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栖不想和别人将就,她就只要路晚安。
何英如鲠在喉:“你都这样说了,妈还能怎么样?”
闻栖知道要何英真真正正接受,还需要点时间,但嘴上松动,已经是何英表态了。
她笑笑,把手提袋重新拎起:“喏,打开看看,要记得送回礼。”
何英:“你还怕妈占你媳妇便宜不成!”
这还没结婚呢!
何英心里憋闷,还是把袋子打开了,里面是一条和田玉项链,闻家不缺这些金银珠宝,难得的是项链设计的很高贵大气。
况且路家送过来的宝石玉礼物,设计从来都是市面上没有上市过的,独一无二,可见路晚安一直都对闻家很上心。
闻栖:“妈,我给你戴上。”
“不用你戴……”何英手里摸着那条项链:“改天让小路给我戴上。”
闻栖应声:“好。”
她们又聊了几句,天色渐晚,何英想去给闻栖收拾收拾床。
“别麻烦了妈。”闻栖说道:“我要回路晚安的家睡。”
这把何英气的,赶紧把人骂骂咧咧赶走了。
等闻栖真的离开别墅,何英这才把项链重新拿出来,她看着发呆,想到路晚安和她争执的那几分钟里,脸色惨白,又冒汗又气喘的……
“唉……”
她长长叹了口气。
何英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家女儿跟个身体脆弱成那样的女人结婚,或许连闻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个拥抱的力量有多强大,让何英被感动的天旋地转。
闻栖回去的时候,路晚安还没有睡,看到眼前的画面,她心里一紧,门才关上,大步上前就抢过路晚安的杯子。
“你喝酒做什么!”她在唇边抿了下,发现只是榨的葡萄果汁,里面没任何酒精的味道,这才松口气。
路晚安坐在沙发上,正好这个高度能让她抱住闻栖的腰,她仰望闻栖,眼尾桃色娇妩:“我很乖,没有喝酒。”
闻栖把酒杯放回桌上:“怎么这样看着我?要奖励乖乖的路小姐吗?”
她才摸上路晚安的脸,发现路晚安体温不太正常,有些热,再看路晚安的样子,似乎没有不舒服的症状,正想问问,路晚安开口。
“栖栖……”路晚安的声音绵长娇软,看闻栖的眼神也是深入眼底,脸更热了:“我刚刚看了一场电影,有些问题不太懂。”
闻栖的腰腹能感觉到路晚安里面没有穿内衣,蹭的她脊腰都在酥麻:“以你没有实战经验这点来看,不太懂也正常。”
路晚安像是被说中了什么一样,微肉嘟的红唇,若有若无的擦过闻栖里面穿的背心:“栖栖怎么知道我说的哪种电影?”
“你现在去照照镜子,就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了。”闻栖捏起路晚安下巴,细细打量眼前这张成熟风情的脸。
这个眼神和在电梯里,问能不能把les博主推荐的玩具链接发给她时,简直一模一样,满眼都是溢出来的春色。
路晚安被直白说出,不但没有扭捏,更是由坐着的姿势,改成膝盖跪坐在沙发上,缓慢直起腰,俩人贴的密无缝隙,一路蹭上闻栖。
闻栖的背心被蹭的卷起,露出紧致腰线,她享受着软玉温香紧贴的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变得粗重。
“栖栖……”路晚安攀上闻栖的肩,手臂绕过闻栖后背,紧紧抱住,唇齿和闻栖耳廓相贴:“电影里面,那个比较主动点的演员,手掌戴了一串珍珠链子,好几圈缠手上,然后就用掌心去安慰另一个了,这样不会很疼么?珍珠链子这种东西,睡觉不小心压到背上都疼。”
闻栖一时分不清路晚安是真的纯,还是在刻意引诱她,路晚安问的很好奇,徐徐缓缓的调调,不紧不慢的语速,丝毫都没有色-女的样子,好像就真的只是想知道电影那个玩法疼不疼。
她扶着路晚安的腰,把桌上剩下的葡萄果汁喝了,仍没回复路晚安。
“栖栖怎么不说话?”路晚安食指沾过闻栖唇上残留的果汁,放进自己嘴里:“是不是也不懂这个?”
