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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百合)——沾花公子

时间:2021-04-29 10:07:42  作者:沾花公子
  “阿弥陀佛,善因得善果,恶因得恶果,正是前生的因,方有今生的果,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
  慧真大师的答案并没有让且歌满意,未待且歌再问出下个问题,清浅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
  且歌拿过竹筒,随意一摇晃,一根竹签掉了出来,她将竹筒塞回慧真大师手中,“大师,今日我先告辞了!”
  且歌和清浅二人走得极快,只盼着能快些追上穆絮,心里对那竹签丝毫不在意。
  慧真大师蹲下身捡起竹签,他喃喃道:“天覆地载,万物仰赖,鹤鸣九霄,声闻雷音。”
  这倒也是奇了,这支签怎会出现在这竹筒里?
  慧真大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赶忙跑回大殿,对小和尚道:“玄寂,快,将今日那两位施主的签文拿给为师瞧瞧。”
  小和尚挠了挠头,今日求签的那么多,“师父,你说的是哪两位施主呀?”
  “就是那对有情人。”
  有情人...小和尚恍然大悟,“原来师父说的是那位穆施主。”
  慧真大师将三支签仔细端详一番后,心下越来越觉得怪异,掐指一算,他猛然睁眼,手里快速捻着佛珠,叹道:“阿弥陀佛,孽缘,孽缘,孽缘呀。”
  江怀盛看了看身旁的穆絮,见她心事重重,便知她是为了方才那签文的事担忧,他开口唤道:“穆絮。”
  穆絮满脑子里想的全是慧真大师说她与江怀盛有缘无分,哪里还听得到他在唤她。
  江怀盛一连唤了好几声穆絮,穆絮才回过神来,她止住脚步,不解地看向江怀盛,“怀盛,你方才说什么?”
  江怀盛轻叹了一声,“不过是区区签文罢了,作不得真,莫要胡思乱想。”
  穆絮点了点头,“恩。”
  自从知道男女有别开始,穆絮便认定江怀盛会是与自己相伴一生的夫君,旁人与她娘都这么说,说他们是天定的姻缘。
  她虽知道只是签文,可慧真大师那样说,穆絮心里又如何不介意?
  穆絮答应他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江怀盛问道:“我给你的玉佩可尚在?”
  穆絮将玉佩拿了出来,这是江怀盛在她及笄那天交于她的,当时他说这玉佩是他娘的遗物,自此她便一直都带在身上。
  江怀盛深情款款地看着穆絮,“好好收着,这是凭证,日后我可是要娶你过门,我娘在去世前一直同我说,这玉佩是传给江家儿媳妇的,我心中的妻子,从来都只此你一人。”
  穆絮红了脸,她紧握着手中的玉佩,方才的忧愁全都烟消云散,“恩。”
  “穆姑娘。”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声音。
  穆絮闻声扭头,定眼一看,倒也真是巧了,竟是那日在街头与书生发生争执的女子。
  穆絮笑道:“姑娘,怎么会是你?”
  清浅道:“我同我家小姐一道来白马寺上香,没想到会在此地遇见穆姑娘。”
  穆絮这才往清浅身旁的且歌看去,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莫非这世间当真有仙子不成?
  似是察觉到且歌也在看她,她慌忙躲开了与且歌的对视。
  穆絮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如此看来,别有一番风情,直教人想将她拥入怀中,倒也不愧是沈小小的女儿,且歌淡淡笑道:“穆姑娘?昨日听清浅说起过,听闻捐助云启私塾便是由穆姑娘发起的,为此早就想见一见穆姑娘了,穆姑娘心地善良,肯为学生做这些,实乃令且歌佩服。”
  穆絮笑道:“小姐过奖了,我不过是做了些能做的事罢了。”
  江怀盛有些恍然,他低下头,这小姐莫非跟戏书上的狐狸精一般,能勾人心魂?
  但很快,“且歌”二字吸引了江怀盛的注意,他可记得,在沧蓝国能被唤做且歌的,只有当今圣上的胞姐,就是那个嫁了七次人,回回都克夫,面首无数,极其放.荡的且歌长公主殿下。
  似是察觉到江怀盛的猜测,且歌笑道:“南宫且歌,敢问穆姑娘芳名?”
  “穆絮。”
  “这位是?”
  江怀盛拱了拱手,“在下江怀盛。”
  江怀盛心中多了一分较量,这南宫姓在沧蓝国是大姓,从且歌的装扮和气质来看,必是非富即贵,这大户人家家里可没有一个善良的主,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穆絮生性单纯,若是被算计上,那就遭了。
  “这离城内倒还有段路,不如穆姑娘和江公子同且歌一道走吧,也好有个照应。”
  不等江怀盛拒绝,且歌又道:“家父向来教导且歌要日行一善,正好且歌此次想同穆姑娘商量商量如何捐助私塾。”
  “南宫小姐要捐助私塾?”穆絮问道,这长安城的私塾也不少,为何且歌偏偏要挑云启私塾捐助?
