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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近代现代)——逐鹿十三

时间:2021-04-27 16:44:41  作者:逐鹿十三
  “问你话呢!”
  “我……我我刚来的,刚收拾后院的时候一不小心没看住,就让它跑进来了……我正找它呢……没想到跑您房间来了……”女佣结结巴巴地的总算把话说完,这狗是过世的夫人留给少爷的,平时在家就跟个主人似的被人伺候,金贵得很。
  漂亮威武的罗威纳犬正不厌其烦的绕着主人打转,身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泥垢,蹭得邵逸风的床上和浴袍上都是。
  “怎么搞那么脏?”
  “园丁在浇水……”
  邵逸风正烦躁得很,根本没空理这只狗,抬脚就把它撇向一边,吩咐女佣把他带去洗澡。
  那狗灵活聪明得很,身上的狗链也不知道被甩到哪儿去了,只肯围着邵逸风转,女佣根本就逮不到它,追得它烦了还冲女佣吠,罗威纳属于最具力量和气势的犬种之一,吓得女佣都快哭了。
  邵逸风一阵头疼,无奈道:“你把洗澡的东西拿来我房间,我给它洗。”说完就转身进来浴室,砰的一声把门摔得巨响,正巧把狗关在了门外。
  罗威纳犬委屈地扒着门框,呜呜直叫。
  门外的罗威纳还一直在扒着门框,邵逸风的脑子里现在乱成了一团浆糊,他努力去忽视生理上的感官,但硬到青筋直跳的性器不断地在提醒他刚才荒诞淫乱的梦境,那太真实了,闭上眼那张脸仿佛就近在眼前,漂亮精致,诱人魅惑的,虞竹笑的脸!
  梦里他把虞竹笑摁在光明透亮的落地窗前狠狠地贯穿,不顾反抗地侵犯,他体内的炙热与紧致蚀骨销魂,带着啜泣的呻吟,崩溃得忍不住向前爬却只能被他拽回来,再狠狠地肏干,直到再也支撑不住地瘫软在他怀里……
  “少爷!少爷!”女佣在门外敲门,正纳闷少爷自己在里面没声儿时门突然被打开,邵逸风满脸戾气,“干什么!”
  “洗……洗澡的……的东西都都都拿过来了……”女佣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狗狗专用沐浴液和毛毯。
  邵逸风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挥手让女佣离开。
  邵逸风走出来换了条内裤后再换上衣服,拾起地上的东西冲那只威武的罗威纳犬喊道:“美人,过来!”
  罗威纳犬听到自己的名字登时眼睛放光,屁颠屁颠的跟在邵逸风进了浴室。
  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就直接往狗的身上冲,边冲边用手顺着罗威纳色泽油亮的毛发,这是只刚成年的罗威纳犬,作为世界上最凶猛的犬种之一,外表凶悍可怖但内心是个小粘人精,给它冲水的时候就不断地想要往邵逸风身上蹭,还老追着他的手舔。
  “美人,停下!”被邵逸风明令禁止后,罗威纳犬才乖乖地待着不动。
  美人从刚断奶就被抱到了别墅,是邵逸风的母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从小就进行全面系统的精英训练,机警迅猛,聪明伶俐,但也十分认主,除了邵逸风谁也使唤不动它,自从母亲去世后,美人就是跟邵逸风最亲密的。
  邵逸风给狗洗澡的时候有些心神不宁,刚停水转头挤沐浴液的空隙,精力旺盛的罗威纳犬马达似的甩了他一身水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瞬间就没了影。
  邵逸风愣是一口脏话憋在喉头,拿花洒冲干净了手上的沐浴液就跟着跑出去逮狗。
  虞竹笑一开门,还没从房门里踏出来就看见对面门口冲出来一只浑身湿透黑黄油亮的大狗,那狗在距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恶狠狠地露出尖牙,最厉害不断地发出呼呼的警告声。
  罗威纳是最适合做警卫犬的,凶神恶煞起来十分骇人,虞竹笑一瞬间就像是被定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只恶犬,他盯着那狗发怵,内心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想往房间里跑。
  而他仅仅只是有了一个轻微后退的动作,眼前的罗威纳犬喉咙里的声音更加明显,甚至开始冲着他狂吠,虞竹笑知道他不应该动,可是心底的恐惧感不断驱使着他要逃离,他越往后狗越向前,最后在电光火石间,他看见那只狗朝自己狂奔过来,一瞬间就将自己扑倒在地。
  他倒在地上,眼前一阵发黑,再睁眼,尖牙近在咫尺,腥臭的口水喷在脸上,犬吠声震耳欲聋,强大健壮的罗威纳犬压在他身上。
  狗身上的水沾湿了他身上单薄衣服,洇湿的衣物贴在肌肤上,能看到强烈起伏的胸膛,因为动作幅度大,宽松的睡裤被卷起,露出半条光洁的小腿……
  邵逸风出来时便看到这副光景。
  虞竹笑倒在地上时看见了从里头跑出来的邵逸风,他连忙开口,像是拽着根救命稻草,只有在邵逸风听来才能感受到他声线的颤抖,语气的无助:“救命,让……让它走!”
