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让哥喊老公的人是谁……?思绪陷入混乱之中,林鹤初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茫然无措起来。
会是他吗?想到这种可能,林鹤初的心脏怦怦直跳,可是哥一点都没有表示过想叫他老公的意愿啊?再说这种称呼,必须得是情侣才能喊吧?哥说他们两个是互相帮助,那就不是恋人关系,又怎么会想这样喊自己。
那究竟是想喊谁呢?林鹤初摆着沈思者的姿势思考起来。但他只要一想到白知棠喊别的男人的画面,心就像坠入无边深谷一样,根本无法冷静分析。
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话,也会对他露出那种温柔的笑容吗?会像允许自己触摸一样也让那个男人碰身体吗?会每天做蛋糕给那人,餐餐为他亲自下厨吗?到那时候自己是不是再也不能站在哥哥身边,只能带着笑容祝福他和那个男人?
光是想象能够独占这些待遇和漂亮青年身边位置的对象并非自己,而是一个陌生人,林鹤初就烦躁起来。
怎么可以。哥只能对我那样笑,只能为我做各类小蛋糕和想吃的料理,只能在我的疼爱下展现含泪高潮的样子,只能被我抱在怀里哄,身边站着的也只能是我――
夜半的521室客房传来压抑在喉间的崩溃低吼,林鹤初将身体投入床铺,知道自己今天大概要失眠到凌晨了。
Behind the scenes 6
他成功了。
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一直偷偷觊觎着乳尖的大男孩将他压在床上,被询问能不能看看胸口的青年愉快又兴奋,可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遮住自己的双眼,掩去眼底那抹渴望和笑意。
在装作怯生生地同意以后,年轻男孩就像是只窥伺猎物已久,却迟迟得不到满足的饿狼般,手指花样百出地玩弄起胸口的粉色小点。早在梦里想了这一幕千百回,白知棠打从灵魂颤栗起来,舒服得鹿眼都泛起泪花,朝林鹤初投去一眼:「小初……」再用力一点玩那里吧,最好能把乳尖玩得红肿发热,那样今晚他就可以在床上回味着再将自己送上几次高潮。
一直将他当成清纯邻家哥哥的林鹤初显然没有领会这一声软绵呻吟的含义,理所应当地将其视为漂亮哥哥求饶的讯息,手里的动作越发花样百出。
深谙年轻男孩会因为自己半真半假的推拒而性致高昂,白知棠开始言不由衷地啜泣着阻止,直到林鹤初说出要让他在家里时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四处走动时,他的花穴一下就汹涌着打出了小股汁水。
如果那样的话,小初是不是会整天都看着我,想要的时候就直接抱起我玩屄屄,用大肉棒对准那里直接肏进来?淫靡的想象让他情动不已,因为快感而泛出的眼泪流得更凶,可为了不让林鹤初看出端倪,他只好装作害怕抗拒,将身体蜷起,不让男孩发现湿漉漉的贝肉和唇边的笑。
林鹤初以为他是被自己欺负哭了,手忙脚乱地哄起了他,搂着他又道歉又说要替他看看乳尖有没有被玩坏。白知棠好不容易把过于兴奋的表情压回去,听见男孩的话后灵光一闪,转过身糯糯地朝弟弟撒起娇,说小乳头被弄得好痛,要舔舔。
他本来只是想,按照林鹤初对他身体的迷恋程度看来,让年轻男人吸吮乳尖应该不是什么会被拒绝的事,正好现在找到了个由头,能维持他怯生生的小可怜形象又能让林鹤初用唇舌玩弄那里,怎么看都不会失算。
但他没想到幼犬因为这句话成了狼犬,不仅舔了他的乳头,还又咬又吸的,最后奶尖都肿了一圈,像颗熟透的樱桃立在胸前,彷佛在对所有人宣告着他粉嫩的那里已经被弟弟采撷过一般。
而后林鹤初会主动来舔弄他的花核,更是白知棠想也没想过的事。如果只是享受互相取得快感的乐趣,或者单纯迷恋他的身体和脸,根本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高潮后想到这一点的白知棠迷蒙着眼,偎在年轻男人怀中,因为他身上传来的肥皂味安心的同时又有些紧张――小初是不是已经开始有点喜欢我了?被我的水弄到脸上也没有生气,还反过来安慰我,说以后下面肿了的话他就用舌头让我舒服……