  且歌从来都没见过一个人的眼睛会如穆絮的这般干净,干净得不染一丝杂质,她微微点头笑道:“当然。”
  江怀盛无奈,将要拒绝的话硬生生给被憋了回去,只得由着穆絮,但心里对且歌的提防又多了一分。
  “不过,我得知道捐助的银子都会花在哪儿。”
  且歌的此番话将好心人装得彻底,倒也真真彻底打消了穆絮心底那一丝顾虑。
  且歌到底是长公主,心机深沉,说起谎话来连眼睛都不带眨,难得且歌并无大户人家小姐的架子,穆絮不过才离家不久,以往沈小小还在世时,又护着她,近两年来虽也曾接触过世间险恶,但与皇宫斗争来比,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罢了,她哪里是且歌的对手,只一道走了一段路,且歌就将穆絮哄得以为她真是好心人,若不是江怀盛在一旁拦着,怕是穆絮早已对她推心置腹了。
  四人走至一辆马车前停下,清浅道:“江公子,怕是要委屈公子与车夫一同坐在前室了。”
  江怀盛拱了拱手,“姑娘严重了,在下还要多谢小姐肯带我二人一程。”
  穆絮随且歌上了车,马车内不似在外头看到的那般窄小,反倒是有些宽广,怕是再上来三个人都待得下。
  车内虽说没有任何饰品,但褥子上面的绸缎,穆絮却是识得的,她曾在绣庄里见过一次,乃苏州吴县的苏绣。
  这苏绣可是皇家贡品,且千金难求,他爹当时托人花了好大的价钱才弄到了那么一匹,而眼前的且歌却将它拿来做褥子,“南宫小姐,这可是苏绣?”
  且歌笑道:“穆姑娘好眼力,正是苏绣。”
  穆絮心里开始忐忑起来,隐隐觉得这且歌应是官家小姐,这同官家小姐一道相处,一不小心可是要遭殃的。
  察觉到穆絮的不自在,且歌又道:“早年间做生意奔走,曾去过一次苏州吴县,素闻苏绣天下闻名,花了重金才讨得那么几匹。”
  穆絮捕捉到了“做生意”三个字,原来不是官家小姐,而是商人,她对且歌倒有些佩服了。
  沧蓝国国风虽日渐开放,可对女子还是苛刻,女子从商不仅会遭到旁人耻笑,日后也难以觅得好夫君,就连这最有名的苏绣绣庄的庄主,至今都二十有一了,还尚未成婚。
  尽管如此,穆絮心底还是有些羡慕的,从商虽奔走各地,但见识到的人和事,都是她这辈子都没机会去体验的。
  “听穆姑娘的口音,可是苏州人士?”
  穆絮颔首微笑,“正是。”
  “据且歌所知,这苏州还有一穆家绣庄,穆姑娘也姓穆,穆姑娘不会是...”见穆絮有发慌的迹象,且歌道:“且歌失言了,还请穆姑娘莫要怪罪且歌。”
  穆絮心里不安了起来,即便她有勇气与江怀盛私奔,可从旁人口中提起,还是有些担忧的,她紧攥着手指,故作镇定道:“不碍事,虽是同姓,但穆絮与穆家绣庄并无关系。”
  且歌点了点头,像是真的信了穆絮的话,“原来如此。”
  这时,一群黑衣人从树林里窜了出来,他们手里各自拿着一把刀,暗卫从天而降,几人围在马车周围,一句话也不说便向黑衣人杀去。
  江怀盛早已被吓懵了,连叫喊都忘了,这一切来得太快,他不过是一介书生,何曾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他方才...方才看见一个黑衣人被砍下了头颅,鲜血溅了一地...
  穆絮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仔细一听,好像真的有,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刀剑声?
  难不成是遇上劫匪了?可若是遇上了劫匪,马车怎么还会继续前行?
  “南宫小姐,你可听到了什么声音?”
  且歌嘴角由始至终都挂着笑,仿佛真的跟不曾听到过什么一样,她反问道:“有什么声音吗?”
  且歌眼里的疑问让穆絮更加奇怪了,难不成是她听错了?
  “清浅,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且歌问道。
  清浅摇了摇头,“不曾。”
  见二人皆是这般回答,穆絮再细细听,那声音没有了,她打消了疑虑,应是昨夜太晚歇息,累了生出错觉了吧。
  到了云启私塾,且歌将二人放下,并告知她与清浅明日还会来私塾瞧瞧,穆絮连连道谢,而江怀盛一下了车便呕吐不已,一想到方才的血腥,那阵恶心感又上来了。
  回到长公主府,且歌琢磨起穆絮的种种行径,她突然问道:“清浅,你说这世间可真有这种傻人?”
  对初次见面的人竟没有过多的怀疑,或者,这其实是穆絮的伪装?