闻栖看着路晚安浅露的软舌,放在路晚安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你觉得呢?”
提问出这种问题,还在她面前扮演无辜,这个女人已经不满足从头发丝到脚都勾引她,还要言语上也三番四次对她发出邀请。
路晚安咬着下唇:“唔……我觉得栖栖应该很懂,就是小气,不跟我说,怕被我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送给橘子小姐的第二更,把你的「一点点不满足」填上……
第46章 工具人
面前的女人看得出来是刚洗过澡不久, 卷发微湿,全都娇娇懒懒勾在脑后,露出白皙娇嫩的玉颈, 凑得近了, 连皮肤下面薄薄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闻栖在这上面种过草莓, 吮在唇间不用劲都能留下痕迹, 路晚安的肌肤敏感又脆弱。
“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她侧开脸, 没让路晚安对着她耳廓呼吸。
路晚安追着闻栖耳朵闹, 一张唇, 那饱满娇艳的唇瓣就贴紧闻栖耳朵嚅动, 刻意重声喘息:“栖栖耍流氓,我就是问问,栖栖已经快进到我想试试了。”
路晚安贴的很紧,闻栖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 被贴的浑身都热。
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不用摸她也知道,被路晚安调-戏的那边耳朵, 现在肯定和路晚安唇瓣一样烫人。
闻栖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她抬手想把路晚安推开些,手下软糯的触感隔着冰丝睡裙,更是让她下一秒就缩回了手。
她怕情难自控, 又会撕掉路晚安的裙子。
“明天早上的飞机,别闹我了,嗯?”闻栖一开口都被自己声音怔住了,嘶声干哑的可怕,她喘的比路晚安还厉害。
路晚安才看了电影没多久,怎么可能那么早睡。
但她又不想闻栖坐飞机太累, 只好从闻栖身上爬下来,气息还不太平稳:“栖栖耍完流氓就赶我走,那我自己试。”
眼看路晚安就要小跑着去办公的卧室,闻栖眼疾手快一把揽紧路晚安的腰:“不准试,你现在给我躺床上睡觉。”
开什么玩笑,没有这样玩的。
她把路晚安横抱起来进了房间,把人轻放在床上:“快睡……”
闻栖去浴室洗漱,出来就把灯关了,房间里瞬间一点光线都没有。
“栖栖为什么要先关灯在脱衣服?”路晚安问,眼睛正直直看床边闻栖的身影。
闻栖把外套脱下,裙子睡觉不方便也脱了,身上还穿着背心,下意识问:“难道要先脱衣服在关灯?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闻栖没有想那么多,从浴室出来走向床,开关就在手边,顺手就先关了。
路晚安枕进冰凉舒服的被褥里:“我想看……”
想看什么路晚安也没说清楚,闻栖却知道路晚安什么意思,这个女人想看她脱衣服,从她进门到现在,一直在想入非非,现在脑子里估计又在想电影情节。
闻栖掀开被子,还没躺下路晚安就抱了上来。
“快睡……”她只是重复这句。
路晚安手脚都规规矩矩的放在闻栖身上,没有乱动,也没再引诱闻栖,就这样趴进闻栖颈窝,满足的呼吸。
“想到明天要抱不到栖栖了,好难过。”她道。
闻栖听出路晚安的情绪,一点都不像是调情,很失落又伤心的语调,好像真的难过着,她心里微动:“我后天就回来。”
闻栖手搭放在路晚安腰上,低头就能嗅到路晚安的发香。
“一天抱不到也很难过。”路晚安认真道。
或许感情就是这样,得到一部分了,就想要的越来越多。
路晚安总是担心自己太黏了会让闻栖反感,感觉到闻栖不讨厌后,就更加想霸占着闻栖。
她不想闻栖去外面,不想闻栖忙别的事,她渴望得到闻栖所有注意力,只关注她一个人。
闻栖察觉到脖子有些温热的湿润感,把路晚安抱的更紧,低哄:“我很快就回来,短短一天时间,你还怕我跟别的女人走了不成?”