纷纷浮现的猜测让他有些心神不宁,小心翼翼地发出探问:「小初不会觉得很脏吗,舔那里……」
年轻男孩笃定的否认和一如既往的赞美让他觉得安心,抚摸着背脊的温暖手掌也让白知棠的信心前所未有地高涨起来。
埋在大男孩心里的小芽已经冒出了嫩尖,是时候让林鹤初在自我检视内心的过程中意识到对他的眷恋和偏爱了。
于是他合起漂亮的双眼,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陷入美梦的孩子。一片黑暗之中,他能感觉到大男孩起身准备离开,不忘替他盖上被子的动作,心尖被熨烫着暖起来的同时,他装作无意识地说出了一直都想对林鹤初喊的称呼。
「老公……」
过了半小时,在听见一墙之隔的客房传来的烦恼低吼后,白知棠将身上的被子裹紧,带着甜蜜而狡黠的笑坠入梦乡。
第7章 情窦初开
!!受是双性,三观可能不正,可能会有产乳生子,请注意避雷!!
林鹤初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让白知棠坐在自己身上,掐着漂亮哥哥的纤细腰身,一如既往地用硕圆的龟头将小花核肏弄到红肿不堪。青年被玩得又哭又叫,林鹤初似乎还嫌他哭得不够,把嘴凑到了近在眼前的红嫩乳尖上,像个贪求乳汁的孩子用力吸吮,让漂亮青年可怜又煽情的哭声逐渐甜腻绵软起来。
在两边乳头都被吸肿了一倍,水光粼粼地被他放过以后,梦中的他将原本掐在细腰上的手往下移,分开柔软的贝肉,露出红润的小屄入口,亲昵地吻着漂亮哥哥的唇畔,哑着声问:「可以进去吗?」
鹿眼青年羞怯地点头,低头看着他将粗硬硕大的紫红肉棒肏进嫩生生的花蕊中,啜泣着撒娇:「老公……太大了……不要那么深……」
梦里的他就笑着捏住青年滑腻的臀瓣,用阴茎在湿热柔软的甬道中不停肏弄,漂亮的男人被他操得哭喘连连,不停说着老公不要了、要坏了,小肚子都被顶出了形状,最后他发狠插进了青年身体里一处娇小的入口,被肏开花心的白知棠红唇微启,眼神失去焦距,晶莹泪珠顺着颊边滑落,蜜壶涌出一股接一股的黏腻水液,被肏上了绝顶的高潮;而作为回报,林鹤初自然也在小小的子宫内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射得青年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涨起来,就像已经怀了孩子一样。
梦到这里就醒了,林鹤初张开眼,看着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阴茎,深吸一口气,将它压了下去。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他不应该因为白知棠可能只是无意识喊出自己都一无所觉的话,就开始在梦里对哥哥做些超越互助的事情,甚至还射进漂亮青年娇嫩的那里,那样做的话白知棠会怀孕的吧?――虽然他也不知道漂亮哥哥能不能生宝宝。
再说,他想象中的那个男人又不一定存在,说不定白知棠喊的真的只是其他词汇,不过是自己一时听错而已,干嘛在这里自寻烦恼。
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愣半晌,门外传来白知棠轻柔的呼喊:「小初,今天不是有课吗?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倏然听见春梦对象的声音,林鹤初身体一震,拿起手机看看时间,急急忙忙地下了床走出卧室。
先到洗手间洗脸刮胡子刷了牙,再使劲让腿间蠢动的那里平息,林鹤初坐到餐桌前方时自觉已经能镇定地面对白知棠了:「哥也坐下来吃饭吧。」今天是周一,青年似乎是在为排定的订单做事前准备,现在还在厨房忙进忙出,属于他的那份烤吐司完好地摆在桌上。
「小初先吃吧。」厨房里传来青年的声音,还有电动打蛋器在钢盆中搅动的声响:「我弄完这些就吃。」
林鹤初看看时间,离第一堂课开始的八点只剩下五十分钟,他从家里走过去学校是十五分钟左右,时间的确有点紧迫,他没办法,只好自己先拿起早餐吃起来。