  清浅停下研磨的手,她没听明白,“求殿下明示。”
  且歌摆了摆手,“无事。”
 
 
第8章 心仪之人
  “呕——”
  穆絮满是心疼,她轻拍着江怀盛的背,她与他一道逃来长安城时,可是坐了三天三夜的马车,今日不过才坐了几里地,即便再不适,也断不会呕吐得这般厉害,莫不是车夫将车赶得太急,受了凉不成?
  穆絮想了想,这也不无可能,她还记得他昨夜衣着单薄,“怀盛,你可还难受得厉害?”
  江怀盛想回答穆絮,可刚要开口,又呕了起来。
  “怀盛,你先在这儿等着,我给你去请大夫来。”
  江怀盛拉住了穆絮,他们所剩的银两并不多,只够维持平日里的花销,若是他再请大夫,怕是撑不到几月后的科举了,何况他也不过是看了那等血腥的场面,才会这般。
  江怀盛摆了摆手,“不必了,我并无大碍。”
  穆絮拿出手帕递给江怀盛,她知道江怀盛是担忧银子,可银子没了她还可以做女红拿去变卖,前些日子廖记铺子的掌柜还特地寻来,出价让她绣几张手帕,那时私塾的事较多,她便回绝了,现在看来,她怕是要去找一找那掌柜的了。
  江怀盛接过擦了擦,“莫担心,我何曾骗过你?”
  穆絮担忧道:“那你这是...”
  “不过是那马车颠得厉害,无碍。”
  见江怀盛这么说,模样也不像是在撒谎,穆絮便信了,当时她坐在车内并没有感到颠簸,仔细想想又兴许是那马车太好的缘故吧。
  江怀盛不愿让穆絮知道他今日所见的一切,能够遇上这些事,还这么淡然的,那南宫小姐断然不是她口中所述的商人,他与穆絮二人在长安城无权无势,若是因此惹祸上身,怕是连性命都会不保。
  “那南宫小姐明日可是要来私塾?”
  “恩。”穆絮道,且歌走时确实是这么说的。
  “明日回了她吧,此人不可再联系。”江怀盛道。
  “为何?”穆絮不知江怀盛为何突然这么说,那南宫小姐虽是商人,但却并无商人的毛病,反而还喜做善事。
  “相信我,与她少接触为妙。”江怀盛心里隐隐有种直觉,一旦穆絮与且歌多接触,穆絮便会离他越来越远。
  穆絮点头答应,怕是江怀盛看出了连她都没发现的端倪才会这般吧。
  皇家校场内。
  宫女太监们站在一旁,清浅将手里的弓递给且歌,“殿下。”
  且歌接过,将箭搭在弦上往后拉,对面的杨灏见状将手中的树叶用力扔向上空。
  且歌迅速将箭对准那片树叶,她眯了眯眼,指尖一松。
  “嗖——”,箭射穿了树叶。
  杨灏鼓起了掌,“好,皇姐的箭法愈发精湛了。”
  且歌接过手帕擦了擦手,她并不理会杨灏,她可不认为杨灏这么急着传唤她来校场,为的就是来拍她马屁的。
  “我还记得幼时贪玩,一直缠着皇姐让皇姐教我射箭,有一日下学,我瞒着老师偷偷将弓箭带出了校场,不仅如此,还拉着皇姐一道跑到御花园里练箭,父皇知道后大怒,罚我面壁一月,不许出荣华宫半步,还因此连累了皇姐同我一道受罚。”一提起这些荒唐事,杨灏脸上满是笑意,那时不像现在这般拘束。
  且歌“恩”了一声,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杨灏一眼,“父皇虽未罚我面壁,却罚我抄了整整五百册佛经。”那时她可是连笔都提不起来了。
  杨灏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只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他竟忘了还有这等混账事,他可还想在皇姐口中套出话呢。
  杨灏即便此刻有些尴尬,他还是嘿嘿笑道:“我就说嘛,皇姐的字怎会时常受到父皇的赞扬,原来是抄书抄的。”
  且歌止住脚步,她面向杨灏,脸上带着笑,“陛下既有这般闲工夫,不如去抄个七八百册佛经,好为天下苍生祈福?”
  杨灏脸上的笑容止住了,当着他的面叫他陛下,那就是皇姐要发怒的时候,“皇姐说笑了,朝中事务繁忙,这个佛经....”
  杨灏又看了且歌几眼,想问她还有没有得商量,可见她笑得愈发“开心”,只觉得冷汗直流。
  不就是七八百册佛经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抄就是了!
  “抄抄抄。”杨灏道,随后他大手一挥,又唤道:“小乐子!!!”
  正和某个小宫女交谈的小乐子听后,立马跑了过来,“奴才在。”
  “传令下去,朕要亲自抄七百....”杨灏还没说完,就见且歌瞥了他一眼,他立马改口道:“哦不,八百册佛经,为天下苍生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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