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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近代现代)——逐鹿十三

时间:2021-04-27 16:44:41  作者:逐鹿十三
  两人都能感受到刚才微妙的气氛
  面快煮好了,虞竹笑翻箱倒柜地找碗,伸手去开上方的橱柜的时候因为身高不够他微微垫脚,邵逸风是想伸手去帮他的,但是目光却被那段上衣与睡裤之间袒露出来的那段雪白的腰腹吸引。
  早上他把倒在地上的人扶起来,伸手搂过了那段纤细的腰肢……
  “我煮了面,你吃吗?”虞竹笑把面盛了出来,见邵逸风还站在旁边就随口问了一句。
  “不用了。”邵逸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说的
  “咕噜噜……”邵逸风刚开口拒绝,肚子就叫了,偏偏还叫得十分响亮,连虞竹笑都听到了。
  “……”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面,虞竹笑饿得前胸贴后背,就差眼冒金星了,端着碗就是一顿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余光瞥见邵逸风,倒是吃得慢条斯理。
  拿筷子随意地搅了两下挑起了几根,试探性地放在嘴里尝了尝味道,确定了味道还能接受以后才放心地吃起来。
  “……”虞竹笑一阵无语,他难道还能投毒不成?
  他看见邵逸风虽然一口接着一口吃,但是却独独把那几根青菜给挑了出来,单吃面,连蛋也咬了一口便扔在一边不予理会。
  虞竹笑看着他嚼了几下自己嘴巴里的面,一些自己不敢去回忆的东西突然被唤醒,他还有个十三岁的弟弟,以前家里的阿姨不在,他会做的东西不多就经常下面,两个人也是这样面对面坐在一张桌上,弟弟就吃着他做的青菜鸡蛋面……
  弟弟不爱吃青菜,连鸡蛋也是咬几口就不吃了,嚼的时候,连皱眉的样子都跟邵逸风刚才的样子格外的像,他好像回到了以前的家,跟弟弟坐在一张不大的餐桌前,吃着一顿简单的青菜鸡蛋面。
  父亲被逮捕那天母亲和弟弟从外地度假赶回来,一路疾行在经过省道的时候发生了车祸,与一辆大货车相撞,母亲当场失去了意识,弟弟被困在后车里,锁着车门他出不去,他哭着打电话给自己的哥哥,话说到一半车就因油箱破裂而产生了电火花燃烧,救护车赶到的时候,车已经成了废墟。
  虞竹笑机械地往自己嘴巴里塞面,一口接着一口,没嚼几下就往下咽突然就呛住了,“咳……咳咳……”
  邵逸风见他咳得满脸通红,眼泪都要下来了赶紧倒了杯水递给他。
  他接过水说了声,“谢谢。”
  借着递水,邵逸风盯着虞竹笑看,他眼角还噙咳出的眼泪,嘴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水,那张带着水光的小嘴在昨晚那场荒唐的梦境里曾含着他的性器吞吐。
  邵逸风突然下腹一阵缩紧,他欲盖弥彰地轻咳了一声,重新低头吃面,但他把脑子里荒唐的梦境驱逐后,昨晚在书房窥视到的一切又像是洪水猛兽般袭来,虞竹笑就坐在自己的对面,他纤细的腰肢被父亲捏在手里,香汗淋漓地背脊,濒死般扬起地脖颈,吞咽时上下滑动的喉结……邵逸风几乎要把手里的筷子折成两段。
  他低头又继续吃了几口面后开口说道:“我妈是被邵呈逼死的。”
  邵逸风说地突然,让虞竹笑都反应不过来。
  邵逸风抬头看着虞竹笑带着迷茫的双眼,他知道自己突然说这么一句话对方不明所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们是商业联姻,没有爱情,我母亲的娘家在英国,她是中英混血……”
  虞竹笑了然,怪不得邵逸风的五官里,除了被邵呈霸道的基因所占据的深刻的面部轮廓,还有与其完美融合的欧美风情。
  “我母亲家里是英国有名华裔商人,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我外公外婆死后的所有资产都由我的母亲继承,而我的母亲死后,因为我还未成年,遗产全部移交到的监护人名下。”邵逸风说道。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虞竹笑就算再迟钝也能从这短短的几句话里读出其中的腥风血雨。
  “你不是想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邵逸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继续说道:“前几年我妈一直精神不好,后来医生说她得了抑郁症,后来越来越严重,一年前邵呈把她送进了疗养院,那个时候我还去看过她,她当时精神很好,跟在家里没什么两样,后来大概半年,她自杀了,夜晚护士都以为她睡了,她拔掉了手背上的滞留针,划开了手腕,第二天早上发现的时候,整个床都被血染红了。”
  “你……”邵逸风坐在对面,他的语气冷静得可怕,仔细回味过来里头甚至带着森然,让虞竹笑觉得后背发凉,“你为什么……”
  你为什么能够把母亲的死亡陈述得像演讲报告,一点都不难过?