可直到杯中饮料见底,白知棠都还没从厨房里头出来,林鹤初总觉得出门前没看见他心里空落落的,于是自己走进了厨房:「哥。」
「怎么了?」专注于打发蛋白的青年头也没回,只是嘴里轻轻问了一句。
刚才没看见人还好,现在梦里的身影一映进眼底,林鹤初就想起了自己过分的春梦,还有昨晚漂亮哥哥睡梦中无意吐露的那句「老公」。
……能让哥喊老公的那个男人究竟存不存在呢。越想心底越烦躁,又见青年没有要回头给予自己一道目光的意思,他有些不高兴地上前环住青年的腰:「我要去上课了。」
「嗯,时间差不多了,路上小心。」白知棠还是没看他,但也没想挣脱他的束缚,一如往常地和年轻男孩道别。
郁闷的林鹤初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哥――」
「什么?」被弄得微痒,白知棠总算转过了脸:「小初,我在忙,有事等你回来再说好不好?」
被当作无理取闹的孩子哄,林鹤初有点委屈,还想再说些什么,青年却没有给他机会,再度将注意力放回了蛋白霜上:「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没有点到名也没关系吗?」
男孩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手:「那哥要记得吃饭,不要只顾着备料。」
「好。」白知棠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止,在林鹤初的脚步声逐渐远离,走到厨房门口时,突然冒出一句:「小初,接下来几个礼拜单子比较多,我怕时间不够用,我们……暂时不要互相帮忙了。」
林鹤初猛地回过头,青年依然只留给他一个专注的背影。
看着埋首在甜点材料里的白知棠,林鹤初张了张嘴,最后只能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可不代表他就能完全接受。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知棠依然对他很好,惯例的亲手烹饪三餐和每日小蛋糕一个也没少,声音和笑容依然温柔,只是奇妙地多了一层若即若离感。
在林鹤初走到厨房,因为想多看看他而接近身侧时,青年会不着痕迹地稍微拉开距离;男孩一早睡醒到浴室洗漱,看见他在镜子前用毛巾擦干洗好的脸,想要上前去环他的腰时,青年就会转过身,将空间让给他――四五天下来,林鹤初几乎连白知棠的一根手指也碰不到,倒是后者最近出门的频率高了起来,做好订单的蛋糕再吃完晚饭后都已经晚上七八点了,他还是会提着一袋甜点出门,也不说要去哪里,林鹤初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每天守在客厅等人,将近十点时青年才会双手空空的回来,在看见他坐在地板上打游戏后笑笑和他道过晚安,接着就自己回卧室休息。
哥神神秘秘地是去哪里了?为什么最近连抱抱都不让我抱了?危机感越来越重的林鹤初表面还是平时那副明朗的样子,心底却像是冒着泡的滚醋,吃味的气息几乎要突破胸腔弥漫出来。
是去找那个神秘的「老公」吗?在思及这个可能性时,年轻男人绷紧了脸,不笑时本就狠戾的脸布满截然相反的杀气和失落。
杀气是出于对那个让白知棠冷落他的「老公」的怨恨,失落是对白知棠拒绝自己触碰的难过。
为什么会这样……垂头丧气的大型犬坐在自己床上,哥真的要因为那个男人疏远我吗?那个男人比我还重要吗?难道不能和我像之前一样生活吗?不能喊我老公――
林鹤初的思绪忽然顿住了。
他因为白知棠可能喜欢上别人而生气,对白知棠有了独占欲,想要白知棠喊自己老公,还在前几天做了那样的梦。
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他。
意识到自己全副心神都被漂亮哥哥牵着走的林鹤初迷茫起来,打开手机里和几个前室友的聊天群组,想了想,输入「要是想让一个人只对自己笑,不想让他找别人,还想听他叫我老公,这样是喜欢他吗?」
群组过了几分钟后陆续炸出讯息,林鹤初一条条看过,脸色逐渐豁然开朗。
室友A:???这是我认识的老林??你被盗账号了??