  他的手微微朝邵逸风抬起,虽然一动不动,但颤抖的指尖看是能看出来他的强装镇定。
  发颤的声线跟梦境中的呻吟重合,那双素白的手在梦里握着他的性器……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让邵逸风有点恍惚。
  “邵逸风你听见没有!让它走!”
  “美人!回来!”邵逸风这才后知后觉。
  罗威纳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到了自己主人的叫唤,但还是朝着倒在地上已经吓傻了的虞竹笑叫了几声。
  “美人回来,听见没有!”
  这一次罗威纳才悻悻地从虞竹笑身上起来,但依旧警惕地看着虞竹笑。
  虞竹笑还倒在地上,看他似乎摔的不轻,邵逸风出于好心想过去伸手扶他起来却连忙被对方呵止:“别动!你别过来!”
  虞竹笑连忙从地上起来,惊魂未定地后退了几步,"哪里来的狗?!"
  “我养的。”因为没有拴狗绳,邵逸风只能蹲下身来控制住罗威纳,对虞竹笑的反应有些不满:“美人很温顺,谁让你要跑的,他不认识你,你不跑他顶多叫你两声,这么大了还怕狗。”
  “……”虞竹笑有些不爽,谁一大早上被狗压在地上心情能好,再说了,这狗凶神恶煞,现在,就算是待在邵逸风怀里,仍就是用看敌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跟温顺一根毛关系都没有!
  “你叫它什么?”虞竹笑好像听到了狗的名字,但那两个字让他有点不敢置信,试图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美人啊。”邵逸风皱起眉,他从虞竹笑难以置信的表情里读出了不认同,试图辩驳:“你这表情什么意思,美人是基因优良纯种的罗威纳母犬,毛色鲜亮,牙口锋利,还聪明听话,狗中貂蝉,怎么不是美人了?”
  “……”
  罗威纳犬的喉咙里隐隐发出呼噜声,黝黑淬光的双眼警惕地盯着他,裸露的锋利尖牙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虞竹笑如果刚才邵逸风没有及时出现,那只狗很可能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虞竹笑身上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脸色有些发白,他把视线从狗的身上离开,又看了眼邵逸风。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很高,十五六岁的年纪个头已经窜过了一米八,他的容貌里刻入了邵呈的影子,他还并不强大,但眉头皱起的神情,开口说话时凉薄的口吻,都像极了他的父亲,足够让虞竹笑感到压迫与不舒服。
  “好,我知道了。”
  邵逸风微愣,他以为虞竹笑会开口回怼他,但是没想到看到的确实虞竹笑有些发白的神情,连眼神都是恹恹的。
  “你……”邵逸风还没开口虞竹笑就先开口打断了他
  “你赶紧带着它走,我有点困,还想睡。”他忘了自己起床要干嘛,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斥着快要散架的酸痛,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回去继续睡觉。
  邵逸风觉得他莫名其妙,但也没再说什么,赶着美人回去继续洗澡。
  虞竹笑见他转身离开,自己也想关上门继续睡觉,但刚走一步路脚腕就疼得厉害,一下子身体就没了力气,眼前突然一黑。
  邵逸风只听到自己身后咚的一声闷响,美人是动作迅猛的冲了回去,等他回头的时候就看见虞竹笑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第7章 
  虞竹笑被饿醒,饿了太久的胃被胃酸烧灼得难受极了,他艰难地睁开了千斤重的眼皮,视线好一会儿才从混沌变为清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吊灯看了好久才恍然回神,脑袋胀胀的,还有点疼。
  好饿啊……
  他想着,偏头看了眼窗外,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他记得他好像只是转了个身,然后脚似乎扭到了,重心不稳往地上一倒就失去了意识……
  虞竹笑想着坐起了身,脚腕上穿了轻微的疼痛,他把被子掀开,看见了自己左脚脚踝上正贴着药膏,他试着去动了动自己的脚踝,一动就疼,不过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虞竹笑松了口气,还好不影响正常走路。
  他下床时看见床柜上摆着的药盒和半杯水,他伸手去拿起了药盒认出了是退烧药,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是发烧了吗?
  伸手打开了药盒,看见里面的药片上已经少了两颗药,估计是自己迷迷糊糊里把药吃了,他抬手用手背感受到的温度也没什么异常,他想应该是退烧了。
  实在饿得难受,虞竹笑下了床走出房间想自己去厨房找吃的,下午别墅里空荡荡的厨房里只有一个佣人在打扫卫生,见虞竹笑过来,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虞少爷,您醒了?感觉还好吗?”