  邵逸风好像知道他要问什么,直接就回答了,“因为这些话没有人信,邵呈对外公布的消息是我母亲死于胃癌。”
  二人之间的空气一瞬间静默至冰点。
  “你信吗?”邵逸风问。
  虞竹笑抿着唇没有说话,一口气消化如此之大的信息量着实让他刚烧过的脑子有些吃力,但更多的是对于邵逸风心惊,他端坐在虞竹笑的对面,沉着冷静,泰然处之,他表现得太不像个十五岁的少年了。
  邵逸风见虞竹笑盯着自己看却没有说话,他并不在乎对方信不信,隔了几秒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离邵呈远一点,不然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虞竹笑问。
  天色有些变暗了,厨房里没有及时亮起灯来,让坐在对面的邵逸风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昏黄灰暗中,深刻的面部轮廓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疏离感,二人平视,虞竹笑看见邵逸风盯着自己,他双眸漆黑,目光锐利,让他有种赤身裸体的感觉……
  虞竹笑一时心里咯噔,他是知道了什么吗?不……不会……他怎么会知道。
  没等到邵逸风开口就有佣人过来打破了两人之间僵住的气氛。
  “少爷,射击课的时间快到了,先生在射击室等您。”
  邵逸风看了一眼虞竹笑后起身离开,那道逼人的视线离开后虞竹笑莫名像是松了口气,心里不禁暗自怀疑,他真的只有十五岁吗?不管是气质,思维,态度,他在刚才近乎成熟得可怕……
  此时虞竹笑意外的发现佣人没有跟着邵逸风离开,而是又对坐着的虞竹笑鞠了一躬说道:“先生吩咐过,请虞少爷也一同过去。”
 
 
第8章 
  子弹冲出枪膛,电光火石间划破空气在靶上的红心烙下一个黑洞。
  虽然带着耳塞但枪击声依旧能穿透耳膜,强大的后坐力让邵逸风的手臂肌肉必须全部紧绷,精神高度集中地盯着远处的枪靶,打出一枪后他缓了口气,继续将剩下的子弹打出。
  虞竹笑被佣人领着来到了地下一楼,整一个地下一楼都被改造成了室内射击场,内里灯火通明,四周布满了隔音墙,一进射击室的门虞竹笑就听到了源源不断的枪声,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硝烟。
  越走近主场枪击声越响亮,透过声波刺破他的耳膜,沉闷地敲击在他的心房上。
  射击场上有很多黑衣人,各个面目冷峻地背手而立,在他们身前赫然站着的是邵呈,邵呈似乎是知道他来了,侧过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虞竹笑脚上还有拉伤,实在走不快,仍旧是慢步,最后走到邵呈身边的时候,果不其然看见了对方因为不满意而微蹙的眉头。
  邵逸风就在一旁练习射击,当然也注意到了虞竹笑的身影,他一时间捉摸不透,这间地下射击室没有邵呈的允许是不能进来的,他过来肯定是邵呈的意思,那邵呈让他过来做什么?
  “过来,我教你怎么用枪。”邵呈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心情愉悦,把虞竹笑揽进怀里的动作也不像以往那么强硬。
  在邵逸风的角度只能看见邵呈一把将虞竹笑搂进了怀里,从桌上拿了把枪塞到虞竹笑手里,虞竹笑身材纤瘦,被邵呈搂在怀里的时候就像是嵌进去了似的。
  邵逸风用力扣动扳机,接着按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子弹已经被打光了。
  虞竹笑被邵呈拉得猝不及防,被一双铁臂困在方寸之间不得动弹,手里还被硬塞了一把坚硬冰冷的手枪。
  “知道怎么装弹上膛吗?”邵呈亲昵的在他耳畔问道。
  一碰到手枪之前一晚痛苦的回忆就像是洪水般袭来,被枪头贯穿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虞竹笑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像是碰到了烫手的山芋,忙地想松开,却被邵呈攥着手,更用力地把枪握在怀里。
  邵呈比虞竹笑高了半个头,体型也比他大了一号,能把人搂进怀里牢牢锁住,邵呈微微弓身,贴近了他的耳际,“再乱动,我现在就把这东西塞进你下面。”
  在感受到怀里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之后,邵呈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嘴角,搂着腰际的手经不住衣料下温香软玉的诱惑探进宽松的衣摆。
  “不要……你儿子还在……”虞竹笑伸手去按住那只在自己衣服里乱动的手,眼睛下意识地去看邵逸风的方向,他害怕他会看见。
  邵呈并不在意,手上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将半只手都伸进了虞竹笑的裤子里,被虞竹笑抵死拉住,那么一拉邵呈反倒是出乎意料的放过了他,把手抽了出来,又在他耳边说道,“不用躲,他都知道。”
  邵呈的话像巨石投入枯井无波的水面,激起虞竹笑心中千万巨浪,虞竹笑下意识的想要挣脱邵呈的怀抱,想要当面质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都知道,他都知道了什么?