约打球老被拒绝的室友C:难怪说没有交新女友!你现在才知道喜欢人家?!去追啊!!
室友B:老林不得了啊 二十岁大寿都过了才知道什么叫情窦初开 不过你的他是不是选错字了 女字旁才对
室友C:老林就是国文不好才来读数学系 你跟他认真什么
室友A:?不要地图炮 我也是数学系 当年国文可是满分
室友B:别吵架 话说老林喜欢上谁了啊 让我们几个看看??
:等我追到再说吧
使用完室友答题机会,林鹤初冷酷无情地关上屏幕,没有再理群组叮咚响起的提示音,打开计算机开始搜寻起了东西。
隔天一早,白知棠还没起床,就听见厨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间或夹杂几声低低的哀嚎。
被声音弄得再也睡不着,他索性起身,慢慢地走到厨房外头。
炉子前面站着年轻男人,手中举着筷子,另一只手拿着平底锅,锅里是几片金黄焦脆的培根,咸香味溢满整个空间。
白知棠眨眨眼:「小初。」
正在努力对抗锅里溅出的油,以致完全没注意到脚步声,林鹤初在冷不防被叫了一声时吓得筷子差点掉到地上,回过头看见一脸茫然的青年时才定下心神:「哥,早安。」
「早。」反射性地回复了清晨问候,白知棠看了看锅子里滋滋作响的培根,又看看一边正在运作的烤面包机:「小初在做早餐?」
林鹤初用力点点头:「哥去外面休息一下吧,很快就好了。」
漂亮青年没有如他所说走出厨房,而是看了看锅里不停往外喷溅的油渍,走到置物柜边拿出条围裙:「低头。」
大型犬乖乖地按着指令照做,比他娇小不少的青年踮起脚,将围裙从他头上套进,又绕到他身后系上绑带,从正面看了看他,柔柔地笑:「好了。小心不要被烫到。我去外面等小初。」
实在太久没得到这种待遇,林鹤初在他遗留的糕点香气里晕乎乎地做完了早餐,将烤得酥脆的吐司和培根、太阳蛋与生菜组合在一起,拿出冰箱的果汁替两人各满上一杯,把餐点放在托盘上端了出去。
白知棠坐在餐桌前滑手机,听见他的脚步声,抬起眼看了看他,镜片后的鹿眼笑得弯弯的:「林大厨?」
被调侃的大男孩窘迫地红了脸,将盘子放到青年面前:「哥不要笑我。」
青年还是笑着,林鹤初拉开椅子坐下,心情好比当年考大学等发榜一样忐忑:「哥吃看看吧。」
培根煎蛋与生菜的搭配是不可能出错的组合,加上烤至金黄的吐司,白知棠全程都以愉快的表情享用餐点。在喝完杯里的果汁以后,他放下马克杯眨眨眼,嘴边还沾着吐司碎屑:「小初做得很好,比我第一次做菜好多了。」
虽然心知肚明会如此成功是因为今天的菜单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把培根和蛋弄熟就行,但喜出望外的林鹤初还是摇起不存在的尾巴,头顶彷佛长出了毛茸茸的耳朵,因为被饲主称赞而高兴起来:「那以后,以后都让我帮哥做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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