她没有多想,只当路晚安是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耐下性子又跟路晚安聊聊。
脾气暴躁和温柔不冲突,闻栖对待动心动的女人,会好好哄,也愿意花时间去准备礼物。
次日……
把闻栖送去机场后,路晚安一个人去了茶楼,她打开平板,点开扣扣一个置顶网友的聊天框,把自己的纠结和困扰全都输入在聊天框里,试图向好友求到可以解决的方法。
【小恩,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昨晚我没忍住还哭了,虽然小狮子没有嫌我,可是我怕长此以往,被她发现了的话,会吓到她。】
另一边的金美恩坐在餐厅里吃三明治,听到扣扣特别关心提示音,直接把正在浏览新闻的页面给切了。
她看着路晚安发来的信息,隔着文字都能感觉路晚安对感情有多小心翼翼,她正想回信息,桌上突然被甩过来一叠东西。
定睛一看,是她和路晚安互邮过的纸质来信,她和路晚安是从做笔友认识的,俩人一直很有仪式感,维持着每月手写一封信的频率,别的发电子邮箱或扣扣联系。
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信封,现在全都七零八落散在桌上,有些信封皮面都泛成褐色了。
金美恩碧色的瞳眸闪烁着什么,面前站着的乐容正冷冷看着她,那眼神怕是要把人冻成霜了。
“你好坏哦,干嘛偷看我写的信?”她问着,手里的三明治还没有放下,若无其事的继续吃。
乐容:“我没有拆开。”
乐容不屑干这种事,是她无意翻出来的,她一封都没拆,只是其中一封因为过于陈旧,信封包装都脆了,她整理好想放回原位的时候,这封信纸就从里面掉了出来。
字墨浅淡,仍然能看出信里的内容,那么多封信里,所有都是收到的回信,唯独这一封是金美恩自己写,却没有寄出去的。
她不知道金美恩居然跟路晚安认识,还认识了那么多年,而最近一封的回信,就是这个月份。
“如果你是因为心疼路小姐爱而不得,才故意接近我。”
哪怕发现这么出乎意料的事,乐容还是理智的冷静下来,嘲弄:“那你们俩个,还真是卑劣。”
“吧嗒……”
金美恩直接把三明治扔在盘子上,她绕过餐桌走到乐容跟前。
因为混血的缘故,肤色都比亚洲人更要白一些,升起怒意来,肤色充血的很明显。
“什么叫我故意接近你?那会你带着刚毕业的我进研究所,是我老师,我才对你感恩有加。你倒好,以为我勾引你,故意接近你?”
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双手抱胸,笑了:“不知道是谁借酒耍酒疯,内衣都脱了,求着我要……唔……”
金美恩话还没有说完,下颚就被乐容掐住。
乐容的脸色阴沉下来:“我说过,不要再提那晚的事。”
最开始的时候,金美恩和乐容不是这样相处的,她们很客气,乐容冷漠,金美恩尊敬,自从那晚后她们关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一次出差的时候,那天从来不喝酒的乐容,喝了好多,醉酒后突然就变了一个人,说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话,被她拒绝后,居然还委屈巴巴的求她。
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王,居然开口求她……她承认那一刻对乐容产生了征服谷欠,有些失去理智,说了一句“不跟有妻之妇做炮-友。”
没想到乐容第二天回去就离婚了。
现在金美恩都没搞明白,乐容为什么会以为她是故意接近的?
她只是想尽最大的努力表现的最好,想让乐容看到她有多认真,有多厉害,想得到乐容的认可而已。
让乐容知道,带她金美恩根本就不丢脸!
“你紧张什么?”她娇俏面庞有过一丝轻慢:“你怕我把那晚的事情说出去呀?乐容居然会求人哎,求着我和她做,被拒绝了还红眼睛,可怜的快要哭出来了,你觉得我说出去有谁会信?”
没有人会信这些事,因为乐容的形象在外已经塑造的很稳固,清冷矜贵,想跟乐容说上两句话都不一定能搭上。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
金美恩认真回顾她们相处的细节,又道:“现在仔细想想,是不是你早就觊觎我,又被道德束缚住,每天压抑挣扎,那晚才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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