  邵呈并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他将虞竹笑手里的枪抬起,帮他摆出射击的姿势,在他耳边说道:"昨晚你被我上的时候门没关,他就在门外。"
  话传进虞竹笑耳朵里,信息在刹那间被大脑处理过后激起一系列连锁反应,他感觉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血液倒流而使得耳边轰鸣。
  在虞竹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间里邵呈就带着他的手完成了装弹上膛等一系列动作。
  “砰——砰——”邵呈的手指压在虞竹笑的手指上替他扣动扳机,虞竹笑没有戴耳塞,巨大的枪声甚至化为音波冲击在他的心脏上,让他的心脏紧跟着漏跳了几拍。
  昨晚你被我上的时候门没关,他就在门外……
  门没关,门怎么会没关呢……虞竹笑呆愣在邵呈的怀里,他甚至都不敢动,邵逸风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射击,他害怕自己稍微动一下就能引来对方的视线,他在门外,站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
  虞竹笑又突然想起来邵逸风刚才在厨房里跟自己说的话,离邵呈远一点,不然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是因为看见了昨晚的情事,才说这番话的吗?
  邵逸风什么都知道,那他们刚才就面对面坐着,他用什么眼神看自己的?会觉得恶心吗?
  邵呈见虞竹笑发怔的表情低低地笑了一声,拍了拍虞竹笑的脸问他:“怎么,打两枪而已,吓傻了?”
  人总是这样,越是抗拒害怕什么就越是想要去试探,虞竹笑被他拍了两下脸后微微偏头,目光不由自主地去看向邵逸风,好巧不巧的对方也恰好在看自己,一时间四目相对。
  虞竹笑忙收回目光,邵呈敏感地顺着虞竹笑先前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看着他们这边。
  他把虞竹笑松开,对着邵逸风说道,“逸风,拿着枪过来。”
  邵逸风耳朵里塞着耳塞,隔了点距离听不清楚邵呈说的话,由身后的保镖附耳代为转达,随后他提着枪走到邵呈边上,停下脚步后摘下耳塞喊了声,“父亲。”
  邵呈应了一声,却转给了身后那个带了墨镜的保镖一个眼神,保镖接到他的示意便立刻擒住了虞竹笑的臂膀。
  “干什么?”虞竹笑不解的看了眼邵呈后直接被保镖带走,保镖手上的力道很重,虞竹笑看见他是把自己往靶场上带,心底陡然升起些不妙,邵呈想干什么?
  邵逸风看着保镖把虞竹笑往靶场上带心里眉头不自觉拧紧,耳边听到邵呈说:“枪练了多久了。”
  “两年。”邵逸风说。
  邵呈点点头,“你的枪械老师告诉我你的枪法不错,命中率很高,说是有我当年的风范。”
  邵逸风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沉默着没有说话,邵呈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老师跟我说你还没练习过人靶,那可不行,我邵呈的儿子怎么能只拿枪打小儿科的东西呢。”
  邵逸风听闻瞳孔一缩,他看见不远处有保镖拿枪抵在虞竹笑的太阳穴,相隔太远他看不清虞竹笑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接过了保镖手里的一个玻璃杯顶在了脑袋上,他猛地转头看向邵呈。
  邵呈面目冷峻,瞳孔里覆盖着一层深不见底的黑,他缓缓开口:“拿枪,把那个杯子射下来。”
  “你就不怕我把子弹射进他脑子里吗?”邵逸风冷冷地问。
  邵呈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开枪。”
  邵逸风默然,装弹,上膛,瞄准动作一气呵成,他手中的枪,三点一线将枪口瞄准虞竹笑,此刻空气被压缩静默,他能听到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他的食指微动,迟迟没有扣下扳机,没有办法他扣不下去,那是虞竹笑,那是个活生生的人,一旦他有一点点偏差……他不敢想象自己开枪的后果。
  “怎么不开枪?是舍不得还是不忍心?”邵呈在距离他极近的地方开口,语气森然。
  在邵逸风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邵呈已经拿起了桌上摆好的枪,单手持枪,仅片刻瞄准便扣动扳机。
  邵逸风瞳孔骤缩,暴烈的枪声在耳畔轰然作响,有那么几秒钟他甚至产生了耳鸣。
  邵逸风这一刻盯着远处,虞竹笑完好无损,遽然破碎的只有玻璃杯,他知道邵呈这么做的意思,是震慑,是示威,是在警告自己对于他的僭越。
  捏着枪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稚嫩的外表下沉睡的暴戾凶兽被唤醒,咆哮着想要翻天覆地。
  “你还不是我,把不该动的心思藏好。”邵呈放下手中的枪,接过一旁保镖递过来的手帕将手擦拭一遍,像结束敌人后擦拭着刃刀上残留的血迹,动作从容不迫,能马上端起一杯红酒。
  这是邵呈一贯的形象,优雅从容,风度翩翩,让人不会产生丝毫怀疑的相信,他端着的酒杯里盛放的猩红液体不是鲜血而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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