有序,毫无风波。
  “困吗?”宴任的低音深沉,很有种诱哄的意味。
  祁棠眯了眯眼睛,任凭宴任接连在他颈边轻轻吻了几下,才有点疲怠地“嗯”了一声,“有点。”
  “陈军长傍晚会到宴宅来,爸让我们今晚都过去,等会休息一下。”宴任的臂膀稍稍收紧了一些,好让他和祁棠间的空隙被贴合。他低头抵靠在祁棠的肩头,隔着祁棠的西装深缓地吸了口气。
  非常浅淡的气息被Alpha熟稔捕捉,祁棠知道宴任一样感到疲倦,这样的亲密接触隐隐有种短时休憩的感觉。
  “吃完饭我跟你去医院看爸,这样晚上就很迟了……”
  “好。”祁棠颔首,侧过头瞥了宴任一眼,“你跟我去休息。”
  宴任埋他肩窝的动作一顿,继而抬起头,“我在这里看着,万一有什么事情——”
  “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随时起来处理就好了。”祁棠毫无阻隔地和宴任四目相对,“洪秘书和陈秘书现在都在祁氏,有什么不放心的?”
  宴任看着祁棠没说话,他线条深邃的面上双目暗沉,似乎有种极难琢磨的深不见底。
  祁棠重新看向窗外,语调毫无波澜地继续道,“要不你跟我去,要不都别休息。”
  宴任静了一瞬,十足慵懒地缓缓站直,垂头在祁棠的鬓角淡笑着吻了一下,“那就睡吧。”
  -
  陈宏运军长和宴绅合是老熟人,年轻的时候一起当过兵,现在也时不时有联系。
  宴家接待得隆重而亲切,祁棠和宴任到的时候宴宅内已经忙碌起来了。
  进门后和长辈打了个招呼,陈宏运冷淡地看了祁棠一眼,回头把女儿喊了过来,“小娜,过来打个招呼,你不是嚷嚷了半天要见你宴哥。”
  刚结婚几年见长辈常有这种状况,多数人对他们的婚姻鄙夷而轻蔑,有些看好宴任的长辈对祁棠的态度直接就摆在了脸上。
  那时候祁棠很在乎,但他面上云淡风轻惯了,即便是心里抵触也不会表现出来。
  这种抵触情绪延伸到宴任来解释都会被祁棠直接打回,用相信、没关系、我知道,随便搪塞过去。
  不过对现在的祁棠来说他真是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地位、名誉,基本上用以傍身的一切都被下落到低谷也再重新爬起过,所以再看这些嘴脸根本就没什么波动可言。
  视线无声地转向宴任,隐约的笑意在眼底一闪而过,宴任倒是毫无笑意地回视他,满脸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浩然正气。
  陈宏运老来得女,疼得要命,掌上明珠刚从国外回来,名字也很洋气,叫陈丽娜。
  祁棠不记得自己几年前有没有和宴任一起来过,毕竟这在他的经历里实在算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痕迹,所以也就等在一边任这件事自由发展。
  “宴哥。”陈丽娜规规矩矩走到父亲身边,看到宴任的惊艳被垂下的眸光敛去,但血色在面颊上出现得太明显,把她父亲逗得笑了起来。
  “又不是没见过面,不好意思什么?”
  祁棠随波逐流地跟着他们上了饭桌,其间还收到了顾凝几次眼神的暗示,叫他稳住,别生气,回头就收拾宴任的意思。
  宴任分外无辜地睁大眼睛看了顾凝一眼,手在饭桌下不着痕迹地伸向祁棠的腿,毫无防备地被祁棠不重不轻踢了警告的一脚,委委屈屈地又收回手。
  “小宴啊,有什么事需要尽管跟叔叔说,都是一家人。”陈宏运点了根烟,边抽边叹息道,“你就是结婚太早——都还没做好准备呢,一下子就结婚了。”
  顾凝的脸色微变,脸色微冷地看了宴绅合一眼。
  陈宏运的妻子接着继续道,“我还记得小时候小宴和丽娜一起玩,关系那么好,还以为以后能成呢……”她看了祁棠一眼,又看向宴任,语气难辨道,“结婚了压力很大吧?不过你也稳重,都不是问题。”
  祁棠的修养和礼节一直非常好,怒气都未必能使他周到的礼数破裂,更谈何现在的小打小闹。
  倒是宴绅合和顾凝意识到气氛不对,顾凝暗暗有种要把人扫地出门的火气,祁棠再度不轻不重地踹了宴任一脚,让他把手从他的腿上收回去。
  “丽娜啊。”陈宏运不给插缝机会地衔接道,“结婚要做好准备,要找像你宴哥这样优秀又稳重的人——”
  宴绅合在媳妇的目光中刚要说话,宴任就微笑着反问道,“叔叔怎么说我没准备?我倒是准备了很久。”
  气氛稍稍一凝,除了祁棠外所有人都看向宴任。
  “祁棠回国进校后我就开始准备了,祁氏要是没点挫折我也就只能做做梦想把他变成我老婆。”宴任低缓地笑了一声,非常乐在其中地说道,“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难追,能跟我结婚想想都觉得太幸运了——”
  祁棠虽然是经历了诸多起落的波澜不惊,但在这种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面对宴任毫无压力又有点不要脸的话实在是不太好招架。
  宴任看了祁棠一眼,虽然祁棠的面上还是微微带笑,就像是完美的一种无端敷衍,但脸上矜冷的色泽还是略略重了一些。
  乍一看似乎祁棠态度冷淡,但夫妻两个结婚也不是十天半个月,宴任对他的脸色显然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清楚。
  宴任在桌下悄无声息地握住祁棠的手,祁棠挣了一下没挣开就随他了。
  陈宏运脸上有点挂不住,饭桌上的空气似乎浓度过密,吸入和吐出都微微阻塞,一时间还没人能开口说话。
  上菜把发僵的气氛打破,接下来谁都没再从祁棠的身上找过话题,吃完饭宴任就要跟祁棠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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