  “谢谢,我没事儿了。”
  “您是饿了吗?我给你做点东西垫垫胃吧,您都睡一天了。”佣人作势快速的收拾起来。
  “不用,不用,太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虞竹笑不习惯眼巴巴地被人伺候,立刻就阻止了她,自己到冰箱面前随便拿了点食材。
  佣人见他如此有些意外,也没什么话好说,只能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不过心里倒是对着莫名其妙住进来的男人多了点好感。
  虞竹笑从冰箱里拿了点面和鸡蛋再挑了点青菜,打算做碗青菜鸡蛋面。
  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几声犬吠,虞竹笑突然就想起来早上被那只凶神恶煞的罗纳威扑倒在地的场景,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忍不住问一旁的佣人,“那只狗平时都会在房子里吗?”
  “狗?”佣人起初没反应过来,隔了几秒才想起来,“哦,你说美人啊,它凶得很,平时都是拴在院子里的,这会儿应该是少爷在训练它。”
  佣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虞少爷今天早上真是不好意思,早上打理后院的是个新来的,没关好门就让美人跑进来了,您也是刚来,它不认识您,把您当坏人了。”
  “您别怕,平时它都是在后院的,不让进主屋的。”
  虞竹笑松了口气,出于好奇,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养这么凶的狗?”
  那狗浑身肌肉,行动迅猛,横起来估计连邵呈都拉不住。
  “美人是以前夫人送给少爷的生日礼物,还是只巴掌大的小奶狗就跟着少爷了,后来夫人去世,美人就成了少爷思念夫人的念想……”说到后面,佣人也叹了口气,仿佛是提到了什么伤心事。
  夫人……那就是邵呈那位过世不久的前妻,这座房子以前的女主人,看佣人有些神伤的模样,似乎对女主人的过世很难过。
  这栋房子里,除了那间邵逸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房间以外,已经没有了那位女主人的任何痕迹,虞竹笑突然很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和邵呈领证结婚。
  “邵夫人是怎么去世的?”按道理像邵家这样的豪门大户,除非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不然怎么会正值壮年就溘逝了呢?
  “夫人她……”被虞竹笑那么一问佣人愣住了,她下意识地说了句,但张了张嘴想说却又闭上了,剩下的话像是触碰到了禁忌似的缄口不言。
  虞竹笑刚想问她怎么了,突然就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没必要去问这些下人。”
  只见邵逸风一人倚靠在厨房的门框上,他冷不丁地开口,语气是异乎寻常的冷静,让厨房里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他瞥了眼佣人,佣人被他看得一哆嗦,连忙躬身说自己还有事,落荒而逃地从厨房出去,一下子厨房里只剩下虞竹笑和他两个人。
  私下打探消息却被正主抓包,虽然自己还比他大五岁,但却莫名其妙地不敢跟人对视,他回避着对方的眼神,低头煮自己的面。
  他感觉到邵逸风往自己这边走进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虞竹笑也不想去在意,自顾自做自己手里的事情,却没想到他走到了自己身边,突然就冲他的脸伸出了手。
  “你做什么?!”虞竹笑警惕地往后撤了一步,手里举着锅铲,就差直接往对方脸上挥了。
  “你躲什么?我只是看看你是不是还在发烧!”邵逸风微微皱眉,对他的反应很是不满,自己好心好意关心
  他,怎么整得跟自己打过他一样,说着他也紧跟着靠近一步把自己的手贴在了虞竹笑的额头上。
  俩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极近,近到虞竹笑能够闻到邵逸风身上运动过后少年人身上独有的蓬勃朝气,这是一段极度亲密的距离。
  邵逸风的脸在虞竹笑的眼前放大,他的五官轮廓深邃像极了他的父亲,鼻梁高挺,眉骨深刻,甚至有一些欧化,唯独嘴唇不一样,也许是遗传自母亲,邵逸风的嘴唇虽是薄唇,却不似邵呈那般的冷情刻薄,说话抿唇反而看着带了人情味的温度……
  想到这儿虞竹笑骤然回神,他没事儿看人家嘴干什么?
  转移视线的时候,看见邵逸风额角还带着薄汗,但手背却是微凉,贴在他的额头上,突然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邵逸风此时怔怔地看着虞竹笑,他的双眸像溪水洗涤过后的黑曜石般水润灵动,不知道为什么眼睑上还氤氲着淡淡的如同水墨般的红……
  “不烧了。”邵逸风说的时候手却像被烫到了似的立马抽回了手,空气在刹那间静止又流动,凭空产生了微妙的情愫,虞竹笑突然回神,想起了自己的面,连忙回到锅前。
  邵逸风没由来地有些发怔,像是有轻微的电流流过心脏,顺着血液流过四肢百骸,连带着指尖都隐约发麻。
  站在锅前虞竹笑又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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